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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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菊花茶我一年保證五十斥的呈,如有多的,優先許掌柜。” “好!” 這筆買賣兩人也不寫契書了,因為邵云安能提供的量著實不多,要賣出高價,還得靠許掌柜大東家在京城的運作,反正著眼點就是高端人群,邵云安那罐子金絲皇菊有103朵,共309兩銀子,許掌柜算310兩。普通菊花茶邵云安能給出40斤,共120兩銀子,再加許掌柜一定要給的200兩點子費,加起來就是630兩。 邵云安還想著許掌柜要回去拿錢,哪知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就抱了一個盒子,盒子里是加起來630兩的銀錠,他可是備而來的。 邵云安不打算靠菊花茶掙錢,卻又輕松進賬630兩。中午,許掌柜留下來用飯,邵云安做了麻婆豆腐、水煮rou片、醋溜土豆絲(倆孩子最愛)、魚香茄子和豬rou丸子蘿卜湯。 許掌柜坐在飯桌旁看著這一道道菜,對自己這個一丈軒的掌柜身份有了懷疑。一丈軒是酒樓,他卻從來沒有吃過這些菜!許掌柜看邵云安的眼神都是恨不得把他打包帶走了。 邵云安也不多廢話,讓王石井拿起筷子。 “開動!” 王青和妮子伸筷子先去夾土豆絲,然乎就奔著沒吃過的水煮rou片和麻婆豆腐去了,辣椒是大燕國冬季寒冷地區老百姓過冬的必備之物。永修縣處于南北交界的地方。口味南北皆有。王石井田在北邊塞冷之地打了三年仗,最喜歡的就是辣菜,許掌柜筷子不停,王石井也是埋頭悶吃,倆孩子幸福得想哭,小爹做的菜怎么會這么好吃! 最后,除了水煮rou片的湯,全部吃光,包括那一盆豬rou丸子蘿卜湯。許掌柜很不好意思地打了個咆嗝。邵云安笑看說:“許掌柜看上哪道菜了,我把菜譜寫給你。” 許掌柜不好意思了:“我都看上了。” “哈哈……”意料之中。 許掌柜要走了五道菜的菜譜,邵云安是要白送,許掌柜卻說什么也不肯。他強烈要求邵云安跟他簽契書,這五道菜他再不能救給別人,他花500兩銀子買下。邵云安跟他簽了,但只要了100兩,醋溜土豆絲和豬rou丸子蘿卜湯完全沒技術含量,算白送。許掌柜也不推辭了,他摘下腰間佩戴的一塊羊脂玉佩給了王青,邵云安讓王青收了。 許掌柜走了,又給他的東家帶來了一大筆掙錢的買賣。許掌柜有種預感,以后東家很可能要靠這神秘的邵小哥成為大燕國最有錢的商人。許掌柜現在還不知道,將來會有一個厲害的人跟他的東家搶這大燕國第一商人的稱號。 許掌柜心滿意足地走了,收拾完畢,兩夫夫回屋休息。門一關,邵云安就問:“井哥,你不問嗎?”那罐金絲皇菊,那個家中從未出現過的木盒子,和家里根本就沒有的枸杞和金絲小棗。 “我不問。”王石井抱住邵云安,悶聲說。 邵云安又問:“你就不想知道?” “想,但我不問你,等你愿意告訴我。” “那我要一直不肯告訴你呢?” “那我也不問。”王石井的聲音更悶了,“不管你告不告訴我,你都是我媳婦兒。” 這人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只是不愿意逼他罷了,邵云安蹭蹭王石井的胸膛,抱住他的腰:“再給我點時間。” “我等。” “井哥,你喜歡我嗎?”邵云安抬頭。 王石井的下顎肌rou緊繃了瞬間,他把邵云安的腦袋按回胸口,不讓他看自己的表情:“喜歡。云安,是我配……”他后面的話被邵云安的手搗了回去。 “以后別再說這種話,配不配不是你說的,而是我覺得,我不想生孩子,討厭大肚子的樣子,更不能忍受生孩子的痛苦,所以你有孩子最好不過。我也討厭束縛,你給了我絕對的自由,如果換做別人,我恐怕早就被休了。我天生不喜歡女人,跟你成親正好。所以你和我,很相配。” 王石井低頭,嘴唇印在了邵云安的頭上,全身的肌rou用力。 “再給我點時間,我答應你,不會太久。” “嗯。” “我其實很慶幸王枝松退了親,讓你娶我。” “不許提他!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那……如果有一天,你前妻回來找你,你會怎么做?” “我已經與她和離了,我對不住她,但她丟下青哥兒和妮子也對不住我,她走的時候還拿走了我留給她的所有銀錢,一點都沒有留給青哥兒和妮子,我與她已是兩清。”頓了下,“我喜歡的,就是你。” “你要以后敢移情別戀,我一定會割下你那五兩rou泡酒,不玩笑。” 王石井只覺垮下一痛:“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唔,有錢了,你去里正大叔家,趕緊把山頭買下來。” “我這就去!” 第39章 金絲皇菊邵云安當然不會只有兩罐,但這個品種在大燕國恐怕根本就不會有,他當然也不能拿出太多。再說,好東西自然要留著自己享用。他有金絲皇菊的種子,等把空間的事告訴王石井,該種的就得全部種下去了。幾十畝地“荒”著,邵云安可是很心疼的,所以告訴王石井空間的事勢在必行。 不過他拿了菊花茶給許掌柜。那怎么也得去給蔣縣令和岑院長他們送茶過去了,否則他們從一丈軒那邊得到消息,萬一有想法怎么辦。永寧堂的菊花茶是孫家供的貨,一丈軒的可是他給的。 許掌柜來后的第二天,邵云安在家里挑菊花茶,選出品相最好的送給蔣縣令、岑院長、關陳兩位夫子還有曾掌柜品嘗。邵云安想送王青去“白月書院”,勢必得巴結岑院長。王石井去新宅那邊跟周叔、王老爹說一聲,他們要去縣城一趟,有什么事就等他回來再說。 一輛馬車駛入了秀水村,農忙基本上結束的村民們都看了過去,駕車的是兩個孔武有力的壯漢,那馬車看起來也是大戶人家才會有的,村民們紛紛猜測是找準的,車夫停了車,問附近的村民:“請問王石井家怎么走?” 找王石井的?! 立刻有村民說:“順著路過去,最后一個岔口往北拐,院墻最矮的那家就是。” “多謝。” 車夫駕車過去。 馬車離開后,村民們聚集在一起議論起來。 “又是誰來找石井啊?” “昨天不是剛有個坐馬車過來找他們家的么,又是那家?” “不是,馬車不一樣,昨天來的人聽說是一丈軒的掌柜,走的時候是帶著東西走的,肯定是又跟他們家做成什么買賣了。” “這石井娶了個男妻還是娶對了,瞧他家的日子過得多紅火。“ “別說他家的日子了,咱們不都跟著沾光了嘛。” “哈,那老王婆子一家估計悔得腸子都青了。” “別說老王婆子一家,那王族長肯定也悔死了。瞧王家那童生郎,回村這么久了,一次都沒去王族長家一趟,別說給銀子,還想貪他家的銀子,喲喲,真是不嫌丟人喲。” “可不是嘛。我瞧他家那童生郎往后可不一定能考上功名呢,那童生郎在縣上郡出名啦,我前幾日去縣上買布,那掌柜的一聽我是秀水村的,就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王枝松的童生郎,哎呦,我當時都替他噪得慌。” “他那是活該,沒想到私下里心那么狠。青哥兒那么小的孩子碰掉他的書都要被罰跪一夜,要我是石井,非揍他一頓不可。” 對王石井的八卦就這么轉到王枝松身上去了。村里很多人家掙了錢,到縣上去的次數就多了,王枝松的事情經由縣學傳出來可謂是滿縣皆知。縣學里的學子什么身份的都有,私下里一議論,那還不是一傳十十傳百,變成眾所周知的“秘密”么。只有大門不出的王枝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出名了,還一心想著到縣上租房子住,遠離村里的閑言碎語,等待明年的大考。 車夫很容易地找到了院墻最矮的那戶人家,把馬車停在路邊,車夫旁的一位大漢跳下車,掀開車簾:“大人,到了。” 車上的人探頭看了眼,扶著大漢的胳膊下了車,道:“去敲門。” 大漢去敲門,里面傳來孩子的聲音:“來啦,誰呀?” “請問這里是王石井家吧。” 因為邵云安的男妻身份,來的人都不會說是找他(哪怕其實是來找他的)。 “是。” 隨著這一聲,門開了,是個男孩子,那位大人上前:“你爹和小爹在家嗎?” 王青愣愣地看著這位氣質不凡的年輕叔叔,下意識地點頭:“我小爹在,我爹出去了。” 邵云安這時候從屋里出來:“誰啊?” 一抬眼,愣住了:“縣……”對方的手勢讓他咽下了后面的“令大人”。 蔣康寧抬腳走進來,敲門的大漢關上了門,并沒有跟進來,邵云安眨眨眼:“大人,我該說跟您心有靈犀嗎?我和井哥正準備去看您呢。” 對方也是一愣,然后呵呵笑了:“這靈犀得好。你們也不用去縣衙找找了,本官自己來了。” 王青身子一抖,邵云安把他拉過來:“青哥兒,叫大人。” “大人!”王青趕緊行禮。王妮也出來了,邵云安把王妮拉過來讓她喊大人,兩個孩子面對“大人”都緊張不已。 “青哥兒,你和妮子去喊你們爹回來,說家里來了貴客。你們爹在新宅那邊。” “嗯!” 王青拉住meimei的手,緊張地跑了,邵云安引蔣縣令進屋。 蔣康寧跟著進屋,嘴里打趣道:“本官聽說邵公子最近沒少掙錢吶,不僅買了一大塊宅基地和三十畝田,還買了一座山頭,我那衙司昨日還跟我說,這秀水村出了個有錢的大戶。” “呵呵。意外意外,我也沒想到這錢怎么能這么好掙。” 蔣康寧笑指邵云安:“沒見過你這么沒臉沒皮的,”說銀子好掙,這不是找打么。 “嘿嘿。” 邵云安讓蔣縣令上炕坐下,道:“您稍坐,我給您泡茶去。” “菊花茶?”蔣縣令的詢問帶了點奇特的尾音。 邵云安眨了下眼,喲,這是來“興師問罪”了?他又眨眨眼:“普通的菊花茶哪能配得上大人您的身份,我給你泡個三兩銀子一朵的菊花茶。” 蔣縣令驚訝了瞬間,邵云安一瞼狗腿相地出去了,他一走,蔣縣令卻收起了笑意,長長地吐了口氣。 等了有一會兒邵云安才回來,主要是燒水去了。本來計劃一家子去縣城,就沒燒熱水,他不會用家里的灶火,就用了他泡龍井的茗爐燒了一紫砂壺水,給縣令大人泡了一朵大大的金絲皇菊。 當邵云安把茶碗放到自己面前時,蔣縣令驚呼:“這是,菊花茶?” “是。不過不是永寧堂賣的那種。這是我和井哥無意間發現的另外一種菊花,我叫它‘金絲皇菊’不過數量很少,我只賣給一丈軒的許掌柜一百朵,今天去看望大人也是要給大人送一些嘗嘗的。” 蔣縣令提出了菊花茶,那肯定是對永寧堂的菊花茶,甚至菊花茶的來歷有所了解,與一丈軒的合作,邵云安也沒必要隱瞞。 蔣縣令抿了一口,點頭:“好喝。比永寧堂賣的好喝許多,也好看數倍。‘金絲皇菊’還真貼切,做貢茶都綽綽有余了。” 邵云安吃不準蔣縣令的意思了,道:“山上能摘的我和井哥都摘了,馬上要入冬,就算是自己家栽種也來不及,只等明年開春后種上一些看看還能不能出這么大的朵。” 蔣縣令又抿了一口,若有所思地盯著那鮮黃的“金絲皇菊”。 突然,外面有人大力敲門。 “砰砰砰!” “嫂子!嫂子你快出來!青哥兒出事了!” 屋內的邵云安一個激靈,顧不上蔣縣令,拔腿就跑。蔣縣令也趕緊下了炕追出去,打開門,邵云安面色驚變:“青哥兒怎么了!” 來的人是王杏,都快哭了:“青哥兒被在錚推到了河里,救上來已經沒氣了,石井哥已經過去了,就在前面的河邊,你快去看看吧!” 邵云安腦袋嗡地一聲,下一秒,他推開王杏狂奔而去。 “去看看!” 蔣縣令面容嚴肅地對兩位手下說,也快步趕過去。 不需要特別去找,只看村民聚集的地方就知道事發地點在哪里。遠遠的,邵云安就聽到有人在哭,接著就有人喊:“云安來了,云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