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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欲為后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并沒有錯,只是還缺一點。”

    陳院首原本滿腹不服,說到這里,忍不住動了求知好奇之心:“道長請明示,還缺什么?”

    “針灸之法,甚是精準,但施針之后萬歲的頭疾仍舊不愈,是因為內經的寒邪雖然驅除,但頭上的寒濕不退,這就如同雖然用炭火烘烤著一件晾曬在外頭的濕衣裳,可是天上還下著雨,又如何能夠徹底烘干?”

    陳院首目瞪口呆:“這……這就是我先前所說的病根。道長這樣說,難道已經診出來了?”

    薛翃示意院首靠前,同他低低說了幾句,陳院首聽聞,面上流露恍然神色:“原來、原來是這樣?”

    薛翃道:“剩下的,院首該知道如何根治了吧?”

    陳院首看著薛翃,幾乎不敢相信:“道長、您是怎么察覺的?”這會兒的語氣已經不自覺地恭敬起來。

    薛翃淡淡道:“這個無關緊要,就不必多說了。”

    她的來意已經跟陳院首說明,便不想再耽擱,因說道:“院首再想一想,若覺著妥當,明兒就可以開始給皇上根治,我先回放鹿宮了。”

    正在此刻,那邊有一名太醫走到虞太舒跟前,躬身把兩包藥呈上,道:“大人何必在此親自等候,下官會命人妥善送到內閣。”

    虞太舒伸手接了過來,道:“事關高大人的病,自然得我盡心才好。”一點頭,起身往外。

    正薛翃跟陳院首辭別,虞太舒上前:“多勞院首了。”

    陳院首還沉浸在震驚之中,竟顧不得跟他寒暄多言,只心不在焉地說道:“不敢不敢。”

    虞太舒提著藥往外,大袖微揚。

    薛翃略覺奇怪,卻也轉身往外,兩人幾乎一前一后,將出太醫院大殿的時候,陪著薛翃的太監小全子忍不住問道:“侍郎大人,高大人有何病癥?”

    虞太舒道:“哦,也沒什么,就是時常有點頭暈目眩,跟陳院首說過,是心火太盛的緣故。”

    小全子道:“還要虞大人親自來拿藥,可見虞大人的心意呀。”

    虞太舒淡淡道:“畢竟高大人是我的座師。”說了這句,一雙鳳眼微微挑起,看向薛翃。

    薛翃抬眸,發現他目光沉沉,若有深意,于是仍舉手行禮。虞太舒一頓,說道:“一別經年,看樣子小姐已經大道初成了。可喜可賀。”

    薛翃心中一震,面上也淡淡道:“著實不敢,只是等閑罷了。”

    虞太舒聽了這句,深深看薛翃一眼:“我先行一步,告辭。”

    他提著兩包藥,微微傾身點頭,轉身下臺階而去。

    身后小全子目送他遠去,對薛翃道:“虞大人是高大人的門生,以前仙長沒出家修道的時候,跟他認得?”

    薛翃搖頭:“過去太久,早忘了。”按理說,當初高如雪還在高府的時候,不過也只是個小女孩兒而已,縱然那時候虞太舒出入高府,跟她應該也并沒什么交集,但為什么虞太舒說“一別經年”?

    薛翃暗暗細品“一別經年”那四個字,心頭竟然惴惴。

    及至回放鹿宮,卻有御膳房的人送了好些精致的菜飯過來,說明了是單賜給和玉道長的,薛翃望著那滿桌的菜色,想到省身精舍內跟皇帝相處的種種,哪里有半分食欲。

    只略撿了兩樣冬筍、香菇,又夾了一截素面,清水洗凈,喂給太一。

    想到這幾日自己忙忙碌碌,太一似乎也沒有吃好,便又去水缸里養的浮萍掐了一點,太一來者不拒,張著嘴吃的甚是歡快。

    薛翃想起陶玄玉說太一吃的比自己還多的話,不禁笑道:“你可不能吃太多,忘了上次吃的浮在水上,差點撐死嗎?”

    太一置若罔聞,搖頭擺尾,隔著水晶缸輕輕地碰自己rou呼呼的頭。

    薛翃把其他的菜讓冬月端了出去,給弟子們吃,沐浴過后,寫了幾張符箓,便早早睡了。

    次日醒來,竟有些頭重腳輕,突然想起昨晚上仿佛做了好些古古怪怪的夢,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起身洗漱完畢,自然先去寧康宮看望寶鸞公主,只是還未到寧康宮,便見前頭宮道上走來一隊內侍宮女,手中捧著些錦繡輝煌珠光寶氣之物。

    薛翃是熟悉宮內規矩的,看這個陣仗,心中有數。恰好跟隨的小全子悄悄對她說道:“昨晚上皇上招幸了康妃娘娘,又賞賜了好多東西呢。”

    第18章

    寧康宮。

    薛翃到的早,里間寶鸞公主才醒,宮女們伺候著洗漱過,正在吃粥。

    綠云道:“小師姑,公主服了第二顆保命丹,情形比先前更加好了,今早上一醒就喊餓,才在里頭用膳。”

    薛翃正要往內,又問:“可有什么人來探望過公主嗎?”

    “正要告訴小師姑,”綠云道,“昨兒有莊妃娘娘的人來過,送了些人參,蟲草,燕窩之類的東西,并說是莊妃娘娘的意思,讓公主好生保養身體。”

    身為宮中能跟康妃夏英露一爭高下的寵妃,莊妃蕭永情已有快足月的身孕,所以極少見她露面,也不便侍寢,沒想到竟在這時候有如此表示。

    薛翃一點頭。

    不料綠云又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寶福公主也來過了。”

    薛翃腳下一頓,回頭看向綠云:“什么時候?”

    綠云道:“是昨晚上,跟寶鸞公主說了半天的話,聽說這位公主也是當初端妃娘娘親生的,跟寶鸞公主是親姊妹,兩個人多半有體己話說,所以我也并沒有敢去打擾。”

    寶鸞跟寶福雖然都是薛翃親生的,但兩人在宮內的遭遇卻不一樣,寶鸞本在寧康宮給麗嬪照看,但寶福大她兩歲多,如今也已經快十一了,早在當年薛翃出事后,就給太后帶在身邊親自照看著。

    所以薛翃自打進宮,竟沒有見過她一次。

    內殿,寶鸞已經吃了早飯,正斜靠在床邊休息,短短數日里,她的身形容貌自然不會有什么變化,但比薛翃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臉色卻好了很多。

    看見薛翃進來,寶鸞轉頭看了一眼,又很快地轉開頭去。

    薛翃為她重新把了脈,覺著脈象比先前要平穩和順的多,可見藥用的對癥,薛翃心頭一寬,對寶鸞道:“公主的體質,再服兩顆保命丹就差不多了,可以換溫和的湯藥再行調治。”

    寶鸞瞥了她一眼,突然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上心?”

    薛翃頓了頓,才道:“醫者父母心。”

    寶鸞冷笑:“我有父皇,卻沒有母妃。”

    薛翃的唇角微動:“公主好生養病。”

    寶鸞卻又道:“我聽他們說,你為我治病,是想在父皇面前出風頭,讓父皇對你另眼相看,可是真的?”

    薛翃一驚,擰眉看向寶鸞:“公主從哪里聽來的這些胡話?”

    寶鸞給她的目光掃視,竟不敢跟她對視,只說:“總之很多人都在這么說。不然你無緣無故的為什么這樣出力。”

    薛翃深深呼吸。

    面前的女孩子是她親生的女兒,也因為她的事遭受了很多委屈虐待,雖然這所有并非薛翃所愿,但的確是因她而起,她沒有妥帖地照看這孩子。

    所以不管寶鸞如何聽信胡話誤會了她,她也不應該苛責,而該寬和,以加倍的溫柔來彌補才是。

    片刻,薛翃溫聲道:“以我的身份,就算什么都不做,皇帝也會對我另眼相看。為公主治病,其實是在冒險。不管別人說什么,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只要公主身體健康安樂,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薛翃說完之后,轉身出了內殿,交代綠云:“稍后我會再添一味藥,會讓太醫院的人送過來,這里還要你多費心。”

    綠云忙笑道:“小師姑有什么交代就是了。”說了這句,又道:“不知師父那里的情形怎么樣?”

    薛翃道:“這兩日他也忙的分神不暇。”

    離開寧康宮,薛翃對小全子說道:“真人做法事的地方,你帶我去看一看。”

    小全子道:“奴婢聽說是在永福宮,距離這兒倒是不多遠。”

    于是頭前領路,來至永福宮,果然聽得里頭道音陣陣,香煙裊裊。

    薛翃入內,才過一重門,還未進正殿,就見蕭西華匆匆地從里頭出來,迎著薛翃行禮道:“小師姑怎么突然來到?”

    薛翃道:“此刻無事,過來看看你們,不知一切可都順利,有我相助之處嗎?”

    蕭西華道:“小師姑身子弱,何必這樣勞累。這里一切都安好。”

    說到這兒,便陪著薛翃往廊下走了幾步,又道:“只是昨兒師父聽說小師姑去給皇帝看過病,心里惦記著。”

    薛翃道:“不打緊,皇帝的病,太醫院已經有了調理的法子。不用我插手了。”

    蕭西華凝視著薛翃,一時沒有答話。

    青年道人身著玄色道袍,容色端正,不語凝眸的樣子,竟讓薛翃有些許不安:“怎么了?”

    蕭西華才說道:“雖然師父沒有多說,可是,弟子心里有一句話,小師姑……還是別太跟皇帝親近了。”

    薛翃這才一笑:“我知道,所以才把一切都交給了太醫院,你放心便是了,回頭我回放鹿宮,多寫幾張符箓給你們送來用。”

    蕭西華望著她麗容上透出的笑意,心頭跟著一寬:“有小師姑這話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您快回去吧。聽說待會兒皇帝要來。”他抬手,在薛翃的肩頭輕輕一攏,卻在她注目之前又縮了手。

    薛翃退出了永福宮,一路往放鹿宮而回。走到半路,卻見綠云迎面飛奔而來,滿面焦急:“小師姑!”

    她當然本該在寧康宮伺候,薛翃心頭一緊:“你怎么跑來了?”

    綠云先前去放鹿宮找人并不見,仔細打聽才知道在永福宮,一路跑的氣喘吁吁,此刻斷斷續續道:“康妃娘娘、先前把寶鸞公主叫了去,公主嚇得哭了,我怕、有事,所以……”

    薛翃只聽見“寶鸞”,眼前一黑,竟不管小全子跟綠云,拔腿往前而行。

    小全子緊隨在后,涉及康妃,他不禁有些懼怕之意,唯唯諾諾:“康妃娘娘是最得寵的,脾氣也不大好,之前動輒還打死過宮女呢,仙長、仙長可要留心呀!”

    因為滿心忌憚,竟沒有留意薛翃在沒有人帶路的情形下,準確無誤地往雪臺宮而去。

    薛翃進雪臺宮正殿的時候,還沒進門,就看見寶鸞公主跪在中間。

    在來的路上,薛翃心里猜測了許多可能,但在看見這幅場景的時候,整個人雙眼微紅,周身怒火熊熊。

    她向來清心寡欲,最牽掛的無非便是這還活著的兩個女兒,再加上身陷鎮撫司的俞蓮臣,寶鸞的病才有幾分起色,卻在這里跪著……剎那間,薛翃幾乎想把那趾高氣揚坐在主位上的夏英露生生撕了。

    因為太過驚怒,薛翃竟沒有留心,在康妃的右手底下,還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纖纖少女。

    康妃見她進門,笑道:“和玉道長,這么快又見面了。聽說你昨兒還去給皇上看了病,不知瞧的怎么樣啊?”

    薛翃直接不行禮,也不回答,只是直視著康妃的目光道:“請問娘娘,這是在干什么?寶鸞公主是病重之人,才用丹藥略有起色,不管是為何事,娘娘讓她跪在這里,是想要她的命嗎?”

    寶鸞正在瑟瑟發抖,聽了這話,便想抬頭看看薛翃,卻因沒有力氣,竟無法。

    薛翃說著俯身,要將寶鸞扶起來,寶鸞卻流著淚,不肯起身。

    康妃看在眼里,笑道:“本宮叫她來,自然是有她不得不來的緣故。你既然想知道理由,那不如你來問她。”

    薛翃看著寶鸞驚懼的樣子,她如今只適合好生休養,經過這番顛簸驚悸,病情只怕又有變化。

    整個人幾乎氣滯,眼中也已經泛出一層薄淚,薛翃強令自己將淚逼了回去,轉頭看向康妃。

    康妃正志得意滿,被她的冷冽的目光掃過,面上笑容竟然一僵:“你這么瞪著本宮是何意?”

    “公主的病本在好轉,經過這番恐嚇,若病情惡化,娘娘擔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