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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愛慕我的都重生了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蕭蘊向著窗外看去,恰見葉辭從窗外掠了進來,無聲落在了她的面前。

    葉辭順手關好了窗子,背倚墻壁,低聲問蕭蘊:“你想見我,可是遇著了什么為難的事情?”

    蕭蘊微微一驚,低聲問:“你怎么恰好在我的窗外?”

    葉辭溫潤地笑了笑,柔聲道:“其實,這些日子,我時常在你的窗子之后徘徊,只是不曾驚擾了你而已。你不久前才接觸內(nèi)功心法,夜里獨自練功,我不大放心,便時常來你的窗外瞧瞧,萬一你遇到了麻煩,我說不定能幫上忙。”

    這理由有點兒牽強。但葉辭也自己說不清,他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這種事情。

    明知道眼前這個小姑娘,已經(jīng)越來越不像他記憶里的那個人了,他仍舊不可自控地想見見她,哪怕只能看到一個映在窗紗上的剪影。

    蕭蘊不懂葉辭那深得好比黑洞的復雜心思,只當這位葉世子是在關心自己,很是感動,毫無保留地把木馬的來歷,還有那一張花箋的事情都告訴了葉辭,讓葉辭幫忙拿主意。

    葉辭的心思細致而敏銳,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字跡的確像蕭湛親手所書,卻和那熏過香的花箋不太協(xié)調(diào)。

    這事兒有點兒古怪。

    蕭湛素來寵愛蕭蘊這個meimei,身手也不錯,若是相見蕭蘊的話,應該會自己想辦法混進五皇子府和蕭蘊見面,而不該是用這么一張字條,攛掇著蕭蘊出府,去龍蛇混雜的西市布莊見他。

    蕭蘊那般小,萬一中途碰上了拐子,或者歹人,受了傷害怎么辦?

    說不定是個圈套。

    沉吟了一會兒,葉辭慎重道:“明日一早,把字條拿給五殿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讓他做主。”

    第24章 入甕

    蕭蘊不解地看向葉辭。

    葉辭笑笑,低聲說:“你哥哥……應該很樂意見五殿下一面。他把這張紙條送到你手里,大概就沒想過,這件事還能瞞過跟你朝夕相處的五表哥。”

    蕭蘊覺得,這話似乎很有道理。

    于是,第二天一早,那張熏了nongnong沉水香的花箋,便又擺到了秦暄的面前。

    秦暄聽完蕭蘊的一番話,靜靜問:“晏晏很想去見見蕭湛?”

    蕭蘊機靈道:“我一切都聽五表哥的!”

    秦暄終于覺得,自己過去三個月的付出有回報了,心情極好道:“那就去看看吧。”

    他若是直接說這是個圈套,小姑娘肯定要失望,且讓她再高興一天好了。此外,秦暄也想借這個機會,整治一下亂伸爪子的韓槿。

    十二月十六這一天,卻不是個出門的好日子。

    昨天夜里下了一場大雪,等今晨天亮時,整個帝都一片皚皚,那寬闊的長街上,積了足足半尺厚的白雪。

    五皇子府的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戴著面紗,身穿青色裙襖,看身量約莫十二三的少女,抱著一個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走上了早已停在角落里的一輛馬車。

    馬車的車廂里,早已等在那里的侍女碧月撩起車簾子,從戴面紗的婢女手里接過了小姑娘,側身讓那婢女也上車。

    駕車的是個魁梧的漢子,甩了甩馬鞭,問:“你們可是要去西市?”

    馬車里,碧月立即道:“對,去西市的聚德布莊,速度快些,等到地方了,我們主子重重有賞。”說話的時候,她低垂著眼睛,一點兒都不敢去看那個戴面紗的婢女。

    誰能想到呢,這個婢女壓根不是下人,而是穿了女裝的五皇子殿下。

    魁梧漢子無聲咧嘴一笑,高聲道:“那感情好,你們可得坐穩(wěn)了!”

    催動馬車之前,他低了低頭,偷偷瞧了一眼藏在衣袖里的兩片金葉子,心里浮現(xiàn)出昨天正午,一個蒙面人對他說過的話。

    那個蒙面人在破廟里找到了衣食無著的他,還送了他一輛馬車,以及兩枚金葉子,神神秘秘地道:“明天早晨,你駕著馬車去五皇子府的后門等著,會有人出來租馬車。若是那租車人的目的地是聚德布莊,你就讓他們坐上你的車,送他們過去,事成之后,我們主子另有賞賜。”

    漢子其實是進帝都尋親的外地人,因三天前喝醉了酒,不慎惹了人命官司,不得不隱藏行跡,躲在破廟里,跟一幫乞丐混日子,想等風聲過去了,就躲回老家。

    在回老家之前,賺上一筆橫財是他拒絕不了的誘惑。

    再說了,那蒙面人也沒讓他做什么殺人越貨的事情,只是讓他送幾個女眷去一趟聚德布莊,多半是犯了事的小丫鬟想逃出主家,算不得什么要命的差事,那金葉子不拿白不拿。

    他卻不知道,蒙面人給他的這一輛馬車早就被做了標記,剛一駛出小巷子口,就被人跟上了。

    馬車里,蕭蘊沉浸在即將見到兄長的喜悅里,連秦暄那難得穿一次女裝的尊榮都顧不得欣賞了,腦子里想的都是已經(jīng)許久不見的蕭湛現(xiàn)在會變成什么模樣,還有蕭湛要隱姓埋名的原因。

    秦暄抱著蕭蘊,怕這馬車行駛得太快,磕碰著她的小身子,時不時撩起馬車簾子,看一眼車窗外的風景。

    時近年關,縱然剛下過大雪,也沒減去百姓們置辦年貨的興致。當馬車來到西市街口,車窗外已經(jīng)是人聲熙攘,各色行人絡繹不絕了。

    西市的街口,正對著一座酒樓。

    馬車行經(jīng)此處時,秦暄撩起車簾,抬眼看向街口對面,目光停在了酒樓上懸掛著的“全福酒莊”金字招牌上,好一會兒才離開。

    他的人昨夜就打探到了,此時此刻,二樓上正對著街角的一個雅間中,韓國公府的韓槿,正在和蕭國公府的蕭鳳章見面。

    蕭蘊離開蕭國公府的時候,除了碧月和碧湖這兩個貼身侍女,什么東西都沒帶,和蕭湛關系匪淺的那個木馬,還有蕭湛的親筆字跡,定然都是蕭鳳章送給韓槿的。

    韓槿和蕭鳳章,這兩個在上輩子毫無關系的人,現(xiàn)在居然湊到一起了。

    沒多會兒,馬車停了下來。

    漢子甩了甩馬鞭,勒緊韁繩,粗聲道:“客人,到地方了!”

    穿了女裝的秦暄覺察到懷里的小人兒試圖逃出他的掌控,向著馬車外沖去,下意識地雙臂微微用力,把小姑娘抱得更緊了些,低聲對盡量降低存在感的侍女碧月道:“一會兒你不用跟著我們進布莊,直接去隔壁店鋪,替康華買些點心。”

    話落,他帶著蕭蘊跳下馬車,徑直走進布莊。

    碧月落后一步,給了車夫賞錢后,便遵從了秦暄之前的命令,去了隔壁的點心鋪子。

    沒人留意到,秦暄進布莊之前,目光在布莊前幾個賣水果的小攤上停了幾息。

    在他進了布莊大門之后,那幾個小攤上小販,還有正在小攤上挑揀東西的客人們就分作了兩路,一路走進了布莊,另一路盯牢了駕馬車的魁梧漢子。

    時辰尚早,布莊里生意冷清,只有寥寥幾個人影。

    秦暄抱著蕭蘊進門后,一個小伙計便迎了上來,瞧了瞧蕭蘊,陪著笑臉道:“這位小姑娘,你可是來見自家兄長的?”

    蕭蘊沒說話,秦暄低低道:“何出此言?”

    小伙計把秦暄當成了服侍蕭蘊婢女,直言道:“是這樣的,今日一大清早,我們店里就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那位客人花了大價錢,向我們老板娘借了后院的一間屋子,說是要等自家meimei上門。小人瞧著,你家小主子的年紀和模樣,恰好能和那位客人口里的幼妹対得上號,方才有此一問。”

    秦暄自腰間的錢袋里取出一枚金葉,塞給了小伙計,聲音低沉道:“那就帶我們?nèi)ヒ娝桑 ?/br>
    “兩位請!”小伙計立即在前帶路,把秦暄和蕭蘊二人引到了后院。

    后院里沒有蕭湛,只有兩個黑巾蒙面的精壯男子。

    秦暄和蕭蘊才一進門,這兩個人就堵了上來,一前一后,圍住了秦暄和蕭蘊,二話不說便動了手。一個抽出了一把刀,狠狠用刀背去砸秦暄,另外一個直接伸手去奪蕭蘊。

    這是怎么回事兒?蕭蘊有點兒懵。

    秦暄早就在暗中戒備了,當即身子一沉,一腳揣向持刀的男子。他本想揣那男子腰眼的,可高估了自己的身后,落腳處往下偏了好大一截,就落在了男子的兩腿間最脆弱的地方。

    這樣的效果反而更好。

    持刀的蒙面客發(fā)出了慘叫一聲慘叫,傴僂著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秦暄一只手抱著蕭蘊,另外一只手趁機奪下了男子的長刀,反手劈向來奪蕭蘊的那個男子。這個男子的功夫更高明些,側身躲了過去,自腰間解下了一根鞭子,便要向著秦暄甩去。

    就在這時候,緊閉的后院大門被撞開了。

    幾個身著便裝的男子沖了進來,動作利落地撲向先前攻擊秦暄二人的蒙面客,很快就擒下了這兩人,還不忘卸了這兩個男子的下巴,喂下使人喪失行動力的麻藥,免得他們自盡。

    蕭蘊這才反應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直直看向秦暄,愕然道:“五表哥,這是個……圈套?”

    秦暄沒理她,看著自家那些換了便裝的侍衛(wèi)們綁了那兩個歹人,道:“不用把人帶回府了,就在這里審清楚。再調(diào)一隊人過來,圍了這個布莊,沒我的話,不許放任何人離開!”

    大概是覺得現(xiàn)在這身打扮太丟人了,他說完話,便急急把小姑娘交給走上前復命的侍衛(wèi)長林峰,從后面跟進來的侍衛(wèi)手里接了一個包袱,找地方換衣裳去了。

    蕭蘊左看看,又看看,這里已經(jīng)布滿了五皇子的侍衛(wèi),卻始終不見蕭湛的影子。

    先前喜悅和期待,全都變成了擔憂和失望。

    心里還生出了幾分委屈,她的五表哥看起來早就知道這次會面有問題,還提前做好了安排。否則,那些穿著便服的侍衛(wèi)們不可能來得這么快。

    侍衛(wèi)長林峰把蕭蘊送到了一間暖閣里吃茶,蕭蘊等了好一會兒,才見換了男裝的秦暄走進門來。

    蕭蘊立即站起身,走上前,急急問:“五表哥,到底是誰要害我?是蕭國公府的人嗎?”

    她方才迅速把自己的仇人們在腦海里篩了一遍,然后發(fā)現(xiàn),最想她死的人,大概就是蕭國公府的二房一家子了。蕭家的二夫人韓氏因她而死,蕭忱也因此和國公府的世子之位無緣,有人想報復她很正常。

    秦暄細細打量了她一番,見小姑娘雖然受了點驚,但還算冷靜,微松一口氣,說道:“方才,侍衛(wèi)們已經(jīng)審出來了,方才那兩個蒙面人都是韓國公府的侍衛(wèi)。”

    “韓國公府?”

    秦暄點了點頭,厭惡道:“對,幕后主使就是韓槿,蕭鳳章應該也有份兒。”

    蕭蘊頓時想起了秦暄以前對韓槿的評價。

    先前只是聽聽,心中沒什么感覺,這會兒親身體驗過一遭了,心里又是后怕又是憤怒,“韓槿要動我,是因為我礙了她和你之間的姻緣?”

    “什么叫我和她之間的姻緣?”秦暄不愛聽這話,嫌惡道,“我和那個瘋女人沒關系,別把我跟她扯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一下錯別字。

    第25章 不請自來

    蕭蘊有點兒后悔,她方才的語氣太沖了,有點兒沒見到蕭湛,便遷怒秦暄的意思,小聲問:“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進宮一趟,找父皇告狀。”秦暄捏了捏小姑娘的臉頰,安撫道,“你身子素來骨弱,又受了驚,就別跟著我進宮了,先回皇子府好生歇著。”

    其實,不想蕭蘊跟著他奔波受累倒在其次,最要緊的是,他不能讓現(xiàn)在這個身子康健的蕭蘊出現(xiàn)在韓皇后面前。誰知道韓皇后見康華郡主身子大好了,會不會再次對她下毒手?

    蕭蘊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問:“五表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大哥今天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秦暄半真半假道:“我也不知道你大哥是不是還活著,會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之所以提前安排了侍衛(wèi)相候,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過,從結果上看,幸虧我提前做好了應對麻煩的準備。”

    頓了頓,又沉聲道,“記著,日后,沒安排好退路的情況下,不能單獨去赴任何人的約。哪怕約你見面的那個人,是死而復生的蕭湛。”

    蕭蘊連連點頭。

    她有點兒不敢想,自己若是沒把花箋交給秦暄定奪,而是偷偷溜出府,單獨來到這個布莊赴會,會落得一個什么下場。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當真是用生命總結出來的教訓。

    五皇子府的馬車已經(jīng)到了布莊門口,秦暄帶著蕭蘊上了馬車,馬車兩側,近二十名騎馬的親衛(wèi)左右相隨。

    馬車再度行到西市街口時,對面的酒樓上,驀然傳來一聲男子的尖叫:“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