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 書名:網紅全都是妖怪 作者:不才如仆 文案: 經紀人涂綿綿在工作上遭遇變故,心灰意冷回到老家。 一次意外,她收到即將破產的網紅公司聘請。 半腳踏進妖怪窩的涂綿綿:我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后來。 成為妖怪網紅公司的經紀人,涂綿綿有個大難題,那就是…… “九尾狐能做什么?” “美妝。” “鸞鳥能做什么?” “唱歌。” “那么他?”涂綿綿謹慎地望向慢吞吞吃東西的饕餮大佬。 山君試探地問:“吃……播?” 涂綿綿:“……” 完蛋!公司要倒閉了! *山海公司只有一個口號:堅決讓每只妖怪都能順利滾蛋! 男主饕餮。 溫吞吃貨兇獸大佬 x 人形貓薄荷經紀人 1.所有妖怪均參考清華出版社版本《山海經》,個人有二設 2.作話有原文科普,大家一起來學習 內容標簽:幻想空間 甜文 網紅 直播 主角:涂綿綿 ┃ 配角:各種妖怪 ┃ 其它: ============== ☆、失業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新文:《穿成男配他前妻[穿書]》求收藏~ 阮啾啾穿進了一本名為《重生逃婚前》的文里。 書里的女主上輩子在訂婚前夜丟掉竹馬去追逐愛情,卻發現白月光不但沒錢沒勢,空有一副絕頂的好相貌什么都不會,還是個性冷淡。 幾年的徒勞無功后,女主后悔了。 這時女主才發現昔日的竹馬躋身電競新秀,身價千萬,身旁早已有佳人陪伴。女主絕望自殺,醒來之后發現自己重生了。 此時的她還沒逃婚,一切都來得及。 而阮啾啾,穿成了書里空有一張臉的白月光……他前妻。一個嫌貧愛富的惡毒女配。 看著那張溫吞慢半拍的漂亮臉蛋,阮啾啾突然不忍,表示還是明天再考慮離婚的事吧。 結果這一考慮,就再也沒離成。 …… 后來。 被存款天文數字嚇到的阮啾啾:誰說他是草包,過來挨打! 再后來。 捂著腰的阮啾啾咬咬牙:誰說他性冷淡,過來挨打! 又美又甜女主x寵妻狂魔假溫吞真扮豬吃老虎大佬 1.百分百小甜餅,百分百打臉爽文 2.完結文快穿世界擴寫~前期會有和小世界重合的內容~ 3.此文男主畫風清奇,因為他沒有求生欲→_→ 仲春的雨綿綿纏纏,能從冒出一縷晨曦的清晨滴答到暮色沉沉的傍晚,像上了年齡的長舌婦,碎碎叨叨沒完沒了,煩人得緊。 煩悶的氣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涂綿綿深深呼吸一口,面色相當平靜地合上窗戶,把混雜著鋼鐵叢林氣息的雨水攔在窗外。她穿上外套,身后的辦公桌上擺著一份白紙黑字的解雇協議,墨藍色的鋼筆水漬未干,秀麗的簽名漂亮而利落。 ——涂綿綿。 在她畢業的第四年,失業了。 從大學畢業后從事的唯一的工作,從來沒有考慮過要換個行當。身為當紅小鮮rou的謝衿澤的經紀人,也算是半個助理,她一直陪到現在,在他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刻,被強行解雇,還是以曝光在媒體下的難堪的方式。 曝光是因為被狗仔抓了把柄,爆出謝衿澤私自簽了公司,單方面向涂綿綿違約,如此背信棄義的行為令人嘩然。涂綿綿知道他不缺錢,自然也不在乎在外人看來“天價”的違約金。至于所謂情分,在青梅竹馬的關系面前,或許事業更重要。 烏壓壓的媒體堵在外面,只要出去就會被圍得水泄不通。眾人皆以為涂綿綿會氣極反咬一口,公司高層派來人安撫,更是許諾優厚的待遇和新工作,涂綿綿掌握著謝衿澤太多的私人信息。 還有一個眾人諱莫如深的秘密。 雖然她向來性格溫和,但這種時候,再溫順的綿羊咬人都是有可能的。 涂綿綿背起收拾好的背包,給陳總發了條短信。 短信編輯一半,手機屏幕忽然一頓,一陣悠揚的小提琴的伴奏響起,輕輕的、男性低沉的歌聲如呢喃細語,溫柔好聽。 來電顯示的名字就是這首歌的歌者——謝衿澤。 謝衿澤走紅是有必然原因的。只因為那張過分好看的臉蛋、還有一支海妖的嗓子,簡直是上天的瑰寶。 他總是穿著簡單的寬松白t恤配牛仔褲,亞麻色的頭發蓬松凌亂,膚色白皙干凈,眼神清澈得像一張白紙,淺淺地、漫不經心地朝著人微笑。就那么簡單而干凈,純粹得像每個女孩子心目中的鄰窗清秀男生。誰能想到他已經有二十五歲。 涂綿綿放任著鈴聲到停歇,不料不到幾秒鐘,對方的電話又打過來。謝衿澤的人設是干凈清秀的慵懶大哥哥,但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脾氣要多壞有多壞,最討厭等別人。 平日涂綿綿從沒有讓他等待過。這一次,她的確也沒讓他等待,而是直接掛掉。 不過一會兒,助理小范打來電話。涂綿綿皺了皺眉,接起來,沒聽到小范的聲音,話筒對面只聽到一陣吹風機轟隆轟隆的嗡鳴。涂綿綿知道話筒對面是誰,沉默片刻正準備掛斷,一道矜貴如珠玉的清冷聲音響起,果然還是謝衿澤。 “簽了?”他難得沒有追究掛電話的事情。 “嗯。”涂綿綿的回應也相當平淡。 “工作交接有小范,你就繼續跟著陳sir干,明天別忘了去報道。” “我要回家了,明天去不了。” “嗯?” “好久沒見婆婆了,還有叔叔和嬸。” 或許是因為提到了自己的父母,謝衿澤又是沉默片刻,繼續說道:“告狀隨你。別留太久,新公司不等人。” “我不會回來了。” 對方倏然一頓。緊接著,話筒那頭謝衿澤冷淡地說了句什么,吹風機的嗡鳴聲消失不見。兩人之間頓時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 謝衿澤以為她說了句氣話,輕笑一聲:“大城市的夢不要了?” 涂綿綿也跟著無聲地笑了一下。像往常一樣語氣平緩,不溫不火,只是話語從未有過的認真。 “我真的不會回來了。”她很平靜地敘述著,仿佛話筒對面的人是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的語氣有些僵硬。 “送你的那盆多rou我帶了回來,剩下的我什么都不要了。” 那盆多rou是去年涂綿綿送的生日禮物。她拿走這個干什么?意思是…… 謝衿澤的唇角沒了笑,認識的人都知道,這是生氣了的表現。 門口傳來助理溫柔的聲音:“衿澤,我們得去趕拍攝了。外面人都還等著呢。” 坐在化妝椅上的謝衿澤背對著助理,鏡子里照出他面無表情的一張俊臉,唇角繃得死緊,抿成一條心情很差的直線。 他冷冷說:“隨便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走吧。”他站起身。 工作不能耽誤。 * 公司里的員工們偷偷望向從辦公室出來的涂經紀人。 所有人都以為她會以淚洗面,憔悴不堪。實際上她此刻比任何人都要光鮮亮麗,表情沉穩得嚇人,一路上的冷峻風采把公司里正紅的小花都比了下去。 他們暗暗可惜,如果涂經紀人也去混娛樂圈,如今恐怕風頭正盛。 要說起來謝衿澤今日的成就涂綿綿在背后功不可沒,卸磨殺驢實在做的缺德。盡管如此,這些腹誹也只敢在心里說。 …… 收拾好一切,涂綿綿抱著一盆多rou,拉著行李箱,像極了電影里的瑪婷達,她站在門口,望著熟悉而陌生的大城市,第一次審視著這個世界,也審視她自己荒唐可笑的過去。 “該結束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