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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狼仆人在線閱讀 - 第98節

第98節

    還有那天月夜之下,撕咬敵人的那頭兇殘的巨狼……

    它的獠牙并沒有被拔掉,它的四肢沒有可惡的鐐銬,它甚至是健康而擁有清醒自我意識的,并沒有觸碰哪怕一滴酒精……它就這樣心甘情愿地在白爵面前俯身,讓他的腳踩在它高貴的肩膀上——

    它乖乖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只用舌尖試圖取悅白爵。

    白爵心跳到快要從胸腔突破,他伸手把法伊瑟拉起來與他接吻——男人的氣息至始至終掩藏得很好,哪怕是他結實的胸膛與白爵的重合并將他覆蓋在陰影之下,白爵依然只聞到了自己的氣息鋪天蓋地……

    而屬于法伊瑟的,只是一點點。

    他們交換一個熱情的吻,逗弄彼此的舌尖,他微微瞇著眼享受法伊瑟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索吻,并且在他嘴里嘗到了自己的味道……這讓白爵有些出戲地想躲:“行了行了,你現在嘗起來有點像我。”

    法伊瑟的吻因為他掙扎落在他的下巴上。

    男人伸手將他的腦袋扳正:“因為我是你的。”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白爵微微一愣,瞪圓了眼,心跳一瞬間好像突然停住了,他伸手抓住男人的頭發:“再說一次。”

    “我,無論是法伊瑟·蘭斯洛特時代,或者是法伊瑟爾弗蘭克·布克蘭時代,完完全全屬于你,白爵·蘭斯洛特。”

    法伊瑟說著,深深地吻住他,被窩里有一陣甜膩的唇舌交替聲——

    “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你自己可以往上加?”

    法伊瑟用他特有的那種縱容語氣說……恰好,白爵就吃這一套,現在他抱著法伊瑟,真的像是抱著他的小寵物那般愛憐。他充滿了愛意地“噢”了一聲,就像是小時候抱起父親送給他的小貓咪那樣欣喜。

    他放松自己,接納法伊瑟的手指,然后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他——

    兩個人完全融為一體的那感覺很奇妙,他不痛了,并且試圖挪動自己的屁股讓自己更家舒服。

    這比強行要進入法伊瑟要簡單且有效得多。

    比如此時此刻他能感覺到懸空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整個人因為隱忍都快僵硬成了一塊雕像,豆大的汗水從他額角低落落在白爵的面頰上……白爵笑著抬起手摸摸他的臉:“很難受?”

    他一邊說著還收了收氣,提臀,這個動作看上去大概是要了法伊瑟的老命。

    白爵覺得簡直不能更高興了——所謂的支配感來的比法伊瑟宣布”他是他的”時候來得更加強烈,仿佛法伊瑟現在已經脆弱到了一個境界,而白爵可以隨時玩弄他,并掌控他的心情。

    比如他每動一下,白爵可能會皺著眉喊疼,那他就不得不停下來,哪怕他的眼角青筋都因此而暴起;

    再比如他如果不動了,白爵又會催促他,一個提氣,或者是伸手拍打他緊繃的腰;

    動快了或者慢了都不行;

    白爵說得算——

    噢,支配者。

    得到快樂,且掌控一切,最重要的是,他躺在那使壞就行。

    這是白爵·蘭斯洛特的節奏。

    此時,法伊瑟緩緩退出帶來的摩擦讓白爵唇邊的壞笑有點變形,但是他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表情,他聽見了皮膚和皮膚擠壓發出的聲音——

    他抓著法伊瑟的頭發,有些粗魯地強迫他低下頭與自己接吻,咬住他的舌尖,當他做得沒那么好時,就一點兒也不留情地咬住他的舌頭,讓他發出輕微的痛呼聲。

    “……你這不是在支配,”法伊瑟咬著后槽牙說,“你是在折磨我。”

    “哦,給你個教訓。”白爵慵懶道,“下次別試圖在床上用教我狩獵時候的語氣跟我講大道理。”

    “我看不出自己哪里像是你畏懼得朔月期都不來的人了。”

    “不知道,可能是人形的你太過于接近‘法伊瑟’。”白爵沉吟了一會兒,“你知道,我總是可以欺負法伊瑟。”

    “……”

    ……

    十分鐘后。

    白爵意識到自己提出了個爛透了的點子。

    這個時候他趴在床上,讓金毛巨狼的皮毛覆蓋在自己的背部,那溫暖且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狼族帶著柔軟倒鉤的舌頭細細舔他的耳朵,背部,和臉,每到一個地方都染上一片紅暈——

    那當然不是疼痛,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巨大的爪子踩在他的背上,白爵剛開始感覺到了確實的恐懼想要掙扎,但是法伊瑟很懂行——巨狼濕潤的鼻尖發出“哼哼”的從嗓音深處壓抑的聲音,湊到白爵的臉邊像條狗似的嗅他,并輕輕拱他的鼻尖,濕潤溫和的氣息和法伊瑟本人沒有絲毫差別……

    這讓白爵放松了不少。

    然后是又一次的進入——

    這個時候白爵意識到為什么在此之前法伊瑟每次都是服務他完之后立刻抽身離開,因為該死的如果當時他膽敢讓白爵碰到他的,白爵很有可能在一秒之內就拆穿他是個alpha的事情。

    狡猾至極……

    而現在,他終于沒有辦法地向著白爵敞開自己所有的秘密。

    白爵覺得這也是有點瘋狂的舉動——

    在軍部醫院的床上,和暗殺星,一頭狼。

    杯子被他們擠掉在地上;

    白爵之前用來砸法伊瑟又被隨手放置在一旁的蘋果掉落在地滴溜溜地滾開;

    窗簾死死地拉著,除了月亮,誰也不知道病房里發生了什么……

    “你最好……有點兒分寸。”

    白爵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帶著粗重的喘息——

    “如果你敢在我身體里成結,我一定會殺了你。”

    他的聲音帶著一定的威脅力。

    雖然法伊瑟很是期待他要殺了自己的方式,但是他并沒有頂嘴,只是讓自己厚實柔軟的爪子落在了少年撐在枕頭邊的手背上,溫柔地踩了踩——

    在這一場博弈之中,他破天荒地沒有進行任何的反駁或者再教育行為,但他認為這一次他做得前所未有地不錯……

    至少他的沉默和順從,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撈足了好處。

    第84章 朔月期。

    最后, 金發巨狼非常隱忍而紳士地在關鍵時候把自己從白爵身體里拿了出來, 盡管這會兒它小腹的毛發已經濕漉漉的一片——在白爵因為精疲力盡而轟然倒塌,趴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時,它湊上來,用濕潤的鼻尖蹭他的面頰一側,耳朵, 鼻翼, 或者眼角, 或者唇角。

    它看上去心滿意足, 這會兒對白爵絕對順從的模樣, 看著白爵哪怕要太陽系的月亮,他都會認真考慮找個巨型戰艦把它拖過來。

    法伊瑟濕乎乎的鼻子讓白爵不得不發出痛苦的呻吟不耐煩地推開它的大腦袋:“春天到了,法伊瑟,你有點兒掉毛。”

    白爵說著打了個噴嚏, 以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

    巨狼把自己的鼻子拿開了,它沒有急著那么快恢復人形, 而是打定了主意要讓白爵習慣自己似的——轉身叼著被子重新跳上床, 顯得有些笨拙且不那么靈活地替白爵把被子蓋上,它壓著被子邊緣跟白爵擠著一個小床擠著趴下來。

    白爵伸手揪它的毛, 一揪一大撮,白色的里毛,軟綿綿棉花似的……漂亮的金色背毛下面被帶出幾撮沒來得及揪走的里毛,讓法伊瑟看上去像是得了白化病似的,東一塊西一塊的。

    白爵:“……”

    法伊瑟的腦袋就擱在白爵枕頭旁邊, 它閉上眼,任由白爵在自己身上搗鼓……白爵就好像手賤上了癮,一撮撮地揪著法伊瑟的毛:“你貴為聯邦皇子,還沒人給你梳梳毛么,看看你這掉的毛,天啊——我一個落魄貴族,都有時間找人給我梳梳要換的毛!”

    白爵大驚小怪的。

    冬天過去,春天來臨天氣變熱,換毛是每個毛絨生物必經的尷尬期……所以“專業美毛”行業在這種時候是最忙碌的旺季,人們都愿意抽個空去把身上多余用來過冬的皮毛梳走——特別是貴族們,讓自己的外形看上去永遠是最先適應季節的那個,這是對時尚的負責。

    所以這會兒白爵看著床邊那一大堆被揪下來的毛,和法伊瑟被它揪得亂糟糟的皮毛,又爽又憤怒:“你怎么這么不修邊幅,街邊要飯的叫花子都知道找同類互相給自己揪下毛呢!瞅瞅你這些毛,下雪似的!”

    白爵伸手抓了把金色巨狼的大腦袋,把它的耳朵都揪變形了,薅下來一大撮毛——在巨狼無奈地因為這個舉動睜開眼睛時,白爵發現它的眼睛從紅色變成了正常的碧色。

    白爵面無表情地扔了手里那一團像是棉花似的毛,用胳膊攔過巨大的狼腦袋:“好了,現在我是真的不那么害怕了,畢竟我做夢也沒想到我能伸手給暗殺星薅毛,完了還在這活蹦亂跳的。”

    他的話語聽上去還略微諷刺。

    下一秒,床邊更深地陷下去了一些,感覺自己被擁抱進一個結實的懷抱里,男人低沉的聲音在白爵耳邊響起:“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讓你騎在我身上帶你出去溜達一圈,你高興的話甚至可以叫來塞滿整個停機坪的記者把那一幕照下來。”

    “然后聯邦和帝國就開戰了。”

    白爵絲毫不心動地說,然后他抬起頭看著法伊瑟,他金色的頭發有些凌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爵剛才動手動腳弄得……

    只是這會兒他表情倒是放松,眉眼之間都是柔和,和他以往在外面和那群手下們呆在一起的時候裝腔作勢并不一樣。

    白爵嘆息了一口氣,將腦袋埋進了法伊瑟的胸膛里,不想承認自己因此就好像是漂泊的船只此時此刻終于找到了港灣,并且整個人因此而安心了下來。

    “你天天賴在我這就沒別的事好干了嗎?”

    “你就是我要干的最大的事。”

    “你知道這句話聽上去色情又昏庸這個事實嗎?”

    “知道。”法伊瑟說,“但是我偶爾放松一下,他們大概反而會更加開心……就連父皇都說我太緊繃了,他沒指望我回到聯邦的第二個月就把所有該學的東西都補上,然后立刻登基,事實上他應該還能再在那個位置上再坐個三五年。”

    白爵有點兒目瞪口呆——

    生在皇室,除了榮華富貴之外,到來的壞處就是皇家子嗣很少能夠體會到親情這種東西……小時候就要學會和兄弟姐妹和王宮大臣子嗣勾心斗角,長大之后,就變成皇儲和在位皇帝父子之間的博弈。

    這就是為什么聯邦皇帝和上任皇儲關系冷漠都快寫在臉上,也并沒有太多人對此大作文章。

    而法伊瑟卻公然和聯邦皇帝討論繼位的問題,聽上去好像還是“有得商量”的語氣,白爵抬起手摸摸法伊瑟的下巴,發出憐憫小動物的聲音:“噢!”

    “是的,就是這種聲音,”法伊瑟像是回憶起了并不那么愉快的一些回憶,冷漠地說,“顯然父皇也是這么做的。”

    白爵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許聯邦皇帝非常遺憾錯過了兒子的成長,離開的時候眼睛都沒睜開,回來時已經變成這副威風凜凜的模樣……而法伊瑟失去了他的母親,他則失去了自己的愛人,所以他只好把所有對瑪格麗特的一腔熱愛,加倍地奉還在法伊瑟的身上。

    父子情深。

    “聯邦皇帝應該很恨我,”白爵笑瞇瞇地摸摸法伊瑟的手,“他全程沒有能夠參與的你的童年,是我拿走了。”

    法伊瑟拉過白爵的手,讓自己溫熱的吻落在他的手掌心。

    “你確實充數著我整個人生,”法伊瑟低沉道,“你應該意識到害怕我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了?”

    “……我只是害怕朔月期。”白爵說著打了個寒顫,“我不想變得失去理智或者怎么的,哪怕我清醒過來以后發現自己殘殺的不過是一群兔子,那也會叫我崩潰。”

    “善良。”

    “我只是覺得那很惡心。”白爵對視上法伊瑟的眼睛,“當然不是說你——噢好了,就是在說你,這輩子都別那么干了,法伊瑟!你把一頭同類的耳朵都撕下來了!他下半輩子甚至不得不只頂著一只耳朵過活!這真的很變態!”

    法伊瑟低下頭親吻他的唇角:“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