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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洗身在線閱讀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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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煙給人口過,也被口過,無數(shù)回。

    忍能忍,但干吊著,又差點意思。

    她整個人微躬起,沒著陸過。兩條長腿被舔開,清楚地映在對面鏡中,任無形槍射穿。

    上次就想問了,怎么會在這里安一面鏡子。

    陸煙目及皆虛幻,幻若萬花筒,她聽見吮吸攪弄呻吟溢出,聽見贊歌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

    她這手機(jī)質(zhì)量,離譜。

    覃昀仿若未聞,托著她換了個角度,含住兩片輕輕吸弄,陸煙往上縮了一下又被摁回去,唇舌滑過外部中間,勾連侵略,進(jìn)退橫掃間,潮汐拍岸。

    陸煙手腕發(fā)顫,快要握不住掌下人,淪溺在過喉海浪里,胸口急促起伏,占據(jù)視線一隅之地的景象消弭,唯有鈴聲頑強(qiáng)鉆耳。

    想關(guān)了,她想把那東西給關(guān)了。

    覃昀抽空看了她一眼,烏蒙夜色,她渾身泛著水光,像條擱淺孤島的魚,胸前白嫩極輕地晃抖,她失控的樣子盡數(shù)收進(jìn)覃昀眼底。

    他笑了笑,很短,跟風(fēng)一樣掃過,涼而癢。

    男聲磨人簡直要命,陸煙平復(fù)了下,也不看他,“笑什么,你這技術(shù)還得練練——”

    她非要爭個一二,覃昀就順著她,“是得練練。”

    在陸煙毫無防備的這秒,男人手指沒入內(nèi)壁最深處,輕柔摩擦敏感區(qū),位置精準(zhǔn),卡的聲音斷續(xù),她不服輸似全數(shù)咽下。

    進(jìn)就進(jìn),又吸又捅,她沒精力想以前是怎么受得了,全用來摳他,衣服手機(jī)被他撕壞,他不能什么都完好無損。

    身體自主歡迎,雙腿高開高張,說不爽是假的,節(jié)奏律動支配著她心跳,放縱沉浸。

    她不容易產(chǎn)生快感,因為站街,她看來那倒是職業(yè)病。高潮迭加迸發(fā)前刻,覃昀陡然停住,陸煙心里罵他千百次,見俯身過來,克制著喘息,“你干不干了?”

    覃昀撐在她臉頰兩側(cè),衣服被她扯得凌亂,額際青筋暴起,胯部那根剛好抵中央,他騰出一只手,虎口錮著她,把她掰向自己,反問,“會叫嗎?”

    他目光游走,是夜非黑即白,她卻鮮活明亮,膚色潮紅,薄唇濕潤滴血,“干那么長時間雞,連叫床都不會?”

    “不會,你教。”她平淡道。

    她冷漠地承受他近乎癲狂地注視,覃昀看著她的眼睛,黑夜幫他掩蓋了所有情緒。

    行,他低笑,面上從容不迫,腰間忽然用力,隔層布料似要將她捅穿,陸煙忍著力度,聲音細(xì)碎,黑眸狠瞪他,硬聲啟齒,“你他媽最好弄死我。”

    覃昀沒答,視線下移,細(xì)腰握手里,細(xì)嫩掐出水來。

    覃昀狠捏了兩下,陸煙疼得彈起來,rutou送到他嘴邊,飽滿挺立。

    他赤裸瞧著,陸煙預(yù)感很不好。

    預(yù)感隨后印證。

    他啃咬上去,真咬,能給她咬掉。

    陸煙直接泄音,只一秒,就一秒,推他推不動,來脾氣了,“弄不死我,別想讓我出聲。”

    覃昀松開她,看她像看囚犯。

    同情,她讀懂了。

    有不戰(zhàn)而敗的意味。

    陸煙粗略掃視,他什么都沒脫,不公平。叁下五除二解了他皮帶,又覺得不夠,干脆脫光。

    即使見過,相貼過,陸煙還是感嘆,他真會長,能排首位。

    她還沒碰到,猝不及防被拽起,觸到寒涼的鏡面,陸煙縮了縮,后背挨緊男人炙熱的胸膛,這種分離感,令她叫囂,每部位都在說——進(jìn)來。

    覃昀握著她腰,單手握大半,肌膚滑膩,找準(zhǔn)位置抵入,緩慢而深重,一手將她黑發(fā)別到肩邊,露出臉來,好讓她看清鏡里的模樣,“那就看著,你怎么死的。”

    雖然身體早做足準(zhǔn)備,還是緊,插進(jìn)來瞬間,她幾乎站不住了,牙齒打顫。

    不光是她。

    覃昀眉間擰成結(jié),要將她揉碎了,從里到外。

    性若有罪,她定罪孽滔天。

    音溢出,很輕,但他就在身后,“這就受不住了?”

    陸煙緩緩呵一口氣,“還差點。”熱氣騰升,模糊了鏡面,她還是很美,這么緊貼,面容非但沒有猙獰,反而充盈了視覺,干她是種享受。

    陸煙眼神迷離又冷極,正看著鏡子里某處。

    有些畫面不合時宜涌出,她和許多男人做過,姿勢、方式,走馬燈般變幻。

    覃昀不在乎過往,對她,活著就好,讓他知道她在哪兒,報復(fù)時能找到她,可又無法避免去想。

    “你軟了么?”她服,堆砌在她體內(nèi),他插著玩?

    覃昀沒答,落在她后頸,舔弄疤痕,和為了什么人紋的法文。

    又不限于此,更像是吻。溫柔耐心地?fù)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獻(xiàn)祭在葬臺。

    在此消亡,在此重生。

    陸煙頭皮發(fā)麻,那片皮膚guntang著熔巖,燒焦神經(jīng)末節(jié)。

    她受得了他插她,遭不住這個。

    腦子亂成漿糊,陸煙簡單捋出思路,“你知道我是誰么?”

    除去錯認(rèn),當(dāng)她是某人,不然呢,酒吧碰見的,狗血俗套,她見多了。

    他真如夢醒,惶然問,“誰?”

    “……”

    陸煙氣急,“你看清楚——”

    覃昀捂住她的嘴,她不想叫,他也不愿聽她說。

    她踢他,肘狠厲后戳,他cao真深,一動就抵著她敏感點。覃昀輕而易舉馴服她,手被束縛,舉到頭頂,十指自然相扣。

    本來就憑他架著,她才站穩(wěn),陸煙老實了。

    窗戶拉的不算大,晚風(fēng)從遠(yuǎn)方渡來,夜有心跳重如擂鼓。

    一切化作背景,只有觸碰和吸攪。

    她缺氧了,這次,按著她入水的,不是手,不是唇,是槍口,直逼心臟。

    他什么都沒做,就把她送往極樂之端。

    后來質(zhì)變成血腥味,他兇狠又深,撞進(jìn)來的每次都要她半條命,他摸透她敏感處,相握的手攥至麻木,哪能分清彼此。

    不知道來了幾次,只是她覺這夜格外漫長,像走到生命終點。她要在墻壁與他深狠cao干間散架了。

    軟到脫力,重量全由他支撐,她有此生死在床上的錯覺,連煽風(fēng)點火呻吟的力氣都無,她得呼吸。

    意識模糊時他突然拿開堵著她嘴的手,牙印深,血糊掌心,“看看你,像什么?”

    陸煙沒看,聲音極盡克制,仍輕顫著,“……我像什么用不著你cao心。”

    覃昀低低笑了一聲,就她耳邊,“那cao什么。”

    “……cao我。”

    這句也不知觸到他哪根筋,忽然撤出,陸煙失力往下墜,覃昀拎著將她掉了個面,無限緊貼。

    她一口氣沒緩過來,他長驅(qū)直入根本不管她死活。

    真他媽狠,這樣死了也好,有始有終。

    直到每寸每厘都被填滿,他才放過她。

    最后一次結(jié)束,恍若永恒。

    陸煙昂首盯漆黑的頂,怔怔望著,喘息未定,丟棄了說話能力,在掌心落空下一秒,倏忽環(huán)抱住男人。

    “If  there  could  be  someone  embrace  me  with  tenderness,

      you  be  the  one,”

    她那傻逼手機(jī)又響了,壞氣氛,不過好歹,她是演技派。

    高潮余溫里,一雙手捧撫他,錯把多情當(dāng)情動。

    她閉上眼,在覃昀探究深意前一秒。

    陸煙發(fā)絲浸濕,有幾根黏糊嘴角,世界正在蘇醒,光照她眉梢眼上,她睫毛微漾著,溫聲說:“有點晚了,早點多好。”

    自始至終,她沒有看過他,他也無所謂。

    天地清寂,黎明前夕,絕佳時間點,掐死她如何。

    “The  day  is ing  as  the  doom  trial,

    I'm  all  the  lives  to  die,”

    禮贊,

    為美,為性,為你。

    為靈魂深徑無處遁形的殺戮。

    子彈是她上的,膛是她推的,槍是她遞的。

    她是空濛彼岸不可及。

    她是赴死眾生。

    靈魂要去愛,在意識到前就將rou體祭奠。

    “Please  stay  in  my  drea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