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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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的姓很長很長,名字倒是挺短的,小米一愣,這是要交心的節奏?。堪荡甏陻偸?,緣分來了神都擋不?。骸昂冒?,你也叫我小米吧,米少米少的,好像沒有大米吃了似的,聽著就餓了?!?/br> “呵呵呵呵……” “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你家將軍是不是喜歡極了?” 說到樊將軍貝爾渾身都顫了顫,紅潤從耳尖蔓延到巴掌大的小臉上,頗為媚人,眼神閃爍:“是的,我也沒想到會在一起,他不會說情話,也不會逗我開心,木木的,可我就是喜歡他。” “那你是怎么愛上的?”好奇死了,小米打破砂鍋問到底般貼著美魚。 “起初……”貝爾把自己的事都說了,包括想死絕食,還有被兩個朋友陷害背叛的事,別看將軍臉上有道猙獰的疤痕,丑陋嚇人,其實人特別的好,特別溫柔,也尊重貝爾的習慣跟愛好,漸漸的,兩人的心才慢慢近的。 小米認真的聽,挺討厭那兩條自私自利的人魚,幸好壞人有惡報,好爽。 晚上阿爾斯回來了以后,小米講了貝爾的事,阿爾斯抱著他一起去浴室洗澡,還啪啪了一回,躺在床上時,阿爾斯陰陰的笑:“我就喜歡婚前睡你!” 小米:“……”不是吧,這也在意? “有意見?晚了,你渾身上下都被我留下了烙印,深入靈魂,洗不掉了?!?/br> “說的好像我要離開你似的,”小米摟住阿爾斯的脖子,貼著額頭,四目相對,情意流轉:“明天要去前線嗎?帶我去好不好?” “不行,危險?!?/br> “我比你厲害,我要保護你,一個人留在后方擔心受怕,還不如陪著你,萬一有事也能……” 捂住小人魚的嘴巴,阿爾斯的眼神幽深而危險:“不許說了?!?/br> 吻住小米,阿爾斯頭一次要了人魚四次,小米睡的很沉,他洗個澡穿上軍裝就走了,門關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影子慢慢淡去,什么都沒有了。小米躲在男人的衣服兜里,開玩笑,這么危險的情況撇開我?做夢吧。 小米跟著阿爾斯去開會,親耳聽見“大規模”三個字,人人臉色沉重,好像生死大戰般壓抑,小米也跟著緊張,不舍得阿爾斯自己去冒險。不愧是戰神,講起話來人群激昂,一個個猶如打了雞血一樣登上戰車,開往前線。 阿爾斯在后方的一輛車里,周圍十多輛戰車里坐著異能者,全部都是精英,開在前面的車里是普通士兵。到了地方馬上投入戰斗,轟轟轟的聲音持續不斷,異常慘烈。蛇族好戰,單兵作戰能力極強,需要幾個人圍攻一個才行。 阿爾斯去了指揮部,說白了就是另一輛大戰車罷了,有保護色的那種,敵人很難發現。里面都在忙碌,就算王子來了也沒停下,指揮官白著臉,向阿爾斯說明情況,確實很嚴峻,幸好阿爾斯親自來了,不然派其他部隊增員,有可能全軍覆滅。 異能者收到指令后,幾人一組出發了,從前線退下來不少異能者,是被士兵背回來的,體內異能用光了以后會虛弱一段時間,若是被蛇族逮到弄死算好的,若抓回去就凄慘無比了,蛇族可不管人類還是人魚,他們色心大,來之不拒。 其實已經打三天了,殺光最后一百來個蛇族就勝利了,是兩年來最大的一場勝利,連胡風都在先鋒隊里,遇到蛇族便沖了上去,其他人成品字形進攻,鎖定了一條發紫的蛇族,他渾身是傷,嘶吼連連,毒液都噴完了,只能靠身體強度硬撐,沒多久,他倒在血泊中。胡風團隊嗷嗷狂叫,繼續往前撲去,沒曾想居然是一條白色蛇族。 眾所周知,蛇族的顏色越深越厲害,劇/毒,見血封喉。 當然了,有一種例外,那便是純色!顏色越純毫無雜色的越危險,有天賦,關鍵時刻能反敗為勝的。胡風瞇著眼睛,危險的預感壓迫著神經,逼得他不敢眨。蛇族的速度太快了,剛才還在前面,唰,就到右邊了,咬住一個人咔嚓一聲,攔腰截斷。 “撤!” 不是對手,自己的小隊對付不了,胡風貓著腰張開大手,攔住要往前沖的隊員,慎重的往回倒去。 蛇族藐視的眼神很明顯,但胡風不是愣頭青,他必須保證團員的性命。就在蛇族要沖上來時,另一隊人趕來了,他們穿著黑色的盔甲,比胡風暗黃色的盔甲等級高了不少倍,是跟在阿爾斯身邊的精英。 胡風緊緊盯著那些人的動作,他們訓練有素,配合無間,散開后馬上行動仿佛沒有規律,卻似全都安排好一樣厲害,左邊剛砍一刀讓蛇族負傷,火攻就到了,分秒不差,蛇族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更加兇殘的反擊,右邊的人又砍住了蛇族的尾巴,令他投鼠忌器的只能回頭咬來,前邊的隊員看準時機躍身而起,拎起巨斧,蛇族聽見了風聲回頭看來,張開大嘴想同歸于盡,結果這人忽然落了下去,幾道異能攻擊同時進了他的嘴,只聽悶悶的轟聲響起,火光從他的身體里透出,幾秒鐘而已,留下一具雪白的骨架。 太厲害了。 胡風看得熱血沸騰,這就是實力,人類最強大的異能者,我要努力,我也要加入黑白死神。 阿爾斯只帶了黑隊來南極,人數不多,用在刀刃上的。 這片冰域無法探查,被蛇族提前放了有輻射的石頭,所有儀器都成了擺設,士兵乘勝追擊深入不少,阿爾斯皺眉看著地圖:“大副,若是冰下有炸/彈會如何?” “不可能,水下已經探過了?!?/br> “你敢拿腦袋保證?” “……” “撤退?!?/br> “殿下!” “撤退,”是直覺,阿爾斯的直覺一向很準,仿佛有什么壓在頭頂一樣:“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大副整個人如墜冰窖,他當然不敢違背戰神的意志,但是……我們就要贏了,打好幾天為了什么?就這么撤走誰甘心?犧牲的人又算什么?活下來的如何算戰功?他內心里極度憋屈,難受的要命,也依然抬起手下令撤退。 阿爾斯是皇族,他惹不起,萬一回去被扣幾個罪名,一生的清譽就沒了,家族全力供他成才,不能折在這種地方,他還有后輩要照拂。這個命令下的就像要死了一樣,他轉身看著亂轉失控的機器,屈辱的流下眼淚。 阿爾斯有什么不明白的?轉身離開,上車時他的手蹭到了兜,有點不對勁?伸進去一抹,薄薄的一層滑滑的是什么東西?抽出來一看,阿爾斯整個人都不對勁了,瞬間扭曲,這是……一條扁扁如紙片的魚? “小……小米?” 阿爾斯的聲音輕輕的,仿佛怕嚇到什么似的,那目光里的恐懼讓想裝死的小米不忍心了,其實被揪住的那一刻很尷尬的,呵呵一笑,小米瞬間鼓了起來:“嘿,我只是不放心你,過來看看而已別怕,我很厲害的?!?/br> “小米!” 王子一吼,嚇的周圍撤退的人集體踉蹌一步,看都不敢看連忙跑開。 胡風等人也在往回撤,先下來的人已經上車了,最前方的人頂著壓力慢慢撤,后方不停的射擊掩護,就在這時地下開始松動,真的有情況。大副震驚至極,王子是怎么知道的?可他如今問不了阿爾斯,因為冰面裂開了,所有車輛都掉在水里! 水里有蛇,很多的蛇。 蛇族很能生,一胎幾十個蛋,但是智慧生命很少,有些蛇終其一生都得不到一個像樣的后代。海里這些大蛇,便是不能變身的野獸,沒有智慧,只有兇性,卻也不能小視。因為經過幾億年的實驗琢磨,已經可以馴化了。他們纏上戰車,困住唯一能逃生的門,一旦空氣沒了,里面的士兵只能等死。 阿爾斯乘坐的車與其他不同,他若是攻擊,車里這些人也會遭殃,大家全部戴上了氧氣罩,因為王子已經拿出了光刃刀,就在這時阿爾斯動作一頓,將手貼在車壁上。其他人臉色慘白,做好了抵抗雷的準備,死就死吧,死在王子手里比敵人好。 小米出手了,他畢竟是魚精,一道道法術打出去,雷光在車外爆炸,將蛇爆成了血霧。 厲害!不愧是戰神,其他人精神奕奕! 戰車在水下也能作戰,連忙攻擊其他困住車輛的蛇…… 小米跟阿爾斯配合,一分鐘殺了幾十條蛇,因為這邊出現了大面積的血水,引起了蛇族的注意,他們前來殺人,小米想出去被阿爾斯用手指按在兜里,戰車可不是看著好看的,撞過去,魚彈不要錢似的攻擊,都是強攻之末,這個時候小米再偷襲,起到了奇效。 整整一個小時,人類贏了,幾千條大蛇殘破不堪的飄在水面上,引來無數鯊魚瘋搶,場面極其血腥。 回程時小米哭喪著臉,因為阿爾斯的手指不停的戳他的腦袋,小身子,小尾巴,揪住小魚鰭晃來晃去,似乎很生氣的樣子。都說想來了,是他不同意的,來都來了就不能熱烈歡迎嗎?小米沒心沒肺的打個哈欠,被摧/殘時都能睡著,不得不說他對阿爾斯到了絕對信任的地步。 將魚從兜里掏出來,揪著尾巴搖了搖,睡得死死的。 為了不讓他來,阿爾斯折騰了一夜,小米哭的嗓子都啞了,睡在自己懷里,結果,這都是假象,看來以后得五次、六次,試一試小米的底線,不能因為他示弱就心軟。仔細的摸著那細密的鱗片,紅白雙間光澤亮麗,真好看。 王子好古怪,上戰場還帶魚干?打算餓了吃嗎?不敢看,萬一王子以為我們餓了想吃他的小魚干就麻煩了,嗚嗚嗚~ 第62章 回去以后阿爾斯把小米卷吧卷吧塞杯子里,中間是空的, 正好倒點溫水喝, 潤潤喉。 小米遇到淡水就醒了,他很想吐泡泡, 怎么回事頭下腳上?我去, 阿爾斯張著嘴要咬我嗎? 小米馬上撐住身體,不想滑下去, 溫水下去不少, 阿爾斯放下杯子以后,小米才松口氣, 到底怎么了? 這里是會議室, 他們在為剛才那場大戰做分析跟善后,奇怪,打都打完了,還要做報告啊?咦?那不是大副嗎?怎么垂頭喪氣的?原來他要負主要責任,因為他的失誤造成前線士兵大量的死亡。 你說探查過冰下,一個“過”字就很有問題, 為什么不再探? 就算蛇族有萬無一失的辦法炸了冰面, 你自己的防御措施做到位了,誰也不會埋怨你。有的時候戰功真的能讓人失去理智, 這個人敢在阿爾斯下命令的時候紅眼睛,流眼淚,說明還是有底線的,就看軍事法庭怎么判吧。 一忙就到了次日一早, 阿爾斯拿著小丑魚貼紙的杯子,離開了。 很多將領都很疲憊,但他們依然關注王子,看來戰神真的很喜歡小丑魚,養來當寵物不說,還吃小丑魚形狀的魚干,如今連杯子都用上了,下次會是什么?年輕的將領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也弄幾個小丑魚物件,跟潮流。 不得不說,皇家的喜好很重要,各個世家都在跟風。 浴室里已經備好了溫水,阿爾斯一邊走一邊脫,將杯子放水里,小米從里面游出來膨脹成正常的樣子,咕嚕嚕嚕的吐泡泡,表示不滿??砂査咕拖窨床灰娝频模驹诨⑾旅嫦赐暝瑁瑖笤〗沓鋈チ恕?/br> 什么意思?打算冷戰了?之前不是配合的挺好嗎?阿爾斯不可能隔空打雷,戰車又被蛇纏住了,什么武器都用不了,不停的下沉,若是到了一定水位戰車會受不了壓力而完蛋,里面的人要么割開戰車,要么等死,所以小米成了奇兵,別說隔著戰車,隔山都可以霹雷。 變成人,小米無聊的撲撲水,還是在意阿爾斯,于是穿上浴袍走出房間,男人呢?華麗的餐桌上擺著糕點,魚湯跟好吃的,很多很精致,但是小米沒有胃口,摸了摸肚子忽然反胃,轉身跑去衛生間吐了出來,胃好難受,絞痛的感覺令全身冰涼,我怎么了? 小米眼前發暈,掐著小腿,借著痛清醒了不少。以前也這樣連續戰斗很久,獵物難纏,誰都不想死,奇怪,為什么反映如此大?想不通的小米不想了,刷刷牙,狼狽的去臥室里躺一躺,醒了就好了。 蜷縮著身體,好想念阿爾斯的體溫,那樣暖和,那樣寬廣。 阿爾斯換了一身衣服去辦公了,戰后的事非常多,多到沒時間睡覺,不知怎么心口很難受,壓抑,仿佛出了什么事,阿爾斯將手放在心口,皺著眉頭:“胡楊,傷兵的安排交給你負責,慰問時間推后,等我回來立刻出發。” “是,”還有什么事比收買人心更重要?王子說走就走,難道人魚出事了?不可能,小人魚根本沒出房間。胡楊行禮,等王子走了,才坐下拿起文件,勾起嘴角,這是來南極后的第一份正面工作,做好了就有職位了,而不是跟在王子身邊的助理之一。 想起弟弟的勇猛,這回他立了戰功,也不枉費父親一片苦心安排。等兩兄弟在南極站穩腳跟,胡家的勢力就可以更上一層樓了。想起南岳明,他也沒閑著,跟各個軍官的伴侶走的很近,畢竟是南岳家族的小少爺,含金量十足,誰敢不給他幾分面子? 事半功倍啊,不知道自己的伴侶又在何地呢?胡楊忽然想到了狂念,就算在監獄里,那個男人的臉上也沒有一分頹廢,瀟灑自如,仿佛自家后院一樣舒坦,真真是個厲害的角色,卻甘愿為了情放棄一切,值得嗎? 在這一刻,胡楊有了想了解這個人的沖動。 阿爾斯回到房里,有股異味,他急匆匆去了衛生間,看見了小米吐的那些東西,又跑進臥室掀開被子,人魚蜷縮成一團,尾巴蓋住大部分/身子,瑟瑟發抖,可憐兮兮。阿爾斯從來沒見過如此脆弱的小米,心疼至極的抱住他:“你怎么了?別嚇我,你到底怎么了?對不起,我不該離開你身邊的,說話啊,小米?” “嗯……阿爾斯……”小米睜開眼睛,目光有些迷茫,男人的臉時隱時現,好像很遠似的:“我……我肚肚疼~~” “不痛不痛,醫生馬上就來,”阿爾斯親自聯系軍醫,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過來,并且給控制室發了消息,不可以攔懸浮車。 畢竟是王子的地方,醫生無視空防會被轟下來的。醫生來的很快,有幾個士兵正在等他,個子最高的那位二話不說扛起醫生就跑,其余幾位扛起助手,或拿起醫藥工具等,趕到王子房前才放下人。 幸好身體素質好,不然折騰死了。 阿爾斯抱著小米坐在床上,包著被子,已經不那么疼了,可小米依然縮著身體,小手緊緊的抓著阿爾斯的領口,臉色蒼白,默默流著淚水,哭的一抽一抽的,好可憐??吹冒査苟枷肟蘖耍伤荒埽痪渚浒矒嶂∶?,大掌捂住他的肚子。太涼了,怎么會這么涼?之前沒有任何不良反應的???就連開會的時候阿爾斯也在留意小米。 軍醫進來了,阿爾斯擺手,不用他行禮趕緊過來:“他不舒服?!?/br> “是,”醫生上前,將儀器放在小米手腕上,后脖子上,又請示阿爾斯能不能放在肚子上,小米沒什么力氣,小臉埋在男人胸口,任由阿爾斯掀開被子,讓醫生檢查。機器的數據在變化,軍醫微微疑惑。 “怎么了?”看軍醫每次說話都要行禮,阿爾斯再次阻撓:“快說。” “像懷孕卻不似懷孕,這種情況實在罕見,老臣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不如喝一些溫補的中藥試試吧?” “試試?” 房間里的氣息變了,太過濃重陰沉,不怒自威的王子令人惴惴不安,殺氣騰騰,軍醫跪在地上,冷汗直流:“是的,這里的醫療情況沒有白城好,也沒什么好藥我……” 阿爾斯沒聽他繼續說,對外面大喊:“來人,準備回白城?!?/br> 什么要走?怎么可以?簡直兒戲啊! 阿爾斯連續發了不少命令,包括讓人從牢里把狂念提了出來,見他時,阿爾斯懷里依然抱著小米,順著人魚的后背,目光銳利如淵般恐怖:“給你一個機會,要不要隨你?!?/br> “若不要呢?” “橫著出去。” 阿爾斯的意思很明顯了,不同意就死,他要走,不可能留下任何隱患,狂念厲害的爪牙都拿下了,蝦兵蟹將倒是還有一些,起不到關鍵作用,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底牌?畢竟占據這里二百多年,不得不防。而且阿爾斯會馬上回來,頂多一個月罷了。如今能代替他的只有狂念,若收服自然是好,若不能,唯有可惜了。 狂念的手指動了動,這么年輕就有那么大的魄力,微微一笑,陰森森的惡意蔓延開來:“你不怕我反水?” “用人不疑。” 狂念:“……”人格魅力也令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