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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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是吧,姑奶奶我今天就教你做人,你以為就你橫啊。”黃鶯彎起眼睛來,笑的很無所謂,一刀子扎在螃蟹肩膀那里。 很詭異了,插進去了然后再把刀子抽出來,臉上還帶著笑,那意思要不要再來一下,你不是不怕疼。 眼睛立起來,真的不是一般人,平時嗓門小,說話細聲細語,但是跟人格分裂了一樣,這會說的話跟大佬一樣。 螃蟹看著那把刀,再看看黃鶯,這丫頭明明良家婦女,沒想到看這樣子像是混了多少年的老油條。 主要是看神色,玩世不恭的態度,那意思就是,不就是玩命,老子陪著呢,誰先死了誰就是孫子,跟大張一個類型的。 螃蟹不敢拖拉,抱著胳膊就走了,黃鶯看他走了才把刀擦干凈,然后收起來。 這是把女士刀,以前滿族姑奶奶把玩的東西,她覺得實用就一直放在包里。 出其不意,看著像是玩件,實際是個小機關,一下子能把人攻擊的。 一般人碰上了這樣的事情不得壓壓驚,給自己搞搞心理建設,安慰一下自己。 可是黃鶯就特別冷靜,收起刀來轉過頭就去考試了,遇到同學還打招呼。 她誰也沒說,就跟被搶的不是她一樣,真的是高考重于山,什么也不能阻止她,當時就是這么想的。 等了一會就開始考試了,她時間卡的正好。心態特別平穩,覺得題都會做,不會做的也是那一點,平時也不會,不是沒學好。 答完題就開始檢查,等檢查完一遍正好交卷,整個人特別有自信,少見的正經。 自己回去吃午飯,隨著人群走的,她特意看了一眼,沒什么特別奇怪的人。 黃煒業真的上午也沒睡,黃鶯走了他吃了點飯,就去買菜了,中午得吃頓好的。 茶葉蛋他沒吃,還在鍋里放著,郎菊南早上也沒吃,考試不是考一天,明早上還能吃一次,都給孩子留著。 “爸爸,你下午去送我吧,這樣我覺得比較有動力。”黃鶯吃飯的時候就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說的跟真的一樣。 黃煒業一口答應下來了,他在家里還真的不如去考場外面等著,自己孩子怎么也不放心。 “行啊,我在外面等著你,考完了就能看見我了。”天氣不算很熱,但是也夠嗆在外面曬著。 “不用,你送完我回來就行,差不多到點了就去接我,晚上想吃骨頭湯,你下午給煮點喝,別去學校那邊曬著。” 黃鶯心疼他爸,看他爸那黑眼圈,知道睡不好,在外面等著多煎熬啊,還不如在家燉點湯打發時間。 一直到考完,黃鶯也沒有看見螃蟹,這事情誰也沒說,她覺得就是個意外,不知道哪個小痞子犯得什么混。 等著結束了,她就把書包一扔,什么也不管了,她得歇一歇,洗洗澡就去床上躺著了。 家里人沒管的,也不問考的好不好,黃煒業就收拾東西,里面不是還有他的兩只鋼筆,結果突然看到那小刀外殼上面有血。 他知道那個小刀,不大,而且精巧,孩子就一直帶在身上。拿出來仔細看看,等著刀身彈出來,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黃煒業什么人,正兒八經大刀砍過人的,刀見沒見血一下子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好想換指甲,五顏六色的指甲再來一次……香檳色,豆沙,紫羅蘭,綠色還有酒紅,這個是現在的,我就是這么浮夸……93、追究 黃鶯還在那里呼呼地睡覺, 也是累得不行, 而且感覺很踏實,考完了無論怎樣考完了就好。 黃煒業在外面站了站, 也沒有把人給喊起來,多能存住事情的男人啊,憋不住了, 去找郎菊南。 郎菊南萬事不管,知道找她商量了也沒有什么用,可是就想找個人說說話。 “媽,你看看這個, 就是你給她的那把小刀,上面沾了東西。”黃煒業遞給郎菊南看看,他現在就是后怕,孩子就這么一次高考, 出了事情他簡直活不了。 郎菊南在院子里喝花茶呢, 當天黃煒業又去買了點花茶,想著黃鶯考完試了就能喝幾口舒坦舒坦。 趕緊把茶杯放下, 那把刀子她比較熟悉,一直帶在身邊,但是從來沒有用過。 “哎呦,可真是,我就說呢,怎么突然突然要你送她去上學,肯定是有事, 不知道怎么想的這孩子,回來也不說一聲。” 郎菊南從椅子上起來就往屋子里面走,“我去喊她起來問問,這個事情不能拖,不然早就跑光了,不得讓人白欺負,我問問她有沒有事。” 她想的比較多,怕孩子真的吃虧,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且怎么不來家說一聲,是不是不好開口,被混混纏上了。 黃煒業也后怕,而且也特別擔心,就站在那里沒動,等著郎菊南把人喊出來。 “小寶啊,你起來,出來我跟你爸爸問你點事情,也別睡了,待會出去玩玩,晚上再睡。”拍著她胳膊讓她起來,這孩子特別能睡,不喊她的話睡一下午,現在都有一個小時了。 “姥姥,我好容易考完試,就想睡覺來著,啥事情這么著急。”被郎菊南拉著出來了,一臉的不開心,還穿著棉布的睡裙,舊的都起毛邊了。 突然看到石桌上那把刀,一下子精神了,本來不打算說的,白讓人擔心,而且她清楚這個事情沒法弄。 “你沒事吧,你這孩子刀是怎么回事,快點跟你爸說說,急死我了,怎么這么能耐啊你。” 黃鶯嘿嘿笑了兩聲,“嗐,多大點事,就是碰到一個小混混,吃錯藥了在那里等著搶我的包,我拿刀劃他胳膊上了。” 太正常了,不就是上個搶包的,搶銀行的都多了去了,就是現在見得少。個在后面幾十年,世道不古,小偷啊搶劫的啊,各種奇葩尤其多。 不自帶一點防身技能,出門都不大放心。遇上那種彪悍的,能追著人家搶包的十里地,逼著他去警察局。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突然就看到肩膀那里一片青,就是包帶子給勒的,特別明顯。 黃鶯現在才看到,她就是當時疼,后來就沒管它,看著黃煒業頓在那里不說話了。 抬起手來按了按那片青,“沒事,爸爸,我都沒有發現,就當時疼,后來就沒事了,你看現在不碰就不疼。” “你是不是傻啊,都這樣了也不說,你長大了氣死我,這么大一片青黑,那個人是想要你的命,我跟他沒完了,你老老實實說。”郎菊南一下子就崩潰了,別看她不管事,但是特別在乎,黃鶯就是她心肝rou,從小到大沒動過一根手指頭。 “別哭別哭,我說,就是那天早上,去學校那里不是有個小巷子,一個男的就突然在那里搶我的包,我拽著沒給,他還非得搶,我就拿刀出來嚇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