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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虐文主角后我和霸總he了在線閱讀 - 第35章

第35章

    陳父也滿面愁容,陳尚學(xué)這次真的踢到了鐵板,除非有人替他去,否則——

    等等!

    陳父突然靈光一閃,說:“陳尚博呢?他替他弟弟去給徐摯道歉不行嗎,他可是被我們養(yǎng)大的,這是他的責(zé)任!”

    陳母:“可我們送去的不是小學(xué),徐摯會接受道歉嗎?”

    陳父皺眉道:“小學(xué)說過,當(dāng)時燈光昏暗,看不清楚人臉,不然他也不會潑徐摯水。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就這樣吧。”說著他就打開通訊錄給對方打電話了。

    陳母對陳尚博也沒有什么感情,便默許了丈夫的行為。

    陳尚博剛從親生父母那里得知自己是幼時被人拐賣,而不是被拋棄,就接到了養(yǎng)父的電話。

    陳父用命令似的口吻說:“尚博,你弟弟遇上麻煩了,快點(diǎn)回來。”

    陳尚博:“我……”

    手機(jī)里傳來“滴滴”的聲音,陳父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沒有給他回答或拒絕的時間。

    朱家父母氣得手都抖了:“寶寶,他們就是這么對你的?我們原本還想謝謝他們的收養(yǎng),現(xiàn)在看來還是算了!”

    陳尚博想的卻是江黎的話:“他們近期肯定要聯(lián)系你,到時候千萬告訴我。”

    他便給江黎發(fā)了條消息,告知對方陳家來電了。

    江黎秒回:[先別回去,等我半小時。]

    江黎還留著上次打離婚官司的律師的電話,提前聯(lián)絡(luò)過律師后,急匆匆趕到了陳尚博目前的居住地。

    “到時候我們這樣……再這樣……做一出戲,讓陳家自己放棄你的戶口。協(xié)議要書面的,不能只是口頭承認(rèn),最好徹底斷絕關(guān)系,否則后患無窮——”江黎絮絮叨叨道,“……喂,你還在聽嗎?”

    陳尚博一個激靈:“在聽在聽。”

    律師很快列出來書面協(xié)議,推給他:“你看這樣如何?”

    陳尚博瀏覽一遍,苦惱地說:“我覺得很好,可我、陳家不一定會同意啊。”

    江黎笑笑:“放心,他們會同意的。”

    陳家夫婦都快急死了。

    陳尚學(xué)再怎么惹事、再怎么廢物都是親生兒子,而陳尚博只是隨便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的,根本沒法比。

    但徐摯已經(jīng)在催陳家交人了,陳尚博還沒到,兩人不禁慌張起來。

    “你不是說他很聽你的話嗎,怎么還沒來?”陳母抱怨。

    陳父直轉(zhuǎn)圈:“我怎么知道!”

    就在兩人急得火冒三丈時,陳尚博敲開了陳家大門,淡淡地說:“我知道你們先讓我替陳尚學(xué)受過,這是我的條件。當(dāng)然,十幾年間你們?yōu)槲一ㄙM(fèi)的所有開銷我也會全部還清。”

    陳母目瞪口呆:“……”

    陳父倒是比較冷靜,接過協(xié)議書,草草看了看就簽上名。

    他不耐煩道:“這樣行了吧!”

    陳尚博小心收好那份協(xié)議書,點(diǎn)頭說:“可以了。”

    幾個小時之后,徐摯派來的人帶走了他。

    陳尚博在車后排坐著,手里緊握著一個u盤。這是江黎給他的,也是他能從徐摯手下翻盤的唯一機(jī)會。

    ——徐摯曾經(jīng)犯案的證據(jù)。

    高檔餐廳里。

    江黎和那位律師正在相對而坐,律師疑惑道:“你不擔(dān)心他嗎?雖然他有證據(jù)在手,但徐家勢力龐大,很難定罪。”

    楊律師處理過太多仗勢欺人的訴狀,大部分都被壓下了。

    江黎慢慢地喝了口茶水,笑道:“我了解他們徐家人的性格,陳尚博不會有事的。最多……也就是被盯上一段時間而已,徐摯現(xiàn)在不敢害人了。”

    畢竟徐家馬上就要遇上麻煩了。

    楊律師打量著他,相比一個多月前自己剛見到他時,這個年輕人的心性和志氣更加鋒利了。

    或許有一天,他會取得前所未有的成績,達(dá)到世人無法抵達(dá)的高度。

    她微微笑了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陳尚博果真在第二天平安回家,并拿著協(xié)議書找到陳家,轉(zhuǎn)移了自己的戶口,還改姓氏為“朱”。

    朱尚博花了兩天說服李老板投資,之后便全身心投入高考總復(fù)習(xí)當(dāng)中。

    朱家夫婦也為了陪兒子復(fù)習(xí)而搬來t市,反正他們早就把老家的房子賣了,來t市定居、找工作也方便。

    “希望高考前不會再出亂子了。”江黎想,“尤其是渣攻白蓮花那里。”

    此時徐銘和白斂茶正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執(zhí)。

    白斂茶因?yàn)閺?fù)習(xí)不順利,想讓白家給自己買一個大學(xué)名額,而徐銘正因?yàn)榻璧母淖兌鵁┰辍?/br>
    原本兩人相安無事,但白斂茶說了句“是江黎把我擠下去的”,惹怒了徐銘。

    徐銘大吼道:“明明是你自己沒考好,在這兒怨什么別人!”

    白斂茶被吼得委屈極了,嚶嚶嚶道:“我、我只是隨口說說,銘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江黎就這么好嗎?”

    徐銘:“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白斂茶傷心欲絕,難過地摔門而去。

    他雖然一直討好徐銘,但也不是真賤、真沒心沒肺,也會難受。

    倒是徐銘,因?yàn)榘讛坎杼岬浇瓒俣认肫饘Ψ秸f的話,他自然不相信江黎“不喜歡”自己了。

    他甚至依舊認(rèn)為江黎是在吃醋,或許和白斂茶保持距離就能讓小寵物回心轉(zhuǎn)意——不過總吃醋不是寵物該做的,還是需要以后多調(diào)/教調(diào)/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