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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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場上哪有長久佇立的將軍,只有后起抬頭的硬漢。 花香化作一雙手,撩撥著他,他抬頭看,目光所及,手的主人一點點變得清晰,竟然是熟悉的... 她的泳衣艷紅如血,將誘人變得更誘人,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尚沾著幾瓣花瓣,平添了幾分旖旎。 她輕笑,笑容蠱惑,靠近了,她在他耳邊纏綿呢喃: “小清清...我餓了,想吃你...” 顏奉清有些茫然,又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身體莫名發(fā)燙,然而還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突然覺得某處一痛! 眼前人擦去臉上血珠,笑著說,“...烤著吃吧。” “啊!”床上的人猛地驚醒,下意識伸手摸向了最痛的地方。 幸好,還在。 他擦去額頭上的汗,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 他...起來了? 難道,師父畫的那個符咒徹底失去了效果? 他心里糾結(jié),其實他并不是很想保留這個符咒,雖然很舍不得多年積攢下的內(nèi)功,但有事沒事給他疼一下也是讓人很郁悶的,再這么下去,他遲早會成性無能。 所以當(dāng)年剛遇見紗虞時,被她一語道破自己修煉的功法時,他是有些羞窘的,有一種把隱私暴露在陽光下的難堪。 不能人道,對于一般人來說無疑是非常嚴重的事,雖然他習(xí)慣了清心寡欲,但“不想”,和“不能”,卻是兩回事情。 除了有特殊癖好,誰都不希望自己戴著項圈生活。 他坐起身,抓抓凌亂的頭發(fā),嘆了口氣,算了,這周末還是回去一趟吧,和師父商量一下再說,不然哪一天真破了戒,師父一定會很傷心。 畢竟是從小悉心教導(dǎo)自己,才讓自己這么愚笨的徒弟成功入道的。 他低頭看了眼凌亂的床鋪,暗自慶幸,幸好他是趴著睡的,剛有苗頭就給... 不然... 想到夢里出現(xiàn)的那些畫面,他臉猛地漲紅,隨后,那種疼痛感又爬了上來,顏奉清打了個哆嗦,沒敢再繼續(xù)想下去,起身沖出了房間。 張宇與正在吃早餐,和身邊幾人聊著天,就見顏奉清的屋子門突然打開,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了出去。 張宇與手里的油條好險沒掉下去,另一個隊友被開門聲嚇了一跳,回頭就看見顏奉清一路狂奔而去的背影,連忙喊道,“你干嘛去,吃早飯了!” 張宇與也伸頭去看,見他往游泳館走,意識到他可能想去訓(xùn)練,立刻提醒他,“別忘了換衣服。” 顏奉清根本沒聽見后面那句,沖到泳池邊就想往下跳,卻突然從水里看到了自己這幅不修邊幅的樣子,連忙剎住腳。 于是,第一天恢復(fù)訓(xùn)練,他就差點直接穿著睡褲跳進泳池。 *** 晚上的時候,忙碌了一天的顏奉清頂著隊友們詭異的視線如約回家,見證了一顆人參被切成塊放進湯鍋,配合羊腿煮成羊rou“蘿卜”湯的過程。 他端著碗一邊給紗虞盛飯一邊沉思,本來這兩天就有點心浮氣躁,再吃了這么一大鍋人參湯,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事實證明,飽暖思yin欲,那果然還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不夠忙,而忙活了一整天累成狗的顏奉清,剛剛回到房間,腦袋沾到枕頭就陷入了夢鄉(xiāng),整晚無夢,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來,紗虞已經(jīng)早早沐浴在日出的光輝中呼吸吐納了,見他出門,笑瞇瞇跟他打了個招呼。 “早啊,”她跳下飄窗,了個懶腰來到顏奉清的身邊,抱住他的脖子,揉揉他的腦袋。 “一會兒回去嗎?” 顏奉清不自在的拿起她的手放到一邊,“要的,接下來一周我可能沒時間回家了,你好好吃飯。” 紗虞聳肩,“沒事,我也忙。” 紗虞說太忙,不是空xue來風(fēng),上一次的游戲代言,她還需要過去試鏡,如果順利的話,今天就要開始拍攝,能不忙嗎? 眼看著顏奉清出了門,紗虞又干掉了幾包rou干,便也換了身衣服,等著助理來接她。 也不知道做游戲代言要干什么,她拿出通訊器,隨便找了個游戲玩了起來。 小助理來的時候,就見到紗虞一拍大腿,“又掛了,充錢!必須充錢。” 第61章 游戲公司一日游 紗虞的助理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據(jù)說是紗虞的理智路人粉,高姐特地給某些時候會短路的自家藝人配的小跟班。 她一開始來的時候還有點怯怯的,沒多久就和紗虞熟絡(luò)起來,偶爾看紗虞一臉“乖,你可愛你說得都對”,還會趁機撒個嬌抱個腰什么的,非常會順竿爬,平時也沒少挨雪商的白眼,不過可能是女孩子,雪商對她倒沒有太大的惡念,也就是不怎么睬她而已。 然而被美麗的白狐外表所迷,小姑娘還是以對待貓主子一樣的虔誠態(tài)度對待這只高傲的小東西。 比如這次,紗虞臨出門前,她還吭哧吭哧把一堆吃的喝的都放好,還準備了玩具放到雪商周圍防止它無聊,非常貼心了。 紗虞沒說什么,等她弄完后,只給了雪商一個“乖點在家呆著別闖禍”的眼神,就跟小助理一起出門來到了拍攝場地。 雪商在玩偶堆里打了個滾,一身長毛變得亂糟糟的。 委屈地舔舔自己之前被雷劈傷的位置,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它怨念地發(fā)現(xiàn):還得變成人形才能跟主人出去。 “真麻煩,早知道就不選凡人界了。” 越想越生氣,它找到主人丟在家里的備用通訊器,點開了網(wǎng)購界面。 哼,據(jù)說凡人喜歡給寵物打扮? 它倒要看看,有什么裝飾品可以提升它已經(jīng)到了極致的美貌,讓主人更愛自己一點。 渾然不覺自己的寵物又想搞事,紗虞現(xiàn)在挺忙的,喬裝打扮一路來到那個游戲公司,經(jīng)紀人早就在攝影室里等著了。 *** 今天的快游公司總策劃心情很不好。 她丈夫的表弟剛從國外回來,家里面非要他給這個喜歡玩樂的富二代找個職位呆著。 也不知道他們家怎么教育的,她朋友出去留學(xué),也許出去的時候五體不勤,連個燈泡都不會換,回來以后卻都是能徒手裝家具的女硬漢了,而且因為過于嚴苛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獨立性和學(xué)識一個不少,怎么落到眼前這位祖宗身上,就只剩下醉生夢死。 聊聊他的學(xué)習(xí)之旅,無非是豪車,泡吧,睡妹,也不怕腎虧。 據(jù)她所知,眼前這人因為通宵泡吧翹課,至少被兩所學(xué)校開除過,有一所甚至是剛剛開學(xué)兩周就把他給請退了,現(xiàn)在給她的履歷倒是漂亮,也不知道這上面的學(xué)位證是真是假。 “柳姐,你別這么看我,怪嚇人的,”青年坐在總策劃柳頡的對面,咧嘴笑到眼睛瞇起,“我也不想麻煩你的,沒關(guān)系,如果你有難處,我都理解,我會和爸媽好好解釋的,你別有壓力。” 雖然說著理解,但他的表情卻擺足了失望,讓人一時很難以說出拒絕的話。 “哎,這個事情的確有點不好辦,你知道的,畢竟公司不是我開的”柳頡不好當(dāng)下撕破臉,只能微笑詢問道,“你家也有公司,怎么不考慮去自己家公司當(dāng)領(lǐng)導(dǎo),非要來我這當(dāng)小兵?” 說話間,她仔細觀察著眼前的青年。 他一身高級定制小西裝,從頭到腳都精心打理過,可就是從皮子里透出油味,那是一股浸yin酒色囤積出來的頹靡,光看著,就讓人渾身不舒服。 柳頡反正很不喜歡。 不能留,她幾乎是當(dāng)下做了決定。 把這么一個祖宗放到策劃部,萬一出現(xiàn)什么幺蛾子,她這個好不容易打拼到的位置還要不要坐了? 真是弄不懂他家里人是怎么想的,放著好好的家里公司不讓他去,非要來這給人添亂。 青年往后靠在椅子里,十指交叉,顛著腿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因為我喜歡玩游戲嘛。” 柳頡:好理由,來這里面試的,十個里至少九個是愛玩游戲的,還有一個,是沉迷游戲的。 她點點頭,把他的簡歷重新拿起來翻了翻,最后還是放了下來,遺憾地嘆了口氣,“你的才能和學(xué)識我是相信的,可是這件事我一個人做不了決定,我主管的策劃部不比其他部門,涉及的核心內(nèi)容太多,如果要收應(yīng)屆畢業(yè)生,恐怕我得先和其他主管商量一下,畢竟之前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這話,就是委婉的拒絕了。 聽她這么說,青年似乎也明白她什么意思了,站起身,有些油滑地沖她擠擠眼睛,“謝謝姐,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拜拜。” 說著,他就轉(zhuǎn)身出門了,動作看起來禮數(shù)周全,其實傲慢得緊,一點多浪費時間和柳頡交談的意思也沒有。 不過也是,柳頡這樣的,再怎么厲害,在他這種覺得自己會輕輕松松直接接棒上一代商業(yè)帝國的人眼里,也不過一個給他打工的“窮打工仔”。 他一路走出辦公室,往墻上狠狠踢了腳。 “丑女人,真是又老又挫,回頭就帶你老公長長見識去,看他回頭對你還有沒有性趣!”說著,他就往洗手間走去,準備洗洗被拒絕的晦氣。 這時,大樓16層的另一端。 經(jīng)紀人和這里的高層相談甚歡,紗虞只能借著去洗手間的借口擺脫這種尷尬的夾心餅干狀態(tài),躲進洗手間,她看著自己還沒上妝的臉點了個贊。 “真好看,這誰啊,簡直美得飛起,你剛剛怎么這么聰明。”她自戀地摸摸自己的臉,又刷了幾層除塵咒,這才慢悠悠晃出洗手間。 “你是...?” 紗虞突然聽到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抬頭卻見一個穿著小西裝的青年正站在她的面前,兩眼有些發(fā)直的看著她,“美,美女,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你看著有些眼熟啊?” 紗虞:“???” 青年回想了半天,這才一拍手,“是不是哪家夜店?不要緊張,我不會說出去的。” 他看了看周圍,又靠近紗虞,壓低嗓音問道,“美女,你是這里的員工還是前臺?有沒有時間啊?我們晚上吃頓飯?” 紗虞:“...不好意思,沒時間,借過。” 青年臉色沉了沉,隨后想到對方不知道自己是誰,于是又重整旗鼓,笑瞇瞇跟了上去,“別這么冷淡嘛,你這么漂亮,絕對是明星的料啊,跟我喝一杯唄,我給你介紹幾個導(dǎo)演,保證讓你一.炮.而.紅。” 后面的話,他故意曖昧的拉長語調(diào),充分地讓紗虞理解他的一炮而紅到底是什么炮。 隨著他的靠近,紗虞鼻間嗅到了一股讓她十分不舒服的味道,她警惕后退。 “你想干什么?讓開!” 紗虞實在是很討厭眼前這人,色瞇瞇的眼睛,氣場渾濁,看都不想再看第二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別怕別怕,哥哥不是壞人。”青年見她躲開,不但沒有生氣,還哈哈哈笑了起來,像模像樣地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張燙金名片,直接塞向她胸口的口袋,動作曖昧又熟練,顯然是做過無數(shù)次了。 紗虞眼看著他的手靠近自己的胸口,下意識做出了反應(yīng)。 “哐當(dāng)——” 青年被拍進了墻里面,扣都扣不出來。“救 ...命...” 紗虞:糟了,闖禍了! “紗紗姐?”小助理端著奶茶出現(xiàn)在了洗手間門口,“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