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弟弟是暴君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趙璽起身往外走。jiejie不喜歡他濫殺無辜,他犯不著為了龐大勇這種螻蟻惹jiejie不開心,反正把人送進京兆尹的大獄,也有人會幫忙好好招呼對方的。

    梁休追上來:“不再玩一會兒?”

    趙璽道:“沒意思。”

    梁休心痛:“這里的姑娘可是整個京城都數得著的,我讓人給你找兩個干凈的,讓她們好好教你,什么叫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趙璽一臉鄙視:“都太丑,只有你這種不挑的才下得了口。”

    梁休只覺膝蓋中了一箭,捂著心口道:“說話要憑良心,這里的姑娘都要說丑,整個京城的煙花行中就沒有能看的姑娘了。”

    趙璽道:“本來就丑。”連jiejie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不對,拿這種人和jiejie比,簡直就是侮辱了jiejie。

    梁休搖頭跌足:“罷了罷了,知道你家有個大美人,這里的你看不上也不勉強你。不過陛下既托付了我,該學的你還是得學。就當幫我一個忙?”

    一炷香后,梁休帶著趙璽出現在一間布置得格外香艷的房間里。

    趙璽望著四周墻上懸掛的一幅幅放大的秘戲圖,嘴角抽了抽:“這有什么好學的?”他又不是沒看過。

    梁休瞪大眼睛:“你還是不是男人,看到這個竟還無動于衷?試想一下,畫中的是你和你心愛的姑娘,兩個人在一起做快樂事,那是何等銷魂?”

    趙璽皺眉:“我沒有心愛的姑娘。”

    梁休被他抬杠抬得沒了脾氣:“那就想象是你見過的最可愛,最不討厭的女孩子。祖宗,我喊你祖宗了,你總得讓我完成任務吧。”

    趙璽微微一怔,沒有反駁。

    梁休松了口氣道:“你在這里慢慢看,看仔細了,看看是不是有感覺。我先出去了。”他退了出去,順手掩上門,留下趙璽怔怔出神。

    最可愛,最不討厭的女孩子嗎?

    一個熟悉的面容忽然從腦海中晃過。趙璽心中一驚:他怎么可以如此褻瀆她?腦中卻仿佛著了魔般,再也揮不去剛剛的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  趙小蠻:莫非我和太子一樣是個禽獸?

    老父親捶胸頓足:兒砸,朕要你開竅,不是讓你這樣開竅的!

    第61章

    風吹過, 枝葉搖曳, 花香彌漫。

    長樂宮偏殿,布谷順手剪了剪青銅麻姑獻壽落地宮燈中的燈花,回頭對輕城笑道:“那套鼻煙壺三殿下忘了帶走,奴婢是先收起來還是派人給三殿下送去?”

    輕城原本正懶洋洋地趴在羅漢榻上翻看內務府送來的最新的衣服樣子,聞言臉色一片緋紅:她好不容易忘了這回事,布谷偏要再提!

    本來送弟弟這種東西就顯得尷尬, 如今, 宣武帝既接手了趙璽這方面的教育, 顯然趙璽應該不需要這套東西了;可已經答應了送人的東西, 再收回來似乎也不好。

    人果然不能做蠢事, 到頭來搬起石頭全砸了自己的腳。

    輕城哀嘆一聲, 將書蓋在臉上, 喃喃道:“先收起來吧, 若是蠻奴想起來要,再給他送去。”等趙璽完全明白過來,應該也不會好意思問她要這種東西了……吧?

    布谷應下, 自去收起東西。百靈帶著畫眉和鷓鴣鋪床。

    汪慎走了進來, 低眉斂目地稟告她道:“杜家把那位齊姑娘發賣了, 據說杜公子鬧得很兇,被杜大人罰了跪祠堂。”

    輕城揚眉,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到這個地步了,杜琮居然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他到現在只怕還覺得自己沒錯吧?

    她想了想, 吩咐汪慎道:“打聽一下那位齊姑娘發賣去了哪里。”

    汪慎目中閃過訝色。

    輕城道:“杜公子不忘初心,可敬可佩。好歹相識一場,我便做個好人,成全那對苦命鴛鴦吧,也免得他終身遺憾。”

    她以為她是不怨的,可說到底,她還是那個心眼小小的女孩兒,三年多的等待與憧憬,最美好的光陰虛擲在這么一個人身上,她怎么會不怨?

    她希望趙璽成為一個仁慈寬厚的人,可說到底,就連她自己也做不到。

    但她也做不出趕盡殺絕的事,只想看看,如杜琮所愿了,他會不會后悔?

    汪慎打了個寒噤,忽然想為杜琮掬一把同情之淚:和那樣的女人終身搭在一起,他還能落著什么好?不過,他也是自作自受,能娶公主是天大的福氣,他偏不知珍惜,為著一個不知哪兒來的心機女人要死要活,活該落到這個下場。

    *

    趙璽慢慢走到第一幅畫前。畫中是在葡萄架下,女子羅衫半解,眼波如醉,曼妙的身軀被站立在她面前的男子緊緊摟在懷中,一條玉腿高高架起。

    畫中人在腦海中自動換成了他和她的面容,他這樣抱著她……

    他猛地閉上眼睛,心中掙扎,可腦海中的畫面反而越發清晰。他抱過她,知道她的豐盈有多柔軟,她的腰肢有多纖細,她瀲滟含情的桃花目有多醉人。

    罷了,又不是真的冒犯她,只是,只是想象一下。他安慰著自己。

    背德的愧疚夾雜著隱秘的興奮生起,他的鼻尖漸漸沁出汗來,心尖戰栗,渾身血液都往一處涌去。

    梁休再次進房間,就發現了里面的不對勁。

    趙璽坐在床榻上,身體緊繃,額角沁汗,眉梢眼角都染上了艷色,原本就俊美驚人的容色越發懾人,竟叫人全然不敢逼視。

    他松了口氣,謝天謝地,這位爺總算不真是一塊石頭,他的教學總算有結果了。

    他笑嘻嘻地湊上去道:“怎么樣,是不是有感覺了?要不要我幫你安排一個清白的姑娘,真刀真槍地上絕對夠帶勁。”

    趙璽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梁休只當他默認了,歡歡喜喜地出去安排。等到他滿腔期待地帶著挑出的清倌兒過來,發現屋子里早已空空如也。

    這家伙去哪兒了?外面已經宵禁,他應該不會回去才是。

    梁休找了一圈,終于在屋頂上看到趙璽。少年抱膝而坐,仰頭望著天上彎彎的月牙發呆。銀色的月光落到他身上,照亮了他輪廓分明卻略顯憂郁的面容。

    梁休覺得稀奇,趙璽這家伙居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難道是今天的所見所聞對他來說沖擊太大了?以這家伙一貫的脾性,不應該啊。

    唉,到底還是個雛兒,得自己這個老大哥好好疏導疏導。

    他沒趙璽飛檐走壁的本事,找了架梯子才爬上屋頂,又如履薄冰地走到趙璽身邊蹲下,奇道:“大晚上的,你跑這里來做什么?”

    趙璽道:“思考人生。”

    梁休:“……”

    趙璽忽然問道:“如果我只有想著一個特定的人才能有感覺,這說明什么?”

    聯想到剛剛的事,梁休立刻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擠眉弄眼地道:“說明什么,說明你想睡她唄。”

    趙璽臉色微變。

    梁休心中一動,猜測道:“怎么,莫非你想睡的那個人是你不該肖想的?”

    趙璽不作聲。

    梁休笑瞇瞇地自揭短處:“其實這也沒什么,我是雛兒的時候,還老想著和我爹新討的那個笑起來忒勾人的小妾這樣那樣呢,反正也只是想想,想想又不妨礙什么。”

    趙璽問:“那后來呢?”

    梁休道:“后來能怎么樣,自然是把她丟開了。”

    趙璽問:“怎么丟開的?”

    梁休道:“這還不簡單,當初老是想她,是因為我見識得太少,多睡幾個美人,自然就把她丟開了。”

    趙璽送了他一個眼刀:這是什么餿主意!

    梁休舉手作投降狀:“好好好,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我還有另一個辦法你要不要聽?”

    趙璽不耐煩地道:“有屁快放。”

    唉喲,總算恢復正常狀態了,剛剛那憂郁少年的模樣還真叫人渾身不適應。梁休放下心來,沖他眨了眨眼:“你要實在放不下,就想辦法睡她一次,睡過了,也就不會再念念不忘了。話說,”他忽然想起來問道,“究竟是誰能讓你春心動了又不敢肖想的,總不會是你老爹的嬪妃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趙璽忽然站起,罵了一句,也不知是指的是他前一句還是后一句,輕巧地從屋頂跳下。

    梁休蹲得腿麻,一時沒能站起來,叫道:“別急著走啊,這不才聊到一半?”

    趙璽哼笑一聲,順手將梁休架在那里的梯子撈走。

    梁休急了:“喂,你做什么?”

    趙璽道:“上面風景不錯,你就多呆一會兒好了。”說罷毫不留情地揚長而去。

    留下蹲在屋頂的梁休欲哭無淚,明明聊得好好的,他什么時候得罪這小子了嗎?

    入夜,趙璽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心中兀自一片火熱。他呆了半晌,方伸手摸了摸身下,果然黏濕冰涼一片。

    他起來換了條褻褲,又叫起阿卞幫他重新鋪床。等到折騰完畢再次躺回床上,他輾轉反側,再無睡意。

    該死的梁休,若不是他一句話,自己怎么會幻想和jiejie做這種事,甚至在夢中越發變本加厲,為所欲為……這讓他以后怎么面對jiejie?

    *

    第二天是休沐日。

    姜羨魚一早就在宮門口等輕城,等接到人笑著問她:“你上次說的那個文大娘這幾日正好在京城,我已命人遞了帖子,約好了這幾日前去拜訪,你要不要去?”

    輕城眼睛一亮:“自然是要去的。”

    文大娘是有名的琵琶大家,琴也彈得極好。輕城這幾年跟著宮中的樂師學習樂器,尤愛琵琶與琴,文大娘之名如雷貫耳,她早就想去見見本人了。

    只是對方和一般女子不同,一輩子沒有嫁人,性子又灑脫,常年游歷四方,想見也沒什么機會。

    姜羨魚猶豫道:“有一個小問題。”

    輕城白了他一眼:“有話直說,你什么時候學了吞吞吐吐的毛病?”

    姜羨魚道:“那位文大娘素來棲身風塵之地,公主要過去只怕不妥。”

    輕城滿腔歡喜頓時消散一半:“那怎么辦?”

    姜羨魚問:“你當真想去?”

    輕城點頭。

    “想去也行,”姜羨魚笑得狡黠,“就不知公主膽子夠不夠大。”

    輕城對他這種喜歡吊人胃口的惡趣味恨得牙癢癢的:“有辦法你就快說,再這樣欺負人我可要向臨淵表哥告狀了。”姜羨魚的長兄姜臨淵性情方正,言笑不茍,在下面幾個弟妹面前素有威望。姜羨魚性情跳脫,在這個哥哥面前卻絕對是老老實實的。

    姜羨魚鄙視她:“都這么大了,還只會告狀這一招。”

    輕城知道他在逗自己開心,斜乜他道:“有用就行。”

    “算你厲害。”姜羨魚大笑,附耳過來,輕聲說了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