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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德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126節

第126節

    十四完全把對幾個小侄兒的承諾拋到了腦袋后頭,他經歷了史上最憋屈的一次婚禮,喝得半醉之間挑起蓋頭。

    蓁蓁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咬牙切齒半天,終于從嘴里擠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稱呼:“爺?!?/br>
    十四一抖,酒醒了大半,渾身的雞皮疙瘩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話都說不利索了:“別,別這樣。沒人的時候,你還是繼續叫哥哥吧。我就接著喊你名字了。”

    蓁蓁臉色又黑了一層:“李嬤嬤說,我這個名字不好,犯了您的諱。您看哪個字好,就改了吧?!?/br>
    十四脫口而出:“放屁!同音避諱也就罷了,要是連前韻后韻也避起來,我還犯了四哥的諱呢!你別聽那老貨胡嚼!”

    蓁蓁露出得逞的小笑容,又輕咳一聲:“聽說是你打發了內務府的嬤嬤,多謝。”

    內務府派去教導規矩兼房事的嬤嬤手段相當酷烈黑暗,十四不禁有點得意:“四嫂六嫂都吃過她們的虧,九姐出嫁的時候她們還按老樣子來,結果犯到了我額娘手里,鬧得我們都知道了!”

    這樣一番閑聊下來,尷尬的氣氛緩解。十四趁機大表衷心:“我在十三哥家旁邊有一座院子,獨門獨院的,跟這邊又有角門連著,你日后就住到那兒去,一應開支都單獨走賬。什么時候想回家,悄悄使人告訴我就是;十三嫂是個和氣友善的人,閑了只管跟她來往……”他自以為體貼地總結道:“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蓁蓁面無表情:“哦,這樣最好不過。因為我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要是誰讓我不痛快了,我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大家一塊兒完蛋?!?/br>
    說好的感動呢?十四一愣,頓時覺得小丫頭片子還挺扎手。好在朱五空壯著膽子在外頭喊了一聲“爺,四爺來了”,打破了沉默的尷尬。

    胤禛少有單獨登門他的門的時候,只怕是有要事相商。十四為難片刻,還是起身迎了出去。

    蓁蓁淡定地剝著撒帳的果子吃,十四很快就回來了,合上門就問:“前年我額娘過生日,舅舅給了我一尊寒玉天佛做壽禮,說是齊世武送的,他可有問過齊世武是從哪里弄來的?”

    “外頭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蓁蓁眼珠子一轉,不禁疑惑,“倒是你跟四爺……關系很好嗎?”

    十四只當她在不滿新婚之夜有人攪和,頓時拍著腦袋懊悔連連:“實在對不住,但這真是要命的事。八哥想挑撥我和四哥的關系很久了,額娘說,這回的事指不定又是他鬧出來的?!?/br>
    “八爺挑撥你們?”蓁蓁更加困惑。皇位之爭打到現在,就剩你們倆還在臺面上,這還用挑撥嗎?為什么四阿哥還敢大半夜登你的門?為什么你還急吼吼地要幫他?她不由詫異地問:“殿下,皇上賜婚是什么意思,您真的明白嗎?”

    十四心虛不已,磨磨蹭蹭半天才說:“不管皇阿瑪怎么想的,我和他同舟共濟,總不能讓外人把船鑿穿了吧?”

    蓁蓁這才撇撇嘴道:“從康熙四十七年起,我就吩咐回事處的人在阿瑪見外人的時候暗中記錄關鍵消息,免得他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齊世武有提過,送玉佛那人,好像是個姓朱的什么商人,你叫人拿我的印信,到烏雅家一查便知?!?/br>
    十四如同得了救星一般,長揖道:“多謝多謝?!闭f完出去處理這件事,回來時見她已經合衣躺在床上了,被子里只得小小一團凸起,燭影下更顯得瘦小可憐。

    十四心里的愧疚像野草一樣瘋長,忽然聽她說:“給我講講幾位阿哥吧。六爺他們為人如何?”

    十四松了口氣,脫口而出:“十三哥為人最好,再沒人能挑出他半點不是。六哥也不錯,就是有時候耍小孩子脾氣,需要人哄才行。”

    黑暗里蓁蓁悄然睜開了眼:“四爺呢,四爺對你怎么樣?”

    十四一愣,心底天人交戰許久,還是說:“北疆有一種銀鼠,身長不過寸余,采其毛發為毫,可以寫出米粒大小的字跡。四哥以前寫這樣的小字,可日書萬字而不走形。康熙四十五年我做錯了一件事,差點被皇阿瑪殺了,四哥為我擋了一劍,從此之后就再也沒見他這樣寫字?!?/br>
    “是嗎?那你們可真是兄弟情深啊?!陛栎璋蛋捣瓊€白眼,眼珠一轉,忽然計上心來,“站著干嘛?還不上床休息?”

    恐怕不只是休息的問題吧?十四望著空空的半邊床鋪,渾身的雞皮疙瘩又有燎原之勢,卻見她大大方方地起來把兩個枕頭遠遠地擺在床兩邊,被子分好,毫無羞澀之態地做了個請的動作:“不許踢被子啊。”

    十四眨巴眨巴眼睛,總覺得哪里不對,忽然想起她年紀尚小、自幼沒有母親教導,自己又在內務府派去的嬤嬤身上做了手腳,似乎……就沒有人會教她了。

    十四呆了半天,艱澀地問:“你,是不是覺得,夫妻之間就是一塊兒說說話吃吃飯就可以了?”

    “誰說的?”蓁蓁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他,不滿地反問,“我不是還把床讓給你一半兒了嗎?”

    言下之意,這已經很大的讓步,她覺得自己已經盡到妻子的義務了?好像一道天雷從頭頂劈下,全身上下每一個雞皮疙瘩好像都在叫囂“她還是個孩子啊,你這禽獸”,十四轉過身去一拳擂在床柱子上,神色猙獰無比:“皇阿瑪!”

    蓁蓁暗笑一聲,又故意問:“真的不睡嗎?”

    十四果斷搖頭:“我,我出去睡?!?/br>
    “那怎么行?內務府的人守在院里呢!”

    “那我睡地上。”

    “可是也沒有多余的鋪蓋啊?!?/br>
    十四看了看鋪著絨毯的地面,斷然道:“屋里鋪著地龍呢,且凍不死人。”說著胡亂把簾子一拉,抱了枕頭,雄赳赳氣昂昂地往臥房最遠的角落一躲:睡覺?先找個不那么禽獸的角度再說吧。

    胤禛胤祚連夜去了烏雅家打探消息,叫人綁了那售賣玉佛給齊世武的漢人行商朱九,審了一夜尚沒個結果。清晨時分兩人出門遛彎兒醒神,就迎來頂著一雙熊貓眼,神色萎靡不振的弟弟。

    都是男人,又是洞房花燭夜,兩個哥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紅綃帳底臥鴛鴛那點子事上去。胤禛頓時臉皮抽搐,忍了半天還是數落道:“她才多大?你還是人嗎?”

    十四臉漲得通紅,也不好分辨,只好輕咳兩聲:“你們動作倒快,這就抓到了那混蛋,審得怎么樣了?”

    “尚無結果。進來邊用膳邊說?!?/br>
    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吃飯?十四坐在桌前拿肩膀撞了一下胤祚:“他心情不錯?”

    胤祚不敢說額娘特特帶了弘暉弘時去西山,四哥被皇阿瑪敲碎的玻璃心又愈合了一點點,只好嘻嘻一笑,拿香油雞瓜子塞了他一嘴。

    “還沒審出實話來,但是背景卻調查出來了。”胤禛遞過一張紙。

    十四聽說是商人,心里就有了猜想,接過一看果然毫無意外:“九哥這個糊涂蛋,被人當槍使了這么多年還不夠。”

    “糊涂?我看他根本就是心思陰毒,卑鄙下流至極!跟老八就是蛇鼠一窩,狼狽為jian!”

    十四也沒說什么,只把那紙一折:“來不及審了。八哥滑得跟狐貍似的,這么重要的線人沒了蹤影,很快就會打草驚蛇。皇阿瑪在西山行獵,我們這就綁了這家伙去面圣,罪名嘛,就說當年的玉佛其實并非天然,而是人工雕琢而成,朱九偽造祥瑞,欺君妄上?!?/br>
    胤禛皺眉:“可是我們還不知道他有什么后招兒呢?!?/br>
    “不管他要做什么,皇阿瑪見了朱九,就知道齊世武根本就是八哥安排的人,那我們至少自保有余。阿嚏——”十四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說,“現在局勢利在你我,我們犯不上跟他拼命,只要先立住了,遲早有收拾他的時候?!?/br>
    胤禛遂起身道:“好吧。那我帶著人先行一步,你早點來。”

    “誒?一塊兒走啊,干嘛還要一前一后……”十四說到一半忽然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完蛋了,今天是新婚頭一天,是要敬茶見面的,他不在,小祖宗跟完顏氏鬧別扭怎么辦?

    胤祚低頭喝口湯的功夫,就見十四蹭地一下站起來,喊都喊不住地沿著抄手游廊快步走了,只留一句“我一會兒就來”回蕩在空氣之中。

    十四打馬疾行,火急火燎地沖回了府里,結果內院一片祥和喜氣的模樣。他的乳母李嬤嬤和內務府的一群婦人站在一處,見了他欣喜地上前笑得一臉曖昧:“奴婢們給您道喜了。”

    蓁蓁站在水銀穿衣鏡前,七八個丫鬟圍著,替她換下見客的大衣裳,穿上家常的兔毛坎肩、潞綢褙子,收拾妥當出來,才發現屏風外頭立著個呆頭鵝。

    “你你你,見過完顏氏了?”十四小心翼翼地問。

    “見過了?!陛栎鑿阶宰叩阶狼耙幻嬲宀枳燥?,一面翻看著桌上的賬簿。

    “這是內院的賬簿?”十四怪叫道,“她把內院的賬本交給你管了?”這可是主持中簣的權利,主母的象征啊。

    “不是管,而是先看看。讓步示好拉攏,懂嗎?”蓁蓁似模似樣搖頭嘆氣,“不過也難怪她不戀權。堂堂一個貝子府,公賬上居然只有三五萬銀子周轉,連萬壽節和千秋節的壽禮都不從賬上走。你也太狠心了,她這主母做得有什么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你名下的產業挺亂的,光我們烏雅家就順帶管著你兩三個莊子,還有黑龍江的漁場、云貴的茶山,只怕跟幾家王府和其他門人下屬還有瓜葛,完顏jiejie沒精神來打理也是意料之中,但是哪有個爺們兒自己管賬的道理?如今我來了正好。交出來吧。”

    十四目瞪口呆:“交什么?”

    “你的私房錢?!?/br>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避尊者諱這個問題,古代要么是同音避諱,要么是書寫的時候同字避諱。然而我們小心眼的四四又開創了一種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避諱方案——我喜歡的人同音不避,我討厭的人不同音也要避。

    據《說文解字》的注音來看,十四的名字應該被念做“yin zheng”,寫作in jeng,四的名字應該讀作yin zhen,寫作in jen,就是滿語讀法寫法都略有差距。然而雍正有一大愛好,就是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改名字。于是十四就悲劇了。

    但是這還不是最氣的,最氣的是,僅僅幾個月之后,有個叫藍廷珍(同zhen音)的官員上書說臣的名字犯了圣諱啊,求您重新賞個名字吧。那么龜毛四是怎么回復的呢?

    “不必,從來只諱上一字,近來下一字都要諱,覺太煩。”(翻譯:你們避‘胤’字就成啦,如果連第二個字一起避,覺得好麻煩哦。)

    “況珍字與御諱總不相干,若書滿文,他們都寫作貞,這還猶可?!保ǚg:zhen這個音節,到了滿語里,大家都知道該用zheng這個音來代替,已經是約定俗成的事情了。所以你的名字雖然跟朕發音一樣,但其實并沒有多大關系。)

    到最后一句,龜毛四才終于露出了本性:“你的名字,朕甚喜歡,就是原字好?!?/br>
    哦,雙標到這種程度,也只能說,你喜歡就好。

    第209章

    “……京中不法商人, 竟然將玉髓填入鑄好的佛像、靈芝、如意等模子里, 偽造祥瑞,以次謀取暴利。刑部與九門提督步軍統領衙門布局良久,終于將這伙不法之徒一網打盡。”

    馬齊正義凜然地噴了半天口水,忽然話風一轉, 換了副為難的樣子:“余者鼠輩都不值一提, 唯有其中一人, 還要請萬歲爺圣斷。來呀。”

    兩個侍衛提溜著被五花大綁的朱九,壓上殿來。

    “如今供在寶華殿為太后娘娘祈福的寒玉天佛,是漢人行商朱九借原黑龍江將軍齊世武之手, 輾轉進獻給十四爺的??沙嫉人巡秱卧煜槿鸬牟环ㄉ倘酥畷r,竟然發現朱九跟他們暗中往來,故而玉佛之真假, 尚且存疑。事關皇家體面,臣不敢擅專?!?/br>
    “勾結齊世武,偽造祥瑞?”康熙淡淡地瞥了一眼跪在臺階下瑟瑟發抖的朱九,“這人是誰?哪來這么大膽子?”

    一旁刑部的官員趕緊捧上厚厚的犯人名冊, 念道:“犯人朱九, 漢人出身,家中世代務農……”他絮絮叨叨地扒著朱九的祖宗八代, 就在康熙正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時候,貌似不經意地說:“其幼妹朱氏,作配內監何某為妻?!?/br>
    康熙皺眉反問:“內監?”

    “就……就是,九爺的貼身太監何玉柱?!?/br>
    康熙撥弄佛珠的手一頓, 屋子里溫度陡降。

    馬齊跟隨皇帝四十年,用腳趾頭都能感受到天子醞釀的怒火,誰料康熙只是淡淡地說:“達賴六世剛送了一尊開過光的金佛來,用那個換下寶華殿的玉佛?!?/br>
    金佛還是玉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馬齊是四爺的人,告的九阿哥是八爺的人,皇上到底信四還是信八呢?刑部的一干官員豎起耳朵,聚精會神等著聽后續,結果康熙一揮手:“把他放了,你們跪安吧?!?/br>
    什么什么?這就完啦?問也不問,查也不查,就這么輕輕放過了?眾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地跪安了。正在感嘆天威難測的官員們絲毫不知,最后一個人退出大殿后,皇帝臉色陡然一沉:“傳旨,今冬天冷,良妃身子骨不大利索,欽天監說是陰氣所沖,讓八阿哥即刻起身,到地壇沐浴齋戒替母祈福?!?/br>
    地壇?地壇是為國祭祀祈福的地方啊,良妃區區一個妃子,何來這樣的殊榮?皇上明顯是疑心八阿哥,為何不罰,反而要賞呢?

    十四接了這消息,跟胤禛相視一顧,都看出對方眼里幸災樂禍的笑意。

    “沐浴齋戒四十九天。整整一個半月不見外人,等他發現朱九露了馬腳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br>
    十四說著一甩辮子:“走。給額娘請安去!”他一馬當先,快幾步進了繡瑜的院子,剛一進去就見一群嬤嬤太監簇擁著弘暉弘時在院子里玩。

    絲毫不知道自己欠著侄兒一只老鷹的十四習以為常地上去逗侄兒們:“還在玩?你們阿瑪來了!”

    兩個孩子都渾身一抖,弘時瞧瞧他身后,又撲上去掛在腿上撒嬌:“您又騙我們。這回可不成了,我要老鷹,我要海東青!”

    這話剛好落到邁過院門的胤禛耳朵里,他不由拔高聲音呵斥:“混賬,祖母病著,讓你們來侍疾,嘻嘻哈哈的成什么樣子?還不下來?”

    話音剛落,卻聽見一聲重重的冷哼,卻是康熙揣著手籠站在門口,一臉不耐:“既知德妃病著,那你在門口吵吵嚷嚷,又成什么樣子?”

    “給皇阿瑪請安?!必范G和十四都微微吃了一驚。皇阿瑪才剛剛懷疑上八阿哥,這會子不在寢殿謀算怎么引蛇出洞、不躺在床上為兒子的不孝暗自傷神,怎么跑到額娘這里來了?

    康熙望著下面跪著的兩大兩小四個娃子,暗自磨牙。原本他很為自己賜婚的舉動洋洋自得——既從根子上預防了小兒子亂搞男男關系的可能性,又給潛在的繼承人鋪了路;既從烏雅晉安手上拿回兵權,又賞了他將來的榮華富貴,不至于太寒了功臣的心。

    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可能被人誤導利用了?皇帝豈能不怒?抬腳往德妃這里來——她好像不太喜歡侄女兒嫁進宮來,既然有人誤導,這個鍋皇帝不能白背,非得委婉地分辨分辨不可。

    然而御駕剛停在院門口,太醫院的人就如喪考妣地出來告訴他,娘娘的病還不見好,不宜面圣??滴跖豢啥簦瑒偤秘范G責罵弘時撞到槍口上,就被皇帝埋冤一通,大有你惹朕不痛快,朕就拿你兒子撒氣之意。

    孩子越大越不招人疼,但是看兩個小孫孫也跟著阿瑪跪地請罪,嚇得避鼠貓兒似的,康熙不由長嘆一聲:“起來吧。你是弘時?上前來朕瞧瞧?!?/br>
    康熙攬了瘦巴巴的小蘿卜頭在身邊,問了文武課業,又笑道:“你十四叔什么時候欠你一只海東青了?”

    弘時長這么大,頭一回被全場親長用鄭重的目光看著,嚇得一張小臉兒慘白慘白,話沒過腦子就先出了口:“八,八叔送了一只海東青給您。十四叔就……”

    這個時候提什么八叔?十四頓時發覺康熙眼神晦澀了幾分,四哥更是臉色一沉,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暴打兒子呢。但是他們身為“八阿哥歹毒心腸下純潔無辜的小白花受害者”,總不好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跳出去說“不準提你八叔”吧?

    正在為難之際,弘暉突然抬頭說:“就讓我們跟在祖母身邊侍疾,說自古百善孝為先,等祖母好起來,就送一只老鷹給我們??墒撬⒘诵聥鹉?,竟然不認賬了,大半個月過去,連個鷹爪子都沒看見!”

    他這段話從繡瑜之病,說到訓鷹,再說到十四的婚事,巨大的信息量多少沖散了“八叔”兩個字的存在感??滴豕徊辉儆嬢^,滿意地點點頭:“孝順總歸是錯不了的?!?/br>
    他說著又故意揚聲對著窗戶喊:“你們如此孝順,想必做祖母的有再大的氣也該消了。朕把你們八叔送的那只鳥賞給你們,老十四說話不算數,罰他帶你們打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