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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黃河禁忌在線閱讀 - 第208節

第208節

    縈塵點點頭:“沒錯,普天之下的男人都以能在鳳樓中過夜當做人生最大快事,可是阻擋他們腳步的,卻只有一個,那便是錢。”

    縈塵淡淡道:“別的不說,光是你在極樂宮內所見的那些鸞鳳,隨便一個挑選帶走所要付出的費用那都是天價,可是在美色面前,這些個男人莫說是天價,即便是讓他們傾家蕩產,也只是需要這些姑娘稍微使出些手段,那也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更何況能進極樂宮的客人,哪個不是手握一方重權,哪個不是富甲天下之輩,鳳樓在古道中經營多年,你只知四大勢力軍威強盛,卻不知在古道之中,真正論起財富,沒人能與鳳樓比肩。”

    看著我張大了嘴,縈塵嫣然笑道:“本姑娘不才,在鳳樓里做花魁這么多年,雖然不說富甲一方,但秀荷中多少還是有些銀兩的,而且多方人脈盡在掌握之中,辦不成什么大事,可是說要給你這些人馬在短時間內湊齊一身裝備,還是能做到的。”

    “就拿云溪負責十三城軍備的錢大人來說,曾多次想目睹本姑娘芳容卻被阮姐拒之門外,送來的信物都已經堆滿了兩間屋子,要是本姑娘樂意,給他回一封信,要一些黑鐵過來,你猜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縈塵面露俏皮,可我看在眼里,卻如至冰窟。

    但反應過來,我忍不住問道:“可你現在人在落雁鎮,就不怕露出什么馬腳,被錢大人發現,事情敗露后,再被鳳樓找麻煩么?”

    “你在擔心我?”縈塵嘴角一勾:“這本就是私底下交易的事情,錢謀統管十三城軍備,區區一些黑鐵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但為了避免生疑,或者日后再出什么麻煩,我會讓他直接送往朔方城,收貨人為城守胡大,但是最近河面上不太安寧,水匪猖獗,東西半道被截,找不到那群水匪的下落,可就怪不得本姑娘了。”

    我心頭微顫:“那胡大那邊,還需要提前打招呼么?”

    縈塵搖搖頭:“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的身份一日被不暴露,能做的事情就越多,反正東西最終也不會出現在朔方城的視線當中,六艘船的黑鐵對你來說是天價,可是在這些人眼里,連皮毛都算不得,你就放寬了心,安排人準備造船就是了。”

    “而且。”縈塵突然話鋒一轉道:“無規矩不成方圓,你要是不想著落雁鎮到最后也變得和聯軍那般成了烏合之眾的話,多方事宜都需要縝密安排和部署,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有章有法,賞罰有度,方能成績一番大業!”

    我怔怔地看了她半晌,搖搖頭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離開鳳樓,你之前說過,你很仰慕那個人,可現在卻背叛他,實在矛盾。”

    “見慣了人心,方知人心不古。”縈塵嘆道:“前所未有的浩劫即將席卷黃河古道,我不愿再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托福給別人,也不愿自己就這么繼續默默無聞的充當男人的玩物,你們總愛講‘氣數’二字,你能走到這里皆因‘氣數’使然,而她吳山公主能成就一番霸業也因‘氣數’傍身,我縈塵天生沒有你們這么好命受上天眷顧,可是這么多年過去,看多了風風雨雨,浮浮沉沉,讓我明白,氣與數實則是兩回事,氣中有命,數中有數,而命由天定,術由人造,命不足之處,當以術補之,我蟄伏在鳳樓數世,練就一身帝王術,好不容易有了重新改命的機會,所以,我絕不會放棄。”

    看著眼前的這個鳳樓花魁,我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好一個命由天定,術由人造,一個青樓女子,也不知她這些世究竟經歷了多少常人所不能想,不能及之事,才能悟出此等大道。

    可是緩過神來,我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人對你看中有加,你想得到的,難道他不能給你么?”

    縈塵卻突然苦笑了一下:“他看中的是我的色藝,而并非這些,在他眼中,我只要能將這些男人服服帖帖地留在鳳樓,讓他們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即可,在這些男人的眼里我是玩物,在他的心中我是工具,工具可以使的順手,卻不能違背使用者的意愿,如果一個工具因為違背主人的意愿而將主人的雙手砸傷,你覺得它會是個什么下場?”

    縈塵的臉色驀得變得凄離,我也無言以對,二人目光交接,彼此許久都沒有開口,到最后我只能長長地嘆口氣道:“那你暫且留在這吧,不過等她回來后,你的去留,得她親自決定才可以。”

    “你是說真正的公主?”縈塵笑了又笑。

    我看的有些不自然:“你笑什么?”

    縈塵搖搖頭:“恐怕你還不知道,真正的吳山公主,怕是回不來了吧?”

    第四百二十一章 博弈

    衛君瑤回不來了?

    我整個人如遭雷擊,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可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道:“你怎么知道?”

    縈塵復雜地看著我說:“你這趟去吳山,想必我家主人和公主之間的關系也都了解的差不多吧?”

    我搖搖頭:“你說你的。”

    “我家主人垂簾公主已久,并且二人有過一世情緣,現在一個是古道的一方之主,一個富甲天下的鳳樓老板,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卻因為你的出現,導致公主對我家主人冷面旁觀,甚至連接觸的機會都沒有,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公主正在落難,而你又傳出來和白家姑奶奶通jian有染的傳聞,如果這個時候我家主人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公主,并加以安慰和體貼,你覺得,她還會來找你么?”

    短短一席話,我只感覺胸口一堵,差點眼睛發黑栽倒在了地上,可喘了口氣,還是硬咬著牙佯裝無事地笑著說:“公主并非一葉障目之人,是非曲直她心中自有公斷,再說我這邊已經有了她的消息,事情并沒有像你說的那樣。”

    縈塵嘆了口氣,似乎不想與我爭辯,轉身來到了窗欞,拿手在木邊輕輕撫摸,注視著窗外的夜景:“天下的癡情人并非只有你和她兩個人,我昨天接到消息,主人已經去了九獄九泉尋找真正的公主,時隔這么多年,主人再度親自出面,就算是得不到公主的芳心,你們兩個想要見面,怕是難又難啊。”

    “他什么時候走的?”我深吸了口氣,盡量穩住自己的情緒說:“現在到哪了?”

    “你想去攔他?”縈塵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勸你不要不自量力,趁他現在不在,抓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否則錯過了時機,弓鳥屆失,后悔都沒有地方后悔去。”

    可緊接著又抿嘴吃吃一笑:“看來,你對吳山公主,也不怎么放心呀。”

    我沒有搭理她,此刻心亂如麻,也在這待不下去了,道了聲別,就轉身離開了。

    縈塵的臨陣倒戈,如果是真的,在眼下正缺人手的情況下,無異于是雪中送炭,絕渡逢舟,可是這個女人如同深海般的心思,卻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孔不入的恐懼,留這種人在身邊,其危險度絲毫不亞于引狼入室,我總感覺,早晚有一天,會在熟睡中被她咬斷了脖子,連根骨頭都剩不下。

    可是以目前這種混亂的局面,憑她對多方勢力的交集和了解,以及縝密的心思還有對古道當前形勢的獨特分析和見解,非但能給弱勢的落雁鎮在黑暗中點亮一盞明燈,更能憑借著她的手段和龐大關系網給鎮子以后的發展帶來諸多方便。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在沒有衛君瑤的情況下,我們這些人手上縱然有點本事,但對于這么一個龐大勢力的建立和發展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沒有一個縈塵這樣的人坐鎮,落雁鎮遲早得毀在我們手里。

    一個人坐在竹林的湖邊,感受著陣陣夜風席卷著清新的香氣在身邊圍繞,一時間思緒萬千,心中甚至開始想著,如果當時把姚二爺一同帶到古道,有他在這坐鎮,興許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麻煩。

    “這個縈塵很不簡單,她能拿得住你的命脈,可你卻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伴隨著軟軟話音,玉姐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出現在了我的身旁,盤膝而坐,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我說:“想當一方之主并不容易,除了強大的自身實力外,縝密的心思還有鐵血手腕也是必不可少的,你還太年輕,跟這種在青樓中混跡了幾世,將男人的心思吃透的花魁斗,怕是占不了上風。”

    我看著玉姐,玉姐臉上的疤痕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好的辦法可以徹底治愈,面紗蒙面,已經許久都沒有踏出閨房半步,整日滿眼哀愁。

    見她出來,我心知她是在為我的事情犯愁,笑了笑說:“都到了這了,還得讓玉姐為我cao心。”

    玉姐莞爾:“你還真打算把我養在深閨里么?”

    我摸了摸鼻子,隨即正色道:“這個女人我是真的拿不準,雖說現在留她可做大用吧,但是就像你說的,拿不住她的命脈,遲早會被反客為主,努力的一切,也都是為他人做嫁衣。”

    玉姐認同地點了下頭,伸出玉手輕輕撥了撥平靜的水面,像是意有所指道:“饒是這里,也架不住風冷水寒,一個人的力量再強終究只是孤單影只,她縈塵想要在亂世開始之前尋找一個可以讓她有充足空間發揮的地方,放眼整個古道也只有你白小乙能給她這個機會了,所以你想要拿住她,不讓她反客為主,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暫時都不要露面,讓落雁鎮的人只認你白小乙而不是她縈塵,在籠絡到足夠讓她開疆擴土的人心之前,她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而且現在局勢尚未明了,以她的心智斷然不會在尚沒有決勝的把握之前將自己暴露在世人的視線當中,可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無論她縈塵多聰明,但是所有的方法和計謀都需要人去實施,只要把控住了人,即便到最后她站出來鎮臂高呼想要將落雁鎮決裂,或者跟你談條件,只要你手中掌握著絕對砝碼,她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就算是翻臉,她一個小女子,縱使有些心機,又能翻起什么浪。”

    我看著玉姐有些失神,就見她笑著說:“是不是突然覺得,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這句話,是真真的真理?”

    我苦笑了一番,心里的一顆巨石被玉姐一番話說落了地,可是想了片刻,便有些猶豫道:“其實玉姐你剛說的,也是我現在最發愁的事情,落雁鎮能用的人太少,七姑姑和江老大統籌整個鎮子的所有日常事務,兩人都沒有管過這么大鎮子的經驗,早已為了錢糧和人員安置的問題忙的焦頭爛額,淮北和花七顏我準備讓他負責整個大禁山林法內的安全和護衛,畢竟這是咱們自己人,最核心的位置除了他倆誰也放心不下,還有錦月姑姑和石老大二人,來往于鎮子和五原城之間,已經是馬不停蹄,分身乏術,霍老太依舊傷勢未愈,草王和鬼爺爺的寸步不離地看著她,帶兵打仗除了一個吳霽云也再無他人,跑去這些人外,我實在是沒有人手可以用了。”

    玉姐在我說話的時候一直微笑地看著我,等我說完,才歪著頭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人?”

    我看著她的眼神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拋頭露面,還得留著你這張大底牌出奇制勝呢。”

    玉姐笑著說:“我怎么就還成大底牌了呢?”

    我撇撇嘴:“那縈塵這么厲害,還不是被你三兩句話給搞定了,而且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看著你受任何一丁點的傷害,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玉姐怪笑地看著我:“在這里,除了我,你就沒有別的親人了么?”

    我下意識地搖頭:“沒……”

    可緊接著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道:“你是說我大哥?”

    玉姐輕輕嘆了口氣:“你跟你大哥是一奶同胞,血濃于水的親哥倆,在這個時候,如果他肯出面幫你,雖說沒有縈塵那般雄才大略,但是替你處理些難解的事情,相信還是不成什么問題的。”

    第四百二十二章 探敵

    我深深吸了口氣,呢喃道:“是啊,我大哥還在古道里呢,憑他的實力,如果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落雁鎮,對如今的局面來說,絕對是有如神助啊……”

    可轉念一想,自上次跟大哥見面時他那副神態,也不知道現在恢復的如何,更何況現在也不知道他人在哪……

    像是瞧出了我心中的擔憂,玉姐抿嘴笑道:“我已經暗中安排人出去打聽你大哥的下落了,只要他不是刻意躲著你,相信這幾天就會有消息。”

    我感激地看著玉姐,可是玉姐眼中的哀愁并沒有隨之有半分消減,轉而更濃,我只以為她是在擔心大哥的安慰,剛勸慰了兩句,可是卻被她打斷道:“這次攻打朔方城,你打算派誰當大將?”

    我一愣,下意識地說:“當然是吳霽云啊,現如今的落雁鎮,除了他,也沒人會領兵打仗了。”

    玉姐點點頭,像是若有所思沉吟了片刻說:“那以后是不是所有大大小小的戰爭,你都會派他上前線,或者說是他培養的將領領軍作戰?”

    我看著玉姐,微微動了動心思,便明白了她中的含義,可卻著實無奈地嘆道:“要是龍老大還有金大發在就好了,也不至于處處掣肘于外人,眼下咱們這些人看似落雁鎮的核心,卻也只是精神上的象征而已,實際cao控者沒有一個是自己人,而且我現在是越來越發現外面的人幾乎對咱們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包括很多核心的機密,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泄露,也就是說,咱們當中存在著間隙,還不止一個。”

    看著玉姐低沉的臉,我苦笑一聲說:“最關鍵的是現在咱們明知道問題在哪,卻不能公開,也還離不開他們,只希望能順利打下朔方城,在此期間別出什么亂子,等到勢力穩固,再一一清楚這些毒瘤也不晚。”

    玉姐側過頭:“看來你已經知道是誰了。”

    我無奈道:“只可惜這些被黃河淹死的人里沒有哪朝的宰相或者首輔,不然把這樣的人挖過來一樣,咱們也輕松的多。”

    說到這里,我一拍腦袋,暗罵了一聲,怎么把他給忘了。

    送玉姐回屋休息后,我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渡口,在人來人往中,輕易地將左疏韓給拎了出來,質問他這么多天都跑哪去了,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左疏韓那會兒正在渡口上搬運糧餉,被我拽到一邊臉上先是一陣迷茫,接著哭喪著臉回道:“無事可做啊,就跑來搬貨來了。”

    我仔細地盯著他的臉,說:“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好像說過,你生前曾擔任過治理河道的外郎是吧?”

    左疏韓點點頭:“是啊,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來了。”

    “那帶兵管人,你總會吧?”我問道。

    左疏韓臉一耷拉:“黃河治理隸屬于工部,當中議郎、中郎、侍郎、郎中,皆掌宮殿門戶,出充車騎,沒有固定職務的散郎稱外郎,像我這種平日里都是在衙門口里掃掃地,擦擦桌子,倒倒茶水,干的都是一些粗鄙之活,當時正好黃河河道改建,人手不夠才派我下去充個數,指揮個船夫苦力什么的倒也還可以,帶兵管人,只看過大人們辦差,自己從來沒有參與過,也沒有那個資格。”

    我聞言點了點頭,再看向忙碌的渡口,便問:“現在渡口歸誰在管?”

    左疏韓想了想說:“還沒有特定的人選,通常有什么事都是直接稟告給江老大,由他親自定奪。”

    “嗯。”我沉吟了片刻道:“從現在開始,落雁鎮渡口的大小適宜都歸你左疏韓一人掌管,尋常之事你即可當機立斷,不用向任何人匯報通稟,若是遇見難解之事,先找江老大,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看著左疏韓激動的面孔,我認真地看著他說:“但凡是向他通稟過的事情,以及他是做了何種裁決,你都需要悉數記錄在冊,定時交給我,能做到嗎?”

    左疏韓從激動中反應過來,臉色也隨之變得肅穆,在朝堂中見慣了爾虞我詐的他,豈會不知道我是何等含義,鄭重地點點頭:“下官一定照做。”

    “對了。”

    交代完正要離開渡口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問左疏韓:“排教的下落打聽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消息?”

    左疏韓眉頭擰成了一團:“還沒有,排教萬千教眾進到古道后就跟憑空蒸發了一樣,一點下落都沒有,不過我會抓緊時間繼續找,直到找出他們為止。”

    我聞言嘆了口氣:“算了,你還是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吧,這么多人,如果不是刻意在躲著什么,不可能一點蹤跡都沒有,這件事情我會交給其他人,你就不要分心了。”

    過了那晚夜里,縈塵一紙書信在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乘著一支快船飛速送往云溪,吳霽云在得知我回來后也在第二天中午趕到了落雁鎮,向我打聽吳山現如今的狀態。

    我避開閑話和無關緊要的不談,只是告訴了他一件事,那邊是分水關將領吳南山欲要奪城之事,同時還告訴了他,此人就是當初衛君瑤安插下的三枚棋子之一。

    吳霽云聽完之后久久未能平靜,雖沉默不語,可神態和眼中卻無不露出對此人的忌憚和恐懼,我見狀又把吳將軍的打算一起告知于他,吳霽云這才眉頭微微松弛道:“還是吳大將軍深謀遠慮,鬼嬰定不會坐視此人野心得逞,只要有吳將軍在,一切都尚有回旋之機。”

    “但也不能不防。”我低聲道:“攻打朔方城迫在眉睫,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出什么岔子。”

    吳霽云點點頭,看著我:“放心吧,我已經在布置城防兵力,將剩下的將士分批撤回落雁鎮,將五原城變成一座炸彈,只要他吳南山敢踩,我這邊就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阻斷河道,將敵軍攔在百里之外。”

    吳霽云的話無異于給我打了一劑強力的定心劑,許多擔憂也都隨著煙消云散。

    那一天和他進一步商定攻城策略后,吳霽云便匆忙回了五原城抓緊最后的部署時間,而在他離開的第三天,由江老大派出的一千人已經在朔方城外截下了運送黑鐵的商船,悉數拉回了落雁鎮,六艘黑鐵戰船,迅速進入到了緊鑼密鼓的打造當中。

    在落雁鎮軍備進行的如火如荼的同時,由四大護法組成的聯軍也駐扎在了離朔方城外五百里處的天合關,接近三十萬大軍浩浩蕩蕩,遮天蔽日,無數戰船停泊在寬闊的水面上,將數十里的水路鋪成了平地,沿岸扎營的火把將夜空照成了白晝,其勢兇猛,仿佛一聲令下,便可將朔方城夷為平地,收入囊中。

    面對氣勢洶洶的聯軍逼近,朔方城也終于一改從容,在聯軍駐扎的第二天徹底關閉了城門,城墻上人頭涌動,無以計數的滾石,火油和一干守城器械部分白天黑夜地被拉上了城垣,一面面印有大佛“卍”字的旌旗更是插滿了城樓,隨著風聲烈烈,向世人昭示著朔方城的歸屬,和佛面尊者的熊熊怒火。

    我跟吳霽云坐在船艙里,透過低矮的船沿,看著滿城戒備的朔方城,不由得皺著眉頭說:“佛面尊者火力全開,正面迎敵,如此陣勢,對咱們攻城要造成不小的麻煩啊。”

    吳霽云將探出去的腦袋收了回來,搖頭道:“在沒有見到聯軍主力之前,佛面尊者是斷然不會消耗太多的兵力和器械在咱們的身上,你有幾斤幾兩想必他也十分清楚,估計會把咱們也當做聯軍的先頭部隊,或者是渾水摸魚的一份子,頂多跟咱們耗著,不會主動出兵跟你我決出勝負。”

    我聞言皺了皺眉:“可他萬一非要決出勝負呢?”

    第四百二十三章 暗戰

    吳霽云錯愕地看了我一眼說:“那就跑,咱們的目的是奪取聯軍的指揮權,借他們的手拿下朔方城,否則就憑咱們這點兵力,連一個回車都堅持不下來就要被全部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