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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封余火對丑眠[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黎曉捂著屁股哼唧哼唧從沙發上爬起來,喪著臉委屈得不行:“我昨晚可是為了維護余火哥在網上跟人大戰八百回合呢,娘你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個兒閨女啊。”

    “想知道為啥?”大姑姑一點都不吃她這一套,“還能為啥,因為你是充話費送的唄。懟著電腦看了大半宿節目,以為我不知道呢?”

    “那不是余火哥的節目嗎!李屋大冒險!我重復多看幾遍不行啊!”然后不等她娘發火,身子一轉躲到余火后面。

    江封攬住余火斜她一眼:“怎么,那群黑粉又作妖了?”

    “可不是嘛,”提起這個黎曉就來氣,“明明人都被警察抓住了,個人資料微博賬號都被查了出來,那么多給徐涵打榜cao數據的證據在,粉絲站竟然有臉一口咬死這不是他們的人,是別人偽裝,故意誣陷給雪球的,話里話外還往我們火把身上帶。

    我呸!火把又不是腦殘,做出這種事給余火哥添堵!除了那群智障雪球,圈子里哪家粉絲素質能低到這種程度啊!

    而且這群人還跟邪教似的,一整晚到處搶熱評給徐涵和雪球洗白,說自己是無辜的完全被人陷害。竟然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真的相信了,扯出一大推陰謀論,我昨晚同時登了七八個賬號跟他們撕扯,一直到兩三點才睡著的。”

    想了想忽然又道:“不對啊,我昨晚臨睡前下來喝了杯水,好像聽見你和余火哥也還沒睡啊,為什么還能精神奕奕的起這么早?”

    余火臉上一熱,江封伸手推開她的臉,鎮定自若道:“你聽錯了。”

    早飯很豐盛,包湯小籠包,鮮汁大rou包,油條燒餅茶葉蛋,蝦餃燒麥豆腐卷,配著豆漿小米南瓜粥,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吃完之后,江封和老爺子上樓似乎有事情要談,余火被黎曉請求坐在窗邊軟榻上,擺出個臨花照水眺望遠方的姿勢,好給他畫張“一見君子終身誤”的絕世大作。

    余火對此倒是沒有意見,反正只要坐在那就行,心中默念口訣,照常能運功修煉。如此大概畫了二十幾分鐘,黎曉的畫板上剛剛勾出一個輪廓,院子里便響起汽車駛入的聲音。

    停車棚對著窗戶,余火的位置正好能將外面看得清清楚楚。車子很快熄了火,駕駛座旁的車門打開,從里頭走出來一個約莫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男子挺高,頭發染得烏黑,穿著襯衫西褲,似乎因為運動比較少的緣故,稍稍有些發福,將原本出色的外貌輪廓弱化了許多。

    與江封足有六七分相像的面孔,使余火幾乎立刻就認出對方的身份。沒等對方走進門,便起身從軟榻上站了起來。

    “誒,余火哥你怎么起來……”黎曉話沒說完,聽見動靜將頭轉過去,然后睜大眼睛歡呼一聲:“舅舅!您回來啦!”

    江慎笑容滿面:“哎喲,曉曉今天在家呢,沒去上學?”

    “我上午沒課,待會兒吃過午飯再去學校。”黎曉放下畫筆跑過去幫對方拿包:“舅舅你公務繁忙怎么也今天回來啦?啊我知道了,是不是特意回來看哥的?”

    江慎腳步一頓:“你哥回來了?”又將目光放到余火身上:“這位是?”

    “這是哥昨天帶回家的男朋友啊。”

    像是有道無形的閃電劈在房間之中,時間瞬間靜止。余火能清晰的感覺出從男子身上先后爆發出困惑不解、難以置信、匪夷所思等情緒,到最后,便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深惡痛絕:“男朋友?!你哥哪來的男朋友!這到底是哪來的不三……”

    “這就是我男朋友。”江封像是一陣風也似從樓上沖了下來,一把將余火牢牢護到身后,眉目森然氣勢凌厲,冷冷打斷男子的話:“江先生有什么意見嗎。”

    江慎一愣,隨即勃然大怒:“江先生?!老子是你爹!怎么了,當上少將了翅膀硬了覺得自己牛逼了,連句爸也不愿意喊了是吧!你這個逆子!這是什么情況,這都是什么情況啊!好好的你怎么跟個男人攪在一起了?你瘋了啊!這種不三不四的變態……”

    “江先生!”江封厲喝一聲,渾身肌rou緊緊繃起像是一只被惹怒的雄獅,眼睛里隱隱泛出血色:“他叫余火,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伴侶和愛人,你要是再敢侮辱他半句,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毫不掩飾的殺氣伴隨怒火席卷而出,江慎呼吸一滯,竟不由往后退了半步,隨即因為羞惱而更加震怒:“你不客氣?你要怎么不客氣?難道還敢對著你親爹動手不成!反了,反了你了,咱們江家還有沒有規矩了!拉著個男人說什么伴侶不知羞恥就算了,如今為了一個外人就要對著老子喊打喊殺,這他媽到底是誰教你的!”

    “我教的。”江渟淵從樓梯上走下來,氣勢威嚴目光凜然:“封封的規矩,當然是我教的,不然還能指望你嗎。”

    第44章

    渾身氣焰一弱, 江慎的面皮抖了抖,立刻恭恭敬敬喊了聲:“爸。”

    江渟淵由勤務兵扶著從樓梯上走下來,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封封從小是我帶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當初甩手掌柜當得輕松,現在想起來嫌我教得不好了?”

    “爸,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哪敢說您教得有問題啊, 是這小子太氣人了,對自己老子一點尊重都沒有, 更何況,”江慎將目光抬起來往江封身上掃了一圈,定在余火身上時便尤其多了幾分居高臨下的鄙夷:“他現在到底抽得什么瘋,怎么竟然喜歡上男人了!”

    江渟淵面色沉肅不怒自威:“喜歡男人怎么了,不偷不搶不傷人不犯法, 只要封封愿意, 覺得高興, 礙著誰的事了?你這么一大把歲數了連這點思想覺悟都沒有嗎?”

    聽見動靜的大姑姑也從廚房走了過來,根據父子二人的反應早就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的黎曉立刻跑過去抱住她的胳膊。

    “爸這話說得沒錯, 封封都是大人了,他做事情有自己的思量,而且火火又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各方面都很優秀, 兩個人你情我愿的, 怎么就不能喜歡了?我瞧著他們般配得很呢。”

    “大姐你這說的什么話!江封他可是男的,男的怎么能喜歡男的呢!那是變態,是神經病,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江慎說著忽然反應過來,直直看向老爺子:“爸,這事兒您早就知道是不是,那您怎么不管管他!一看出苗頭立刻采取措施糾正的話,說不定現在早就結婚走上正途,連孩子都有了!”

    江渟淵冷冷看著他:“封封是成年人,他有自己做選擇和決定的權利,我沒有權力干涉,你更沒有,就像當初我也不會干涉你的選擇一樣。火火是他看中的男朋友,我老頭子很滿意,這事就算這么定下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除非他們倆自個兒生了什么矛盾,否則火火以后就是我江家的一份子,誰也變更不了。”

    江慎又急又怒又羞又惱,臉色漲得通紅:“合著江封帶人回來跟您是一早商量好的?大姐你也早就知道?曉曉也知道?從頭到尾就只有我一個被瞞在鼓里是吧!我不同意!不管你們說什么我都不同意!這個家里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只要我還在這家里一天,就絕對不會允許這么個人踏入我江家大門!”

    沒等江封出言駁斥,老爺子用拐杖將地板敲得砰砰直響,雙目中精光爆射,明顯是動了真怒:“這是我江渟淵的地方,什么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難得回來一次,就是專門為了顯擺官威的?!你要是果真做到了當爹的本分,封封怎么會什么都不告訴你?遇到事情就不知道先反省一下自己嗎!”

    “行,行行行,”被老爺子當著晚輩的面兒如此訓斥,江慎也徹底惱了:“感情這家里頭早就不歡迎我沒了我的位置是吧?我走,我走得遠遠兒的不礙您老人家的眼還不行嗎!”

    “二弟!”大姑姑連忙拉住他:“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非要說這么傷感情的話做什么?爸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嘛,刀子嘴豆腐心,口上不說心里頭哪天不盼著你回來?難得咱們都能聚在一起,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嗎,回頭再給爸氣出毛病來!”

    “大姑您別急,江先生也不用走,正好我跟余火本來就打算離開。”江封一邊拍著老爺子的后背給他順氣,一邊道:“爺爺,您跟我說的事情我都記下了,您好好休息,注意保重身體,等改天我再帶余火回來看您好不好?”

    江渟淵暗自嘆了口氣,點點頭,看向余火:“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爺爺代封封的父親給你賠個不是。”

    余火搖頭:“爺爺您言重了。”

    江慎似乎想要開口,被老爺子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又握住江封的手:“你今天不是沒什么事么,帶著余火去看看你mama吧,也讓她高興高興。”

    江封應下來,抱了抱老爺子,跟大姑和黎曉道過別,然后牽著余火的手走了出去。開著車駛出院子大門沿山道一路往下,山腳的哨兵迅速放了行,齊齊敬禮:“少將慢走!”

    一直等到車子徹底駛離蓮花山公路的范圍,江封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在路邊停了下來,然后解開安全帶,探身過去將余火抱在懷里:“對不起。”

    腰間是愛人結實有力的手臂,耳邊是他沉悶而灼熱的呼吸,余火能清楚察覺到,江封此時正沉浸在許多紛雜而強烈的情緒當中,既像是因沒能保護好他而心生懊惱,又像是因某種無法改變的事實而憤懣難堪。

    胸腔中莫名涌出幾分心疼,余火反手抱住他,與他四目相對:“你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維護我,為何還要同我說對不起?更何況,你我同是男子,不過是些不大好聽的話而已,我可沒有你想象得那般脆弱。”

    江封垂著眸子輕笑,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不敢不敢,你可是能把我掄起來往地上哐哐砸的真漢子,誰敢覺得你脆弱。”

    抱著余火沉默片刻,忽然道:“你不想問我嗎?”

    “嗯?”

    “你就不想問我關于江……關于我父親的事?”江封的眸子里暗沉一片,似有無數情緒激烈翻涌:“不問我為什么從來沒跟你提起過他,不問為什么我們一見面就針鋒相對?”

    余火抬起手,順著他不自覺緊緊皺起的眉頭輕輕描摹,聲調溫和輕柔,仿佛帶著能安撫人心的魔力:“這是你的隱私,你有權利選擇說或者不說,你若是愿意說,我便仔細聽,你若是不愿意說,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說到這,他有些淘氣的眨了眨眼睛:“總歸,你都是我的人了,這輩子也別想從我身邊跑開。”

    這小子。

    江封原本晦暗無光的眼睛里忽然烽火漫天,熱烈的愛意洶涌滿漲無處宣泄,捏著他的下巴便狠狠親了上去。許久之后,纏綿火熱的舌尖收回來,劇烈喘息著在他濕潤紅腫的唇瓣上咬了咬,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蓮花山其實就是一座豪華版的軍屬大院,”等到二人的呼吸都逐漸平緩下來之后,江封攬著余火的肩膀,開口道:“我從兩歲開始,就和爺爺一起生活在里面。這次陪著我一起在山上住了兩天,你注意到其他人一般是怎么稱呼我的嗎?”

    “江少將。”不管是誰,只要見到江封,臉上必然都是掩飾不住的敬佩和贊賞。

    江封把玩著余火細白修長的手指頭,道:“沒錯,他們大多都稱呼我為少將。而這一稱呼,其實也只是從三年之前,我被授予少將軍銜時開始的。

    在這之前,他們還叫過我江大校,江中校,江少校;而在軍銜還不能引起別人太多注意的時候,他們會稱呼我‘江老將軍家的孫子’;

    再之前,在我和爺爺一起生活不久,剛剛懂事的時候,對于其他軍屬而言我還有一個更加出名的稱呼:

    ‘那個人的兒子’。”

    江封將頭靠在椅背上,望著車過的,爺爺是一位身經百戰、視民眾安全為信仰的戰爭英雄。在他那一代軍人舍生忘死將蟲族阻擋在太空外之后,大約三十多年前,聯邦地球曾遭遇一次重大危機。”

    這個余火知道,他在《聯邦地球通史》中讀到過:大約三十二年之前,有一批游蕩在太空的蟲族不知何如找到了人類近地防護工程中的一處漏洞,足有數百萬的蟲族從漏洞中突破闖入大氣層內,在百慕大區域和人類展開激烈戰爭,這也是聯邦地球建立之后唯一一次在地表上與蟲族展開的戰斗。

    經過長達五年半的艱苦斗爭,人類軍隊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也成功將所有蟲族清除干凈,修復了漏洞,并使整個防護工程的威力增強數十倍,到如今固若金湯,再也不可能被外來種族打個措手不及。

    “在那次戰爭爆發的時候,我父親,也就是江慎江先生,正好處于服役期,是華北軍區第五分區海軍陸戰隊當中的一員。”

    “軍隊中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江封頓了頓,然后繼續道:“如果是家中獨子的話,可以不用參加危險性極高的戰役,以免家中斷了香火,沒辦法對父母交代。說是這么說,可真到了亡國滅種生死存亡的關頭,一般也沒人記得這個。

    但我父親記得。他是爺爺唯一的兒子,所以當戰爭進行到第二年,他所在的戰隊即將被派上戰場時,在明知道我母親已經懷了孕的情況下,他背著家里所有人向上級提交了一份申請,以家中獨子的名義請求免于參戰。”

    江封轉頭看著余火,向來坦蕩無畏的眉目中,此時卻藏著一抹無法啟齒的難堪:“……我父親,他是個逃兵。”

    余火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給予他此時最大的支撐。

    仿佛作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爭,江封長長吐出一口氣,繼續道:“戰爭結束之后,他所在的陸戰隊幾乎全軍覆沒,而他是唯一一個連根汗毛都沒傷到的人。他平安無恙的活了下來,之后依靠爺爺的關系軍轉政前往政府機關工作,自此也徹底淪為整個軍屬大院的反面教材和笑柄。

    ‘那個人的兒子’,呵,這個稱呼就像是一塊標志著恥辱的烙印,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抹去,從我記事開始,伴隨了我的整個童年和青少年時期。”

    余火忽然明白過來:“所以你才會選擇參軍嗎?”

    “這是最適合我的選擇,也是我唯一能做的選擇。只要我夠出色,夠努力,夠拼命,立下足夠多的軍功,總有一天,別人再也不能拿他做過的事情,作為衡量我的標尺,在旁人眼里,我再也不是‘那個人的兒子’,我只是我自己。”

    江封握住余火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臉上浮起的笑容讓人心疼得無法呼吸:“你看,我做到了不是么。”

    余火傾身過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嗯,你做到了,做得特別棒,我為你感到驕傲。”

    江封順勢將臉埋在他脖頸處,半晌之后抬起來,又恢復了往日的痞帥肆意:“總而言之我和江先生平時是不大往來的,以后也不會再給他任何不尊重你的機會,你只要記得你男人牛逼得不得了,每天都能多愛我一點就可以。

    不說這些了,答應過爺爺今天要帶你去看望我媽的,系好安全帶坐穩了,你老公要飚一回車了,那地方過了探望時辰可是誰都不能進的。”

    一路風馳電掣,大約四十多分鐘之后,江封開車帶著余火,來到一處位于h市西南部,臨近江濱風景區的大型療養院門口。守衛森嚴的入口處,“英雄軍屬療養院”七個大字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

    向崗哨提供了身份證明,橫欄升起放行,江封開進去在停車場停好車,然后帶著余火走進整潔明亮、充滿現代化氣息的一樓大廳。

    “你好,”江封走到柜臺登記處:“我要探望戚云繁,我是她兒子。”

    核對了相關信息資料之后,很快有專業的接待人員走了過來,領著余火二人前往三樓某處房間內進行淋浴消毒,然后更換全套無菌服。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江封帶著余火從另一個門走出去,來到一間溫暖明亮的隔離病房內。

    病房正中央的床上躺著一個人,長發,柔弱,面容秀美,雙目緊閉沉睡不醒。

    江封走到床邊,彎腰握住她的手貼在臉上:“媽,我過來看你了,這么長時間沒來肯定想我了吧。為了賠罪,這次我不是一個人,還把男朋友也帶過來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拉住余火,然后將余火的手和女子的手交疊一處:“他叫余火,是個演員,會武功,會下棋,會寫字會畫畫,總之就沒有他不會的,特別優秀,比你兒子優秀多了,而且長得還特好看,你如果親眼見著了,一定會喜歡得不得了。”

    余火有些驚訝,來之前他設想過很多場景,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江封的母親會是這幅模樣。“伯母這是怎么了?”他探出一縷靈氣檢查過,對方的身體非常虛弱,比之前見到過的唐珥還要糟糕許多,而且和唐珥的情況大不相同:

    唐珥是因為魂魄走失陷入昏迷,本身的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問題;而江封的母親無論是經脈還是內腑都極其紊亂,隱隱有層黑氣纏繞不休,倒像是,倒像是中了某種毒素,整個身體都處于瀕臨崩潰的邊緣。

    江封拉過兩張凳子和余火一起坐了下來,“你還記得,當初在m國將你和趙舸航他們抓起來充當人質的歹徒頭目,泰坦嗎?”

    余火點點頭,當然記得。

    “那你知道為什么泰坦會成為多國聯合行動的目標,被各國秘密追捕,想要將他活捉嗎?”

    余火搖搖頭,這他倒并非很清楚,只是大概聽江封等人說過,泰坦此人殺人如麻作惡多端,身上有各國都想要的機密信息。

    “泰坦是流竄在太空中的三大海盜團團長之一,經營著地外最大的走私團伙,”江封道,“而各國都想將他收入囊中的關鍵,便是他走私的物品當中,有一種十分特殊的東西:蟲族尸體。”

    “蟲族尸體?”余火徹底糊涂了。

    “準確來說,是蟲族尸體內裝分泌物的腺囊。這種分泌物中包含著某種濃郁的神經毒素,如果被人體接觸,就會使人類產生強烈的致幻反應,通俗點說,也就是毒品。

    這種毒品因為超強的刺激性在吸毒者中大受歡迎,但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副作用:一旦吸食過量,神經毒素蔓延全身,就會對人體的免疫系統產生毀滅性的影響,到那時甚至一陣微風都能都能將這個人殺死。

    三十多年前的戰爭中,無數人類士兵正是因為被蟲族注入這種毒素而死于非命。”

    余火睜大眼睛:“那你母親?”

    江封點點頭,伸手為女子整理好頭發,眼底劃過一抹沉痛:“我母親也是一位軍人,外公外婆都在戰爭中英勇犧牲了,爺爺和外公是戰友,所以母親從小和江先生一起長大,后來江先生加入了海軍陸戰隊,母親則成為了一名出色的軍醫。

    百慕大蟲族入侵戰爆發的時候,母親作為后勤人員原本是不需要上前線的,后來又有了身孕,更加可以退居后方仔細修養。但是因為江先生的選擇,母親生下我之后的第二個月就提交申請奔赴前線,在戰爭結束前不到半年的時候,不幸被一只蟲族注入了這種毒素。”

    “她并不是一直沉睡的,”江封轉頭對余火道,“在我小時候,十六歲之前,她時常是清醒并能和人交談的。神經毒素毀壞了她的免疫系統,但并沒有直接殺死她,只要一直住在無菌病房里,不和外界有任何接觸,她是可以一直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