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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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榮適時補充:“欽天監的監正夜觀天象,說永修縣有異星降世,并直指秀水村,這樣一來就吻合了呀!” 人群瞬間炸開了,很多人都嚷嚷著要去找到那棵大槐樹神。蔣康寧拍了三下驚堂木,要眾人安靜。他看向面容癡傻的王老太,厲聲:“王朱氏!你一而再再而三不認契書,視我朝律法于無物,又惡意詆毀已分家斷親的王石井,簡直是罪不可恕!” 王老太抬頭,看向王石井,突然,她爬了起來朝王石井就撲了過去。王石井并沒有躲,王老太撲到他身上又打又踢,嘴里罵著:“你這個孽種孽種!你要是早些來我就能嫁給他了!都是你這個孽種誤了我!要我嫁給那個孬種!” 嘩嘩嘩—— 如果說邵云安的逐一分析,讓村民們相信了王石井確實是王大力的親生兒子,那么王老太的這句話就是坐實了王石井的身份,他就是王老太與王大力的親生兒子。 王大力不敢置信地瞪著王石井,王田巖、王枝松與王春秀也是完全呆傻了,這事情反轉地令他們無法招架。衙役們把癲狂的王老太拉開,王石井抱起王青,抱過妮子,站在邵云安身邊看著瘋狂的王老太一言不發。邵云安這次沒有動手,因為不需要他動手了。 王老太這邊廂發狂,那邊廂王大力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哆哆嗦嗦地走到王老太跟前,揚起手狠狠地落下一巴掌,然后抓住她的頭發打起了她。王大力恨,恨王老太,也恨自己。王老太的誤導,讓他以為王石井并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由此引發了之后二十幾年父子二人的疏離,更甚于發展至今天這般田地。 王田巖看著發泄怒火的父親,一嗓子嚎哭了起來,王春秀哭喊:“娘!你怎么能這么做!他是我們的大哥!他明明就該是我們的大哥!你怎么能這么做!怎么能啊!” 王枝松失魂落魄地看著眼里一片冷漠的大哥,不知是該恨父母,還是該恨自己。沒了,全沒了。他的理想,他的抱負,他未來坦蕩的仕途,全都沒了。 “啪啪啪!” 又是三聲驚堂木,衙役拉開打紅了眼的王大力。王大力氣到極點地喊:“休妻……休妻……我要休妻……我要休妻!” 王田巖:“爹!你休了她!她不是我娘!” 王春秀:“我沒有這樣不知羞恥的娘!” 王枝松只是哭,恩科無望的他只想去死。 “啪啪啪!” 安靜了。 蔣康寧:“王大力,本官問你,你可要休妻?” 王大力抬頭:“要!要!”眼淚狂涌。 “好。本官在此判罰,王大力休妻朱氏。另有契書所寫,王大力、朱氏及其子女,即日起,為邵云安之家奴。”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 “是朱婆子偏要來找大哥,我們都攔著的!” “大人冤枉吶!” 王家人是哭天搶地。 王石井放下兩個孩子,走了出來,王田巖喊:“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都是她,”指著王老太,“說你是天生的賤種,我才那樣對你的!大哥!我們一家以后一定不去找你,你饒了我們一家三口吧!” 王郭招弟哭著跪下磕頭:“大哥!不不不,王老爺!王老爺!我和田巖還有錚哥兒,我們回我娘家,您就饒了我們一家吧……” 王春秀是大哭,王枝松是一直不吭聲。 王石井跪下,給蔣康寧磕了三個頭,要不是身份使然,蔣康寧一定會趕緊讓他起來。 “大人,”王石井面無表情地開口,“若無今日之事,我這一輩子都將受身世不白之苦。從今日起,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訴我的兒子、我的女兒,他們的爹,不是野種,不是孽種,是婚生子。我一家與他們一家已無瓜葛,我也不需要他們做家奴,日后,我家方圓百米之內我會花錢買下,他一家人只要進入,我便當賊人捉拿。” 王大力嗚嗚哭了,王石井卻是不為所動。蔣康寧道:“契書上寫的是你妻邵云安之家奴,你可能做主?” 邵云安:“我們一家過幾天要去京城,留他們做家奴跟做賊有什么區別,不要不要。” 嘩嘩嘩—— 王石井和邵云安一家要去京城啦?! “嗚嗚嗚……” 王春秀哭得更大聲了,王枝松呆呆地回神,看著王石井,看看邵云安,看看蔣康寧,看看羅榮王,他打了個激靈,然后狼狽地四肢著地地爬到王石井跟前就開始磕頭:“大哥求求你求求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您打我罵我!求求您!讓我去參加恩科!求求您!” 他還沒有放棄。 蔣康寧:“把他拉開!” 衙役們把王枝松拉開,王枝松拼命掙扎,嘴里仍喊:“大哥!求求你!求求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蟻后做牛做馬報答您!您救救我吧!您救救我吧!” 羅榮王開口:“蔣縣令,今日之事全為朱氏與王枝松挑起,朱氏幾次三番不認契書,按我朝律法判則是。此事說來都是朱氏一族隱瞞朱氏失貞所起,理應受罰。至于王大力一家,不如就交由王氏族長判罰吧。云安和石井一家子要去京城,若留他們做家奴,反而是引禍上身。” 蔣康寧:“王爺所言極是。” 又是三聲驚堂木,蔣康寧開始判罰。 第147章 這個時代對女子失貞的態度還沒有那么變態。王老太如果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死,蔣康寧根本不會搭理這種事,最多就是宗族出面懲戒懲戒。所謂的浸豬籠也不過是一些個世家大族為了標榜自己家風清正而對外的宣傳,其實真正會把自家的女兒侵豬籠的少之又少,又何況是連世家的家奴地位都比不得的朱家。把失貞的女人火速嫁了才是慣用的手段。 但王文和抓著這一點不放,朱文才又親口承認王老太婚前失貞,她還自己偷吃了嫂子的孕果給人下藥,逼人家跟她上床,這比失貞更令人唾棄。在燕國,偷孕果或假領孕果都是要坐牢的重罪。 王大力當場在休書上按了手印。蔣康寧判王老太,不,應該叫她朱婆子了。朱婆子不認契書,偷孕果,兩罪并罰,判入獄五年。王大力不明真相,也是受害者,且他確實有阻攔朱婆子的舉動,不罰。在王田巖的要求下,王田巖與本家分家,因其與王郭招弟也有阻攔朱婆子的舉動,他二人不罰。王大力按了休書的手印,又按了分家的手印,家中田、房等財產全部一分為二。王田巖、郭招弟單過,王大力跟王枝松、王春秀過。 此案中罪大惡極的是朱婆子,第二惡就是王枝松。剝奪王枝松童生郎的功名,永不得參加恩科。王文和作為族長,趕王枝松出宗族,王氏宗族不要此等心術不正之人。因王枝松在此案中有推波助瀾之嫌,蔣康寧命其不得踏入王宅百米之內,否則按偷竊問罪。判罰一出,王枝松再一次昏死了過去。 朱氏欺瞞王氏,蔣康寧判朱氏賠償王氏500兩銀。表面上看,朱氏一族就是損失500兩銀子,朱婆子本來就是他們嫁出去的女兒,坐不坐牢與他們也無甚關系,可實際上,現在正是恩科的關鍵時候。朱氏一族出了這么一檔子事,還有人坐牢,罪名又是那樣不堪,康瑞這個唯一的學府夫子可能給朱氏一族參加恩科的人寫保舉信嗎?朱氏一族這一回可是有兩個人要參加恩科的。 朱文才和朱文華顯然是想到了這一點。當蔣康寧說完判罰之后,朱文華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此時,天已大黑,秀水村卻是火把通明。王老太完美詮釋了什么叫自作孽。她的瘋狂不僅葬送了自己,還葬送了她這一生最引以為傲的家世與兒子。 蔣康寧判完之后,王大力把暈死的兒子背回了家,哭喊掙扎的王老太被衙役送回縣衙大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王春秀被王四嬸等婆娘送了回去。至此,本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對王石井的糾纏徹底畫上了休止符。蔣康寧派人押送朱文才和朱文華回大山村,拿他們需要賠償給王氏一族的500兩銀子,同時,作為被告,且敗訴,要支付縣衙50兩銀的費用。做完這些,蔣康寧沒有就此回王宅歇息,而是上了馬車回了縣城。他這邊一判罰完就回王宅,那判罰的公正性就會大打折扣。 恭送大哥離開,邵云安和王石井就帶著孩子們跟羅榮王和康瑞一起回家了。整個審判的過程中,康瑞一言未發,更是沒有再提保舉信的事。等回到宅子,在正廳坐下,康瑞這才開口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青哥兒,你要以王枝松為鑒,切不可做出有辱讀書人身份之事。若你敢做,師伯定會嚴懲!” 王青重重點頭,發誓:“我不會!” 羅榮王道:“王枝松是毀在了他娘的手里。咱們青哥兒日后絕沒可能變成那樣。妮子,過來慕容爺爺這里。” 羅榮王都“咱們”了,一點都不認生。 妮子已經不哭了,她之前哭是因為有人罵她爹。羅榮王把走過來的妮子抱起放在腿上,輕輕拍拍:“妮子不怕。今天這事過后,那家子人再也不會也不敢來找你們的麻煩。以后他們見著你都得繞著走。你今晚好好睡上一覺,明早起來,什么事都忘掉,好不?” 妮子也是點點頭,不過不可能那么快恢復是真的。今天的事情可以說是有史以來妮子見過的鬧得最大的一回。 燕浮生進來了:“王爺、大老爺、老爺、小老爺,用飯了。” 羅榮王抱著妮子站起來:“走,吃飯去。我這肚子早就餓了。走走,吃飽肚子好睡覺。” 氣氛仍有些沉悶,邵云安主動牽住王石井的手,另一手摟住王青和蔣沫熙,一起去吃飯。 蔣康寧宣布了判罰后,戴著面具的郭子牧就奔回家做飯去了。很多食材都是現成的,所以做的快。西紅柿雞蛋湯、土豆餅、饅頭,幾道炒菜,已經晚了,來不及煮粥。 大家都安靜地吃飯,誰也不說話,就是邵云安都很安靜。等吃了飯,邵云安把三個孩子交給秦娘帶他們回去睡覺,他去取了茶具。羅榮王、王石井和康瑞去了偏廳,顯然還是有話要說的。 三人一直等著邵云安過來。邵云安泡了龍井,羅榮王喝了一口,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問:“安哥兒,你那個大槐樹底可是真的?” 邵云安點頭:“真的,不過不是虎哥入夢告訴我的。我以前遇到過一位高僧,之后就丟失了許多的記憶,后來我自殺又醒過來后,那些記憶就回來了。這大槐樹底的事情就是那時候想起來的。只是我當時只當是神話故事,沒放在心上,今天這情況我也是想到青哥兒和妮子還有井哥的腳小拇指都有兩個指甲,我便說出來了。但這不好解釋,我就推到了虎哥身上。慕容伯伯,虎哥其實是虎仙,但我現在不能跟您解釋他為什么是虎仙,等到我大哥回京面圣之后,才能說出實情,還請您諒解。” “嘶——”羅榮王倒抽一口氣,康瑞也十分的吃驚。 “虎哥是虎仙?” 王石井出聲:“云安沒有騙你們,虎哥確實是虎仙。秀水村的那場異動就是與虎哥有關。慕容伯伯和師兄你們先莫問,這要大哥親口對皇上說。” 羅榮王馬上點頭:“我不問不問。” 康瑞:“如此正好。欽天監不是說禍星在秀水村么,康寧回京述職時就可以拿虎哥駁斥回去了。”接著,他又說:“雖說今日之事實乃不堪,但也算了了石井的一樁心事。” 王石井沉默地點點頭。 邵云安幸災樂禍地說:“王大力以為井哥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所以對井哥那樣不好,以至于王田巖、王枝松都不拿井哥當大哥。這就叫活該!這么明顯的事實擺在那里,他都看不出來,簡直蠢得無藥可救了。不過師兄說得對,以后就不會有風言風語編排井哥的身世了。” 王石井悶頭喝了兩口茶,之后深吸了一口氣。邵云安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拉過他來就在他的臉上狠狠啃了一口。 “井哥,這事得慶祝。走!明天云龍坊吃大餐去!” “哎呦哎呦!瞧你這不害臊的!云龍坊做的能有你做的好吃么!你去不去!”羅榮王嘴上說著邵云安不害臊,卻是呵呵笑。 康瑞則對他的這一舉動表現的十分不贊成,教訓他:“以后莫當著孩子的面如此輕浮!” “是是是,這不是有感而發嘛。”邵云安趕緊賠笑臉,他這位師兄有時候還是很嚴肅滴。 羅榮王接著對康瑞道:“你明日去找康寧,讓他盡快安排好衙門里的事回京述職。事情鬧成這樣,雖說這回石井算是徹底解脫了,但與自己的親生爹娘鬧到這般田地終歸不是一件幸事,還是出去清凈清凈的好。” 康瑞點頭道:“我也有此意,明日我去書院后,我就去找康寧。” 邵云安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和井哥這邊也開始準備,六七月是羊奶子果要開始成熟的時候,我得回來,這樣算來去京城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不如把我制得茶也都帶上,我和井哥不在家,放在宅子里不安全。要賣的可以先交給安叔,給慕容伯伯你們的你們也正好拿回家儲存。” 羅榮王:“好好好。”他是求之不得呢。 康瑞:“時候也不早了,回去歇吧,王爺今日也累了,早點歇息。” “好。” 回到房間,一進門,王石井就抱住了邵云安。邵云安知道這是又要安慰了。他抱住王石井的腰,問:“是不是很難受?” “不知道。” 自己被爹娘那樣漠視的原因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又如此的荒唐。王石井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內心。 邵云安:“井哥,做吧,我想了,想你插我,狠狠地插。” 王石井的氣息瞬間就變了,他彎身抱住邵云安的臀部托起他,低頭就狠狠吻了上去。王石井就這樣吻著邵云安進了臥房,然后把人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衣服被撕開的聲音更加刺激了呼吸的急促。邵云安很快就在王石井的手上全裸了,王石井卻還是衣衫整齊。 “啊!” 邵云安頭往后仰,下半身被王石井托起來,腿間的精致直面王石井。王石井貪婪地一口含住,手指卻是已經探入那最舒服的極致之地。 悲傷、憤怒、難過、喜悅、幸福……所有的種種,只有這件事,這樣親密的愛撫,這樣深入的彼此才能讓他恢復平靜。 云安,他的云安。 “井哥,井哥,我要你,你進來,插進來啊!” 王石井單手有力地托著邵云安的腰,嘴里仍含著他,另一手胡亂地扯著自己的褲繩。幾腳踢開褲子,從內褲的褲襠里掏出昂揚的家伙,王石井直起上身,翻過邵云安,讓他趴著,然后扶住自己的鐵柱直接闖了進去。 “啊!唔……”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他喜歡,他喜歡。邵云安的叫聲刺激地王石井更加的野蠻。進出的鐵棍帶出一股股的熱潮,王石井徹底失去了理智,他只想能死在這人的身上,死在這人的溫暖中。 邵云安用自己的身體安慰王石井去了。王青和蔣沫熙的房間里,兩個孩子卻都沒有睡。蔣沫熙瞪著眼睛看床頂,王青也是了無睡意。過了許久,王青出聲:“大哥,你睡了沒有?” “沒。”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