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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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應(yīng)允就進入房間的,也只有南宮辰有這么大的膽子了。 “烈,我說你真的該休息了,在這么下去你會死的。” 看著東方烈蒼白無血色的臉,南宮辰很是擔憂,恨不得把東方烈直接打暈扛回家。 “你來一定是有小可的消息了吧,快告訴我。” 東方烈灰暗的雙眼中有了希望之光,南宮辰?jīng)]有得到消息肯定不會這么急趕過來的。 南宮辰無奈的看著東方烈,最終還是點點頭道:“的確是有消息,不過卻很怪,席楚似乎想和你玩玩游戲。” “玩游戲?” “是這樣的,我前后一共得到了三條關(guān)于小可的消息。一是她將出席明晚某公司的剪彩大會,二是她最近出現(xiàn)在某家酒店里,三是她將要席楚一起出席某個商業(yè)大會。” “有照片嗎?”東方烈也察覺到了不對,明顯這三個中絕對是有假消息的。 南宮辰搖搖頭答道:“沒有照片,找人確認過,都說是真有其事。我雖然覺得其中有鬼但是還是決定告訴你得好。” 接下來東方烈便陷入了沉思之中。南宮辰說得沒錯,這其中肯定有鬼。唐小可只有一個,不可能到處都有她的蹤跡,一定是席楚在故布疑云。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囚籠 席楚的目的也很是明確,就是要讓東方烈派出人去搶唐小可,而席楚則可以先布置好陷阱圈套,只等東方烈前來咬鉤。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已知的三個消息還不一定有真正的消息在里面,很有可能這三個都是偽造的。這對席楚來說并不是很難。 與其說是席楚想和東方烈玩游戲,那還不如說是席楚邀請東方烈參加一個賭局。 而這個賭局是絕對的不公平。 東方烈會參加嗎? 南宮辰也緊張的看著東方烈的神色,他勸解道:“東方,我覺得,最好不要管這些故意釋放的消息,席楚沒那么笨把小可信息泄露出來。” 東方烈苦笑道:“既然你這么想,一開始就不該把這消息帶給我,既然我現(xiàn)在知道了就不可能當沒有發(fā)生過。” 南宮辰唯有再次嘆息,他知道東方烈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更改了 “席楚想和我賭,我如果不去賭就已經(jīng)輸給他了,我是小可的男人,我是不會輸?shù)摹!?/br> 東方烈似乎來了興致,這讓南宮辰覺得他的思想現(xiàn)在很是危險。 南宮辰很想說這是一場必輸?shù)馁€局,但是他也知道,東方烈比他更了解這一點 “所以你想怎么做?”南宮辰期待的看著東方烈,希望他能突然拿出一個讓人意外的戰(zhàn)術(shù)。 但是東方烈卻冷笑道:“當然是三個地方都派人去。” 南宮辰想起最近遭遇的襲擊,提醒道:“一定要先調(diào)查再派出人手,不然會白白損失的。” 東方烈疲倦的點了點頭。 …… 在城市的郊區(qū)有一座別墅,但是如果把它稱作別墅似乎又有點不對勁,因為不管是從復(fù)古的墻壁和高聳的塔尖看來,怎么都是一座城堡。 這座城堡是席楚的私人產(chǎn)業(yè),是好多女人夢想著住進來的富麗堂皇之所。但是對于唐小可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座森嚴的監(jiān)獄而已,甚至因為它的寬大和幽深更讓這監(jiān)獄顯得荒涼寂寥。 按照中世紀樣式設(shè)計的床大概有平常的床兩個那么大,薄若蟬翼的金色床帳如云霧般籠罩著這張巨大的床,在它的上方,水晶燈發(fā)出柔和而輕盈的燈光。 唐小可躺在床上,黑色的發(fā)在柔軟的被子上散開如同一團陰郁的云。 她不停的眨著自己的眼睛,又伸出手似乎想要捕捉燈光一樣,但是結(jié)果肯定是一場空。 她放下手,坐在床邊,起來想去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心煩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倒在床上。 如此重復(fù)著這些無聊的動作,唐小可覺得自己正在一點一點的死掉一樣。 席楚也在這城堡里,這幾天他會親自送來飯菜然后又和唐小可說話。只不過唐小可從來不回答就是了。 就算再無聊唐小可也不想和席楚多說一句話,對一個囚禁自己的人能有什么好臉色看? 唐小可正在心里咒罵著席楚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席楚面無表情的走了近來,直到走到唐小可身邊的時候才露出微笑。 但是唐小可不覺得那是善意的微笑,因為唐小可覺得只有人欣賞一件自己的花瓶時才會用出那種眼神。 也許唐小可是錯的,但是總而言之,唐小可越看席楚越不舒服。 “小可,這幾天是不是悶得慌?” 席楚也坐在了床邊,不過很是安分守己的沒有碰唐小可一下。 唐小可閉上眼睛,潛意識里也閉上自己的耳朵,當作席楚不存在。 很久之后都沒有得到答復(fù),席楚倒也習慣,只是幽幽的道:“你不會想一直呆在這里吧?放你出去怎么樣?” 小可像是沒電的機器人突然被接通了電源,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睜大眼睛看著席楚,本來想說話,卻轉(zhuǎn)念覺得不對,出神的打量著席楚。 席楚好不容易留下唐小可,怎么會輕易放她走?一定又是有什么陰謀才對,因此唐小可下定決心不開口。 席楚仍然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他平靜的道:“明天有個晚會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出席。” 唐小可冷哼了一聲,表示了自己的態(tài)度。 席楚按著她的肩膀輕聲道:“我不想威脅你,但是你別逼我再把一新綁架一次。” 唐小可是越來越覺得席楚的虛偽了,明明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竟然還把自己說得這么委屈,簡直厚顏無恥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