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還有人在門口高喊著什么,亂七八糟的一片,燕小芙耳朵聽力很敏銳,聽得她腦袋疼,她不得不把耳朵堵上,來減小一些聲音。 “外面這群人在喊什么啊?”燕小芙問陳果。 “喊孫翔和肖時欽啊。”陳果繼續(xù)笑顏如花。 “哦。”燕小芙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想再回到樓上,卻又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嗯?” “嗯?” 她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眼陳果,又發(fā)出了個單音,“嗯?” 陳果笑顏如花的點了點頭。 喬一帆在旁邊嚇得臉都不敢抬起來了,“抱歉啊,我看見前輩們出來就下意識的打招呼了,結(jié)果被網(wǎng)吧里的客人聽見了……” 燕小芙看了看一臉愧疚的喬一帆,又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的人群。 所以……那里面……是有人的? “……二翔和肖時欽還活著嗎?” “不,不知道嚶嚶嚶……我有點怕……” “小心不要發(fā)生踩踏事故……真的,這個場面已經(jīng)失控了。” 那里簡直就是黑洞……可怕的黑洞…… 燕小芙默默地打開可樂,又喝了一口。 第366章 全職高手84 興欣的隊員們……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都是十分不厚道的,這一部分的原因在于興欣的隊員們都沒什么同情心,另一方面,作為興欣的領(lǐng)頭人——葉修同志也實在是沒給大家做出個什么好的表率。 這貨完全沒有同情心這種奢侈的東西,如果被他圍觀了這幅場面,說不定他會來個三胖拍手。 燕小芙在門口圍觀了一會混亂的場面,然后默默地端著可樂走了,不一會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拿了包薯條,蹲在門口一邊吃一邊看…… 陳果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喬一帆還沒適應(yīng)興欣的風(fēng)格,看著門口的混亂,有點傻了。 燕小芙默默地拉著喬一帆坐下,默默地看著門口發(fā)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尖叫,默默地看著興欣門口的保鏢過來沖進(jìn)了人群,默默地看見里面被拽出來了一件運動服。 然后門口的保鏢默默地看著手里的運動服,默默地沖進(jìn)了人群,默默地看著自己手中又拽出來的另一件運動服…… 然后門口的保鏢默默地看著手里的運動服,默默地沖進(jìn)了人群…… 燕小芙害怕下次拽出來的就是運動褲之類的東西了,作為興欣公會少有的還算是有點良心的人,她選擇站起了身。 旁邊的一個正在門口接咖啡的姑娘看見了這個剛剛就一直坐在門口,穿著一身黑色大衫的人。 黑色的帽子下只能看見他的下巴,從側(cè)面來看,那下巴很光滑,上面沒有胡茬,在往上看,鼻梁和雙眼都被蒙著,看不見什么樣子。 他緩緩地起身,走到了門口,雙手插在褲兜里,走到門口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那露出來的嘴唇上看不出來什么情緒。 女孩看著這個人,莫名的有了點好奇的感覺,她順著他的下巴一直往上看,雖然上半張臉都看不見,但是看的出來,這應(yīng)該是網(wǎng)管小哥,還是個蠻帥的網(wǎng)管小哥, 話說之前還沒看見這個網(wǎng)管小哥啊,剛才網(wǎng)吧里亂的夠嗆,他從哪冒出來的,搞得這么神秘干嘛。 女孩走過去,想問問網(wǎng)管小哥門口的那群人怎么了,他是不是來疏散人群的,卻忽然間看見他從吧臺旁邊,忽然抽出了一根鋼管。 女孩的雙眼忽然間瞪大了。 那網(wǎng)管小哥隨意的拎著鋼管,手被大大的袖子遮掩著,只能看見雪白的手指尖。他拎著鋼管的樣子,就像是要舉著鋼管隨意的朝著前面揮舞幾下一樣…… 女孩瞪大的雙眼忽然間射出了一道激動地光芒。 我的天啊,頭一次看見傳說中的在網(wǎng)吧里看場子的人。 好吊的樣子。 然后那個黑衣服的小哥默默地拎著這根鋼管走到了門口,一種黑社會的氣質(zhì)鋪面而來。 這……這是被門口的人惹煩了,所以要出來大開殺戒嗎? 女孩覺得下面的場面可能就要少兒不宜了,她正想著趕緊去衛(wèi)生間躲一躲,等沒事了再出來的時候,卻看見那個帥帥的網(wǎng)管小哥走到了門口,將門輕輕地關(guān)上,然后將手里的鋼管……插進(jìn)了門的把手里。 …… 所以……鋼管居然是這么用的嗎? 女孩的雙眼忽然間變得毫無生機(jī)。 她看了看手里的咖啡杯,最后只是喝了一口……然后默默地走回了座位上。 臥槽,白激動了。 …… 燕小芙看著被鋼管插死了的門,滿意的點了點頭。 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會有新客人進(jìn)來,屋子里的客人更不可能走的出去,所以還不如把門插上,等一會人散了再說。 燕小芙看著被插死的門,臉上又忽然露出了迷之微笑,萬一一會真發(fā)生什么少兒不宜的場面怎么辦啊……觀眾們到時候肯定會嚷著要看,她拒絕起來也會惹惱觀眾。 所以還不如她先關(guān)門。 她趁著這個時候,拽著身邊的喬一帆,帶著他上了樓,準(zhǔn)備帶他見識一下興欣的前輩們。 直播間的觀眾們雖然沒有識破燕小芙的心思,不過紛紛表示看著喬一帆就已經(jīng)表示很滿足了。他們在彈幕里開始調(diào)戲起了新任興欣隊員喬一帆小同學(xué)來,各種各樣詭異的情形都有。 …… 嘉世的隊員們在面臨著被扒光的困境之前,還是被英勇的保鏢解救了出來,幾個奄奄一息的隊員被保鏢們扛著走了出來,強(qiáng)行逃回了嘉世里。 此時半條街都已經(jīng)是處于狂亂狀態(tài)的,燕小芙在二樓朝著下面看,都能看見一群又一群的人占領(lǐng)了街道,到處都是亂糟糟的景象。 十分可怕。 “這簡直就是演唱會的景象啊。” “剛剛看見幾個人好像從頭頂上運走了幾個人……是我看錯了嗎2333333” 不,你沒看錯,那就是被從頭頂上抗走的……放下來會被別人圍攻,所以絕對不能放下來。 燕小芙為這可怕的景象搖了搖頭,夾起了碗里的小油菜,開始默默地啃。 “前輩,你在比賽中好厲害啊,最后只剩了十七點血,是故意的嗎?”喬一帆一邊吃飯,一問看燕小芙。 “不是啊……就是完全手速提不高,所以才會成這個樣子。”燕小芙絲毫沒有裝逼,反正都是一個團(tuán)隊的,遲早都會被看出底細(xì)來,所以還不如自己先坦白從寬。 “……你要不要這么誠實啊,一帆小天使很好忽悠的。”直播間的觀眾們看著燕小芙的坦白,表示有點莫名的憂傷。 好歹是看了這么長時間的主播,但是主播卻一直是一種咸魚樣,好不容易偶爾裝了個逼,帥也帥不過三秒。 于此同時,在某地的另一個地方,也有另一個人在問著同樣的問題。 “他最后就剩了十七點血……是故意的嘛?” 一個安靜的屋子里,門被死死地關(guān)著,嘉世剛剛?cè)チ伺d欣的幾個人都圍坐在電腦前面,看著上面播放著的回放。 眾人的臉上都反射著屏幕上射出來的光芒,電腦上正是最后孫翔被拖到僅剩下了幾十點血的畫面。 “看不出來……”肖時欽說。 他坐在這個屋子里,看起來莫名的格格不入。 畢竟就他一個人的臉上沒什么苦大仇深的表情。 陶軒又重新回放了一遍,繼續(xù)看著屏幕上面的景象。 “你看,這里,他忽然間速度慢下來了。”過了會,陶軒忽然指向了屏幕上的日月神教。 這正是當(dāng)時燕小芙爆手速之后的那一幕,日月神教明明之前還在死命的逃著,但在幾個打滾拉開了和戰(zhàn)斗法師的距離之后,他卻忽然間放慢了速度,變得懶洋洋了起來。 “……”陶軒對著這一段重復(fù)的放了好多遍,越看臉色越陰,尤其是在看到雙方當(dāng)時的血量時,臉色就更陰了。 此時元素法師的血量明顯已經(jīng)接近零點了,而戰(zhàn)斗法師剛剛到危險線,無論如何,元素法師都沒有在這個時候慢下來的條件。 除非……此時元素法師早就預(yù)料到了三分鐘之后的局面。 肖時欽看著陶軒陰沉的臉,不由得咳嗽了一聲,稍微轉(zhuǎn)移了一下話題,“對面的元素法師手里拿的法杖沒看見過……估計是銀武,我們需要好好地研究一下。” 陶軒看著屏幕,半天才發(fā)出了一個聲音,“嗯。” 孫翔自打進(jìn)了屋子里,就一直坐在房間角落里的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肖時欽莫名的有點心累,他嘆了口氣,帶著孫翔走出了屋子,想帶著他冷靜一下。 就在兩人走出屋子之后,陶軒依舊坐在椅子上,像是沒有聽見兩人出門的聲音一樣。 …… “你……還記不記得剛剛的那場比賽?”興欣網(wǎng)吧里,有幾個被強(qiáng)行關(guān)在網(wǎng)吧里的客人正一邊打著游戲,一邊聊著天。 然而即使被強(qiáng)行關(guān)在了屋子里……網(wǎng)吧里的人也沒什么暴亂的情緒,實際上有不少人都蠻慶幸門能被插上的。 現(xiàn)在還留在屋子里的,要不就是從來都不玩榮耀的人,要不就是對嘉世無感的玩家。 門口的狂熱情緒特別可怕,坐在里面都能聽見外面沖天的呼喊聲,而且這都多長時間了,居然一點靜下來的感覺都沒有。 “怎么了?”旁邊的人一邊敲鍵盤,一邊接了一句。 他就是屬于完全不鳥嘉世的那一類的,作為藍(lán)雨的鐵桿粉,這位以前最煩的就是嘉世……當(dāng)然今年這個仇恨對象換成了輪回。 “那你記不記得……剛剛大街上被圍的那幾個嘉世的人是從這個網(wǎng)吧里出去的?”之前的那個人說道。 “記得啊,然后被門口的那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說員給爆了身份,我都以為那解說員是故意的了。” “那你……想想剛才對面的那個戰(zhàn)斗法師。”第一個說話的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還揚了揚下巴,“嘖,你想想,有沒有可能……” “可以的,你這個想法很棒,腦洞很大,就是沒什么邏輯。”那個藍(lán)雨的鐵粉呵了他朋友一臉。“那是嘉世哎!嘉世!雖然出局了,那也不是什么雜牌兵。” “況且你想想剛才的比賽,那個戰(zhàn)斗法師幾乎都是被元素法師玩死的,換做孫翔本人來,不到三分鐘就能把元素法師給打趴下。” 藍(lán)雨鐵粉又接了個任務(wù),一邊看任務(wù)流程一邊說:“最近怎么一幫人吹那個日月神教的呢,之前還有個人發(fā)了個論文在網(wǎng)上,說什么那個日月神教本人手速還是蠻高的,但是看起來總是莫名的弱雞,是因為身體不好,沒辦法一直保持高手速……” 他停了三秒,忽然間又轉(zhuǎn)換成了瘋狂的吐槽,“我cao類,這么吊的人設(shè),我書讀的少不要騙我,病成這樣不應(yīng)該去住院嗎,還打個屁的游戲啊,哪天猝死了怎么辦,要跟榮耀游戲商碰瓷啊,這特么都是哪來的水軍在吹啊。” “但是那個戰(zhàn)斗法師不是特別厲害嗎,普通的戰(zhàn)斗法師能有那么厲害嗎,我都看不見戰(zhàn)斗法師的動作了,之前不還是說過他有可能打職業(yè)嗎,還說要加入嘉世……”之前的那個朋友小心翼翼的說。 “不要聽他瞎扯,不可能的。”藍(lán)雨鐵粉擺了擺手,“我就算他是因為身體不好,所以手速不高吧,不過連我們喻隊長的手速都比不過的人,還有什么臉去打職業(yè)。” “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