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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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雪團(tuán)一下就給人家塞衣服里了,你說都是新衣服啊,大家還愛惜著呢!誰家做衣服都是念叨著,要是弄臟了來年不說有沒有,今年肯定一頓好打。 那雪不是很干凈啊,帶著泥巴,都給踩臟了其實(shí)。你這么干,人家也這么干啊,報(bào)復(fù)唄,互相傷害難道還能溫柔了? 沒兩分鐘就成了一坨狗屎堆了,老三給人摁住了,好家伙,宋陽嗷嗷地上了,撲上去就跟人撕,等老三爬起來倆人一塊撕。 現(xiàn)在這是鐵瓷,兩人一起混! “干什么呢,一群破孩子,大年初一找打是吧。”路上拜年的看到了,肯定拉一把,喊一嗓子人就跑了。 一個個小腿風(fēng)火輪一樣,掄的飛快,這樣的事沒少干,勞資雖然跑路了,但勞資還是影響,勞資只是在搞政治策略,暫避鋒芒! “黃叔,今年還去燒香啊。”老三跟宋陽跑出來了,倆人跟逃命一樣,衣服也臟了,這時(shí)候挺心疼的,更害怕回家被打死了。 黃煒業(yè)就點(diǎn)點(diǎn)頭,他在車前面刮霜,一會就走了。 “叔,放著我來,這小事我跟陽子就辦了,您進(jìn)屋去。把小寶東西都收拾好了,待會我進(jìn)門給拿到車上去。” 這話說的多有水平,可會裝了,這么懂事的孩子多少見啊,你要是把手上泥巴擦干凈了就更真實(shí)了,這一身行頭完全暴露了。 黃煒業(yè)不在乎,想去就去唄,孩子都喜歡做一下車,出去玩更開心了。這年頭,還真的沒父母帶孩子出去玩的,哪有那心思。 心機(jī) 瞅著人進(jìn)屋了,老三就開始現(xiàn)了,“弟弟哎,謝謝哥吧,哥今兒帶你去個好地方消遣消遣,保管吃香的喝辣的。” “吹吧你,那么能耐你自己刮,凍死我了。”宋陽就沒明白怎么回事,他怎么就得在這刮雪了呢,還得聽他哥在這吹牛逼,做夢呢吧,還吃香的喝辣的,一頓好打。 他現(xiàn)在是不怕了,他爸打不著,他奶奶壓根不動手。日子最近可瀟灑了,美得冒泡那種,跟著老三在一起鬼混! 等郎菊南出來了,老三麻溜的把黃煒業(yè)手里東西接過來,啪一下給開了前車門。自己去了后面就坐上去了,一口氣下來無縫銜接。 宋陽就看傻了,人家說帶你來嗎?他咋沒聽到呢?人家剛才讓你上車了嗎? “陽子,傻站著干什么,上來啊。”老三覺得沒娘的孩子可憐,腦子就是慢點(diǎn)啊,你說你站著當(dāng)柱子呢。 “哥哥,你是我親哥,以后可得教教我,咋就這么能耐呢。”下車的時(shí)候宋陽就湊上去拍馬屁,他覺得自己沒人家這腦子。 老三臉上樂呵呵的心想這個你學(xué)不會噠,傻弟弟! 這邊看廟的那家把人請屋里,外面院子里有兩棵銀杏樹,特別粗,據(jù)說兩千年的歷史了。那銀杏結(jié)的果老多了,女主人就拿出來給孩子吃。 黃煒業(yè)跟那個男的就去燒頭香了,本就是小廟,哪里有人來呢。妥妥的頭香,大雄寶殿跟前三炷香。 “怎么樣了,我看孩子很好啊。當(dāng)初說的沒錯吧,你八字硬,妨父妨母。” “謝謝了!孩子好好的我就放心,別的我也不在乎了。”黃煒業(yè)看著香火彎幾道,一點(diǎn)點(diǎn)飄天上。 等人都走了,那男主人看著桌子上的煙酒,口袋里還放著香油錢。他記得黃煒業(yè),去年來過好幾次。 第一次是看他自己,命不好,該死的都死了,就是下面還有個孩子。要么把孩子送出去,要么自己改一改命。 黃煒業(yè)肯定不會把孩子送出去的,人的一生是動態(tài)的,總得相生相克。那人給指了方向,東南邊說個媳婦,也是個天煞孤星命,倆人在一起中和一下。 郭麗麗家就是東南啊,第三次來,拿了倆人八字一合,這就行了。所以才那么快的二婚,當(dāng)初沒打算再婚的。 “看看人家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閨女疼的跟啥一樣,還給了五塊錢的香油錢,說是佛前點(diǎn)個燈。”男的自己把煙酒收起來,他看這些從來不收錢,都是收東西的。 他家老婆也覺得很好,“那可不,去年來的時(shí)候可憐人,一大老爺們眼都紅了,就這么一個閨女肯定疼唄。” “不過,他后面老婆怎么沒一起來啊。”要不說女的細(xì)心呢,還掛著郭麗麗沒一起來。 說到這個那男的就不吭聲了,他能說什么呢,夫妻緣淺,當(dāng)夫妻肯定沒太有緣分的。可是黃煒業(yè)不在乎這個,他娶郭麗麗的最終的目的其實(shí)就是抗一下命。 倆人都硬,這樣閨女夾在中間沒事,不然他就能克著黃鶯了。這里面彎彎道道沒法說,你要是被人家知道了,同情心泛濫了。 合著你娶人家不是為了好好過日子,也不在乎是誰,只要命跟你搭配就行了是吧!一般人不信這個,也不往這方面考慮,即使考慮了也覺得不過小事一樁。 可是信這個的人,他就很講究,什么八字跟什么犯沖,哪個屬相不合適,你結(jié)婚的時(shí)候?qū)ο笤谀膫€方位,哪一年哪個月份適合結(jié)婚,這些都能看的出來的。 黃煒業(yè)充分論證了事在人為,你周邊遇到什么人,你自己的命運(yùn)也會發(fā)生變化的,不是不能改變的一些東西。 等回家的時(shí)候大中午了,宋老三跟宋陽趕緊回家,衣服上的泥巴也干了。郎菊南給拿刷子刷了,不然不敢回家穿這身。 老三回家裝作沒事人一樣,馬麗就問他:“三兒,你上午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 老三不承認(rèn):“媽,我沒有,我跟黃叔去寺廟來著,你不信問黃叔。” 呵呵,信了你的鬼,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把人家一身新衣裳給糟踐成那樣,馬麗忍不住了。 抄起掃把來就打啊,“你個死小子,你還敢騙我,你打完架去你黃叔家的,以為我不知道呢。上墳燒報(bào)紙,你糊弄鬼呢!” 老三蹦的快,可是老大跟老二湊熱鬧,一個堵人,一個給她媽送棍子。 笑話,掃把能有棍子好使! 這給老三恨得,那棍子到底沒挨下去,倒不是心疼兒子,馬麗心疼那衣服。她們家做衣服,都是給老大來,下面老小一溜排下去。 今年老三這是頭一次穿個新衣服,不容易啊! “你給我等著,等你爸回來揍你。”馬麗撂下一句狠的就不管老三了,大年初一不讓人清凈。 老大很遺憾啊,看著宋志民耍嘴,“可惜啊,可惜,本想看你就義了。” 這位是遺憾老三沒挨打! 老二跟著老大混,“三兒,今兒別怪哥哥們心狠啊,實(shí)在是不像話,你說人家東子好容易穿個新衣服。” 東子就是今兒挨揍那一個,他嘴不好,老三可勁在那埋汰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