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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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硯仰頭看著她不動,面色沒那么好看起來,“貝奚溪,演過了可就不好玩了。” 奚溪愣了一下,心想什么演過了? 想了一會明白了,曹硯一直認為她是在演戲?故意惹他生氣引起他的注意? 而他現(xiàn)在難得愿意和她在一起,她卻拒絕,也就是演過了? 再過一點的話,大概就會引起他的懷疑了。 奚溪知道曹硯不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如果他是,昨晚她說出“一千塊一小時”的時候,就早該懷疑她了。 被懷疑并不是一件好事,奚溪只好“哦……”一聲,“等一下。” 應下來后,她先回了趟房間,光腳跑到電子秤上量了一下.體重,測完后心里放心,摸起桌子上放著的皮筋把頭發(fā)綁起來,開門下樓往游戲室去。 曹硯買的這房子,裝修全是按照自己喜好來的,不是健身室就是棋牌游戲室,像書房這種都是沒有的。樓下的客房也都被打通占用了,只留了一個小房間給吳姨住。 如果房子夠大,他大概能把停車場也搞出來,放他買的各類豪車。 現(xiàn)在沒有,他的那些車都放在了郊區(qū)的一個舊廠房改造的修車廠里。別墅自帶兩個車庫,一個放了一輛代步勞斯萊斯,一個放了幾輛哈雷。 而他的游戲室,原身貝奚溪并沒有進來過。 沒領證之前,曹硯根本不準她來他的這個小別墅。領證搬進來之后,他又交代了吳姨不準貝奚溪隨便碰他游戲室里的東西,健身室可以讓她用,所以貝奚溪只是在門外看過他的游戲室。 奚溪開門進了游戲室,就看到這頗大的房間里不僅放了五六臺電腦。還有臺球桌、xbox等各類游戲設備,球桿和手柄都放得隨意。 除了玩的東西,四周還豎了很多櫥柜,里面擺著各種手辦,五顏六色密密麻麻。有的太大櫥柜放不下,就直接做個基臺放在地上。 所以,這是一個曹硯從來沒有帶女人進來過的地方。 一般他會帶回來玩的,就他那幾個哥們。 奚溪默默掃視完,手上推著門把也才把門關上。 而曹硯這時候已經(jīng)拿起了臺球桿,問她:“想玩什么?” 奚溪有點懵,不知道曹硯突然這么好心地把她叫來這里干什么。 她除了玩玩手游,其他的都不會啊。 她吱唔兩聲,“我就……看看手辦,可以嗎?” 曹硯不理她,拿起一根球桿送到她手里,“你不是挺會玩的嘛,客氣什么?來。” 來個頭,奚溪默念。 然后來的時候也就發(fā)現(xiàn)了,曹硯還是在整她。 看著她姿勢奇怪胡戳亂搗急躁得一個球都進不去,他看起來心情格外好。 曹硯不是周遲,他才不會教她帶她,純粹就喜歡看她出糗。 奚溪一邊跟他玩,一邊在心里罵了他一百遍: “幼稚!” “小氣!” “壞到死!” 奚溪默默地忍他,忍到最后居然忍進了一個球。 看到球滾進洞口后,奚溪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然后反應過來,她突然跳起來尖叫了一聲,叫完得意地問曹硯:“進了進了,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 曹硯看著她這個樣子,想到昨晚夜里,她尖叫了一聲之后叫了一萬遍“小哥哥”不止,大概也是這么叫的。 她以前也會叫他硯哥哥,但他覺得嬌嗲嗲的聽起來特別惡心難受,后來就讓她不準再那么叫。 之后,她也就沒再叫過。 曹硯拿著巧粉摩擦著球桿頭,磨幾下放下巧粉,把球桿對準白球,“貝奚溪,你是不是見誰都叫哥哥?” 奚溪沉浸在自己進了球的高興里,不知道他問這話什么意思,“為什么這么問?” 曹硯打進了一個球,俯身繼續(xù)下一個,“昨晚叫得很開心嘛,小哥哥小哥哥,叫了一夜。” 奚溪愣了一下,突然警惕起來:“你……裝了竊聽?” 正經(jīng)的別墅,房間與房間之間的隔斷都是實墻,和快捷酒店的隔板墻可不一樣,這么不隔音的嘛? 曹硯哼一聲,“我吃飽了撐的,竊聽你?” 裝! 不是她故意那么大的聲音,就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故意讓他睡不著? 而奚溪想想,覺得曹硯確實不會竊聽她。 不是竊聽,那就是她聲音真的有點大了,她戴耳機可能沒感覺。 大就大吧,以后她小點聲就行了,然后她一本正經(jīng)解釋:“也不是什么人都叫小哥哥,得很厲害,才叫小哥哥。” 球裝從球洞邊緣撞過去,球沒進,又是比較不明顯的一次讓球。 曹硯直起身子來,看向她,“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玩游戲,也最討厭別人玩游戲,現(xiàn)在怎么了?” 奚溪看他動起腦子,只好順著他的思路,“這不是為了和你培養(yǎng)共同興趣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