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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妾作死日常在線閱讀 - 第116節

第116節

    胤禛走后,胤禟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直接去了花園。雖然傳回來的消息稱婉兮無事,可他心里到底惦記,不親眼瞧瞧,如何能放心。

    都說愛新覺羅家容易出情種,以前胤禟不這么認為,他總覺得這是后世好事之人橫加揣測,或者有心之人為了增加自我籌碼散播的謠言。比如先帝,說什么喜歡董鄂家那個寡婦,胤禟可不相信,這董鄂妃長得再美,皇宮里還能缺了美人。說穿了,不過是先皇為了抗議太皇太后的對朝政指手劃腳,干涉太多,而想出來的一個方法。

    這種行為就好像一個被慣壞的孩子,要求得不到滿足,便使性子耍脾氣。否則,真是情種,先帝為何會寵幸別人,后來又為何會有貞妃。說來說去,這些女人都不過是上位者為了達到目的而擺上的棋子,區別只在于用得好和用得壞。

    當然,這也不能否認這其中沒有真感情,就胤禟的想法,他對婉兮是真動了情,但是他有分寸,不會像愛新覺羅家的其他情種一樣,一面說著愛,一面又把人往風口浪尖上推。

    花廳距離花園并不算太遠,拐兩道彎,走過一條長廊便是。胤禟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著婉兮領著一堆孩子在亭子里喝茶吃點心,那小樣子忙里忙外的,又要個個顧及,看著不輕松,但是她和孩子們的笑容讓人的心不自覺地明亮地起來。

    難怪,太后如此喜歡她,事事都記著她;難怪,清冷如四哥,做事一向果決,卻總是給她留幾分顏面;難怪,就連老十那粗心的家伙都記著給她送點珠寶……現在想來,這些人就算是看了他的面子,可是最終會認可她,憑得還是她的一抹真心。

    也好,他總是擔心他的嬌嬌會被人欺負,現在瞧著,小丫頭是真的長大了。

    “爺,怎么來了。”婉兮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還以為是烏拉那拉氏等人又鬧什么夭蛾子,沒想到一抬頭,見到的卻是胤禟,頓時笑顏如花。

    “爺過來看看你。”胤禟握著婉兮的手,見她面色紅暈,一副自在悠閑的模樣,一顆心才真正落回了原位。

    “給九叔(阿瑪)請安。”幾個小的見著胤禟,也紛紛起身問好。

    胤禟對四福晉有氣,可從不因為這個而遷怒弘暉,是矣,瞧著一眾孩子規規矩矩的,心里也多上幾分喜歡。

    雖然胤禟不耐跟幾個兄弟虛與委蛇,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稍坐一會兒,胤禟就直接起身走了。

    花廳里,一眾阿哥瞧著晚歸的胤禟,免不了要打趣幾句,不過在座的都了解胤禟的脾氣,只要是還有想法的,就不可能把他得罪死,所以開口都有分寸。胤禟也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開開玩笑,他不僅不在乎,有的時候還會笑著玩笑幾句。

    “九弟,這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大阿哥嘴里笑著,眼里卻不自覺地閃過一絲羨慕。

    若當初他福晉第一胎就生兒子,不說給他長臉,至少不用換一個福晉。

    美人關么?

    沒有感情,美人也只是晃晃眼,過了也就過了,但是大阿哥是真的喜歡大福晉,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到現在,她卻早已成了一捧黃土,而他身邊也有了其他人。

    “大哥說得是實話,只是這世間男兒有幾個又能過得美人關的。”三阿哥拿著扇子,一臉清高地道。

    很顯然,對于喜文的三阿哥而言,紅袖添香這種事是萬萬不能缺少的,這一點從他后院里越來越多的格格侍妾的人數上,不難看出他的想法和喜好。

    “誰說的,最起碼四哥就可以。”胤俄就不喜歡三阿哥那酸儒的作派,不由甕聲甕氣地反駁道。

    “嘖,老十,老四那不是意志堅定,他那是不解風情。”三阿哥說罷,一陣哈哈大笑,其他幾個兄弟也紛紛笑了來。

    胤俄還想跟他理論,卻不想一旁胤禟伸手將胤俄按了下來,笑著道:“四哥是辦實事的人,自然對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沒有興趣。”

    三阿哥的笑容猛地一怔,似想到今天過來的目的,一時間面色訕訕的,抬手喝了杯酒,沉默片刻,便轉了話題。

    胤禛眼見胤禟他們對自己的維護,嘴上不說,心里還是很感激的,“來,大哥,三哥,弟弟先敬你們一杯。”

    “好,今天咱們不醉不歸。”大阿哥這豪氣一上來,那是不管不顧。以前的大福晉還能勸上幾句,現在的繼福晉,別說勸了,連跟大阿哥說話都說得少。

    胤禟見狀,也不掃興,直接隨大流,反正他們兄弟幾個是有酒量的人,雖然少有喝醉的時候,不管偶爾放縱一番也不算什么。

    這邊婉兮并沒有選擇去和烏拉那拉氏她們一起用膳,而是同弘暉他們幾個孩子一起在亭子里用膳,反正都是吃飯,與其讓她一個側福晉去承受烏拉那拉氏她們那些嫡福晉的奚落,還不如安安心心地陪幾個孩子吃頓安心飯。

    不遠處,被胤禛派過來打探情況的蘇培盛瞧著在亭子里用膳的婉兮等人,抬手招來一個丫鬟,吩咐她們用心侍候,這才轉身加去復命。

    只是回去的路上,想著福晉的作為,蘇培盛心里也不由地長嘆了一口氣:只盼著福晉能看透一些,在府里同李側福晉等人斗也就罷了,何苦還要把手伸到府外去,這不是自找沒趣么!

    罷了,主子的事情他一個奴才管不著,他只盼著福晉能體諒體諒主子爺。

    婉兮不知道這些,等她準備回去的時候才現胤禟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不過眼瞧著其他人也這般,就連自制力非常強的四阿哥也不例外,她心里也就平衡了。

    男人嘛,誰還沒個應酬的時候。

    無視烏拉那拉氏的黑臉和八福晉銳利的目光,婉兮扶著胤禟就走,至于胤俄,因著并沒有帶福晉過來,婉兮只得讓林初九幫著胤俄身邊的小太監送他回府,反正兩府的距離并不算太遠,坐馬車快,騎馬更快。

    回到府里,婉兮將胤禟扶到內室躺下,更吩咐聽竹她們準備熱水,隨后去看了看個孩子,見高嬤嬤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她也就放心回內室去照顧胤禟了。

    別以為胤禟喝醉了酒老實,實際上就是喝醉了才更能看出他的本性,這人,性子傲得很,執拗起來,誰都勸不住,婉兮每次等胤禟酒醒了打趣他時,他都一副認定她的模樣,讓婉兮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等將胤禟侍候好,已經很晚了,感覺到疲倦的婉兮并沒有像平常一樣,花大把的時間沐浴,而是匆匆梳洗一番就直接回了內室。胤禟躺在繡床上已經睡熟了,她的表情十分地平靜,沒有平日里的張揚,亦沒有對的那種溫柔。

    婉兮倚在身邊躺下,剛睡好,身旁的男人便自動伸出手臂將她圈進了溫暖的懷抱之中,婉兮瞧著他這樣子,不由得心頭一軟,下意識地在他懷里蹭了蹭,撲鼻而來的男人味讓她覺得心安,伸出雙手抱著他的胳膊,婉兮揚著唇角,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不過片刻的功夫,婉兮便睡熟了。室內一片寂靜,兩人靠在一起,猶如交頸鴛鴦一般,親密無間。門外,送完胤俄回來的林初九,跟守在門外的聽雨打個手勢,兩人往外走了幾步,林初九低聲問了幾句,得知胤禟他們已經安置了,也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婉兮醒來之后,下意識地看向身邊,見一向早起的胤禟還在熟睡之中,嘴角不由地揚起一抹弧度。

    往日,她還沒睡醒,胤禟不是去上朝了,就是有事先行起身了,總之,就連休沐都很少睡懶覺的人,也只有喝醉了才會老老實實地睡到她睜眼時看見他。

    微微動動身子,感覺到置于腰間的手臂,婉兮不由地停了下來,小手握著他的大掌,細細摸索著,同一般男子不同,胤禟手心里不僅有寫字留下的繭子,還有射箭留下的硬繭子,摸起來有些刺,卻不會讓人覺得難受。

    熟睡中的胤禟因著她的動作微微皺了皺眉,俊臉上浮些出些許不耐,顯然是不滿有人打擾他的睡覺。

    婉兮見狀,連忙停手,耐心地等著他恢復平靜之后,這才又大著膽子去玩他的手。最終胤禟還是被她給吵醒了,原本就是警惕性高的人,即便昨兒晚上鬧得太過,醉得東倒西歪,也不見得就沒了警覺性,他如此,不過就是因為熟悉的人在身邊,再加上頭的有些疼,實在是不想起罷了。

    “嬌嬌,勿鬧,讓爺再睡一會兒。”胤禟收了收手臂,將人緊緊地摟在懷里,讓她不能動彈。

    婉兮聽著他含糊的語調,猶如一般撒嬌的話語,不由地輕笑出聲。早知道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早就動手了,哪里會等到現在。

    睡夢中的胤禟似乎被她的笑聲弄得不得不睜開雙眼,惡狠狠地了她一眼,這次他不僅僅只是抱著她,還直接把她的臉埋在自己的懷里。

    婉兮雖然覺得這樣的胤禟更有人味兒,但是心里終是不忍打擾這個難得的賴床機會,是矣,稍稍整理一下情緒,她便跟著閉上雙眼,不再鬧他了。畢竟這醉酒的感覺真心不好受,即便她很少酒,卻也是親身體過醉酒的感覺的。

    一個時辰后,婉兮睡得迷迷糊糊的,胤禟倒是清醒了。之前被婉兮鬧過一回,他雖然覺得難受,卻一直處于淺眠狀態,頭疼的癥狀稍稍緩解,便立馬醒了。

    昨天喝得太多太猛,今兒個一醒來,頭疼欲裂,若不是近幾天還在休沐中,他怕是要直接告假了。還有懷里這個磨人精,想到她吵得自己睡不著就算了,現在自己卻睡得香甜,這畫面看得胤禟嫉妒不已,目光落在她白皙嬌嫩的頸項上,不知道是心里不平,還是有心給她個教訓,他竟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咬了她一口。

    “嘶——”婉兮猛地睜開雙眼,脖子上傳來的痛楚讓她不自覺地繃緊了身子,大眼直愣愣地瞪著胤禟,似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咬她。

    胤禟察覺到她的抗拒,不僅沒有松口,相反地用力吸了吸,等到他真的松開,婉兮脖子上不僅留了一排牙印,還多了一個‘草莓’。

    “進來!”察覺到婉兮的怒氣,胤禟趕在她怒之前,揚高了聲音沖著門外喊了一聲,隨后候在門外的聽竹她們便領著小丫鬟們魚貫而入地推門走了進來。

    第一百九十六章 互懟

    婉兮捂著脖子上被咬得地方,一邊起身一邊對著胤禟齜牙,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胤禟瞧著她這故作兇狠的俏模樣,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他這嬌人兒可是嬌氣得很,別說被咬,平日里他可是連句重話都不舍得說,難怪會氣成這樣。

    婉兮生氣歸生氣,不過卻是毫無睡意,而且但凡她起身,肯定是會侍候胤禟梳洗的,現在生氣也一樣,只是給胤禟梳辮子的時候,趁著梳好用力扯了兩下,以示報復。

    胤禟被她孩子氣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都是四個孩子的額娘了,這使小性子的毛病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伸手握住她作怪的小手,胤禟輕笑道:“還在生爺的氣?”

    “爺一點都不心疼人,難不成還不讓人生會兒氣,”癟著嘴,婉兮見他那閃亮的大白牙,心里滿是怨念。

    明明睡得好好的,她也不吵他了,他怎么就一口咬上來了,真是……

    胤禟瞧著她這副怨氣未平的樣子,不由地抱著哄了一陣,兩人一陣膩歪,待用過早膳,卻看過幾個孩子,胤禟這才出門,并表明午膳不回來了,晚膳回來用。婉兮并未多問,都說男主外女主內,她連府里的事不管,還管爺們在外面的事。

    當然,嘴上是這樣說,可該打聽的,該知道的,婉兮心里都清楚,只要胤禟不再走上一世的老路,不找其他女人,他做什么婉兮都支持。

    送走胤禟之后,婉兮原本還想著既然不出去,那便穿得簡單舒服一點。誰知她這主意還沒定,正院里就派了小丫鬟過來,話說得不沖,但是話里的意思卻是指責她這個側福晉不講尊卑,沒把董鄂氏這個嫡福晉放在眼里。

    也對,昨日她同胤禟一起去了四阿哥府,別人都是嫡福晉,只有胤禟帶了她這個側福晉,董鄂氏心里不好想她還是很理解的。

    可是理解不等于接受,而且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就算地位次于她,可對她無所求,自然不可能放下身段去求她。事實上即便她放下了身段,在董鄂氏眼里怕也是理所當然吧!

    罷了,不管董鄂氏接下來出什么招,她只管見招拆招便是,最好是能借著機會氣得她七竅生煙,讓她總是記不住教訓。

    有了決定,婉兮便開始挑選自己要穿的衣服。若是在清漪院里呆著,她定然是打扮得清清爽爽的,可若是去正院,她一向都是珠光寶氣,架勢十足。

    “側福晉,奴婢為您梳妝。”聽雨一見婉兮這架勢,就知道馬上有一場硬戰要打,許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的她說不定這下就能派上用場了。

    婉兮坐在梳妝臺前,透過眼前的琉璃鏡,看著自己越嬌艷的容顏,眼里閃過一絲冷意,“說吧,府里又什么人開始攪風攪雨了。”

    “側福晉,奴婢說了,您可莫為那些人生氣,不值當。”聽雨見聽竹拼命對她使眼色,這到嘴的話多少還是有些猶豫。

    “無礙,左右不過就是一些不中聽的酸話。”婉兮輕笑地揮了揮手,一臉的滿不在乎。雖說眾口鑠金,可她經歷了上一世的事情,早已把那些面子里子之類的東西放在心上,是矣,不管那些人說什么都是傷不了她的。

    聽雨見她這樣,也就老老實實地把話給說了,無非就是指責婉兮狐媚惑主,不知分寸,家教不好之類的。這四阿哥府一行,過去的福晉可都沒討到好,沆瀣一氣,轉過頭來對付她一個側福晉,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婉兮點點頭,細細地抹上口脂,看著鏡中艷光四射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譏誚的笑意來,使得整個人看著頗有些距離感,冷冷的,透著一股不好接近的感覺。

    “既然本側福晉家教不好,那咱們此番就去領會一下所謂‘好’的家教。”婉兮冷冷的地說道。

    抓不住她的把柄就把她娘家給捎上,好似這樣就能將她打落塵埃。

    可笑!她若真的這般好欺負,還能獨占胤禟的寵愛,還能連三子一女,還能像現在這樣讓她們束手無策,只能強忍著一口悶氣過嘴癮。看來往日里是她太好說話了,才會讓這些人時不時地翹尾巴。

    當婉兮帶著聽竹和聽雨到正院的時候,果然就瞧見后院的女人都已經到齊了,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興致勃勃地議論著什么。瞧著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但是嫉妒、鄙夷之類的神情還是很常見的。

    一見到婉兮過來,眾人紛紛收斂臉上的表情和略顯張揚的舉動,老老實實地站在一起。畢竟婉兮的手段不容小瞧,即便誰也沒親眼見過,可光憑被打倒的德妃和董鄂氏,就足夠讓她們忌憚了。而且最關鍵的是爺站在她這邊,但凡有個不是,倒霉的只可能是她們,這讓她們如何愿意招惹于她。

    婉兮現在雖然是側福晉,可整個后院,除了福晉,就她位份最高。是矣,不需要董鄂氏開口,婉兮便自行上前行禮,然后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原本站得有些近的劉佳氏等人立馬往后退了幾步,不管她們想不想承認,事實是無論是誰站在婉兮身邊,都為淪為她的陪襯,而她們都不愿意。

    慧茹站在后面,目光直直地望著嫁到,她曾以為她能將她取而代之,可被冷落被諷刺被奚落后,她才現兩人根本沒得比,特別是在觸及婉兮高傲張揚又清高的神情時,她才現往日里沒有看清的東西,現在被人一刺激,反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可是,這一切似乎都晚了,她已經離不開了,也沒有辦法離開了。

    眾人行了禮后,董鄂氏淡淡地應了一聲。雖然還是新年,但是董鄂氏臉上并沒有預期的笑容和欣喜,相反地還有些怒氣和怨憤。

    府外交際,別人都帶嫡福晉,只胤禟一個帶側福晉,這種事情,任誰面上都掛不住。

    董鄂氏眼睛一抬,便瞧見下坐著的婉兮。比起剛進府時的稚嫩,此時的婉兮就像是經歷歲月的琢磨,變得越來越耀眼了。

    這美貌,這氣韻,這風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像一根扎在她心上的刺,哽得她難受,卻又難以排除。

    “呦,是完顏meimei啊!本福晉還以為完顏meimei如今風光了,就誰都不放眼里了!”董鄂氏拿著帕子,掩著嘴,故作秀氣地笑了兩聲。這語氣倒是跟拉家常一個調,可這話卻冷冰冰的,帶著幾分譏誚和諷刺。

    婉兮把玩著手腕間的血玉鐲,聽到董鄂氏的話,不由地抬起頭,對上她的雙眼,唇角不由地勾出一好看的弧度,“福晉這話可是說笑了,說到誰也不放在眼里,還有人能跟福晉比嗎?”

    董鄂氏看人,那都是從眼縫里瞧的,那副就她血統好,就她家世高,就她該受優待的德行,別說在座的,就是在外面,又有多少人沒受過她的氣。

    董鄂氏原本也沒想聽婉兮說出什么好話來,畢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誰知她竟直接扯著她說事,她身為董鄂家的嫡女,九皇子的嫡福晉,自然是別人著她,難不成讓她捧著那些跟她爭寵的賤人。

    “聽完顏meimei這意思,似乎是忘了規矩,失了尊卑,就不知道當初在娘家時,誰教的規矩,竟如此不知分寸。”董鄂氏不想跟她計較誰把誰不放在眼里,而是直接將話題引到那些舒心得沸沸揚揚的謠言上。

    婉兮不自覺地挑了挑眉,她能感覺出來,當董鄂氏這話一說出來,屋里大半人的眼神都投注在了她身上,似乎是等著看她的反應一樣。

    “規矩?尊卑?不知分寸?”婉兮臉上露出一副訝意的表情,而每說一句,她眼里的寒意就真重,“既然福晉問了,那妾身是否能問一句,福晉的教導嬤嬤可曾教過福晉以夫為天?”

    眾人看著她疑惑的表情,無辜的神色,不由地覺得心里堵得厲害。無論何時,做什么表情,婉兮都亮眼,即便是懟人的時候,那也是懟得別人胸悶氣短,難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