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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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趁著她發(fā)怔之際,低頭襲向她的唇。只是那么一下輕啄,盛信廷又馬上離開了,而雪蘭已經(jīng)不知身在何處了。 幔帳里,只聽得兩個(gè)人的呼吸之聲,似乎還有那陣陣羞人的心跳。 雪蘭終于鼓起了勇氣,才說了一個(gè)“你”字,雙唇又被他吻了住。 這一次盛信廷似乎沒有想放過雪蘭的意思,他深深的吸著她的兩片唇,搭在她腰間的手臂也把她摟得更加貼近他。 雪蘭張大了眼睛,她清楚的看到了盛信廷輕合著的長睫毛,雪蘭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她手足無措,任由他抱緊了她,似乎要把他揉到自己的身體里。雪蘭甚至能聞到盛信廷身上極淡的薄荷香味。原本是該清涼的淡雅之氣,現(xiàn)在卻似一股融化劑,轉(zhuǎn)眼間就要把她融化掉了。 這就是吻么? 可是怎么就會在她與盛信廷之間呢? 雪蘭正不知所措時(shí),察覺出她異樣的盛信廷得寸進(jìn)尺的去挑逗她的嬌舌,讓雪蘭來不及想著下一個(gè)問題,就被他帶入了無底的深淵里。 那里一定是最甜蜜的深淵了,雪蘭只覺得頭發(fā)暈,雙手再沒有一點(diǎn)力氣來。而盛信廷看準(zhǔn)了時(shí)機(jī)便乘勝追擊,把她逼到了一個(gè)角落里,任由他把握著他與她的一切。 那是一個(gè)極長的吻,什么也不懂的她,被他左右著,一個(gè)戰(zhàn)栗,一個(gè)炙熱,兩個(gè)人糾纏到了一處。 雪蘭覺得自己下一瞬間就要窒息時(shí),盛信廷這才松開了她香瓣櫻唇,他把她摟得更緊了起來。 他沙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我已經(jīng)向圣上請旨給我們賜婚,圣上雖沒答應(yīng)下來,我瞧著他心里也是有了底的。待我回家里和家父說說,一定會上門來求娶你的。” 這是盛信廷給她的承諾么? 盛信廷又低頭吻了吻雪蘭的滿頭青絲,“你別再去想那么多,外面的事由我來幫你解決掉,你只要乖乖等我來娶你就好!別理會淳親王,也不必?fù)?dān)心蘇茂謹(jǐn),你必將是我的妻。” 這樣自信,這樣霸道,似乎她就是為他而生的。 雪蘭若是此時(shí)抬頭,定然能看到盛信廷滿眸里的醋意。可是她只顧著羞赧的整理著這一瞬間發(fā)生的事情,根本沒去看盛信廷。 盛信廷說過話,頭伸到她耳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要把她身上的香味一并吸走。隨后,盛信廷無限眷戀的又吻了吻雪蘭的前額,這才起身離開了內(nèi)室,只留下半晌沒緩過神來的雪蘭。 雪蘭這才敢抬起頭來,是的,她這才敢抬頭。雪蘭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她的害怕。 她翻了一個(gè)身,輕咬著唇瓣,手指顫抖的撫上了面頰,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頰guntang。雪蘭心里還在慶幸是晚上,若是白天,只怕眾人都會看到她似滴下血來的臉了。 雪蘭的心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這才想起剛剛盛信廷所說的話。 什么叫外面的事由他來處理?難道現(xiàn)在他就想好了要男主外,女主內(nèi)了么?還有,什么叫乖乖等著他來娶她?什么叫別理會淳親王?說得好像她是不能安分守己的妻子,而他是那個(gè)cao碎了心的丈夫! 他盛信廷憑什么啊?!憑什么這么要求她! 雪蘭剛剛只顧著害羞,全然沒聽清他的話。現(xiàn)在想想,她吃了大虧了,生生被盛信廷定義在他的女人的位置上了。 禽獸! 雪蘭咬著唇,心里罵著盛信廷。當(dāng)初她就沒看錯(cuò)他,他果然是個(gè)貨真價(jià)實(shí)的禽獸! 這一夜,雪蘭是掛著笑容入睡的。到底是幾時(shí)睡得,她也記不清了。她只記得月亮比往日的大了許多,地上被它灑上了一層霜白。房里沒有一絲冷意,倒溫暖得叫人臉紅心跳。 …… 【作者題外話】:兔兔睡得好晚啊,大家都要早點(diǎn)休息哈,別睡得太晚了,注意身體喲! 第三百零七章 妃子笑 只隔了三日,葉建彰就被放了回來,而且是被京城府尹的馬車送回了沐恩侯府。 雪蘭得了信兒,急急的迎出了門去。 葉建舒已經(jīng)先到了府門口,雪蘭來不及和葉建舒見禮,直接迎向了剛從馬車上下來的葉建彰,“三弟!” 隨著一聲呼喚,雪蘭的眼圈又紅了起來。 “二jiejie!”葉建彰揚(yáng)起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別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葉建舒也很是高興,如待客一樣把葉建彰往府里讓,“先時(shí)房里,有什么再說。” 葉建彰被大哥和二姐帶著進(jìn)了府里,三個(gè)人先去了竹園里。 才坐下來,葉建舒就急切的問道,“是案子查清了么?” 葉建彰接過雪蘭遞上來的濕帕子,擦了把臉,才道,“兩日前,兵部一位大人去牢房拿著我的卷子讓我辨認(rèn),我看了那卷子并非我的字,兵部的大人就回去了。今日放我的是京城府尹徐大人,他親去放我出來時(shí),告訴給我說,圣上把案子發(fā)回到兵部,兵部又查了,案子已經(jīng)查清了,是卷子發(fā)配竄了,現(xiàn)在如今圣上也知曉竄案子的事,所以先放了我出來,案子還要慢慢查。” 葉建彰說著,看了一眼葉建舒,“我出來時(shí)還有太子府的人要親送我,我想著從沒和太子府有過什么結(jié)交,就婉拒太子府的人,坐了府尹那邊的馬車回了來。大哥,你難道是求到太子門下了么?我瞧著太子府的人極殷勤,正想回來問問你呢。” 葉建舒雖在丁憂,卻也聽說盛信廷御書院求親一事,他看向雪蘭,雪蘭臉紅了起來。可是她卻不能不答上葉建彰的話,于是雪蘭說,“是盛大人幫了你,建彰,待你過幾日身子養(yǎng)好了,去謝過盛大人罷。” 當(dāng)著葉建舒的面,葉建彰沒多問雪蘭什么話。葉建舒又問起葉建彰這幾日里牢房里的事,又問了兵部那邊還問了什么。葉建彰一一作答。 雪蘭不敢亂問葉建彰話,恐怕葉建彰當(dāng)著葉建舒的面,說出什么特別的話,露出太子待盛信廷的不同來。 葉建舒問了一會兒話,見雪蘭不語,以為雪蘭怕葉建彰累了,他便笑道,“回來就好,你也早早歇歇罷。” 葉建彰也沒留葉建舒和雪蘭,送出二人離開竹園。 從竹園里出來,葉建舒見四下無人,小聲問向雪蘭,“盛大人請圣上賜婚一事,只怕許多人都知曉了。我也不是糊涂人,自然看出這其中的道理。不管盛大人是想真來求娶,還是用了此計(jì),我們都該感謝他,他到底是救了三弟。” 雪蘭的臉上頓時(shí)更紅了起來。葉建舒的意思是,盛信廷只是為了救葉建彰而用了一計(jì),并不是盛信廷有多喜歡雪蘭,暗示雪蘭別把此事往心里去。 雪蘭真想提醒一下葉建舒,她是他的meimei啊!雖不是嫡妹,卻也是庶妹,她就那么差勁么?她有那么差勁么?憑什么盛信廷不能喜歡上她啊?!她差哪里了? 葉建舒見雪蘭臉色有些不好,他想自己的話許是讓自家的二meimei很是沒了面子,于是,葉建舒又道,“二meimei也不必多想了,老太太前幾日還提到該給二meimei找門親事了,待二meimei定下親來就好了。盛大人那邊我會讓人備份厚禮送過去的,不會欠下他什么人情。” 雪蘭只想哭倒在地,自己難道真有這么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