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書迷正在閱讀:書生撩人、全娛樂圈顫抖、我不是人魚你死開、月明(骨科 1v1 甜H)、夢醒時分(兄妹,H)、同居(1v1 he)、在我心上開一槍[電競]、清穿之女王陛下、男主不要臉[娛]、八零病弱小嬌媳
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后背上面有點涼,仔細聽著,后面這孩子在那里落淚呢。 41、解決 說實話,黃鶯從生下來基本沒哭過,特別堅強的一個人。老三自己不知道說什么,你說人家疼在手心里的小寶貝,現在連哭都忍著哭。 “小寶啊,別哭啊,沒事啊,肯定沒事。”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句話,想不到別的,又知道黃鶯特別要尊嚴要面子。 黃鶯自己收聲哭,不想哭,覺得哭了沒用,自己咬著牙挺著。 然后在肚子里打草稿,她明天就去找人,她心里面有主意的,覺得肯定不能讓那邊的人給拿捏住了,這樣的事情不能拖得太久了。 你說郭麗麗為啥不在家啊,都這個點了,她自己回娘娘家去了家里面一家子都在呢。 馬立看著大姨子在那里哭,自己也是很無奈啊,他自己攤著手:“大姐,說實話,這事情我辦不到,救不了人的。我剛才去,人家說了還在審問,連人都見不到。” “我拜托朋友去,費了不少勁,人家才漏出一點風聲來,問題太嚴重了,這一批里面,只要被人拿住了就沒有好下場的。” 郭麗麗眼淚流的兇,她自己肯定想不到這些啊,可是聽到人出不來,她就怕得不行,“馬立,真的,姐求你,你去救救老黃啊,他這個人什么都挺好的,你看他工作也認真負責,沒有干過什么壞事啊。” 馬立就頭疼這個,跟個女人說不清楚,不清楚其中有什么利害關系。這明顯就不是哭幾聲就能結束的,也不是靠關系就能做到的。 他自己皺著眉頭,覺得這個事情不能拖,不然全家都能拖死了:“你得離婚,要是有事情就去劃清界限,現在眼看著就無能為力了,我們不是沒有幫他不是。可是盡力了,我們得摘清楚,不然全家都得完蛋。” 馬立把事情呢說的很嚴重,家里面肯定聽他的啊,主要是別人都沒有他有本事,覺得他說話很靠譜。 現在就確定了,黃家那邊是救不回來了,已經拉倒了,而且還會牽扯到郭麗麗這邊一些事情。 已經賠上了一個女婿了,肯定不愿意賒上一個閨女了,娘家媽肯定對自己閨女親:“麗麗,你聽馬立的,不行就去離婚吧,肯定找你談話的,你就去劃清界限。這種時候,你可千萬不能糊涂啊。” 娘家媽還能體諒,可是家里面還有倆弟妹啊,這事情都說清楚了,你還在猶豫什么啊,難道是想拖死大家。 郭麗麗不松口啊,不想離婚,她自己覺得一點也不想離婚,這么長時間了,也有感情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媽,不能離婚啊,我不能離婚,這個時候怎么能離婚呢?”郭麗麗就在那里哭啊,滿臉都是淚。 她就是為了黃煒業,為了有個家,你說她好不容易結婚了,不容易啊。找個合適的人一起生活下去,說真的,一輩子最多一次機會。 至于郎菊南什么的,包括黃鶯,這些人她都不會過問的,不放在心上。現在這么晚了,她也不關心黃鶯一個孩子到底怎么樣,是不是回家了,她壓根就沒想到。 大弟妹劉鳳聽不下去了,她覺得大姑姐腦子有坑,但是她會說話:“大姐啊,這么多年了,你對我們怎么樣我們心里感激你,所以就不能看著你陷進去啊,大姐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啊。” 這話很有水平,她不說怕被牽扯到,只說是為了郭麗麗著想,看看人家。 你說現在全家都是這樣,有擔心的,也有真的害怕被牽扯到的,可是郭麗麗就是不松口。 這時候,馬立也不敢勉強她啊,自己出去了一趟,想著再去打聽一下情況。 不久回來了,□□一看他臉色鐵青,馬上就覺得壞事了,心里面咯噔一下。 馬立自己就站在門口,對著所有人說:“馬上決定,撇清關系,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有人搞他沒救了,這次我去再問,人家說是不要再來了。” □□自己捂著胸口,嚇得不行,馬立自己還沒說完:“如果繼續往下翻的話,大姐你肯定跑不了,我也是跑不了的。” 這話嚇死人,郭麗麗肯定沒得泡,牽扯的這么深,拔出蘿卜帶出土,馬立自己也為岳母家辦了不少事。 很多事情就是經不起推敲的,不然全都是問題,哪兒都是錯,小辮子難道不好找嗎? 尤其是黃煒業人家真的想要搞他,他自己目標也很大,光是前面那個老婆就是問題。 □□簡直不知道說什么了,她擔心她家大姐,可是還是要考慮馬立的立場啊。 娘家媽這時候就開口說話啊,“麗麗,你就去劃清界限吧,你看家里的人,哪一個都是為了你好,我們跟黃家耗不起的啊,算媽求你了啊。” 娘家媽打感情牌,她是真的害怕了,就想著讓郭麗麗斷了年頭,趕緊離婚算了——黃煒業人家一直在問,問不來就不給吃飯,一直說話水也沒有。晚上也不會讓你睡覺,這里面的腌臜多了去了,說實話,全是嚴刑逼供了。 黃煒業就硬挺著,口干舌燥的,這時候還特別悶,里面輪著來,一次兩個人。 人家休息,車輪戰術,可是黃煒業不能啊,他腦子一直轉,頭疼。 這時候人心里亂,精神也懈怠了,人家就容易攻擊你,讓你接下來罪名。 “你自己是很好的,只要你能夠說一下,你岳母跟前妻是不是間諜,尤其是你岳母,她是不是去了很多個國家,跟各國政要有接觸。” “沒有,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黃煒業一句話也不多說,嘴巴就抿著,他自己進來了外面一點也使不上勁。 他不知道孩子放學了怎么辦,在家里是不是急瘋了。 嘴唇起皮了,聲音跟磨著石頭一樣,“我要求見我女兒一面,我女兒才七歲,家里面沒有人。” “說完了,老老實實交代了就讓你走,你岳母是不是間諜,早年留學的,而且是封建殘留,滿清遺毒。” 黃煒業就不說話了,閉著眼睛,他算是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不論你說什么,都沒有人信的,人家就是給你斷了后路了,死活要把你搞死。 郎菊南自己肯定不會說,分開審問的話,亂說話就容易給人抓住把柄,一點意思也不要透露出來。 “我自己是滿清貴族,可是我當年是公派留學生,小時候就去了國外。至于你說的間諜,我根本不知道,不清楚。如果你繼續逼問我,那就是嚴刑逼供,我找到主席也要辯解。” 來人拒不合作,一晚上了,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就想著找個軟骨頭開口啊。 就找到了郭麗麗,郭麗麗最后沒有弄過家里人,自己還是簽了離婚書,人家來的時候請她配合。 她就把簽的離婚書拿出來了,這下好了,里面的人挺著還沒有認罪的,外面的已經給肯定了開始劃清界限了。 這罪名就羅織起來了,郭麗麗自己回頭嚎啕大哭,她是被逼的。昨晚她媽跪著求她,她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