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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然后下面沒有了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他們最終妥協(xié)了,像其他人一樣招了小二來把蠟燭點上。

    得知沈怡要出遠(yuǎn)門,邊靜玉雖擔(dān)憂不已,但自覺沒什么立場攔著不讓他去,便仔細(xì)問了沈怡出門的時間。邊靜玉在心里算了一下,道:“巧了,這回真有一支商隊和你同路。你不如跟著商隊走吧。”

    邊靜玉說漏嘴了。

    這回是真有一支商隊和沈怡同路,那上回陪著沈德源和沈思的那支商隊就是假的咯?其實萬金商行那幾日并沒有去南邊做生意的計劃,但為了能夠照顧沈德源父子,于是他們臨時組建了一支商隊?

    只從這點就能看出邊靜玉在他舅舅面前是極有臉面的,又能看出邊靜玉到底為沈怡做了多少事!邊靜玉見沈怡臉上神色變化,連忙補(bǔ)救說:“裘掌柜領(lǐng)頭的那支商隊,本來就是打算去南面的,只是提早了半個月而已……我舅舅是生意人,肯定不會讓自己虧本的。”雖然,更改行程確實少賺了一些錢。

    “不用說了,我心里都明白。”沈怡說。

    見邊靜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沈怡很體貼地岔開了話題,說:“我回來時會給你帶禮物的。”

    “別特意去折騰這些,只要你平平安安回來就好。”邊靜玉真心實意地說,“禮物重在心意。你千萬別把這事當(dāng)成是一種負(fù)擔(dān)。路途遙遠(yuǎn)、旅途不易,你就是給我?guī)б恍┠侠返耐粱貋恚叶紩吲d的。”

    沈怡笑著應(yīng)了一句:“好。”

    這次跟著沈怡一起南行的商隊是由裘管事領(lǐng)隊的。裘管事是個年輕人,是當(dāng)初那位裘掌柜的親侄兒。裘管事并非是去做生意的,而是送貨的。他年紀(jì)輕、資歷淺,還沒取得能獨自負(fù)責(zé)生意的資格。

    沈怡這一路上正好可以坐商隊的馬車、坐商隊的大船。

    到了南方的一個渡口,沈怡本該和裘管事分開了,但因為裘管事常聽沈怡說起南婪的事,竟是主動提出要陪沈怡一路走到南婪。到了那里后,沈怡和他的父兄團(tuán)聚,裘管事就住在縣衙里,每天都出去走走看看。等到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后,裘管事就主動找姚縣令聊天了,提出想要和姚縣令做生意。

    這生意是藥材生意。南婪環(huán)境特殊,非常適合各種藥材的生長。有些藥材竟是南婪獨有的,別的地方再也瞧不見了。除此以外,這邊的制藥技術(shù)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比如說,當(dāng)?shù)厝俗龅尿?qū)蟲粉,是家家戶戶常備的藥物之一,但外地就沒有了。裘管事不光想要收購藥材,也想收這邊獨有的藥物。

    用驅(qū)蟲粉舉例,外地不像南婪這樣毒蟲眾多,但這并不意味驅(qū)蟲粉賣不出去。它驅(qū)蚊的效果也是極好的啊!裘管事很有生意眼光。作為年輕人,他還很有野心。他一直想要在萬金商行里更進(jìn)一步。

    驅(qū)蟲粉在當(dāng)?shù)刭u得很便宜,甚至可以說是不要錢的,因為這里面的藥材都是山上野生野長的,制藥的過程也不麻煩,家家戶戶都會做。但如果驅(qū)蟲粉被萬金商行包裝賣出去,那么它的售價就會被重新定位。而一些更為珍貴的藥物,比如說帶有一點消炎功能的止血藥,在這個時代可以同等于黃金。

    南婪人很排外,外地人對南婪也多有誤解,如果沒有姚縣令在其中溝通,這生意是很難展開的。

    姚縣令想要幫助當(dāng)?shù)厝诉^上更加富裕的生活,裘管事想要提升自己在萬金商行中的地位,兩個人一拍即合,做生意的事就這么定下來了。裘管事立刻給親叔叔裘掌柜去信。等裘掌柜收到信后,看過信中的內(nèi)容,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又立刻稟告了魯家現(xiàn)任的家主。現(xiàn)任家主就是邊靜玉的親舅舅了。

    魯舅舅一眼就看出了這里頭有利可圖,非常重視這件事。想他當(dāng)初不過是因為邊靜玉的請求而讓商隊的人照顧了沈家父子一番,臨時變更行程使得商隊在路上的成本增加,確實少賺了一點點錢。魯舅舅沒把這點錢看在眼里,只要邊靜玉高興,他這當(dāng)舅舅的也跟著高興,比賺了多少錢都要高興。魯舅舅真沒想到,他竟然因此結(jié)下了一段善緣。這藥材生意只要真做起來了,日進(jìn)斗金都沒什么難的。

    而對姚縣令來說,只要當(dāng)?shù)厝松罡蛔恪⒃敢饨邮艹⒌慕y(tǒng)治,這就是一筆不小的功績了。

    待到夏天時,沈怡風(fēng)塵仆仆地從南方回來了,同樣是跟著商隊的船一起回來的。旅途叫人疲憊,但沈怡卻一直很有精神。他已經(jīng)等不及要見到邊靜玉了,要讓邊靜玉看看他特意為他帶回來的禮物。

    正巧邊靜玉那日休沐,沈怡來不及好好休整一番,就帶著禮物約見了邊靜玉。

    邊靜玉看著沈怡送的禮物沉默不語。他送別沈怡時是怎么說的來著?哦,他說送禮只看心意,沈怡就是給他帶一些南婪的土回來,他都會高興的。結(jié)果,沈怡果然就給他帶了整整一花盆的土回來。

    送禮有送土的嗎?!

    沈怡怎么就這么聽話呢。邊靜玉在心里如此想到。然后,他的腦海里慢慢浮現(xiàn)出了一個像貓兒一樣乖巧的沈怡。沈怡學(xué)著貓的姿勢坐在地上,把腦袋擱在了他的膝蓋上,對著他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你為何要做出這副樣子來!”邊靜玉大驚失色地問。

    “因為你夸了嬌嬌可愛,還說很喜歡嬌嬌,喵。”沈怡無辜地笑了,眼神懵懂無辜,“既然你那么喜歡嬌嬌,那我就是嬌嬌了,喵。我最聽你的話了,最最聽你的話了,喵。”所以,有沒有更喜歡我啊?

    邊靜玉趕緊搖頭,說:“你別這樣!你快點變得正常起來啊!”

    興致勃勃送了禮物的沈怡眼睜睜看著邊靜玉一張臉漲得通紅。除此以外,邊靜玉還眼神躲閃,總是避開沈怡的視線。沈怡被邊靜玉的樣子逗樂了。他想,多日不見,靜玉弟弟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呢。

    ————————

    以后絕對不能讓怡弟太靠近嬌嬌,不然怡弟說不定要跟著嬌嬌學(xué)壞了!邊靜玉在心里琢磨著。

    第29章

    沈怡送的那盆土看上去平平無奇。事實上,它也確實平平無奇。

    裝土用的盆是最不起眼的泥盆,不光不值錢,造型也很一般。邊靜玉低頭盯著盆中的土研究了一會兒,還不嫌臟地伸出手指戳了兩下,實在是看不出這土有什么稀奇的。但沈怡還在等著他的表揚(yáng)!

    邊靜玉正要昧著良心夸沈怡送禮送得別出心裁,沈怡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小鏟子就開始挖土了。

    邊靜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像只貓那樣。

    當(dāng)著邊靜玉的面,沈怡從土里挖出了一包用油皮紙包好的東西。他把這東西遞給邊靜玉,說:“這是我機(jī)緣巧合下弄到的。”這才是他真正想要送給邊靜玉的禮物啊,他怎么可能會只送土給邊靜玉呢。

    真沒想到這土里竟藏了乾坤,邊靜玉好奇地看著這包東西,心里癢癢的。

    沈怡用一種等待表揚(yáng)的眼神看著邊靜玉。邊靜玉三兩下打開了油皮紙,油皮紙里還有一層布,他又打開了那層布。然后,邊靜玉傻眼了,布里頭包著的東西,一粒一粒的很漂亮,但他竟然不認(rèn)識!

    “這是什么?”邊靜玉問。

    “是玉米。”沈怡說。

    “玉米?”邊靜玉重復(fù)著沈怡的話。

    “一種糧食,可以用來當(dāng)主食。”沈怡解釋說。

    邊靜玉雖然生于富貴,但因為有志于仕途,平日所看的書包羅萬象,并不是那種只知道死讀書、完全不接地氣的人。他連忙把布合上,問:“這是種子?哪里來的?產(chǎn)量如何?真的可以當(dāng)主食嗎?”

    沈怡鄭重地點了點頭,說:“你坐下,我慢慢和你說。”

    南方經(jīng)濟(jì)貿(mào)易繁榮。在那種非常熱鬧的大城市,人們偶爾可以看到外貌、衣著特征非常明顯的異國人,他們來自雙傲國、西密國、烏朵國、車塞涼國等等。這些小國家都在比南婪更南的地方。此時的海運(yùn)交通并不發(fā)達(dá),從海上來的異國人非常少。這些異國人都是通過陸上的渠道跋山涉水過來的。

    雙傲國等小國家的人雖然長得和本國人不太一樣,但大體上還是黑發(fā)黑眼的樣子,倒也不會被本國人當(dāng)成是妖怪。這包玉米種子是沈怡從一個來自西密國的小商人手里買到的。據(jù)那位商人說,這包種子其實也不是他們國家的特產(chǎn),而是當(dāng)他還在西密國時從一個紅頭發(fā)、黃綠眼睛的人手里買到的。

    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包種子一定被歷任主人帶著走過了千山萬水。

    沈怡對玉米的認(rèn)知是直接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的,當(dāng)他看到玉米時,立刻就把它認(rèn)了出來。他笑著對邊靜玉說:“……那西密國的商人非要把玉米粒當(dāng)成是吉祥物來賣,他說這東西的名字叫吉祥粒,看上去就像是金子一樣,吃到肚子里以后能招財。但他說得太夸張了,大家反而都不信他,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買。我在他那里買了幾匹布,又挑了幾樣頗具異域風(fēng)情的小東西,最后要了這些吉祥粒當(dāng)搭頭。”

    那些布是沈怡給家里的女人們帶回來的禮物,倒也沒有浪費(fèi)。

    “那你是怎么知道這東西可以當(dāng)糧食的?”邊靜玉好奇地問。估計那位賣了玉米粒給沈怡的商人都對玉米了解不多吧。那沈怡是從哪里了解到玉米的呢?難道是從書上看來的?邊靜玉自覺看得書已經(jīng)不少了,可他從來不知道這些。說句實話,沈德源出身寒門,沈家的藏書不太可能會比邊家更多了。

    沈怡呆了一下,說:“好像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啊。”

    作為一個徹底開了竅的人,他遇到這事也并不會叫人覺得奇怪吧?應(yīng)、應(yīng)該吧?沈怡苦惱地想。

    邊靜玉:“……”

    沈怡連忙補(bǔ)救說:“我還知道,它很適合在山地種植。”

    “什么?!”邊靜玉激動地站了起來。

    就現(xiàn)在的國土總面積和總?cè)丝跀?shù)量來說,很多地方都稱得上是地廣人稀。所以,土地資源是不缺的,缺的是良田資源。當(dāng)?shù)刂髡加懈嗟牧继飼r,農(nóng)民手里的田地資源就更少了。為了生存,他們固然可以去開荒。但開出來的新地如果不適合種稻谷等主食,他們辛辛苦苦一整年怕是連稅都湊不齊!

    就算是那些手里有幾畝良田的日子還算過得去的農(nóng)民,如果這時候能有一種可在山地種植的作物出現(xiàn),他們肯定也是要種的!他們舍不得用良田來試種這種作物,卻可以去開山地啊!對于一年忙到頭只為糊口的人來說,他們不怕辛苦。只要辛苦勞作以后能得到回報,那么他們就一定會去嘗試的!

    邊靜玉抓住沈怡的手,說:“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當(dāng)然。”沈怡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所以,這些玉米粒真的很重要。只是那位西密國商人也是機(jī)緣巧合下才弄到這些種子的,再多就沒有了。你家里肯定有田莊吧?我把玉米粒交給你了,你讓莊子上的人精心伺弄著,一定要找那種值得信任的且有經(jīng)驗的老農(nóng)。如果運(yùn)氣好,過上一到兩年,我們就能見到成效并且收獲更多的種子了。再花個兩到三年的時間……你們安平伯府把它呈到圣上面前去!”

    邊靜玉在原地踱了幾圈。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如果沈怡提供的信息全部是真實有效的,那么推廣玉米就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但他們卻不能現(xiàn)在就把它呈到皇上面前去。一來,如果這些種子出了問題最終種不出玉米,或者玉米的優(yōu)勢并不明顯,那么他們就犯了欺君之罪。二來,不給出具體的種植效果,只憑沈怡一面之詞,皇上不一定會重視這個問題,那么整個事情就會被耽誤了。因此,他們一定要先在田莊上培育,等看到效果再說。

    這雖然會耗費(fèi)兩到三年的時間,可一旦培育成功了,玉米能帶來的利益是巨大的!

    邊靜玉停下腳步,把玉米粒推回到沈怡面前。這里頭干系重大,他不能占了沈怡的功勞。

    沈怡重新把玉米粒推到邊靜玉面前,說:“我父親和兄長多虧了有你們照顧,我嫂子和侄兒也多虧你們請來了太醫(yī)。還有我jiejie和妮兒的兩條命,我的一條命,我們?nèi)叶际且驗槟銈儾诺靡员H摹D憔彤?dāng)是給了我一個回報你們的機(jī)會。”若不是邊家人竭力相助,只怕他們沈家已經(jīng)徹底家破人亡了。

    邊靜玉搖了搖頭,說:“我們只是做了我們應(yīng)該做的。你要這么說,倒是把我們當(dāng)外人了。”

    沈怡把原話送還,道:“你要拒收,那同樣是把我們當(dāng)外人了。”

    “這不一樣!”邊靜玉說。

    沈怡笑道:“我也是有私心的。能讓我毫無保留相信的人,除了家人以外,就只有你了。”

    沈怡沒有田莊,他雖知道一點關(guān)于玉米的常識,但對于玉米的具體種植過程是毫無頭緒的。他腦海中的很多知識都東一腳西一腳,沒有形成系統(tǒng)性,對玉米的認(rèn)知也是泛泛。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本來就需要請人幫忙。他臨時雇來的人難道還能比邊家莊子上幾代都在為邊家服務(wù)的仆從們更值得信任嗎?等到玉米真培育出結(jié)果了以后,沈怡沒有面圣的資格,現(xiàn)在的他甚至連參加科舉的資格都沒有,那么他必須要通過別人把玉米呈到皇上面前,誰知道這個“別人”會不會為了獨占功勞把他一腳踹開?

    只有邊家才不會吞了沈怡的功勞。沈怡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邊家而已。

    只要邊家如實上報,那么等到玉米被培育出來后,邊家占了一份功勞,發(fā)現(xiàn)玉米種子的沈怡也能占上一份功勞。沈怡可以不要別的賞賜,他只要父兄能平安歸來!他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團(tuán)圓的那天了!

    再者說了……

    “我今天這番話若是對別人說的,這東西叫玉米,產(chǎn)量不錯,能當(dāng)主食,可在山地種植。他們有幾個人能相信我并幫助我呢,肯定都以為我是在異想天開吧?畢竟,就連賣東西給我的西密國商人都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沈怡看著邊靜玉的眼中仿佛有星光閃爍,“只有你,我這樣說,你就會這樣信。”

    邊靜玉不是一個會輕信的人,他之所以愿意相信沈怡,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沈怡的人品。

    如果今天是其他的什么人對邊靜玉說了這樣的話,邊靜玉會懷疑那人是騙子,懷疑那人想要設(shè)局騙他的錢。但這些話是沈怡說的,那么就算這些玉米種子到了最后也沒種出成果來,邊靜玉都不會覺得沈怡是騙了他。他會幫沈怡找理由,疑心是種子失去了活性等等。正因為他愿意相信沈怡,相信沈怡不會故意欺騙自己,所以在他對玉米毫不了解的情況下,他也愿意搭上時間、精力、勞動力和錢。

    “我……我會親自負(fù)責(zé)這件事的。”邊靜玉鄭重地說。他的眼睛緊盯著那些玉米粒,仿佛看到了沈怡胸膛中那一顆熾熱的真心。他當(dāng)然知道這些玉米粒對沈怡來說有多重要了。他不愿意讓沈怡失望。

    沈怡的耳朵尖又開始紅了。

    邊靜玉忽然想起了什么,問:“對了,你為什么要把玉米粒藏在土里,有什么講究嗎?”如果這里頭有講究,那么他們現(xiàn)在要盡快把玉米重新埋到土里去,絕對不能傷了這些好不容易才弄來的寶貝。

    沈怡眨了下眼睛,用布和油皮紙把玉米重新包好,然后壓低了聲音說:“噓……我們小聲點說。”

    邊靜玉頓時以為有人在偷聽。他也跟著小心翼翼起來了,把耳朵湊到了沈怡面前。

    “……不要被它們聽見。其實我是在騙它們呢。”

    沈怡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得意,他說話時帶出來的熱氣從邊靜玉的耳朵上掠過,邊靜玉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卻又很努力地集中著注意力,“他們”是誰,沈怡想要騙誰呢?

    邊靜玉在一瞬間想了很多,甚至懷疑又有人在害沈怡了,就聽沈怡說:“我把它們埋在了土里,它們誤以為自己還沒有被收獲,就能夠安安心心地休眠等著被收獲的那天了。這樣就不會輕易壞掉了。”

    邊靜玉:“……”

    雖然我不會種田,對種子的特性也了解不多,但你仿佛是在逗我。

    ————————

    玉米這個名字明顯是沈怡創(chuàng)造出來的,因為那位來自西密國的商人都不知道玉米該叫什么,據(jù)說他從紅頭發(fā)商人那里得到名字極其拗口。那么,沈怡為什么給它起名為玉米呢?邊靜玉在心里思考著這個問題。明明它金燦燦的看上去那么像黃金,一點都不像玉石,所以應(yīng)該叫黃金米,而不是玉米。

    莫不是因為我名字中帶了“玉”這個字吧?

    邊靜玉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仿佛要從他的嗓子眼蹦出去。他有些歡喜,有些甜蜜,有些驕傲,又有些不好意思。他實在不愿意如此自戀,可是除了這個解釋,還能有別的更好的解釋嗎?沒有了!

    怡弟真是……真是好不矜持啊!邊二公子忍不住撓了一下墻。

    第30章

    邊靜玉揣著玉米種子回家時,寶來正在恒安院里等著。寶來常幫邊靜玉處理外頭的事。見寶來表情嚴(yán)肅,邊靜玉立刻把那些激動得仿佛要冒泡泡的心情壓了下去,領(lǐng)著寶來去了書房,問:“有事?”

    寶來表情糾結(jié)地說:“就是去年有人雇了賴皮三給沈公子潑水的那件事……”

    “終于找到線索了?”邊靜玉若有所思地問,“瞧你這樣子,莫非幕后之人是我認(rèn)識的人?”

    寶來表情痛苦地點了點頭,不敢多說廢話,壓低聲音、開門見山地說:“有人認(rèn)出了世子夫人身邊的云苓姑娘就是那位女扮男裝雇了賴皮三的小娘子。”他口中的世子夫人就是指邊嘉玉的妻子柳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