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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愛慕我的都重生了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看了一會兒,他捋著胡須道:“你就是盛青澤的那個小師妹吧?之前給陛下施針的人,也是你吧?我尋思著,也只有他們那一脈傳下的銀針之術,才能強行保住陛下的性命!”

    又不滿沖著秦暄抱怨,“有她在,陛下那里哪里用得著我?陛下身上的毒,我就算拼盡全力,也只解一大半,勉強保陛下三年半死不活,想要讓人徹底好起來,還得求她!”

    蕭蘊微微笑道:“老先生太高看我了,我年紀尚小,功力不深,能暫時保住陛下的命已經是僥幸了,哪里能徹底解了陛下中的毒呢?”

    這當然是——假話。

    再好的針法,若只用一次,能起到的作用也有限。就如當年盛青澤給她解毒的時候,連著行了一年的針灸才除根。她所學的解毒針法與之同出一源,若是在皇帝身上連著用上幾個月,興許真能徹底解去皇帝所中的慢性毒。

    不過,她一點兒都不想再出手了。

    于長春既然能保皇帝三年不死,這足夠秦暄謀定大局了,她干嘛要多此一舉地救下皇帝?

    于長春定定看了她一眼,沒拆穿她的謊言,搖了搖頭嘆道:“你這般年紀,功力不足倒也正常。”此時方向秦暄行了個禮,道,“殿下請老朽過來,應該不是讓老朽跟這位姑娘敘舊的吧?”

    秦暄淡淡道明來意。

    蕭蘊笑笑道:“勞煩前輩了!”

    于長春笑道:“小姑娘不必多禮,按師妹輩分算起來,你還得稱呼我一聲師兄呢!你那盛師兄年紀不大,但輩分高,跟老朽是同輩!如此算來,你也算老朽的師妹。”

    蕭蘊笑笑,在桌邊坐了下來,伸出手問:“盛師兄可好?”

    于長春一邊診脈一邊說道:“他自五年前,就去師門禁地閉關了,至今沒出關,應該沒什么要緊事。”

    “閉一次關要這么久嗎?”

    “閉關這種事情,哪有固定時間?到了該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出來。我昔年聽你盛師兄提起過,你的天分極好,若是為俗事擱置了練功,未免太可惜了!”說話的時候,他意有所指地瞧了一眼秦暄。

    秦暄不為所動,淡淡問:“郡主身體如何?”

    于長春收回了按在蕭蘊腕脈上的手指,拈著長須道:“小姑娘的身體好得很。”又用不贊同的眼神去看秦暄,“就是年歲小了些,再好的身體底子也受不住你這如狼似虎的身子,最好過幾年再成婚。”

    秦暄最是聽不得這種話,為了如期成婚,他甚至想辦法保住了韓皇后的命,命人日防夜防,就怕那個母后如同上輩子那樣,趁人不注意輕生了,而后他就要因為要守母孝,把婚期延后三年。

    冷哼了一聲,冷冷道:“她既然無事,你就趕緊回宮!若是父皇那里出了差錯,你這輩子都不用出宮了。”

    于長春也不惱,自個兒提著藥箱站了起來,搖著頭道:“年輕人火氣太旺,可不是什么長壽之兆。你本來就比老朽這師妹大了許多,又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憐我這小師妹,若是當真嫁了你,遲早得做寡婦!”

    他年紀雖大,動作卻利索,知道秦暄聽了這話多半會發火,不等秦暄發作,就自個兒跑了出去。

    秦暄懶得和他計較。

    他上輩子短命,是因為早年在戰場和兄弟們的刺殺中傷了身體根基,后來又心情抑郁,積勞成疾,這輩子,他可是很在乎自己的身體,也在習武上用了很多心思,怎么都不會落得上輩子那個下場。

    “陪我睡一會兒吧!”他揉了揉眼睛,因許久未睡,眼底已經有了血絲,干澀得厲害。

    “我現在不困!”少女立即警惕起來,明澈的眸子里滿是戒備。

    “別擔心,我沒想對你做什么!”秦暄疲憊打了個呵欠,可憐兮兮道,“我已經好久沒睡過好覺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一片尸山血海,怎么都睡不著。你陪著我,讓我安心歇息一會兒!”

    蕭蘊有點兒心軟了,乖乖地任他牽著,去了內室。

    秦暄果然如他自己所言,什么都沒做,在床榻上合衣躺下,沒多會兒呼吸就漸漸平穩下來,陷入沉睡之中。

    一開始,他的睡姿很好,沒什么不規矩的動作,但不知何時,手腳就纏到了她的身上,她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反倒是差點兒把他驚醒。

    蕭蘊想著,他能好好睡一覺也不容易,便隨他去了。

    她自己昨夜也是一夜未睡,今日只睡了一個上午,合上眼睛后,就漸漸困倦起來,不知何時竟然也沉沉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窗外暮雨瀟瀟,沙沙雨聲中,房間中顯得格外安靜,有種歲月靜好悠長的溫然安寧。她慢慢睜開眼睛,透過窗紗照進來的昏沉暮光里,秦暄也睜開了眼睛。

    許是還未睡足,他的眼底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一條手臂正緊緊按在她的腰身上。

    睜開眼睛后,他下意識地緊了緊胳膊,霧蒙蒙的眼睛看向蕭蘊,目光沉沉地看著身邊對著自己側臥的少女,忽然灼灼笑了起來,眼底水汽潤澤,溫柔又深沉得低語:“康華,你還在,真好……真好!”

    蕭蘊仰頭看他,不知為何,脫口而出道:“你現在想的,到底是我,還是上輩子的那個人?”

    秦暄一怔,臉上的笑容越發粲然。

    他猛地翻身而起,兇狠地把少女撲倒在身下,重重親在了她的臉頰上,喜意滿滿地說:“小乖乖,你這是自己吃自己的醋了?不管我想到的是誰,不都是你自己嗎?”

    “才不一樣呢!”許是起床氣的原因,身下的少女沒了以往的克制,滿肚子的怨氣直接發作了出來,憤憤然道,“記憶和經歷明明完全不一樣,怎么能是同一個人呢!你看著我的時候,心里分明想的是別人!”

    “咱們一定要這么較真嗎?”秦暄欣喜之余,又覺得頭疼,但就算是頭疼,他的心里也滿滿都是甜意。只要心上人心里有了自己,就算她正和他鬧脾氣,他也有種一下子擁有了全世界的幸福,看什么都是彩色而生動的。

    不過,他還是舍不得他的心尖尖生氣。

    朦朧晨光里,絕艷入骨的俊美男子就像一只饜足的金毛犬,十分有耐心安撫爪子底下炸毛的小貍貓。

    “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提以前的事情了嗎?”

    “若是一定要分清楚的話,你看,我若說自己喜歡的是現在的你,四年前你才一點點大,你一定會罵我不正常;我若說喜歡的是上輩子的那個人,你一定會鬧著與我一拍兩散,我不管怎么答復你,都討不著好!”

    “我們都給彼此一點時間,習慣日后的生活,好不好?我保證,用不了多久,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小貍貓姑且接受了金毛犬的安撫,弱弱的舉起一只爪子道:“你保證?”

    金毛犬興奮地舔了舔小貍貓,信誓旦旦:“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我可是做過十年皇帝的人,君無戲言,一言九鼎!”

    被舔了一臉口水的少女弱弱地哼哼:“切,皇帝的話,最不可信了,特別是秦家的皇帝!”

    第70章 第 70 章

    氣氛正好時,大管家全忠的聲音不合時宜在外面響起,打破了一室旖旎。

    “殿下,郡主,該用晚膳了!”

    秦暄暗罵了一聲老管家破壞氣氛,戀戀不舍地放開身下的小姑娘,微含著怒氣道:“先擺在外面吧!”

    他定了定神,起床理了理衣裳,迅速用一根發帶隨便束好了柔滑黑亮的烏發,不顧小姑娘的抗議,強行搶過了她的外衣,不太熟練地幫她穿衣裳。

    女兒家的衣裳就算再簡單,也比男兒家衣袍多了許多系帶和系扣,足以讓不熟悉這些的人抓狂。

    秦暄的幫忙,很快就變成了添亂,好好一件華美清雅的月華裙,沒多會兒就系滿了死結,皺皺巴巴,歪歪斜斜的套在了小姑娘的身上,連脫都脫不下來。

    蕭蘊被伺候的不耐煩了,內力運到手上,“刺啦啦”一聲,彪悍地手撕了身上的裙子。

    因身邊沒有替換的衣裳,她從衣櫥里打劫秦暄的一件長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把多余的部分掖了掖,給自己挽了一個男兒發髻,好端端一個美少女,就變成了男裝的嬌俏少年。

    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的裝扮,少年版蕭蘊施舍給秦暄一個鄙視的眼神,驕傲地向著門外走去。

    她在安北的那四年,穿男裝的時候比穿女裝的時候都多,才不像會秦暄那么笨手笨腳呢!

    秦暄摸了摸鼻子,臉色訕訕地跟了上去。

    一走出臥房,就看見了大管家全忠那張一臉欲言又止的臉。

    方才聽見布帛撕裂的聲音,他還以為自家殿下會雄風大展,這頓晚飯多半要吃不成了呢!

    秦暄沒理會老管家微妙的眼神,殷勤地牽著男裝版的心尖尖入座,一揮手,連老管家帶服侍的侍女都打發了出去,親手投喂剛剛同床共枕過的小心肝。

    用過晚膳,兩人一起去了書房。

    秦暄把蕭蘊帶過來,還真是讓她來幫忙的。

    書房中亟待處理的文書為數不少,堆滿了小半張書桌。他把筆墨紙硯都推給了蕭蘊,自行拿過一本本文書,飛速地看過后,遞給蕭蘊,自己口述,讓蕭蘊代筆批復。

    蕭蘊提著筆,心有顧忌道:“這是不是不太好?你的那些幕僚們若是知道這上面的批復,都是出自我這個姑娘家之手,說不得會在私底下罵你色令智昏!”

    秦暄不甚在乎地笑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日后如何待我,就得如何待你!再說了,我也想讓你先熟悉熟悉我這邊的瑣事,見見我身邊的幕僚和親信。日后,我若有事,你需得代我主持大局!”

    “不怕我壞了你的大事?”

    “我相信你的能力。再說了,我就喜歡看著你為我忙來忙去,而不是為了不相干的人傷神!”

    蕭蘊不再拒絕。

    她沒打算跟秦暄分道揚鑣,既然日后要朝夕相處,對彼此的了解還是越多越好。她可不希望遇到意外的時候,對他這邊的事情一無所知,只能任別人擺布。

    秦暄書桌上這些文書,大部分都和當前的局勢有關系。

    蕭蘊根據秦暄口述,一封封回復,順便也把文書上的內容記在了心底,越是看下去,越是心驚。

    秦暄雖然剛回京不久,在朝堂上的根基卻一點兒都不淺,如今朝廷高位要職的官吏,半數跟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想來,他身邊安南的時候,始終沒忘記經營帝都上的朝堂。

    當看到一封與安遠侯府有關的公文時,她提筆的手微微一頓。

    “安遠侯葉家居然早就站到了太子……”想起前太子已經被貶為庶人了,她立即改了口道,“秦卓的陣營之中了?太子策動宮變一事,安遠侯居然也在其中出謀劃策了?”

    “嗯!”秦暄沉沉道,“安遠侯府在宮變一事中干系重大,恐怕要有大麻煩了!”

    蕭蘊蹙眉問:“陛下會殺秦卓嗎?”

    當今皇帝雖然刻薄寡恩,卻從未殺我親生兒女。哪怕大大敗壞了皇族名聲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如今都還過得很愜意!

    秦暄道:“韓家必反,原來的東宮一系……父皇雖然此前沒向親生子女下過死手,可也從未被親生兒子逼過宮。他不會放過秦卓,以及參與謀逆之事的勛貴權臣。”

    蕭蘊有些擔心:“那葉家……”

    她不在乎葉家如何,可那是葉辭的出身之所,若是牽連到葉辭身上,可就不妙了。

    秦暄知道她想問什么,不怎么樂意地把另一份文書遞了過去,說道:“葉辭不會有事!用不了多久,他興許……能成為大秦第一位異姓王呢!”

    蕭蘊接過了那封文書。

    上面寫的是,葉辭在燕陵四年,苦心周旋,終于成功地說服燕陵之主蘭恒之歸附大秦,即日將遣使節來大秦,獻上歸附國書。

    這個蘭恒之,蕭蘊很熟悉。

    此人本是大秦被罷官的一個太守,出身寒門,心性和能力都不錯,否則也不至于在毫無根基的情況下,坐到一郡之首的官位,可他的運氣不好,前幾年大秦烽煙四起的時候,他剛剛調任到新地方上任,就趕上了本地流民作亂。

    蘭恒之是文人出身,新官到任,對當地情況一知半解,一兵半卒都指揮不動,面對這種情況下,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只能趕緊逃命。

    這一逃,身上的官職就保不住了,連性命都險些丟在亂民堆里。

    四年前,蕭蘊在去安北的路上,順手救下了這個倒霉的前太守,把人帶到了燕陵。因蘭太守能力出眾,蕭蘊和葉辭就把他推到了燕陵之主的位置上,執掌偌大的燕陵。

    如今葉辭“勸服”燕陵歸順有功,朝廷看在他的天大功勞上,必然得對安遠侯府葉家有所表示,葉家參與謀逆一事,說不得也會輕拿輕放,總之,絕對不會牽連到一直遠在北方的葉辭身上。

    蕭蘊放下心來,想了想,問:“這么說,葉世子很快就回帝都了?”

    秦暄點了點頭,用警告的語氣道:“別忘了,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也是即將成親的人了,就算他在我們大婚前趕回來了,你們也得避嫌,不能私下里見面!”

    蕭蘊知道秦暄的小心眼大概又犯了,聰明地沒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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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秦暄所料,宮變的次日,被幽禁在東宮的前太子秦卓,前太子妃孫氏傳出了畏罪自盡的消息,病榻上的皇帝大怒,秦卓膝下的幾個未成年兒女被移出了東宮,關進了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