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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德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繡瑜在心里笑自己傻,人家送了你兩本書,看把你能耐的,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她斟了一杯酒自飲了,忽然瞧見對面最前方的位置上,還有一個人用跟她一樣向往又苦澀的目光,看著帝后二人表演夫妻恩愛的戲碼。

    她一身金黃色的貴妃吉服流光溢彩,絲毫不遜于皇后。可是皇后卻跟康熙一樣身著端莊典雅的明黃色,未必有她光彩奪目,卻宛若神仙眷侶。

    所以說,距離不是問題,縱然是眾妃之首,也是咫尺天涯。

    繡瑜跟佟貴妃素無往來,這一刻卻為她心疼一秒鐘。然而鈕鈷祿氏就是贏家了嗎?

    宴席后太皇太后領著眾人到景仁宮前殿觀看煙火,看著看著皇帝卻不見了,繡瑜聽身邊的幾個答應嘀咕:“聽說又去鞏華城了。”

    鞏華城是暫時停放帝后靈柩的地方。康熙的父母都已經下葬,現在那里放著的,只有元后赫舍里氏的梓宮。果然,繡瑜憑借今生5.2的視力,清楚地看見鈕鈷祿氏臉上瞬間僵硬的笑容。太皇太后面不改色地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眼神里滿是安撫的意味。

    那么元后就是贏家了嗎?你只看康熙的第一個孩子是榮嬪生的承瑞,第一個活下來的孩子是惠嬪生的保清(胤禔),就知道元后活著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堆苦黃蓮里面稍微甜一點的那個罷了。

    想到這里,繡瑜開始愉快地嗑瓜子看煙火了。她可以接受真心換真心,康熙花心思給她找書,她就回以一套精美的腰帶荷包香囊扇墜兒。但是如果康熙去別的嬪妃那里,她只管吃好睡好擼好貓,別指望她會秋窗映孤影,垂淚到天明。

    明知道皇帝桃花朵朵開,順帶路邊的野草隨便采,還全無保留獻上一片癡心的女子。她只想為她們的勇氣點上666個贊,卻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說來,康熙的運氣倒是不錯,娶了三個皇后,都是這樣的癡心人。繡瑜晚上睡在床上還是止不住腦子里的胡思亂想。琢磨多了,就走了困。今晚恰好是春喜上夜:“小主,可是要喝水?”

    “睡不著想起來坐坐。”繡瑜披著衣服坐起來,突發奇想:“誒,宮墻后邊種的那幾株梅樹好像開花了,咱們瞧瞧去。”

    “啊?大半夜的,小心著了風寒。”

    然而繡瑜已經穿了兔毛馬甲,把斗篷上的觀音兜往頭上一扣,抓起桌上的皮手籠,自顧自地往外走。春喜只得拿了個玻璃繡球燈,抱著一個銀累絲花瓶跟在她身后。

    繡瑜撿那花多而繁的折了幾支,去繁存簡插在瓶內。那花枝上積了雪,折枝的時候倒落了兩人滿頭。繡瑜頑皮心起,笑道:“春喜?我給你看個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

    繡瑜突然蹲下身揚起一捧雪,往她身上潑去。“啊!小主!您……”

    “來玩啊,你也潑我,快快快。”

    春喜雖然也有玩心,抓了幾把雪扔了,但是到底沒敢潑繡瑜:“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兩人盡興而歸,卻見東暖閣門口梁九功正急得沒頭蒼蠅似的團團亂轉。“哎喲。我的小主,您可回來了。萬歲爺在里邊等著呢。”

    什么?康熙來了?繡瑜快步進去,果然看到康熙一身玄色常服,盤腿坐在東間的炕上。

    “給萬歲爺請安。”

    “去哪兒了?臉上都是雪渣子。”康熙伸手替她抹了臉上的雪水。

    “萬歲爺來得好巧,奴婢去折了一瓶梅花,正好可邀萬歲爺同賞。”春喜趕緊把那瓶花擺在炕桌上。

    那紅梅裝在銀瓶內,疏密有致,君臣分明,很有層次感,端的好看。

    “不錯。桃李莫相妒,夭姿元不同。你插花倒是很有天賦。”

    繡瑜笑道:“奴婢閑來無事,《瓶花譜》這樣的雜書倒是看了不少,多少也學到點東西。今個兒是除夕夜,您怎么沒去坤寧宮?”

    康熙臉上的笑意斂去:“你當朕沒去嗎?這不是被一句身體不適給攆出來了嗎?”

    喲,皇后還是有點脾氣的!敢在除夕夜撇下一大家子人去悼念前任,換了是她,也只有一句滾去睡書房。可惜這是不能離婚打老公的清朝,她只能勸和:“皇后娘娘性子剛強,她心底不知道多盼著您去呢,就是嘴上不說。您賞她的金蕾絲百花香囊,她從不掛在身上顯擺,卻日日放在枕邊。”

    “她是念著朕,可她這心里有根刺。朕去了也得受冷落。”

    就算有根刺也是您老人家和元后種的,怪得了誰?繡瑜腹誹道。或者您實在不想去,就去佟貴妃那兒啊,皇上除夕夜留宿一個常在宮里。這話傳出去后宮妃嬪的白眼能把她釘死在墻上。

    “皇上,今兒是大日子。奴婢這小廟真的容不了您這金佛。您就當疼疼奴婢吧。”繡瑜好說歹說,康熙爺終于慢吞吞地把他的龍臀從炕上挪下來了,走到門邊順手擰了一下繡瑜的臉:“沒王法了,一個兩個都把朕往外趕。”

    繡瑜笑著捧了桌上的蓋盅,遞到他嘴邊:“皇上喝杯姜茶暖暖身子再去。”

    康熙就著她手里喝了一口,握住她雙手摩挲著,贊道:“含辭未吐,氣若幽蘭。夜深了,早點歇息。”

    繡瑜臉上的熱度蹭地一下上來了。她覺得自己遲早要完。我知道他是渣男,可是mama,這個渣男好會撩啊。

    第10章 多事之春

    康熙故意沒有讓人通報,直入皇后的寢殿,果然看到她半躺在床上,圍帳內掛著繡瑜說的那個香囊。

    “皇上?”鈕鈷祿氏萬萬沒料到康熙竟然去而復返,正要起身行禮卻被他制止了。康熙取了那個香囊在手中把玩,他認出這是康熙四年鈕鈷祿氏進宮的時候他賞的東西,十二年過去,上面嵌的東珠都已經微微發黃。

    “留著這香袋,卻把朕往外趕。你這樣聰明的人,怎么也做出買櫝還珠的蠢事來?”

    見他去而復返,鈕鈷祿氏心里的氣已經消了大半,此刻再聽得他故意厚顏無恥地自比珍珠,終于輕笑出聲。

    甚少看見她這樣嬌羞的小女兒姿態,康熙也覺得寬慰,夫妻二人說了些私房話,更覺親密。康熙突然握住她的手,認真地說:“我不過是覺得,咱們二人還有數十載的夫妻緣分,她卻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鞏華城。”

    “我知道,皇上重情。如果有朝一日,妾身也走在您前頭,皇上來看jiejie時,別忘了給妾身也上一柱香便是。”

    康熙的聲音拔高:“大過年的胡說什么?朕知道,為了大清,為了太子,朕有……對不住你的地方。等烏雅氏有了孩子,就抱給你養罷。”

    鈕鈷祿氏默默地把頭靠在了他肩膀上。紅燭靜靜燃燒,坤寧宮冰冷的氣氛好像正在一點點回暖。

    繡瑜不知那晚帝后二人說了些什么,但是一月開頭,康熙連續在坤寧宮宿了十日,還許了皇后元宵節之后把meimei接進宮來小住。這可是千年的鐵樹開花了一般的稀罕事。

    請安的時候,佟貴妃輕輕給元后的親meimei僖嬪使個眼色。

    趁著康熙在場,僖嬪突然提起元后的陰壽一事:“本來宮里有長輩在,jiejie的陰壽不該大辦的,但是近日太福晉屢屢夢到jiejie,只怕是有異兆,請了好些薩滿去府里看了,都說陰壽將近,不如在坤寧宮做場大法事,以告慰先后之靈。”

    佟貴妃附和道:“唉,說來赫舍里jiejie去了也有四年了。就連臣妾都很是思念jiejie,更不要說太福晉了。前頭三年也是在坤寧宮做的法事,今年再做一場也不費事。”

    前三年鈕鈷祿氏還沒封后,坤寧宮空著當然可以隨便折騰。可如今鈕鈷祿氏就住在坤寧宮,卻要在她眼皮子底下給元后做法事?就連繡瑜都聽出挑撥離間的意思了。

    人人都知道,元后是康熙心頭的朱砂痣、窗前的白月光,繼后如今大權在握,哪個都不是她們惹得起的。其余五嬪都閉緊了嘴,只當自己是幅微笑聆聽的背景畫。唯有惠嬪端著琺瑯五彩花卉茶碗的手微微顫抖——太子已經是眾皇子里頭一份的尊貴了,皇上還要給先后追加哀榮,豈不是更把她的保清比得什么都不是了。

    豈料康熙這次卻沒有一口答應,沉吟片刻才說:“一場法事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太皇太后去年身子不好,坤寧宮里替她供著福燈,如果沖撞了長輩豈不叫赫舍里在地下也不安?依朕看,法事可以有,但是放到奉先殿和寶華殿去做吧。”

    他還搬了太皇太后出來,這下誰都不敢多話了。人人都看出這局元后贏了面子,繼后贏了里子。唯有佟貴妃挑撥不成,反而看鈕鈷祿氏跟康熙感情日漸融洽,氣得回到承乾宮就砸了一個青花瓷瓶。

    康熙對皇后的寵愛,頓時打破了后宮原本的格局。僖嬪怕鈕鈷祿氏再得嫡子威脅太子的地位,佟貴妃則是覬覦皇后之位已久,兩個人關系迅速升溫。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惠嬪最近頻頻帶著禮物前去坤寧宮給皇后請安,就算皇后多次托病不見,依然每日準時打卡,連帶對繡瑜也賞賜連連、頗加照拂。

    榮嬪一心牽掛宮外的兒子,別的全顧不上。宜嬪則是吃瓜看戲,偶爾出手扇個風點個火。

    這些上層的爭斗暫時還波及不到繡瑜這里來,她依舊過著自己波瀾不興的小日子。這日她坐在明間的繡花架子前,放下針,惱火地揉了揉眼睛:“今兒乏得很,收起來明日再繡吧。奧利奧去哪兒了,抱過來我瞧瞧。”

    春喜苦笑著勸她:“小主,您這佛經繡了一個多月了,還差著一大截呢。二月初十可就是太皇太后的千秋節了!”

    繡瑜不由嘆氣,宮里的風氣,送長輩,除非是整十大壽,否則以親手做的東西為佳。孝莊估計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可她還是得準備禮物。偏偏她最近心神不寧,一坐久了就腰酸背疼,渾身乏力,這佛經從過完年開始,一直斷斷續續繡到現在二月初八都還沒好。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一個女子明朗又洪亮的笑聲:“我來瞧瞧你們常在。”說著不等竹月動手,自己打起簾子就進來了。來人一身大紅色羽緞斗篷,里面一件翡翠撒花旗袍裙,外罩一件五彩緙絲石青銀鼠褂,頭發用墜著珍珠的五彩繩梳成兩個大辮子,正是鈕鈷祿家的七格格、皇后同胞的親meimei鈕鈷祿芳寧。

    “七格格來了,快坐。春喜上茶。”

    與jiejie的端莊典雅不同,七格格是個大方開朗的性子,雖然出身權貴,卻不會傲氣凌人。繡瑜跟她還能說上幾句話。

    “格格打哪里來,外面可下雪了?”

    “正下著呢,從坤寧宮過來,jiejie忙著沒空理我。”芳寧脫了外面的斗篷,跟繡瑜一起在炕上坐了,嘆道:“殘冬將過,這多半是今年的最后一場雪了。往年這個時候,我該跟哥哥們去莊子上打獵賞雪吃鍋子了。”

    繡瑜笑嘆:“這紫禁城什么都好,就是不比外面自在。”

    見繡瑜贊同她的話,芳寧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以前在莊子里淘氣的事:“那冬日里的山林子里頭,乍一看鴉沒雀靜的,可實際上東西都在雪堆里頭藏著呢。帶上幾個擅長打獵的家下人,他們從那雪地上的爪印一看,就知道前面是山雞、野兔還是獐子。如果腳印的時辰尚短,我們就沿路追去,腳步要輕,那些畜生耳朵可靈著呢!等發現那獵物了……”

    即使在現代,打獵也是有錢人的專利。何況這些宮女太監都是少年進宮勞作,幾曾見識過這樣的場面?滿屋子的人都聽得屏息凝神,只有芳寧洪亮的聲音在屋子里飄蕩。

    繡瑜看著她眉飛色舞的臉龐,不禁可惜又疑惑。這樣好的一個姑娘今后也要關進這紫禁城了。可是鈕鈷祿家已經出了一個皇后,芳寧只怕連個嬪位都得不了,進宮又有什么意義呢?可若不是為了這個,皇后何必正月里就招meimei進宮?

    繡瑜晚間躺在床上,還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她一直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腦海里殘留的清史片段多是來自康熙朝后期九龍奪嫡時的內容,跟現在的事情根本對不上。

    忽而聽得門外一陣急促的沙沙聲,好些人正大步踏雪而來。在寂靜的深夜里,那腳步聲聽著莫名叫人心慌!宮門已經落鎖,這個時候再有人來,只怕是出了大事!繡瑜翻身坐起來,果然就見小桂子連滾帶爬地進來:“小主,請快點往坤寧宮去吧。皇后娘娘病危了。”

    多年之后,繡瑜再回想起康熙十七年的這個二月,依舊覺得線索紛繁復雜,千頭萬緒,整個紫禁城亂成一鍋粥。

    鈕鈷祿氏在二月初八晚上突發急病。病因倒也簡單:她身體虛弱已經很長時間了,又遇到年關和太皇太后的生日cao勞了許久,一個不小心感染上風寒,高燒不退。

    中醫最怕的就是突發高熱,這個年代是沒有什么快速退燒藥的,全靠自己的免疫力硬扛。而鈕鈷祿氏的身體顯然已經扛不住了。她身上的熱度退下去一兩日,又很快升起來,反反復復拖到二月二十四,為她醫治的太醫們已經集體脫冠請罪了。

    康熙坐在坤寧宮的西暖閣里,怔怔地一言不發,他突然想到元后生太子難產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守在西暖閣里,聽太醫奏報說娘娘去了。不過四年,這場景就又要重演了嗎?

    他突然站起身來,直沖沖地就要往東暖閣里闖。梁九功帶著滿宮宮女太監跪在他面前:“使不得呀,皇上,您龍體要緊。”佟貴妃也帶著所有妃嬪跪下來力勸。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老天爺似乎還嫌這宮里不夠亂,一個小太監匆匆來報:“稟萬歲爺,多爾濟府上連夜傳來消息,說十阿哥感染風寒,只怕……不好了。”

    康熙還未來得及回話,繡瑜下意識去看跪在不遠處的榮嬪,卻見她兩眼一翻,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第11章 德貴人?!

    康熙十七年二月,紫禁城上空的陰云不斷積蓄,終于到了二月二十六,好像連天空也無法再承受這樣壓抑的氣氛。于是辰時四刻,一道閃電劈過天空,將這醞釀了大半個月的濕氣化作一場瓢潑大雨。

    “啊——”繡瑜被雷聲驚醒,抱著頭從床上坐起來。

    “小主,怎么了?”春喜忙過來瞧她:“您臉色好差,奴婢去請太醫。”

    繡瑜覺著胃里冷冰冰的隱隱作痛,還是搖頭:“過兩天吧。現在已經夠亂了。你去小廚房要一碗魚片粥我吃了就是。”

    不多時竹月端了粥進來,并用銀葵花盒裝了四樣佐粥的小菜。繡瑜說:“你們也吃點吧,非常時期就別拘禮了。”春喜和竹月就告個罪,在腳踏上坐了,主仆三人一起用膳。

    小廚房備的幾道菜都是按繡瑜的口味來的,尤其是那道火腿熏豬肚,一向是她點餐必備的。可今天她夾了幾片拌在粥里,才吃了一口就皺著眉頭吐了出來:“別吃了,這豬肚沒弄干凈,全是味兒。”

    春喜跟竹月面面相覷,這道菜她們也是跟著繡瑜吃慣了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啊。

    “那奴婢撤下去叫他們重做。”

    “算了。我喝點粥就是。”許是心里煩躁的緣故,繡瑜吃什么都覺得味道怪怪的,只夾了幾片酸筍吃著還清爽。春喜怕她噎著了,正要去端茶,卻聽得外面長街上云板連叩四聲,正是報喪的點數!屋內主仆三人俱驚。門外有人回道:“皇后娘娘薨了。”

    繡瑜只覺得胸口煩悶,一股子燥熱順著喉嚨往上涌,她突然俯下身,“哇”地一下把剛吃的東西吐了個干凈。

    “小主!”

    “沒事,”繡瑜扶著春喜的手坐起來:“幫我更衣,我要去送送皇后娘娘。”鈕鈷祿氏對她,終歸是有恩的。她這一去,佟貴妃只怕要掌權了,繡瑜估計再難過以前讀書寫字擼貓的清閑生活了。

    大行皇后的靈柩在坤寧宮停靈三日,諸嬪妃公主、宗親福晉皆入宮哭靈,至未末方回。

    繡瑜在靈前跪了一天,只覺得膝蓋僵硬,腰酸腿軟。春喜扶著她出來,卻正好撞上郭絡羅常在一行人。郭絡羅常在靠在宮女身上站得穩穩的,譏笑道:“喲,這不是對皇后娘娘忠心耿耿的烏雅常在嗎?怎么才跪了一天就不耐煩了?”

    她身后幾個低等宮嬪都垂頭暗笑,通貴人那拉氏更是明嘲道:“聽說宮女子進宮,都是從這跪拜禮開始練起的時候,烏雅常在該比咱們強才是,怎么就這個樣子了呢?”

    一群跳梁小丑,繡瑜無心在皇后靈前跟她們爭執,不軟不硬地回了幾句話就避開了。

    然而有些事情是躲不過的,尤其是在這人多眼雜的時候。頭七這日,儀式持續到酉時,天色已經暗了。繡瑜走到坤寧宮的漢白玉石階前,只覺得腿腳打顫,下不去臺階。幸好有人從旁扶了她一把,卻是一個穿素服的中年婦人。

    “妾身常在烏雅氏,多謝福晉。”繡瑜不認得她,只能略福身道謝。

    那婦人生得一張鵝蛋臉,五官溫和秀麗,笑著沖她點頭:“妾身裕親王福晉西魯特氏,常在跪久了,得當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