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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本公主乏了(穿書)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她抬眼看著孔明燈的方向,濃密的眼睫微翹,眸光里像盛了星河似的,璀璨又靡麗。

    秦正卿負手站在她身邊,視線從落在她身上起便沒有再移開過,臉上的神情更是動容不已。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人盡收眼底,茶樓的雅間里,臨河的窗扉半開。

    真正兒是溫情蜜意的畫面,謝槐玉這樣想。

    站在一邊的杜管家搓著手背,“謝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鬟來遞話,說是老太爺又出城去了。您看……要不先回府吧?”

    老太爺說得是他的恩師謝清嶸,嚴格意義上來說,謝槐玉當年過繼到謝清嶸膝下,入主相府后,內宅的大小事宜便都由謝老太太掌管。

    謝槐玉忽然哧笑:“你都看見什么了?”

    杜管家沒吭聲。

    鳥架子上棲著只虎皮鸚鵡,謝槐玉一下下順著毛捋,指腹貼著綠頭鸚哥的羽翼,那只花肥的鸚鵡沒多久便舒坦得瞇眼。

    “我有陣子沒來,連吃食都給換了,”謝槐玉動作一頓,如愿看到鸚鵡睜開豆大的眼睛,“坊間有句俗語,偷得都是香的。”

    杜管家斟酌道:“謝相若是喜歡這鸚鵡,老奴和掌柜的說一聲,帶回府養著便是了。”

    第51章

    月上梢頭,長樂坊里。

    江窈一把搶過江煊手里的骰盅,不忘數落他一通:“早和你說了,非要進來蹚渾水,現在可倒好,輸得叮當響。”

    江煊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秦正卿從來沒有踏及過這樣的地方,跟個二愣子似的杵在旁邊。江煊自知理虧,誰叫進長樂坊的提議是他出的,熟練的轉頭說教起秦正卿來,“若你是個爭氣的,現在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秦正卿哭笑不得道:“這也能怪到我頭上?”

    “組織上欽定你背這口鍋。”江煊老神在在。

    他們兩個爭執的功夫,江窈腕上舞動,就差轉出朵花出來,輕車熟路的揭開骰子。

    圍觀群眾里有人驚呼:“一出手便知道是老江湖了。”

    清一色的三花聚頂,一盤定乾坤,勝負分明。

    不但先前虧出去的家當一個子兒不落的贏回來,風水輪流轉,這回換成對面那位輸得響叮當。

    “走吧。”江窈見好就收,只拿了先前輸出去的那份。

    江煊收起錢袋,笑得直咧嘴。

    這事怪不得江煊會吃虧,江窈心知肚明,對面那人一副獐頭鼠目的長相,專使些下三濫的路數對付江煊。

    看來平日里窩在宮里頭和人推牌坐莊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尤其是里頭一個名叫小福貴的太監,人精似的,據說整個大鄴皇宮的人都敗在他手下,他和別人不一樣,每次都是拿真才實學到臺面上,江窈這也算磨煉出來的。

    江煊樂顛顛的跟上來:“皇姐,你也太氣派了吧。”

    “出息!”其實不止江煊一個人吹捧她,不少圍觀群眾都拍手叫好,江窈也有些飄飄然,比以前拿了什么影后獎項都開心,“要不然怎么當你皇姐呢?仔細學著些。”

    秦正卿發表見解:“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心術不正,遲早會自食惡果。”

    “行了行了,知道你懂得多。”江煊越聽越覺得頭大,“就這些沒腚眼子的,也只敢背地里搗鬼了。”

    江窈嘆一口氣,“年紀輕輕的,盡說些粗鄙之語。”

    江煊一臉雞賊的說:“我可看到了,收了人家的好處,現在都幫著外人說話。”

    江窈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一本正經道:“我是這種利益熏心的人么?”

    “你就是。”江煊毫不猶豫的回答。

    這時候秦正卿變戲法似的變出個糖人遞給江窈,江窈眉眼彎彎,拿在手心,不再同江煊拌嘴。

    有人其樂融融,有人卻愁眉苦臉。

    長樂坊的雅間里,肅王拍案而起:“你怎么做的事?”

    底下烏煙瘴氣的一幫人跪了滿地,為首的賈平上前斟茶。

    “按理說,太子殿下必輸的啊。”賈平自從被國子監除名后,終日里便無所事事,想起當日種種,他自己都覺得窩囊,沒想到今兒時運不濟,又栽到了小公主手里頭,“我本來都交代好,哪知道會來這么一出。”

    肅王此時也在暗道倒霉,怎么又被他碰到這位主,“你確定,跟在江煊身邊的人里頭,還有建章公主?”

    “確定。”賈平哈著腰道,“我都不用這眼睛看,鼻子聞一聞,都知道哪兒有女人香。”

    “放肆!”肅王當時就氣急一腳蹬過來,再怎么說建章也是自己的嫡親meimei。

    賈平自知失言,拍蒼蠅似的掄了自己兩個嘴巴子,“您別動怒,這事再沒有下次。”

    肅王眉頭緊皺,計上心頭:“你附耳過來。”

    賈平連忙把耳朵貼過去,聽完后迎合道:“不愧是殿下,我怎么就想不到這出呢?”

    其實肅王的計策算不上毒辣,充其量只是個雕蟲小技,不過是想讓江煊吃點虧而已。

    憑什么他江煊走到肅王的地界上能這般撒野啊,再加上過去的舊賬,肅王這次是鐵了心,想找江煊的不痛快。

    賈平召集了一幫長安城里有名的地痞無賴,直說剛剛從長樂坊出去的那幾位可都是財主,順手牽羊也好,敲悶棍也好,總之無論怎么辦,都得讓他們把身上的銀子交代出來。

    賈平很快就回來復命,“殿下,都照您的吩咐辦好了。”

    “給他們吃一頓教訓就可以了,此事務必不能夠宣揚出去,更不能讓人盤查到我頭上。”肅王私心里不想闖出什么大禍,到頭來鬧到宮里不好收場,屆時只能讓王淑妃給自己收拾爛攤子,“所謂化干戈為玉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殿下說得是。”賈平別提有多痛快,當初在國子監那樁事,他憋屈得很,卻又苦于找不到時機發作,現在肅王親自發話,真正兒是天賜良機。

    然而肅王沒想到的是,這次的事沒等到王淑妃給自己收拾爛攤子,先等來的卻成了旁人。

    他實在想不通,江窈是從什么時候起,和謝相攀上交情的。他當初剛入仕時一腔熱血,一連三番五次想和謝相結交都被拒之門外,后來索性不再登門,畢竟他也是有過夢想的人。

    肅王雖然意外謝相會無緣無故的替江窈撐腰,但他也不是吃干飯的,三步作兩步的上馬車,腳底下抹油趕緊開溜了。

    留賈平一個人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注意到周遭的變化,忍不住犯嘀咕:“不對呀,掐著時辰也該事成了。”

    小廝提醒道:“爺,肅王都走了,要不您也回府吧?”

    賈平點頭,決定回府等消息,大搖大擺的剛走出巷子口,眼前一抹黑,便不省人事。

    賈平再睜眼時,下意識罵罵咧咧道:“反了你們的!敢綁爺?”

    他順著面前的衣角望去,膝蓋一彎,軟趴趴的跪在地上:“謝……謝相,我冤枉啊。”

    一沓狀紙被扔下來,賈平撿起一看,上頭的罪狀隨便安一個都夠他喝一壺的。

    “去請京兆尹大人過來。”謝槐玉瞟了他一眼,拂袖離去。

    賈平立馬就把肅王兜出來,“不信您問肅王殿下,都是他指使我這么干的。”

    而江窈呢,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有過這么一樁事,興高采烈玩得十分盡興。

    不知不覺間,便到了正月后的第一天,也是國子監入學的日子。

    期間她不止收到秦正卿的書信,還有東宮的。

    江煊從那日回宮后便被罰在東宮面壁思過,似乎和賈太傅有關,聽說他府上的庶子賈平在天子腳下作惡多端,淪為階下囚,許多事跡都被人揭發出來,曾經還有過強搶民女的欺凌事件,可謂是家門不幸。

    至于秦正卿,江窈一開始以為他是有什么要緊事,接連兩三封寫的日常瑣事,她匆匆瞥了幾眼,之后的都沒有再拆封過。

    瑞雪兆豐年,新年新氣象,國子監也不例外。

    一眾同袍見了江窈更是喜氣洋洋,爭先恐后的給她說吉祥話,一個賽一個的說話動聽。

    江窈捧著茶杯坐在四方堂里,愜意極了。

    直到秦正卿的到來,七嘴八舌的眾人頓時噤聲,眼睛瞪得像銅鈴,不為別的,只因為秦正卿現在已經正式入仕,任職中書侍郎。

    廊道的柱子后頭,位置隱蔽又靜謐,非常適合人講悄悄話。

    江窈面露無奈,和以往不同的是,秦正卿穿了一身五品制度的官袍,乍一看還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秦正卿存了一肚子的話想和她說,“今時不同往日,殿下在國子監千萬要保重……”

    后頭他說了什么,江窈沒太在意聽,她注意力全放在庭院里的花骨朵上,而且再說了,她在國子監關秦正卿什么事啊,什么時候輪到他來cao這份閑心,說得好像他不在國子監以后,自己便會惹出禍事一樣。

    最讓江窈感到不樂意的是,她今兒一路上剛進國子監,甚至聽到有些流言蜚語,傳得都是她和秦正卿的閑話,那些嚼舌根的見到她都抱頭鼠竄,假裝沒事人似的和她見禮。

    平日里念著仁義禮智信,到頭來道貌岸然的作風學了不少。

    秦正卿如今行走官場,要說他沒聽過這些閑言碎語,江窈才不信。

    偏偏國子監入學第一天,他還跑來找自己,江窈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總之他這事上做得確實不太妥當。

    江窈定定的看著他:“世子日后不要再差人送信來公主府。”

    秦正卿笑意一僵:“殿下這話什么意思?”

    “之前資助寒門學子的事,當時我不能常常出宮,多虧了你替我走動。”江窈委婉的提點他,“世子若是有煩心事,大可以先去和江煊傾訴一番。你出身不凡,想來在仕途上也會順風順水,若有朝一日真遇上什么事,整個長安城都會傳遍,屆時我也不會冷眼旁觀。”

    秦正卿好似被人敲了當頭一棒,臉上的神色也不太好看,“殿下一貫都是如此么?”

    他這話語氣不善,往日的風度蕩然無存,江窈輕輕蹙眉,決定揮刀斬桃花,“我有心上人的。”

    蔚藍的天空,白云朵朵。

    謝槐玉負手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看著角落里的一切。

    江窈的話像下冰雹似的,字字珠璣砸在他心坎上,她的心上人,原來是秦正卿么?

    謝槐玉也是才意識到,料峭的春風仍有股子寒意。

    第52章

    從這一日過后,江窈再也沒有見過秦正卿。秦正卿當時的面色不堪,最后幾乎是落荒而逃。

    江窈自詡和秦正卿之間也算翻篇,凡事有舍才有得,秦世子以前看起來挺通透的人,總不會從此以后都不再和她來往,讓他冷靜冷靜也好。

    她不是小氣吧啦的人,她把秦正卿當朋友看待,希望秦正卿這方面能像她一樣大氣。如果說朋友做不成的話,那也沒關系,畢竟她沒有養備胎的習慣。

    江窈想得很清楚,但她不知道的是,一向老謀深算的某人會因為這事產生誤解,說到底不關她的事,她在感情這一塊可負責了,雖然她從來都是只對自己負責。

    初春的天氣很是怡人,似乎所有事都在朝好的趨勢發展。

    譬如,謝槐玉來國子監的次數在日漸減少。聽說謝相在忙著春闈主考的事情,新科考生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生龍活虎,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四方堂的眾人則日漸消沉。

    江窈當然不包括在日漸消沉的大部隊里,她最近找到了新樂子,司業對她又恢復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管理方式,這讓她整個人都疏散不少,過去整天緊繃的神經都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