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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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和和幾位族老面皮都發(fā)抖了,但還是個人,這種話怎么能說出口!這種心思都不能有! 邵云安可不打算給某些人面子,繼續(xù)說:“井哥那就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我嫁進來的時候,某些人從不見上門,更別說幫忙。這知道我有了掙錢的法子就上門來討要,還一副理所當然。別說青哥兒和妮子不愿意入族譜,我邵云安也不愿意!王族長,我和井哥不敢多求您什么,只求您能約束好族人,不要總是找我家的麻煩。你人還有三分土性,逼急了我,我就來個魚死網(wǎng)破,誰也別想好過!想要方子,行!一萬兩拿來!少一分都別想!” 丟下狠話,根本不給王文和開口的機會,邵云安轉(zhuǎn)身就走。那狠辣的樣子愣是讓周遭圍觀上來的人每一個敢攔他。王文和氣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周圍議論紛紛,真是沒想到王老太家對長子一家那么絕,也難怪邵云安會到縣學里去鬧,那一家子要是不鬧,根本沒法活啊。 “族長,這事絕對不能姑息,真是沒臉了!”剛從工地回來沒多久的王老爹怒了,“這往后族里誰家還敢有個掙錢的法子?誰家要是有了,那不是都得白給?果醬的法子是安哥兒自己琢磨的,自己沒那本事還怪人家安哥兒賣給旁人?哪個族長訂的族規(guī),族人有了掙錢的法子得拿出來交給本族的?看看我們一族都出了些什么人!丟人敗興!” 王老爹可是王文和的長輩,他雖不是族老,但在王氏一族中卻很有威信。邵云安已經(jīng)給王四叔家相好掙錢的法子這件事,王老爹是知道的。王石井找他去監(jiān)工也是因為他年紀大了不能下地干活,特別照應他。邵云安的話讓身為網(wǎng)是族人的他臉都燒得慌,更是氣那個去找邵云安要方子的不要臉的貨。 里正得到消息就趕過來了,前面雖然沒聽到,但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冷著臉出聲:“趙氏族人誰若是作出這樣的事,逐出宗族!” 只說了這么一句,在王文和的心臟上狠狠插了一刀的里正就和兒子走了,圍觀的趙氏族人也立刻散開。 同樣在場的孫族長也跟著插了一刀:“孫氏族人也都聽清了,做出此等事者,逐出宗族。” 里正家已經(jīng)得到了實打?qū)嵉暮锰帲墼瓢灿终f了不干涉里正把這房子交給別人,里正是有打算靠這方子幫襯一族的。孫族長是孫二江的堂伯,是真正的本家人。孫族長本身就比較公正,他與里正的關(guān)系也好,再加上他看得很清楚,與王石井和邵云安交好對他們孫氏一族絕對沒有壞處,哪個泥腿子能輕易拿到縣令大人的玉牌,單就這一點,就足以引起他對邵云安的重視。 插完一刀,孫族長也讓自己的族人散了,就走了。王文和被王書平扶著,氣得渾身發(fā)抖:“誰去石井家的!” 有人小聲嘀咕:“我好像看到大福跟他家的去石井家了。” 接著就有人接嘴:“我也看到了。好像是提了rou的。” 王四嬸馬上冷嘲熱諷起來:“我就說呢。原來是那一家子不要臉皮子的。族長,咱們王氏一族可真是能人呀。人家云安和石井前頭還跟我家說等農(nóng)忙結(jié)束后,想幾個法子幫襯幫襯族人,這就有人不要臉地上門去了。石井從外頭回來大福一家做啥了?是給了一把菜還是給了一斗米?我們家都沒開口問過石井和云安制茶的方子,他們家哪來的臉?” 王四嬸一說完,馬上就有人問:“四嬸子,云安和石井真說要幫襯大家伙的?” 王四叔回過去:“云安剛才不是說了么,滴水之恩人家要涌泉相報的。人家是知恩圖報的。” “……” 很多人不吭聲了,曾經(jīng)在王石井回來時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王石井的人家心里高興了,已經(jīng)得到內(nèi)幕消息的幾戶人家更是不自覺地揚起下巴。 王文和氣得直哆嗦,吼:“去,去把大福和他家的喊過來!”今天這臉丟的是王氏一族的人,更丟的是他這個族長的人!什么叫果醬的法子應該給他! 有人去喊王大福了,王大福的爹王本昌就在人群里,也是臉上無光,但還是說:“大福也沒說錯。要不是族人幫襯,石井能分了家?他當初娶邵云安的時候不也不愿意么。要不是枝松退親,邵云安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誰的媳婦呢?” 王老爹張口就噴過去:“這么說你家的去找安哥兒要方子還對了?讓安哥兒把果醬的方子給族長還對了?往族長的身上潑臟水還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族長惦記果醬的方子讓大福去說的!” 王文和的臉更黑了,王沈氏大罵起來:“誰不知道你們家跟王朱婆子家走得最近,你們想白要果醬的方子不要往我們家潑臟水!這不要臉的怎么就這么喜歡湊一塊?咱們王氏一族就是被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給攪和的沒的安寧!” “娘。”王書平攔住母親,讓媳婦把母親扶回去。 王本昌的年紀比王老爹小,在族內(nèi)也沒什么威望,一家子人都是喜歡占便宜的。這王大福和王陳香去找邵云安要制茶的方子,王本昌也是知道并且支持的。可惜他們都低估了邵云安的戰(zhàn)斗力。對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王本昌這樣的人家就是個屁,什么族人,和他有關(guān)系么。 第31章 王大福和王陳香來了,王本昌的老婆王尤也來了。一來,王尤氏就開始嚎:“族長,石井家的你管不管?這堂哥堂嫂上門卻給他們攆出來,這根本就不拿自己當王氏族人!” 什么叫惡人先告狀。王文和氣得指指王尤氏,哆嗦地說:“你還有臉來跟我哭。你問問你兒子和兒媳做了什么好事!咱們王氏一族的臉都給他們丟盡了!開祠堂!” 王尤氏愣了下,立馬慌了,王陳香走到婆婆身邊有恃無恐地說:“族長,您這就是不公了。我和大福也說了可以花銀子買的,是那邵云安欺人太甚開口就是一萬兩,這不是明擺著不賣么。他寧愿把掙錢的方子賣給里正,也不愿賣給族人,我和大福哪句話說的不對?我和大福也是想給咱們一族買個掙錢的方子,哪里是丟人了?王老嬸一家害得咱們一族差點都跟著入大獄,您都不說他們給咱們一族丟臉,我們一心為了族人,您就要開祠堂,您這心也偏得太過了。” “你,你……”王文和氣得渾身發(fā)顫,面色慘白,可是他卻無法反駁王陳香的話。王本昌也道:“族長,我家大福都是為了族人。王大力一家惹出那么大的禍,王田巖和他婆娘甚至都被抓了,王枝松更是丟臉丟到了縣令大人面前,您怎么不開祠堂。我家不過是想給族人要個方子,您就開祠堂,就不怕寒了族人的心?您拿三兩銀子給王大力家雇人下地,怎么就不說拿三兩銀子給我們雇人下地?就因為人家家有個童生郎,我家沒有?您這心這么偏,這祠堂,我們不去。“ 說完,王本昌就對自家人說:“回家去!好心沒好報,走!” 王本昌無視王文和的黑臉,帶著家里人走了。就是有心想罰的族老也說不出話來。在對待王老太一家的事情上,他們確實是處處偏袒,王本昌這么說,他們還真沒理。留下來的王氏一族的族人們面面相覷,王本昌的話說得氣人,可他們也反駁不了,事實就是族長確實很偏袒王老太家,原因就是人家家有個童生郎。 王老爹長嘆一聲,看著搖搖欲墜的王文和說:“族長,別讓族人離了心。”語重心長地說了這么一句,王老爹把他本家的人也帶走了。三位族老示意,讓大家都散了,然后一人說:“書平,扶你爹進去。” 非常憋屈的王書平扶著看上去隨時會倒下的父親進了屋,三位祖老也跟了進去,沒一會兒,屋內(nèi)就傳出了王沈氏的嚎哭聲。被人潑了這么大一盆臟水,他們卻只能忍下,王沈氏氣得都想一頭撞死。 三位族老讓王書平去王石井家一趟,這事得說清楚。邵云安跟縣令大人“交好”,他們王氏一族已經(jīng)在縣令大人面前沒了臉,這事若邵云安跟縣令大人提幾句,往嚴重了說,以后他們王氏一族的人別想出頭了,王枝松也會受連累。 王老太一家一聽邵云安上族長家鬧去了,本就心虛的他們都躲在屋里沒出去。不過鄰居好心,很熱心地上門告訴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原本王老太聽得還挺樂呵,王大福上門要方子去了,結(jié)果聽著聽著,聽到后面王陳香說族長要罰就先罰他家,不然不服,王老太怒了。 這閑話往往傳起來就會有偏頗,雖說這話的意思差不多,但把原話稍一變更,聽的人就會有別的理解了。王老太心想你們家的事扯到我家做什么,還敢提枝松。那果醬的方子她是眼饞,但他可沒讓王大福去要!王老太當即拖著王春秀就去了王大福家。以前王老太出去撒潑跟著的都是郭招弟,現(xiàn)在郭招弟在牢里,王老太就只能拖上王春秀了,她一個人太吃虧。 且不說王老太和王大福家的吵成一鍋粥,趙氏和孫氏兩族的人可是狠狠看了場王氏一族的笑話。最只要的是那么有本事的邵云安還沒有入王氏族譜,人家根本不認自己是王氏族人。也有人暗地里說王氏一族活該。王青都六歲了還沒有入族譜,王文和這個族長眼力心里只有王枝松,這王枝松還沒帶來半點好處給他呢,他已經(jīng)跟族人們離了心。王陳香和王本昌雖說有顛倒是非之嫌,可人家說得也沒差,甚至說出了許多族人心中的不滿。 王書平過來,邵云安和王石井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王書平很尷尬,也很苦悶。邵云安拿出已經(jīng)制好的菊花茶泡了一杯放到王書平的面前,王書平看著白瓷的杯子里黃色的菊花,詫異地抬頭。 王石井說:“這是云安制的菊花茶。剛弄好。” 邵云安道:“味道有點苦,書平哥你嘗嘗。” 王書平吹吹熱水,抿了一口,眼里立刻浮現(xiàn)出驚奇。味道是有點苦,但也很奇特。他又喝了一口,咽下后仔細回味了一番說:“剛開始是有點苦,可喝完了又有點甜。”再喝一口,他點點頭,“好喝。” 邵云安道:“這就是山上摘的野菊花,我和井哥沒精力弄了,大家又在農(nóng)忙,我也沒弄多少,本來也是給井哥和孩子們喝著下火的。這野菊花清熱下火,放幾片甘草味道更好。一會兒我讓井哥給你包一些回去。” “不用不用。”王書平哪好意思要。這菊花茶他都沒見過,肯定也是邵云安拿來掙錢的。 邵云安看了王石井一眼,王石井起身出去了。菊花茶在王青和妮子的屋里。邵云安道:“書平哥,剛才的事你也別怪我。井哥是王氏族人,很多委屈他不能說,也沒法說。今天有人提一塊rou一袋米就來要我的制茶方子,明天還不知道拿點什么就想來我要無償相贈。不是我自夸,我的這些方子全天下除了我沒人會。我就算再不缺錢也沒那么大的度量,何況我家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他們來要我吃飯的手藝,我就必須得找族長出面,不然誰都能拿族人親情來壓我們家。” 王書平嘆道:“王大福那一家都是愛占便宜的。云安,我和我爹真沒打過果醬方子的注意。” 邵云安道:“這我相信。但我那些話也不是胡說的。那夫妻二人確實是指責我為什么把方子賣給里正家而不是送給族長。” 王書平氣得額頭上青筋都出來了。 邵云安道:“書平哥,你也別怪我說話不好聽。王大福他們?yōu)槭裁锤艺f這種話?如果族長在族中的威信足夠高,他家敢往族長身上潑臟水?后面的事也有人告訴我了。族長對大屋那邊的縱容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族人們不怕他。書平哥,我問一句,如果王枝松根本考不上功名,族長能否承擔他一直以來偏袒的后果。” 王書平不吭聲,眉頭緊鎖。邵云安接著說:“果醬的方子我一開始是準備拿來掙錢的,但后來我和井哥商量了,還是決定賣出去,因為如果在我們手上,我們根本護不住。” 王書平抬眼,邵云安很直接地說:“如果是我們拿果醬掙了錢,族里人會不會有人來鬧,大屋那邊會不會有人來鬧,大屋那邊會不會來鬧,到那時候,族長又會怎么評斷?我們家賣石頭掙了錢已經(jīng)惹了大屋不知多少眼紅。那回要不是我去縣學找夫子評理,我家賣石頭的錢和剩下的石頭能不能保住還兩說。” 王書平很臉燒,族長是他的父親。 王書平回答不出,邵云安接著說:“為了我和井哥日后的安寧,也為了我和井哥日后能安心掙錢,這果醬的方子我必須得交出去。可井哥明明姓王,我卻只能交給里正,因為只有里正能保我們家安寧。我這邊把方子交給族長,那邊族長可能就拿給大屋去‘討好’王枝松了。就算是給了書平哥你,你也護不住。” 王書平更是覺得沒臉面對這家人。 “書平哥,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井哥不會離開宗族。可是現(xiàn)在的宗族對我們而言不僅不是庇護,有時候反而是加害的一方。我和井哥要活下去,要兩個孩子能遠離本家的傷害,我們就必須找一個能保護我們的人。宗族保護不了我們,我們只能找里正。這房子就是我和井哥,和青哥兒、妮子的保護符。” 邵云安無奈道:“這菊花茶的方子我本來是打算賣給四叔、四嬸他們的。王大福這么一來,族長拿他們這樣的人沒辦法,我也猶豫了。我不想四叔和四嬸到時候銀子沒掙到多少,反而遭來災禍。” 王書平驚問:“這個你也要賣出去?這菊花茶可能比那個果醬還掙錢。云安,我爹那邊我會好好勸他。你和石井不是還有縣令大人做主么,這什么房子你都賣出去,你能賣給幾家?買不到的人家到時候會說你們閑話,你反而更不得好。” 邵云安笑笑:“我顧不了所有人,但對我家有恩的人我一定是要報答的。書平哥,說真的,要不是怕族長把我的方子拿給大屋那邊,這菊花茶的方子我還真想給你。我和井哥都知道你是向著我們的。你也別說我心眼小,我們家和大屋那邊不可能有和解的一天,我的方子哪怕是燒了,也不會讓他們沾到一丁點的便宜。” 王書平的心情異常起伏。邵云安道:“書平哥,就算族長不會把方子透露給大屋,我也擔心你辛辛苦苦掙的錢最后全被拿去補貼那邊。就算你不在乎,嫂子也不可能一直忍著。你還是好好勸勸族長吧,別光盯著王枝松的功名,大屋那一家子人都不是知恩圖報的,王枝松哪怕能做到宰相,又能給王氏一族,給族長帶來什么?我不是讓族長以后對大屋那邊怎么樣,我只要族長能做到公平、公正。” 王石井進來了,手上是一個紙包。他走過來把紙包放到王書平跟前,王書平立馬聞到了一股菊花的味道。 “書平哥,拿回去給衍哥兒泡水,這東西去火。” “不了,我想改日再上門。” 王書平不肯要,邵云安拿起來塞到他懷里:“又不是給你喝的。這東西清肝明目、散風清熱,最適合衍哥兒喝,我聽說他讀書很辛苦。” 王書平抿抿嘴,收下了:“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頓了頓,他說:“這東西你們還是自己做了賣錢。就是在孫阿爺那兒我都沒見過這個。孫阿爺認識縣上藥鋪的掌柜,這東西買給藥鋪準能賺錢。” 邵云安真覺得王書平跟王文和不像父子,瞧人家多講理。邵云安笑道:“行,我和井哥再商量。不過書平哥,若再有族人上門要方子,我怎么辦?不能再去找族長吧。” 王書平立刻冷了臉:“直接打出去就是。阻力的人大部分還是講理的,那些不講理的也不必給他們臉面。我爹那邊我會好好勸他,三位族老心里也明白該怎么選,不然以后誰家有個能賺錢的手藝都要被人惦記了。” “有你這句話就行。” 邵云安覺得王書平更適合當族長。 王書平拿著一包野菊花走了,邵云安回頭就朝王石井大大一笑:“族長估計會被氣得吐血。” 王石井把他攬到懷里:“族長若還一意孤行,族人只會與他越來越離心,遲早要出事。好在書平哥是個明理的。” 邵云安舒了口氣:“哈,現(xiàn)在孫氏和趙氏兩族可都站在咱們這邊,以后我們的生意做起來就沒有顧忌了。”說完,邵云安突然大叫一聲,“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別急別急。”王石井被嚇了一大跳,趕緊雙手抱住媳婦。 “買葡萄種子的事!”邵云安用力拍了下腦門,掙開王石井的懷抱就要沖進屋去寫信。一直在忙,他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王石井追上他,抓住:“別急媳婦兒。我早就讓元德大哥幫忙寫了信托縣上跑商的人送出去了。” “啊?什么時候?” “農(nóng)忙前。元德大哥去縣上送果醬,我就托他幫忙寫了封信。縣上有往那邊跑商的,花點錢就能把信送過去,我也沒說只要葡萄種,說但凡他們那邊稀罕的水果種子能弄多少弄多少,如果有茶葉種子也弄出來。那邊有種瓜叫紅瓜,瓤是紅的,夏天的時候吃,又甜又水,你肯定喜歡。還有一種瓜,瓤是黃的,皮上有很多金絲紋,叫金絲瓜,也特別甜,若我們也能種,你也可以看看能不能做果醬。” 那不是西瓜和哈密瓜?! 邵云安跳到王石井身上四肢攀住:“井哥,你太給力了!”一個大大的臉頰啵。 王石井不懂給力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是好意思,他很高興媳婦兒高興。就那么抱著人進了屋,把人放到炕上。 “我去燒水,要不要洗澡?” “不洗了,擦擦就好。信要多久才能到你戰(zhàn)友?” “就你打仗的兄弟。” 戰(zhàn)友……果然貼切。 王石井:“那要看去那邊的行商路上得走多久,最快也得一個月吧。” “啊,那不是至少兩個月我才能收到回音?”沒有快遞的古代太不方便! “不急。若田里和新房那邊不用我日日盯著,我就去給你采野菊。這菊花茶好喝,你多做點。” “你喜歡?” “……清熱下火,你多喝點好。” “……你個悶sao老男人!” “悶sao?啥意思?” 自己老嗎?王石井摸摸鬢角。邵云安把人拽到床上:“就你這樣看起來老實其實是色狼的家伙就是悶sao!” “你是我媳婦兒。” 王石井可不認為自己是色狼。他色自己媳婦不是應該么。 隔壁,還好沒聽到后面那些話的望你很認真地說:“哥,我以后也要像小爹那樣厲害。” 王青摸摸meimei的頭:“嗯,哥也要像小爹那樣。” 邵云安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成了兩個孩子的偶像。這個時候他正在被某位悶sao色。 第3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