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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參天在線閱讀 - 第69節

第69節

    南風并不知道胖子在想什么,他此時是硬著頭皮充好漢,他也害怕,但他卻知道害怕也沒用,伸脖子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

    “辱罵山主,罪加一等。”另外一個女鬼在旁開腔。

    那北屋的婦人卻不以為意,微微抬手,“聽你們口音當不是本方人氏,你們自何處來?要往何處去呀?”

    “我們祖籍長安,到東魏是想到上清宗學道。”南風答道。

    那婦人聞言歪頭看了南風一眼,轉而放下手中挑燈器物,單手托腮,慵懶說道,“為何縱火燒山?”

    胖子擔心南風語氣太硬,會激怒對方,便搶過了話頭,“我們不是故意的,天冷,我們生火取暖,沒想到起風了。”

    “你是個和尚?”婦人冷聲問道,與此同時以左手撩動羅裙,但她并不是挑逗,而是遮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大腿。

    眼見對方語氣轉冷,胖子懼了,沒有立刻答話,而是歪頭看向南風,向他求計。

    南風此時正在以眼角余光看那不遠處的包袱,沒有注意到胖子在看他。

    “是啊,我是和尚。”胖子答道。

    “哼。”那婦人冷哼了一聲。

    見對方哼的這聲很是不善,胖子急忙加了一句,“不過已經還俗了。”

    “山主問話,不得虛言欺瞞。”那個沒被吐血唾的女鬼在旁邊說道。

    胖子沒了主意,又看南風。

    那婦人眼尖,沖南風說道,“你一直在看那包袱,包袱里有什么?”

    “有能降你們的法印。”南風實話實說。

    “嘻嘻嘻嘻,降我?你且取出試上一試。”婦人蕩笑連連。

    南風說實話就是為了讓她好強逞能,允許他拿出法印,聽她這般說,便走出去拿起了地上的包袱。

    由于有那婦人的話在前,一旁的兩個女鬼便不曾阻止。

    南風打開包袱,找出了那枚法印,撥去了沾在上面的面渣米屑。

    那婦人歪頭看了一眼,慵懶開腔,“你自何處得來的太清法印?”

    南風沒有接話,他在猶豫要不要上前‘試上一試。’

    見南風不答,那婦人撐臂坐直,右手前伸,遙隔數丈將南風手里的法印抓了過去,看過一眼,屈指捏算,“這坤道已戴罪身死,法印理應收回,怎會在你手里?”

    “我撿的。”南風說道,道家有種科儀叫開光,法印是由各宗掌教代天授予,乃天地開光,哪怕法印的主人死掉了,法印自身也仍有驅邪效力,尋常鬼魂定然耐受不住,這婦人竟敢將親手接觸,足見其道行不比尋常。

    此外,尋常鬼魂也沒有能力遙知他人生死,此人不但知道法印的主人已經死了,還知道她是戴罪身死,她如何能夠知道這些。

    想到婦人那句“法印理應收回”,南風瞬時豁然開朗,此人對道家規矩如此熟悉,又不喜僧人,還敢接觸法印,諸多線索表明此人并不是尋常的鬼魂,很可能是陰差之流。

    那婦人看罷法印,并沒有將它再還給南風,而是隨手放于床頭,轉而微瞇雙目,若有所思。

    “她在干啥?”胖子低聲問道。

    “你們放火燒山,理當受罰。山主正在量刑,休要喧嘩。”一旁的女鬼高聲訓斥。

    “聲音比我還大。”胖子低聲嘟囔。

    短暫的沉吟之后,那婦人面露惋惜,“好生鮮嫩,只可惜無有大過,殺不得,鞭責十記,攆將出去。”

    言罷,右手微抬,房門關閉。

    南風和胖子面面相覷。他們本以為此番被擄定然性命難保,未曾想對方只是因為他們先前放火燒山才抓了他們過來問罪。

    眼見那兩個女鬼幻化長鞭緩步靠近,胖子急切求計,“咋辦?”

    南風沒有答話,而是伸手解開了腰繩。

    “還得脫了褲子打呀?”胖子咧嘴過后也跟著脫褲子。

    不過南風脫褲子并不是為了受刑,而是為了撒尿,他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有一絲希望也得蹦跶蹦跶。

    胖子也脫了褲子,但他尿不出來,抓著褲腰提也不是,放也不是,好生尷尬……

    第一百一十二章 活命存身

    南風轉圈撒尿,那兩個女鬼皺眉側目,并未急于上前。

    此時房中已經傳來了婦人咯咯霪笑,還有一些曖昧聲響。

    等到南風尿完,那被噴了一臉血唾的女鬼手指上空,“若有能耐,把上面也封住。”

    “jiejie,休與他廢話,早些打了,攆他們出去。”另外一個女鬼甩動長鞭。

    “等等等等,慢動手,我有話說。”南風急忙阻止,言罷,一邊捆扎腰繩一邊邁步沖那兩個女鬼走去,到得近前,低聲說道,“我們又沒犯什么大罪,眼下急著趕路,你們若是打了我們,明天便走不得路了,咱們商議一下,這皮rou之苦用香燭抵了,如何?”

    兩個女鬼聞言盡皆皺眉,她們自這里滯留多年,見過求饒的,見過拼命的,還沒見過送禮的。

    眼見對方沒有立刻拒絕,南風又道,“香燭四扎,再送二位兩身新衣裳,好看的鞋子也燒上幾雙。”

    那兩個女鬼有些心動,互相對視,拿不定主意。

    南風趁熱打鐵,“我們身上帶有銀錢,一干女用之物都燒上一些,先前多有得罪,莫怪,莫怪。”

    這里荒僻非常,女鬼少得香火,缺乏用度,聽他這般說,便心動了,那受傷的女鬼高聲說道,“自這里鞭撻,免不得發出慘叫,出去動手!”

    另外一個女鬼會意,隔空推開了大門,南風走回去拉上胖子,快步出門。

    到得門外,西行數十丈,女鬼甩動鞭子,南風吆喝了幾聲,這事兒也就完了。

    “北行六十里便有村鎮,明日二更燒了過來,若敢食言,定不饒你。”受傷的女鬼說道。

    “不會,不會,敢問二位高姓芳名?”南風笑問。

    “我叫高小蘭,她叫張阿娣。”受傷的女鬼答道,燒香送物得念姓名,如若不然它們就無法接受。

    南風本想問那婦人是什么人物,但直接發問對方肯定不會告訴他,于是便略加回環,“請問二位,這里是什么所在?”

    “此地名為榆林山。”高小蘭答道。

    “二位為何不再世投胎,卻滯留此處,受這清貧孤寂之苦?”南風佯裝關懷。

    要想討好女人,最有用的辦法就是說她多不容易,多么辛苦,南風如此一說,高小蘭便不似先前那般厭惡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家主人受命駐守此處,我們姐妹只能回陽侍奉。”

    南風還想再說,高小蘭搶先說道,“你們快些去了吧,應許之事莫要忘了。”

    “好好好,明日二更,必定送到。”南風沖二人道別,“二位多保重,我們回返之時再帶些酒水祭祀二位。”

    兩個女鬼點頭應了,南風拉著胖子回到官道,向北行走。

    南風幾句話就免去了二人的皮rou之苦,胖子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但他不善言辭,想說些佩服言語也口拙詞少不得表達。

    走出數里,南風轉身回望,那鬼宅位于陽坡,此時已經看不到了。

    “咋啦,還不舍得走啊?”胖子說道。

    “它們來自陰間。”南風說道,那高小蘭曾說過它們二人是回陽侍奉,回陽就表明它們此前居留陰間,是自陰間來的。

    “咋啦?”胖子不明所以。

    “陰魂一旦去到陰間,要么滯留等候,要么再世投胎,它們竟然可以再回陽世,足見先前那婦人不是尋常人物。”南風說道。

    “跟咱有啥關系?”胖子問道。

    南風搖了搖頭,胖子不曉得大眼睛一事,大眼睛乃太陰元君轉世,太陰元君掌管陰曹,先前那婦人來自陰曹,他便懷疑此人與大眼睛有關,那婦人既是受命駐守此處,便說明她背后還有更強大的陰官。

    這里是東魏官道,這婦人自此處駐守很可能與大眼睛有關,要么是尋找保護,要么是蹲守抓捕,可惜先前那兩個女鬼不曾多做透露,他便無從推斷。

    不過那婦人言行霪邪,當不是良善之輩,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婦人不殺他們乃因為他們罪不至死,她不敢枉殺,由此可見那婦人在陰間是有官職的,故此才不敢亂來。

    那名為高小蘭的女鬼所言不虛,前行六十里果然有小鎮一處,進鎮時已臨近午時,二人尋處落腳,小憩之后南風外出買了香燭等物,待得二更時分尋了僻靜之處點火焚燒,念那兩個女鬼名字,送與它們。

    有了前車之鑒,二人不敢托大,曉行夜宿,盡量少走夜路。

    但各處城池縣鎮彼此之間的距離并不固定,有時候走出十幾里就能見到一個鎮子,有時候走出兩三百里也見不到城池,此番南風便多了個心眼,隨身帶著香燭燈燭,萬一再遇到之前的那種情況也方便打點。

    途中也會遇到一些趕路的道人,東魏是上清宗的勢力范圍,這里的道人以上清道人居多。

    與太清的有度和玉清的清高不同,上清道人甚是隨性,對禮儀和威儀不太看重,也無甚架子,較為親和。但上清道人亦不守規矩,遇事少有說教,張口就罵,伸手就打,懲戒多于感化。

    “你看那人。”胖子沖另外一桌努了努嘴。

    “吃你的。”南風說道,二人坐在客棧的西北角落,中間的桌子旁邊有幾個食客,是道人,其中一個道人長的尖嘴猴腮,門牙外探,酷似耗子嚙齒。

    “我還以為你們道士收人都挑周正的呢。”胖子嘟囔。

    南風皺眉抬手,示意胖子不要亂說,胖子所說的那個道人氣息有異,明顯是異類幻化,與玉清和太清不同,上清宗收徒門檻較低,只要一心向道,品行不壞,即便是異類也可以拜入上清。

    此時那桌道人正在吃酒說話,并沒有留意二人言語,不過南風倒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這幾個道人是上清宗一個分支門派的道人,此番出來也是為了那只虎皮金蟬。

    他們并未直接提起虎皮金蟬,但他們說的蛻皮,麒麟山等字眼間接表明了他們想做什么

    那幾個道人并未戀酒,吃了幾杯就動身上路,那大門牙的道士走在最后,臨出門時歪頭看向胖子,沖他笑。

    胖子不明所以,疑惑回望。

    那道士的五官突然產生了變化,由人頭變成了一個偌大的黃毛鼠頭。

    “啊!”胖子大驚,仰身跌倒。

    那道士幻回人頭,大笑出門。

    南風將凳子扶起,又伸手拉起了面無人色的胖子。

    胖子受驚不小,落座之后神情怏怏,甚是沮喪。

    “以后別亂說話,少生是非。”南風低聲說道。

    胖子情緒低落,隨口應了一聲。

    “咱還去嗎?”胖子問道。

    南風沒有立刻接話,先前那桌客人說話時并沒有壓低聲音,胖子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這么多人惦記那只虎皮天蟬,令他感覺希望甚是渺茫。

    其實不止是胖子,南風的情緒也很低落,先前不曾降服那兩只女鬼,反倒靠行賄脫身,雖然花錢不多,卻也甚是落威。

    時至此刻他終于明白天元子為何對能否授箓于他如此在意,不曾授箓充其量就是個武人,不能請神馭鬼,也不能降妖驅邪,多有不便,太過窩囊。

    “要不咱回去吧。”胖子打起了退堂鼓。

    “都走到這兒了,無論如何也得過去看看。”信心受挫,南風對前景也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