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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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問我什么意思?”我徹底爆發(fā)了,“昨天在酒吧的監(jiān)控錄像我看了,那上面根本沒有你!你跳樓摔死的那些照片我也看了,你現(xiàn)在卻問我什么意思,你說我什么意思!” 啪—— 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阿蘇甩了我一巴掌,轉(zhuǎn)身開門。 “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她眼圈紅紅的,里面噙滿了淚水。 我看了她一眼,心里想難道我又搞錯了? 阿蘇看我站著不動,過來就把我推出了門外,然后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我隱隱的聽到了門后嚶嚶的哭泣聲。 我煩躁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腦子里想一像亂麻一樣。剛一邁步,腳下卻踢到了一個東西。 低頭一看,正是我來的時候懷里抱著的小木箱子。我記得那時我要開門,就把它放到了門邊上,可是后來便再也沒有見到過了。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幻覺? 越想便越覺得可能,這個趙剛,處處透著詭異,如果阿蘇他們兩人當(dāng)中有一個是鬼的話,那我寧可相信趙剛是鬼。 我抱起小木箱,向前走到了樓道的正中央,情緒沮喪至極。 誰是鬼跟我有個毛線關(guān)系?誰愛死誰死!小爺回去睡覺了! 把小木箱挎到脖子上,直接向電梯間走過去。 這時身后突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居然是消失了一個晚上的老道。 “徒弟,可算是找著你了!”老道如釋重負(fù)的吐了口氣說道。 “你還知道找我啊?我上來后就沒見你人影!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掛了?”我沒來由的一陣火大。 “別提了,道爺我常年打雁,這次倒讓雁啄了眼,快點走,這地方邪性的很,老道我太輕敵了!” 老道說完,直接伸手按下了電梯開關(guān)。 “師父,你不是說這電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陰氣最重嗎?” “咳——哪個得道高人羽化飛升之后不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徒弟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師傅,這明明是你說的好么?” “哦?是嗎?我有說過嗎?” 我腦門一排黑線…… 順利的坐著電梯來到了一樓,出門直接開車回到了小院。 路上我問老道昨天見到的那個老保安是不是鬼,可老道只是緊皺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進了他的工作室之后,老道才長處一口氣,坐到椅子上嘴里一直嘟噥著,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我問他什么太厲害了,他看了我半天嘆了口氣說道:“為師跟各路鬼神打交道這么多年,從未走過眼,就算是千年老鬼也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遁去真身。但是這次我居然連他們是鬼都看不出來,實在是可笑!” 我注意到老道說了一句‘他們’是鬼,可這個他們指的究竟是誰呢? “師父啊,你說他們都是誰啊?” “厲害就厲害在我也不能斷定他們到底誰是鬼,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就是這兩個保安都有問題!” 我心里稍稍有些安慰,老道并沒有肯定的說阿蘇是鬼,那她是人的可能性又增加了許多。 “今天你就睡這,明天我們繼續(xù)查這個事。” “師父,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我們非要管這個事嗎?他們誰是鬼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嗎?為什么我們要冒著生命危險趟這趟渾水?” 老道一臉大義凜然的說道:“哎呀,這個是我們修道之人的責(zé)任!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叫做能力越大,責(zé)任就越大!我們修道之人不能唯利是圖,要以天下蒼生為重!” 我撇了撇嘴,“師父,人家給了你二十萬對不對?” “哪有,老海那個摳門,這么棘手的活只給了十五……”老道順著我的話茬就接了下來,說道一半才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閉上了嘴巴。 “切!你撅起屁股來,我都能看到你嗓子眼了!(俗語,意思是極度的了解一個人)。” “哎,有這么跟師父說話的嗎?” “得得得,師父您深明大義為國為民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湖行了吧,我去睡了您自己繼續(xù)憂國憂民吧!”我說完就去了旁邊的一個房間,和衣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夢里我夢到自己推著一輛自行車,穿過一條昏暗的弄堂,弄堂很長,我一直看著前面出口處的亮光,卻怎么也走不到弄堂的盡頭,正在焦急的時刻,身邊的墻壁里面突然伸出了好多只手,一下自己把我死死抓住就往墻里面拖。 我嚇得一下睜開了眼睛,卻發(fā)現(xiàn)此時天已大亮,老道正在抓著我的肩膀叫我起床。 “這么早就起床干嘛啊?”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沒聽過嗎?” “沒有,我只知道早起的蟲子都被鳥給吃了。”說完我身子一歪,就又倒在沙發(fā)上。 “你想不知道你那個阿蘇究竟是人是鬼?” 我一下從沙發(fā)坐起來,“你知道?” 老道撇著嘴發(fā)出了幾聲鄙夷的‘嘖嘖’聲。 “我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是我已經(jīng)有了知道的辦法!” 我拉著老道的袖子,把她拽到了沙發(fā)上,“快說快說,什么辦法?”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去哪了嗎?”他不說有什么辦法,卻又提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去哪了?” “我特么的被拽到鬼打墻里面了!就在2214!” “怎么回事,說來聽聽!”其實我一直奇怪昨天晚上他打電話時為什么會爆粗口,肯定是遭遇了什么不尋常的事情。 “那個22層邪性的很,我進去之后,就感覺不對勁,可我拿出了羅盤卻沒看出什么異常。我等了你一會也不見你上來,于是我就直接弄開了2214的門。” “里面有人嗎?” “沒有,到處都是灰塵,厚厚的一層。根本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家具什么的都用白布蓋著,好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了。然后我又來到了那個跳樓的人家里。按說他家里應(yīng)該沒有灰塵吧?可是當(dāng)我進去以后卻看到那間房子跟2214一樣,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地上亂七八糟的,我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屋里就亮起了一盞鬼火!” “鬼火?”我大驚失色,“什么顏色的?” “鬼火還能是什么顏色?當(dāng)然是綠色了!” “這鬼火是不是一直在空中飄著?” “對啊,然后我就施法開天眼,想看看究竟是什么鬼。可是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咚的一聲巨響,然后我掐指一算,算到了你有危險,我就從那個房間里退出來了。直到你給我打電話,我才意識到我被鬼打墻迷了眼了。” 我仔細想了想,這的確和我大學(xué)時的那個室友遭遇類似。那個時候我和老道就好像處在兩個重疊在一起的空間里,而那盞鬼火,就是連接著兩個空間的紐帶。 但是仔細一想,卻又不對了,我看到趙剛的時候,他說我們在鬼打墻里面,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時老道就應(yīng)該在那個死者的家里。而他進了2214,轉(zhuǎn)眼我再進去就看到了阿蘇,那么他說的鬼打墻就是謊話,或者說,那個時候我所在的空間是正常的,而他進去的,才是鬼砌的墻,他的目的,或許就是把我騙進去!那他讓我進去到底居心何在? 我后背一陣發(fā)涼,幸虧那時候沒跟他一起進去,要不然現(xiàn)在還指不定出來出不來呢! 老道看我若有所思,湊過來問道:“那個妞兒你看著正常么?你注意到她有影子沒有?” “不僅有影子,還有體溫呢!” “哈?有體溫這事你都知道了?徒弟,不會是——”老道的笑容開始變得猥瑣起來。 “師父,你還敢再猥瑣點嗎?你是個道士好么?看看你的措辭,還‘妞兒’呢,不是應(yīng)該叫女施主的嗎?” “哎——道士也要與時俱進的嘛!不過找你這么說,她是鬼的可能性不太大,不過那報紙是怎么回事?假的不成?” 其實老道的這個疑問也是一直困擾我的問題之一。 我清楚的看到過那張報紙,根據(jù)我的職業(yè)經(jīng)驗,報紙不可能是假的,但是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報紙上報道的事情是真的,但是死的那個并不是阿蘇,而是一個和她極為相像的人。 而那個保安趙剛,恐怕和那個女人的死逃不了干系! 對!一定是這樣! 老道第過來一個信封,“這里面有幾個人的地址,你過去打聽一下,就知道到底是誰有問題了。” 我接過來打開,是幾張折疊的a4紙,上面第一個人就是那個保安——趙剛,接下來是那個老保安,叫王愛國,下面還有一個叫王國慶的人。可是這兩個人用一個大括號給圈在了一起。后面跟著同一個地址。 “這人兩個名字?” “錯,王國慶是那天我倆見到的保安,而那個王國慶,是他兒子。”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初見倪端 我拿著這幾個人的地址出了門。我決定先去那個小區(qū)的物業(yè)問一下,這樣王愛國的生死就弄明白了,如果他真的如趙剛所說已經(jīng)死了,那么他說的話就不可信。 找到華苑小區(qū)的物業(yè)之后,我拿出了記者證以采訪為名詢問這里是否有個叫王愛國的保安。物業(yè)經(jīng)理的回答讓我更加疑惑了。 他說去年的確有個叫王愛國的保安,五十多歲,但是后來突然就不來上班了,工資也沒來領(lǐng),甚至連自己的東西也沒來收拾。物業(yè)給他打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tài),后來再也沒有來過了。 我又問了王國慶和趙剛的名字。物業(yè)經(jīng)理沉思了半晌回答說,王國慶不認(rèn)識,那個趙剛也在這里做過保安,但是后來跟王愛國一樣,莫名其妙的就不來上班了,也再沒見到過人。我又問了一下關(guān)于去年有個女人跳樓的事情,那個經(jīng)理卻變了臉色,怎么也不肯說了。 從物業(yè)出來后,我重新分析了一下整件事。 趙剛并沒有跳樓,老保安王愛國說的是假話。而王國慶也沒有心肌梗死,那趙剛說的也是假話。那這兩個人都說對方是鬼,難道只是為了騙我?可我又是跟這件事毫不相干的一個局外人,他們騙我的動機是什么呢? 不過照這樣說起來,阿蘇說的倒有可能是真話,那她是鬼的可能性又大大降低不少。 按著紙上的地址,我找到了趙剛的住處。他住在津門市最邊上的東麗區(qū),這里以前是郊區(qū),這幾年發(fā)展起來之后才漸漸繁華起來。 趙剛是外地人,在這里租了一間房子。我找到房東之后詢問是否有個叫趙剛的人住在這。 房東有些警惕的問我是他的什么人,我說是朋友。然后房東就開始抱怨,說趙剛的房子馬上就要到期了,到現(xiàn)在既找不到人,也不說退房的事,搞的他往外租也不是,不租也不是。 我說我是他的朋友,好久沒見他了,就是過來看看他還在不在。 房東說他平時也不怎么來,趙剛租他的房子已經(jīng)兩年了,每次交租都是一年,平時他也不怎么過來,現(xiàn)在打他的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人跑到哪去了。 于是我說房租我先替他交著,但是我想去他的房子看看,或許他已經(jīng)回來了。 房東考慮了一下,說可以。然后他就找到備用鑰匙帶著我來到了趙剛的出租房。 趙剛的出租房位于一個小區(qū)的六樓,屬于那種老式的樓房。房東打開門之后,房間里一股霉味撲鼻而來。屋子里地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一看就是很長時間沒有進來過人了。 但是房間里的物品擺放則整整齊齊,就連被褥都疊的四棱四角。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寫字臺,上面放著一個小書架,書架旁邊放著兩個相框。 我走到寫字臺前面,目光落在了那兩個相框上。 兩張照片,一張是趙剛穿著軍裝的照片,證明他曾經(jīng)服過兵役。而另一張則是他穿著便裝和一個女孩子的合影。 而我在看清了這張照片上女孩子的臉時,心又開始狂跳起來,因為這個女孩子,竟然是是阿蘇! 我又拿起照片仔細的看了一遍,沒錯,這女孩子的確是阿蘇。照片上趙剛從后面抱住阿蘇,兩個人的手重疊放在阿蘇的腰上,兩人臉上都綻放著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