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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宦海(科舉)在線閱讀 - 第79節

第79節

    看來兒子并不反感這門親事!

    在衛氏看來,不論跟誰結親,她都無所謂,只要顧云浩喜歡就好。

    衛氏可是知道的,她這個兒子對婚姻之事還是頗為重視,甚至曾經還與她略微談及過一次。

    她曉得顧云浩并不是一個會在婚姻大事上將就的人,若他真的不愿意,即便是江程云保媒,也自會想辦法推托。

    因猜到這些,衛氏對這樁婚事更是沒有什么擔心的。

    說到底,就是她相信兒子的眼光。

    顧家頗為滿意這樁婚事,趙家亦是對此事頗為重視。

    趙成禮跟趙夫人為著此事,還專程從洛省趕了過來,只為看看顧云浩這個未來的女婿。

    趙夫人是個愛女兒的,只在趙氏那里見過顧云浩之后,便心生好感,加上又私下問過女兒趙妍的心思,當下對顧云浩就是越看越喜。

    相較而言,趙成禮便思慮的多些,又是拉著江程云問了許久。

    在了解到顧云浩出身農門之時,趙成禮卻爽快地揮了揮手:“英雄莫問出處,只要孩子學業好,今后有出息,出身農門又算得了什么,再則來說,既然已經考中了秀才,家中也不會窮的吃不飽飯吧?”

    說到這里,趙成禮頓了頓,又看著江程云笑道:“我就不信,以程云你的眼光,會收一個沒出息的人當弟子?”

    “我這弟子自是個好的。”

    江程云也笑著說道:“只是我提前將他家里的情況說與你聽,免得到時候你小瞧了那孩子,我可是不依的。”

    “瞧你這護短的樣子,難道妍兒不是你侄女?偏生心里就只你那寶貝徒弟了。”

    聞言,趙成禮卻狀似沒好氣地說了江程云一句,又道:“你這里可還有那孩子的文章?我倒是想看看。”

    見他如此,江程云自是明白趙成禮的意思。

    這是想看看顧云浩的文章才放心,不過作為一個心疼女兒的父親,有這樣的心思也很正常。

    畢竟趙成禮夫婦同意與顧家結親,都是因著喜歡顧云浩的緣故,若是顧云浩沒有真才實學,人家怎么可能愿意把掌上明珠嫁給他呢?

    天底下,沒有哪個父母會愿意自己的女兒出嫁后一輩子吃苦。

    江程云將近來顧云浩作的幾篇文章交予趙成禮,便吃起茶來。

    小徒弟的才學擺在那里,他覺得自己并沒有什么需要多說的。

    反正這個大舅兄趙成禮乃是兩榜進士出身,一個人才學如何,文章好與不好,他自會分辨。

    “哎喲,這小子字不錯啊。”

    哪曉得才吃了一口茶,便聽聞趙成禮拿著那幾張紙在那贊道。

    “我說,你當年習字不是臨的顏體么?什么時候改歐體了?”

    趙成禮素來最愛書法繪畫,當下便與江程云探討起來:“這孩子的字雖然氣韻已成,且筆畫有變,但還是能看出是歐體的底子,你到底是用的什么法子?這般年紀就能成氣韻,不錯,不錯,說不得今后在書法上能有一番造詣。”

    說到這里,趙成禮倒是有些忘了他原本的意圖,直接又道:“這孩子天賦確實不錯,應當跟著我好生研習書法才是,學那勞什子四書五經,實在是浪費了這么好的天資。”

    聞言,江程云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

    側目看去,只見他那大舅兄還在那一臉認真地看那紙上的字跡。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個大舅兄如此不靠譜……

    人家好生生的孩子,讀書那么用功,家里那么大的期望,都只盼著能一朝高中。

    他居然看著那字,說學四書五經是浪費時間和天資?

    要知道本朝科考,那就是考四書五經啊,不學四書五經,那怎么能行?

    “這字我并沒有教他什么,全是小浩自己琢磨練出來的。”

    放下手中的茶碗,江程云面帶無奈地道:“練字之事以后再說,學業可是不能懈怠,畢竟明年就是鄉試之年了,你且看看這孩子文章如何?明年能否得中?若是明年取中舉人,到時再辦兩個孩子的喜事,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聽了這話,趙成禮回過神來,笑道:“我倒是忘了,這孩子是妍兒未來的夫婿,那可是得要好生攻讀四書五經,你當年也是中了探花的,平日可得好生多指點指點他,畢竟這才是正事。”

    感情這人方才看著顧云浩那字跡,便忘了是在替女兒查探未來女婿的才學,因而只說學四書五經浪費時間?而經提醒之后,方才想起來?

    聞言,江程云連無奈都懶得無奈了,只是現下他一時不禁有些恍惚。

    當年他怎會與趙成禮成了好友的?

    看來還是他當年太年輕了,看什么都是好的,因敬重趙成禮的為人,便忽略了其他。

    現在看來,這位大舅兄這些年醉心書畫,好似越活越回去了,哪里還有年輕時候那樣的老成內斂,分明是怎么看怎么覺著……不靠譜?

    “哎呀,這文章不錯啊。”

    思緒飄散之間,卻又見趙成禮一拍大腿,滿面笑意地贊道。

    “怎樣?我這弟子學識可還入眼?”見趙成禮如此,江程云不由眉尖一挑,面帶得色地問。

    “入眼,入眼,比我當這個年紀的時候強多了。”趙成禮一邊往后面翻,一邊點頭說道。

    聽了這話,江程云更是滿意地捻了捻須,微微搖著腦袋道:“既如此,可配作你趙家的女婿?”

    “配,配。”

    趙成禮此時又看到第二篇文章,也沒怎么注意江程云的話,只不過心的在嘴上應承兩聲,而后又是看著文章贊道:“哎喲,這里這一句甚是精妙啊。”

    這是看著文章,又忘了女兒的婚事了?

    不過看著趙成禮的樣子,江程云知曉,趙家必然會對這門親事滿意至極。

    *****

    六月,顧趙兩家通過氣之后,顧家便正式托媒人上門提親。

    定親全然按著納采、問名、納吉的流程走,待到七月,兩家交換了庚帖,過了小定,算正是將婚事定了下來。

    因著明年乃鄉試之年,為了避免顧云浩因婚事分心,加上趙家亦想再留女兒在家一年,故而兩家商議決定待明年鄉試之后再正式成婚辦喜事。

    對此決定,顧云浩當然更是舉雙手贊同。

    趙妍的生辰在六月,比他小了幾個月,若是以前世來算,兩人現在都還未成年。

    他實在還是覺得現在成婚有些太早了。

    即便他對趙妍有那么些欣賞之意,但也只是好感罷了,談不上什么情愛,更別論什么感情深到想立馬娶回家的程度。

    再等一年之后,趙妍也算成年了,他也不至于再有以未成年少女為妻的負罪感。

    不過既然親事已經定下,他還是決定好生對待人家姑娘。

    畢竟這個時代女子的處境還是比較令人同情的,而且這又是要陪著渡過今后幾十年時光的人。

    在埋首學業之余,顧云浩不介意偶爾為這位未來的小妻子做點事情。

    只是,在顧云浩這個兩世為人,卻只談過一場短暫戀愛的戀愛廢材的腦子里,也不太懂怎么取悅人家小姑娘,只按著最老土的方式——送零嘴和吃食。

    因而,定親之后,淮安府衙的丫鬟們便發現,這顧公子怎么好似對吃食頗有研究?

    每到府學休假之時,這位顧公子便會往府衙送兩份點心吃食,說是孝敬師母趙氏。

    但趙氏身邊的丫鬟哪有不懂的,每每顧云浩送去之后,丫鬟們都會很聰明的將其中一份拿到趙妍房中。

    這日,顧云浩、季航、董謹言幾人聚在一處吃茶。

    待到臨走之時,顧云浩卻是笑著招呼店小二:“將方才那桂花糕包兩份與我帶回去。”

    “再與我也包上一份。”

    董謹言也忙著吩咐了一句,隨后對面帶笑意地跟顧云浩解釋:“你二姐如今有孕,時常吃不下飯,方才那桂花糕甜香不膩,看她是否喜歡。”

    因同在府學讀書,顧云浩知曉這位二姐夫的人品,也曉得二妞與他感情不錯,心里也頗為放心。

    見他二人如此,季航也反應過來,亦是吩咐了小二打包上兩份點心帶走。

    沒過一會,小二將包好的點心用托盤捧來,顧云浩等人接過之后,便出了茶樓。

    互相告辭兩句,幾人各自向著回家的方向而去。

    季航住在城東,而今顧云浩卻是與他同行。

    見狀,季航心里明了,自己這位好友是要去府衙。

    看了一眼顧云浩手中提著的兩包點心,又見他那滿目溫和的笑意,季航心中不由一默。

    meimei,看來你是與他無緣了……

    第83章 第83章:鄉試

    順德二十九年, 本是越省院試之年, 但因鄉試之故, 院試延后一年。

    本朝鄉試的正副主考官皆有朝廷指派, 另由各省地方官員襄助。

    自開年之后,全國各地的士子們都在緊張的備考之中。

    當然,考生們的家里人在這個時間也不會閑著,特別是自每科鄉試之年的三月以來,一些稍有權勢的人家,更是各顯神通的打探主考官之事。

    原因無他, 只因每逢鄉試, 自新春之后, 朝中便會開始備選各省鄉試的正副主考官,一般待到三月份, 派遣到各地的主考官便會初步擬定。

    要知道主考官不僅要為鄉試出題,更是一手掌控士子們的取錄之事。

    若是能提前知曉主考官的情況,士子們便可提前有所準備, 加以研究考官對文章的喜好,應試之時,亦可投其所好。

    這對考生們來說絕對是個大事。

    主考官的人選, 一般不會很提前公布,大多都是在七月,鄉試即將開考之時方才會正式公告各省衙門和士子。

    但是一些有權勢的人家, 卻還是會想盡辦法提前打聽。

    這個時候便能看出寒門和世家的差距了。

    權勢之家, 能提前得知主考官是誰, 亦是能為家中子弟尋到主考官曾經的文章,研究考官的偏好,讓家中子弟能有更多的時間準備。

    而寒門子弟,大多都是要到七月公告發出之后,方才知曉。

    這個時候即便想要準備準備,時間也是不夠的,甚至連主考官所著的文章或書籍都買不到。

    原因無他,只因大家都有同樣的想法,皆是想要研究考官的偏好,因而主考官名字一公布,全部一涌到各大書肆里去買考官的書,去晚了一點,那就是什么都買不到的。

    季家世代詩書,在朝中頗有權勢,季航顯然是屬于前者。

    即便季閣老不怎么過問,亦是有那些奉承之人主動攀附,告知此次越省的主考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