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生怕他發現她還在吃火鍋,姜姜急急出去,捂住話筒,“怎么又打電話?” “你在什么地方。” “回學校的路上呢。” “說實話,姜姜。” 聽到他的話,姜姜凜了凜。她迅即往四處一掃,沒看到什么后,她定下心。 陸辭這口氣,難道他知道她還沒走?她回望著火鍋店的招牌,醞釀一番,對他道:“我還在先前的火鍋店里呢,我朋友還在吃,我要等她,我怕你以為我還在吃,所以才說在回學校的路上的。” “到學校了給我打電話。”陸辭說。 “好。” 姜姜把手機揣回兜里。她返回到店中,白梓蕁漫不經心地問道:“誰啊。” “是————”姜姜止聲,她坐回去,心情沒有一開始的放松了。白梓蕁還不知道她談戀愛了。 “是我男朋友。”姜姜說。 白梓蕁筷子卡在半空中,“男朋友?你交男朋友了?” “嗯。” “是……是我們學校的嗎?”白梓蕁的面色很是古怪。 “不是。” 白梓蕁想要再問,卻又感覺自己不該問這么多。她牽出一個笑,沉默下去。 姜姜絞絞指尖,也不再出聲。 從火鍋店出來,白梓蕁說:“去cao場走兩圈消消食。” 這個時間,cao場上有許多鍛煉身體的老師和學生,塑膠跑到中間圍著的草坪里還有血多牽著小狗抱著小貓聊天散步的老人。 夜風習習,吹得鐵絲網外面的樹葉稀稀疏疏地響著。姜姜和白梓蕁挽著胳膊,沿著cao場外圍漫步。 “我很久沒有在這個時間出來散散步了。”白梓蕁感慨道。 平時這時候她已經到了酒吧,開始工作了。姜姜搖搖她的手,笑道:“不如我們以后晚上吃完飯來這里走走,也好鍛煉鍛煉身體,比老是待在寢室里強。” “行。”白梓蕁頗為贊同,她悄悄地挽緊姜姜。 面前掠過一條小狗時,姜姜想起了rou球,想起它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繼而又想起來它眼角的疤。 她甩甩腦袋,把那陣怪異撇去。 恰時一片黑影襲了過來。 “梓蕁!”略粗的男聲響起。姜姜瞥向白梓蕁。只見白梓蕁神情恍然冷淡,“你不必再來找我。” “梓蕁,我們好好談談。” “沒什么可談的。”白梓蕁拉著姜姜就要走。 “別走!”劉周攔住白梓蕁。 姜姜把手臂抽出來,說:“梓蕁,我去那邊等你。” 白梓蕁終于嘆息一聲,“去那兒等我。” 姜姜坐到臺階上,她沒有看他們。她托腮揚眼看著天上的星星。 和劉周徹底談好,白梓蕁走向姜姜。姜姜托腮望天,月光隱隱約約浸到她眼中,微風拂動著她頰邊垂落著的頭發。 給人非常恬靜安嫻的感覺。 白梓蕁拿出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隨即走到姜姜面前。 “談好了?”姜姜站起來。 “談好了。” “是要繼續走走,還是回寢室。” “再走一圈吧。”白梓蕁說。 翌日。 本來姜姜準備利用下午沒課的時間去圖書館刷題的,哪知陸辭卻知道她今天這段時間沒課,硬是把才跨進圖書館的姜姜虜到了他家。 他把她拉到桌子前,指著桌面說:“火鍋。” 姜姜訝異地張大了嘴,“你做的?” “我做的。” 姜姜看著紅油清湯兩半邊,嘴里饞了饞,立即抱抱他 “謝謝。” 這一次沒有昨天那么難吃了。姜姜甚感欣喜。她啵唧一下親了親她。 看到他面頰上的油漬后,她趕緊拿紙巾,“不好意思啊。”忘記了嘴上有油。 陸辭卻說:“不要緊。” 姜姜給他擦干凈,同時夸贊道:“好好吃。” 他嗯了聲,不停地給她夾著菜。 “吃不了這么多。”姜姜挪開碗。 “你太瘦,多吃點。”陸辭蹙著濃眉。 “我不瘦了。”姜姜想說這兩個月她被她mama弄的那什么補藥補品弄得長了不少rou,哪里就瘦了? 她都感覺到rou多了很多,比之前圓潤了不少。 陸辭盯著她的胸,說:“瘦。” 姜姜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臉頓時一臊,“你才瘦呢!” 他的意思是不是嫌她胸小! 嫌她胸小,昨天還啃得那么起勁。 姜姜撂筷,果然男人都喜歡大胸。 再說,她胸也不小啊。她下意識地摸了摸,掂了掂。 發覺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姜姜臉紅得更厲害了,她的手遮到眼睛上,遮住自己。 而陸辭還盯著她的胸部,半晌過去,他抽出紙巾,說:“衣服上滴了油。” 姜姜錯愕地看向衣服,發現胸上正好滴了一兩顆油。她愣了愣,他剛剛是在看這兩滴油嗎? 是她理解錯了? 陸辭貼近,揩拭著那兩滴油。 姜姜擋住他的動作,“我來擦。” 他單手握住她兩只手腕,細致地擦著她胸前。 “擦不干凈的,我回去再換一件就是。”油已經滲進去了,要洗才行。 陸辭卻依然擦著。 胸上癢癢的,姜姜不自在,“可以了。” 下一秒,胸上一緊。 姜姜抖了抖。 陸辭:“我想親。” “不要。”姜姜抵開他。 昨天在上面印的東西還在呢,又來,她這一身青紫什么時候才能消掉。 “要。” “吃東西。”姜姜推著他的胸膛。 “我想親。”他固執拗地重復著。 “吃飯。”姜姜給他喂了一塊rou。 他不吃,又死死地盯著她的胸,沉沉默不語。 姜姜不自覺地把梯子搬遠。 陸辭一語不發地看著她,旋即道:“像昨天那樣。” “我身上還有點疼,不要還不好?”姜姜放軟聲音。 聽到她說的話,陸辭困惑,“疼?” “疼。” “我輕點。”他保證似的收著下頜。 昨天那折磨人的畫面還沖擊著姜姜的大腦,她連連否決,“阿辭,過幾天,過幾天可以嗎?” “就今天。” 姜姜摸著rou球的軟耳朵,吶吶道:“我還疼著呢。” “哪里疼?”陸辭靠近。 “哪里都疼。” 氣氛沉滯許久,他把她的衣服撩開。 他沒想到她身上竟然還留著如此多的印記。青青紫紫還帶著紅的一大片。 昨天沒太控制地住。他懊悔地皺皺眉,然后說:“上點藥。” “上藥?”這個還有藥可以上的? 他從桌前走開,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支白色藥膏,把她摁到沙發上,說:“我上藥,你別動。” 說著他就把她的衣服解開。 “過兩天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