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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封余火對丑眠[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其他人想不通為什么余火對冰桶沒有反應,余火自己卻是知道的:這是因為功法的緣故。

    因為修習功法,他只要一被按進冰桶里,丹田之中就會出于自我保護而本能性的運轉,自周圍吸取靈氣形成防護。這就和普通人看到有東西打過來會下意識抬起手一樣,如此情況下別說泡一分鐘了,就算泡上一個小時他也不會有任何異常。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凝神靜氣,強行將體內活躍的靈氣和內力全部壓制在丹田之中,使功法暫且處于封印狀態。做完這些之后,余火對劉懷道:“導演,我們再試一次吧。”

    這一次果然就有了效果。失去了靈氣的保護,在冰水中泡了沒多久,余火也被凍得臉色發白唇色發青,極具真實感的順利拍完自己在這一場的鏡頭。

    被人扶著從地上站起來,余火接過毛巾擦干頭發,正要重新運轉功法時,卻忽然腳下一軟,捂住丹田處細細呻吟一聲——那些重新恢復自由的靈氣竟不受控制一般,猛地竄遍奇經八脈,然后圍繞丹田飛速轉動極不安穩,而跳傘之后便隱隱在丹田處感受到的莫名熱意,此時翻涌得愈加明顯,甚至有往四肢百骸悄然蔓延的趨勢。

    身邊的江封立刻發覺了異常,伸手將他半攬進懷里:“還是胃難受嗎?”

    “怎么了。”聽見動靜的劉懷等人回過頭:“余火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剛剛冰水泡得太多了?要不先回去休息休息?”

    余火咬牙再次將內力壓回丹田,然后站直身體搖搖頭:“我沒事,喝點水就可以了。”

    江封眉峰緊皺十分不贊同:“如果真的不舒服就說,不要逞強。”

    “我真沒事,江封哥你相信我。導演,咱們繼續吧。”他是男二,戲份本來就多,拍攝場景也都搭好了,更何況劉懷說過機場這邊對劇組的開放時間是有限的,用一天就少一天,總不能因為他一個人拖累了整個劇組的進度。

    丹田處的情況的確有些奇怪,但應該只是臨近二階時所產生的正常反應,等他晚上回到家中之后潛心打坐,一氣將功法提升至二階以上,應該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然而余火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此次反應在接連遭受強行壓制后的反彈程度。

    等到這一天的拍攝結束,告別眾人準備回家時,默念口訣重新運轉功法的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浪立刻從丹田處洶涌迸發直沖天靈蓋,然后轉瞬席卷四肢百骸。余火只覺得眼前一暗,便軟軟倒了下去。

    “余火!”江封沖過去一把將他接進懷里,伸手往他頭上一摸,濕漉漉全是汗跡,這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了。轉頭看向急急跑過來的張敏:“你留下來整理他的東西,我立刻送他去醫院。”

    然后將余火攔腰抱起來,找到機場內的軍官借了一輛軍用越野,風馳電掣一般往距離最近的醫院趕去。

    車輛在寬闊的馬路上急速行駛。余火躺在后座上,雙目緊閉面色潮紅,體內千絲萬縷的靈氣像是無數根羽毛,在經脈血rou中四處亂竄全然不受控制,而每當他嘗試運轉功法時,自丹田處不斷蔓延的熱浪便愈加洶涌幾分。

    “嗯啊……”余火無力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道呻吟。

    “余火,你再撐一下,我們馬上就能到醫院了。”江封心急如焚,目光焦灼地往后視鏡內看過去——然而只是這一眼,便讓他呼吸一窒,險些將油門當成剎車狠狠踩了下去。

    后視鏡內,躺在座椅上的年輕男子臉色通紅,胸口上下起伏微微氣喘,汗濕的黑發一縷縷貼在額際,緊咬的唇瓣中偶爾漏出幾聲曖昧不清的呻吟,似乎是熱急了似的,將t恤領口扯得大開,露出一截細白精致引人遐思的鎖骨。

    江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余火這不像是泡多了冰水發燒,倒像是,倒像是在夜店里吃了某些不該吃的東西。

    “不要去醫院,”被那熱浪逼得混沌不清的余火勉強睜開眼睛,原本漆黑的眸子里霧蒙蒙一片:“江封哥,不要去醫院……”

    雖然尚且不明白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但以他眼下體內靈氣暴走的狀態,如果去醫院一定會被發現異常的。

    不去醫院?

    江封勉強壓下心中的悸動,“你這個樣子不去醫院怎么行?乖,別怕,進了醫院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不行,不能去醫院……”余火又急又慌,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一個不穩從座椅上滾了下去。

    “余火!”江封嚇了一跳,趕緊將車停到路邊,將余火重新抱起來放回座位上。

    “江封哥,”余火一把拽住他,盈滿水霧墨玉似的眼睛里滿是乞求:“不要去醫院,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像是被那雙眼睛攝了魂魄,江封一時怔忪,竟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嘆口氣低頭在他額上親了親,安撫道:“好,我們不去醫院,你乖乖坐好別著急,我這就送你回家。”

    車輛重新啟動,江封更改路線,轉向藍海公寓小區的方向疾馳而去。

    伴隨著刺耳的急剎聲,車子在地下停車場停了下來。江封彎腰將余火從車里抱出來,以最快的速度坐上電梯來到余火家門前。

    幸好他在隔壁周楊家的地毯下留了一把備用鑰匙,門一打開,丑丑立刻甩著尾巴撲了上來,然而江封此時卻顧不上它。

    關了門將余火放進臥室里的床上躺好,返回客廳里倒了一杯水,然后摟著他的肩膀將他扶起來:“余火,先睜開眼睛喝點水。”

    余火喝了半杯,臉上的潮紅卻愈加明顯,身體內像是被人點了一把火,難以言喻的熱潮一波接著一波,勢不可擋洶涌不絕,燙得連神志都開始模糊不清。

    “江封哥,我好熱……”原本清冷的聲音里像是裹了蜜糖,甜膩柔軟得教人心頭發顫。

    江封只覺得自己身上似乎也跟著發起燙來,連忙起身走出去:“別急,空調已經打開了,我再給你找一點能降溫的東西。”

    等他從冰箱了找了兩瓶冰鎮礦泉水再趕回來的時候,躺在床上躁動不安的余火,已經將上身唯一一件t恤脫了大半,斜斜掛在手臂上欲落不落。

    “嗯……”

    隱隱帶著泣音的呻吟讓江封回過神來,定了定心神拿著冰水走到床邊,用毛巾沾濕了放在余火頭上:“怎么樣,好點了嗎?”

    像是沙漠中幾乎渴死的旅客遇見了甘霖,余火立刻朝著這份冰涼湊過去,如此猶自覺得不夠,干脆拉過江封被冰水冰涼的手掌緊緊貼在自己臉上,喟足的嘆了口氣。

    江封喉結上下滾了幾滾,呆呆坐著有些舍不得動彈。片刻之后想要將手拿回來再往毛巾上倒點水,哪知卻像是驚動了余火一般,直接順著他抽回手掌的力道坐起來攀在江封身上,緊緊抱著不許他離開:“就讓我抱一會兒,你身上好舒服,就讓我再抱一會兒……”

    這樣緊密接觸的姿勢,似乎連體內百般折磨人的熱潮都平復了不少。

    還沒等江封想好到底是就這樣抱著呢還是下樓買點退燒藥,余火竟然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整人個貼上去輕輕磨蹭起來。

    猛地倒抽一口涼氣,江封立刻握住他的肩膀將他拉遠了些,眸子里暗得深不見底:“余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一離開江封,體內的熱浪瞬間加倍洶涌翻騰。余火腦子里一片混沌,只覺得難受得不行,用力前傾再次抱住他的脖子,潮紅的臉頰貼著他的臉蹭了蹭:“江封哥別鬧,讓我抱一抱,就抱一抱……”

    思慕已久的人把你推到床上,小聲撒著嬌要抱你,身體還有意無意緊貼著你磨蹭,這種情況下江封要是還忍得了,那他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抱著余火在床上打了個滾,上下調換位置,也不再忍耐,捏著他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他的嘴唇甜,軟,微微發燙,還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淺淡香氣,引得人發狂一般不斷往深處探索。江封顧忌他的身體情況,原本只打算淺嘗輒止,可才稍稍退開,對方竟然不依不饒地追了過來。

    低低笑了一聲,大拇指在他鮮紅色的唇瓣上揉了揉:“這么熱情,嗯?乖,睜開眼睛看著我,我是誰?”

    余火玉石般的眸子里滿是水光,努力集中視線盯著他瞧了瞧,臉上露出一絲近乎孩子氣的笑來:“你是江封唔……”

    不等他說完,江封已經再次狠狠吻了上去。

    第28章

    余火醒過來的時候, 窗外天色蒙蒙亮。

    體內功法運轉一周,丹田平和安穩,靈氣柔順暢通。再沒有之前完全不聽掌控的混亂, 但也并未突破二階。

    睜開眼睛不過數息功夫,余火便發覺了異常:他渾身赤裸不著寸縷,而且旁邊還躺著個同樣不著寸縷的男人。

    余火租的是單人公寓, 床鋪不算太大,睡一個人綽綽有余, 睡兩個人就稍稍顯得有些擠。尤其是當另一個人格外英武高大的時候。

    江封側躺在余火身邊,因為個子太高雙腿微微蜷起, 一手放在余火頭頂上,一手攬住他的腰將他松松摟在懷里。英俊的面龐上不知為何顯出幾分憔悴,眉峰緊皺,像是擔心憂慮,又像是正承受著某種不可名狀的痛苦。

    夏日的薄被斜斜搭在二人腰間, 借著自窗簾縫隙內透進來的微末晨光, 江封身上縱橫交錯的無數道曖昧痕跡, 立時在余火眼中一覽無余。

    吻痕,抓痕, 咬痕,以及縈繞鼻尖尚未散盡的淺淡氣味,無一不昭示著房間內曾發生過怎樣一場激烈的情事。

    余火腦子里嗡的一聲, 像是有人拿著石鼓在他耳邊重重敲了一槌, 整個人立時陷入難以言喻的茫然和慌亂當中:

    受功法異常靈氣躁動的影響, 昨日在機場內險些暈倒之后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像是被浸入了濃厚的霧氣當中,朦朦朧朧看不清晰。他只記得江封接住了他,開著車要送他去醫院,途中聽從他的請求轉道帶他回了家,然后幫他喂水降溫,然后被自己緊緊抱住,一把將他推倒在床……

    余火渾身一震,緩緩睜大了眼睛:他,他把江封哥推倒了!

    視線再一次從江封滿布青紫痕跡的胸膛上掃過,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潔無暇的皮膚,一個不容辯駁的結論緩緩在心頭浮起:

    他竟然趁著神志不清的時候,把江封,把江封給……

    丑丑搖著尾巴從門外跑進來,輕車熟路的跳上床跑到余火枕頭旁邊,極親熱的在他臉上舔了起來。似乎是被它的動靜吵到了,江封低低呻吟一聲,數息之后終于悠悠轉醒。

    四目相對的瞬間,余火慌得心頭狂跳:“江,江封哥,你醒了啊。”

    眼中的惺忪轉為清醒,江封齜出兩排大白牙笑了笑,伸手攬過余火的脖子便是一個纏綿熱烈的早安吻:“早啊親愛的,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喊得這么生分干嘛。”

    果真是都做了么?余火用手撐著他硬實的胸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次確認:“都,都做了什么?”

    “zuoai啊,”江封答得理所當然,然后微微皺眉,盯著余火:“你該不會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吧?”

    余火有些心虛地搖搖頭:“并非,記得很清楚……”

    江封眸色一暗,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現在都不記得了嗯?你不記得是怎么在我身上磨蹭的了?你不記得是怎么抱著我一個勁兒的親不愿意松手的了?你不記得我幫你口的時候是怎么哭著求著說不行的了?你不記得是怎么把我推到床上,脫了我的衣服又啃又咬,最后強行沖進來cao得我……”

    “別、別說了!”余火羞得滿臉通紅,立刻拿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了,你不用繼續往下說了!”即使別的事情依舊模糊,但下身被濕熱口腔緊緊包裹的極致快感,卻前所未有的鮮明起來。他竟然愿意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江封伸出舌頭在他掌心舔了舔,然后拉下來與他十指相扣,眉目中溢滿深情,隱隱又帶著絲無法掩飾的委屈:“余火,我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所以即使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只要做那些事情的是你,我就全都心甘情愿。如果你不記得了,或者是你覺得惡心覺得沒有辦法接受,那我可以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忘掉,就當做是,什么都沒發生。”

    余火心中一顫,連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其實我也喜歡你,你放心,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就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江封似乎驚喜得不敢相信:“真的嗎?那是不是說我們就正式確定關系了?”

    余火同樣握緊他的手,帶著些羞澀卻堅定的點點頭:“嗯,從此以后你我就是戀人關系。對了,你的身體怎么樣,還覺得難受嗎?”

    他雖然從未在龍陽之好上有過研究,但當初在書院中念書習武時,也曾在夜話中聽師兄隱秘提起過,男男之事,對于下方承受者而言是很辛苦的,江封之前從未經歷過,自己也沒有任何經驗,而且受功法影響毫無理智,定是極蠻橫粗暴的,也不知到底將他傷得如何。

    江封滿臉堅強:“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雖然說得輕松,但無論是他略微有些僵硬的身體,還是眉宇之間隱含的幾分痛苦之色,都表明他根本就是在強行掩飾好讓自己安心,事實上也不知正忍受著何種煎熬呢。

    余火心中愧疚萬分:“要不然我幫你檢查一下吧,如果傷得厲害也好涂些藥膏。”

    “不用不用不用,”江封立刻搖頭,“你放心,我真的沒事,在你睡著的時候都已經處理過了,好得很。”

    然后像是為了轉移余火的注意力,轉而提起另一個話題:“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突然就高溫不退,而且變得和平時完全不一樣?”那股眼淚汪汪直往身上撲的熱情勁兒,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就跟在身邊,確信不可能讓旁人動手腳,他都要以為余火是不小心著了誰的道了。

    余火沉默良久。

    江封笑了笑,溫聲道:“沒關系,我就是擔心你,你如果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

    “不是不想說,”再三考慮之后,余火還是決定將實話告訴他:“而是我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我之前和你說過,幼時曾經拜師學藝修習古武之術。昨日修習的功法突然出現了一些異常變化,完全不受控制肆意運行游走,幾次嘗試壓制未果,之后就變成你所看到的那樣了。”

    功法?江封腦子里忽然冒出四個字:“難道是,走火入魔?”

    “應當不是,之前修習的過程中并沒有出現過問題,也完全不曾聽師父提起過任何類似的情形。”

    思來想去,余火也只能想出一種解釋:此方世界和他原本所處的世界完全不一樣,靈氣構成更是差別極大,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產生出他原先從未經歷過的異狀。

    昨日是因為將近突破二階而發生的異常,如今只是不能確定,這種異常究竟是只發生這一次,還是以后每到臨近突破時都會出現。

    雖則困擾,但目前多想無益。所幸這異常除了讓自己不小心強了江封,并沒有造成更大的影響,他們離開得及時,應該也沒有讓劇組里的人看出破綻來……

    “啊!”余火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我今天還要去劇組演戲的!”

    江封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他重新抱回懷里:“不用著急,我打電話跟劉懷導演幫你請過假了,說你昨天在冰水了泡得時間太長高燒不退,現在正在醫院打點滴呢。張敏那我也說過了,今天呢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可是拍攝進度……”

    “放心吧,你拍一條戲的速度本來就比別人快,而且劇組那么多演員,不包含你的戲份多了去,先拍哪個不行啊。連劉懷導演都說了,讓你不要多想安心養病。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江封放在他腰間的手忽然不老實起來,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要不然,咱們把昨天晚上做的再重新回顧一遍?”

    余火昨天熱情得不得了,可估計是受功法影響,他只吃來得及完前菜余火就睡著了,正餐可還沒下嘴呢。

    “不行!”余火一把抓住他的手,神色十分嚴肅:“你身上還有傷,怎么能夠胡來?你放心,眼下功法的異常已經消失了,我也絕不是那等毫無節制不體貼伴侶之人,哪會在這種時候勞累你呢。你應該餓了吧?躺著好好休息,我出去給你買早飯。”

    然后極溫柔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穿好衣服走出臥室,獨留江封一個躺在床上,為著送到嘴邊又溜走的正餐懊惱不跌:

    老子這戲,是不是演得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