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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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葉曼診是留過學(xué)的,怪不得會畫油畫這種在這個時(shí)代還比較小眾的玩意兒。 看來我是勸不了她了,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閔夫人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告訴您另外一件事,如果將來有一天,你的丈夫讓你吃一種說是從西方弄來的能讓你懷孕的藥,你千萬不要吃,我就說這么多,你的命就在你自己的手里,是生是死由你決定吧!” 我說完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徒弟,她命里該有此一劫,逃不掉的,你不要逆天而行啊!”老道追上了我說道。 “命?”我停住了腳步,“你那么能算命,怎么不給我算算,給文文算算?我們在這里像個向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四處尋找著一線生機(jī),這些都是命中注定?” 老道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嘆了口氣。 我轉(zhuǎn)身回到房間,心中懊惱無比。老道說的似乎也不無道理,葉曼診命該如此,誰也沒辦法。 房間里并不見丁佳雯的影子,難道她去見孟滄瀾去了? 出門喊上了老道,一起來到閔致遠(yuǎn)的房間外面。剛要伸手敲門,就聽見房間里面?zhèn)鞒鰞蓚€人的對話聲。 “您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出來好了,我無不答應(yīng)。” “我跟先生說過了,這種事我不會做,先生如此苦苦相逼,實(shí)在是沒有道理。” “你如果不同意,我就會一直糾纏下去,直到您答應(yīng)為止,而且,我還知道您的一些事情,說不定哪天我喝醉酒,一不小心給說了出去……” “你這樣做是在飲鴆止渴,三代之后報(bào)應(yīng)就要落到你的后人身上。” “那前提也要先有了后代才行,不是嗎?” 我的心猛地一沉,這對話是如此的熟悉,完全跟我在夢境中見到的一模一樣! 只是在夢境中,我看不清那個老太太的面目。 如果這人是孟滄瀾,那閔致遠(yuǎn)真么會知道她的秘密? 我猛然間想到了那個未來的我。是他告訴了閔致遠(yuǎn)地址,從而找到了孟滄瀾,由此可見未來的我一定知道很多關(guān)于孟滄瀾的事情,但是他為什么不告訴我,而要告訴一個毫不相干的外人? 老道扯了我一把,我們兩個趕緊躡手躡腳的下了二樓,弄得院子里的一些傭人都用一種看小偷的眼神看著我倆。 我問老道,“這人就是孟滄瀾?” “嗯,就是她,我加入組織那會她就是這個聲音,錯不了的。” “那她多大年紀(jì)了?” “不知道,她每次出現(xiàn)都這樣,好像不會變老似的。” 老道的話更加讓我確信自己的判斷,孟滄瀾一直在各個不同的時(shí)空穿梭來往,但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你老婆去哪了?”老道突然提起了丁佳雯。 我這才意識到,她并不在這里。按理說孟滄瀾來到這了,她應(yīng)該一直關(guān)注才是,畢竟她一直在找這個人,現(xiàn)在人來了,她卻不見了。 我倆對視一眼,隨即想到了一個地方。 “后院!”異口同聲的說完之后,我倆小跑著來到了后院。 果然在井邊見到了丁佳雯。 她正在低著頭向井里看。 我小心的靠近,輕聲叫了一聲:“文文?” 她似乎沒聽見我的聲音,仍舊聚精會神的看著井里。 我輕輕的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啊——”她尖叫了一聲,反手一抓就扣住了我的肩膀,接著身子一弓,一個過肩摔就把我甩了出去。 我單手撐地一個空翻站在地上,就聽到了她連連的道歉聲。 “泉哥對不起啊,我以為是流氓了呢……” “你干嘛離井邊那么近?我還以為你要投井自殺呢!” 老道走到井邊向里頭望了一眼,說道:“水月鏡花術(shù)?我說丫頭,這是正宗的道門法術(shù),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 水月鏡花術(shù)?我好奇的走過去向井里看了一眼,平靜的水面散發(fā)著淡淡的熒光,上面正是剛剛孟滄瀾和閔致遠(yuǎn)會面的情形。 “除了這里,我找不到陰氣更大的地方了,只有在這里才能使用這個道術(shù)。”丁佳雯一揮手,水面的熒光慢慢的黯淡下去,恢復(fù)了正常的樣子。 接下來的事情,我和丁佳雯都知道。閔致遠(yuǎn)會殺了葉曼診,再由孟滄瀾招來女鬼魂魄,附在葉曼診身上。 “你一定去找過了葉曼診對不對?告訴她離開這里?”丁佳雯問了一句。 “你都看見了?” “不,我是猜的,以你的性格,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死的,但是我覺得她不會相信你。” “是啊,還差點(diǎn)把我們趕出去呢。真不知道這女人怎么這么傻。”我有些黯然的抱怨了一句。 “世間萬事皆有因果,今日之果,皆有昨日之因種下,分毫不差的。” 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轉(zhuǎn)過頭去,一張?jiān)谟洃浿幸呀?jīng)模糊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應(yīng)奶奶?!”我一下驚呼出聲。 丁佳雯則是乳燕投懷一般撲到了應(yīng)奶奶的懷中,失聲痛哭不已。 “她不姓應(yīng),她就是孟滄瀾!”老道輕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 我在龍?zhí)渡降滓娺^孟滄瀾,那時(shí)的她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啊!?這兩個,究竟哪個才是孟滄瀾? 腦子里本來已經(jīng)清晰的線索一下子又模糊起來。 “傻丫頭,不要哭了,奶奶這不是來了么?”孟滄瀾輕輕地?fù)崦〖仰┑念^發(fā),臉上滿是慈祥的笑容。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你呢,每一天奶奶都會看看你長高了沒有,變漂亮了沒有……” “奶奶,你為什么要離開我啊,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丁佳雯一邊抽泣一邊說著。 “奶奶也想跟你在一起啊,可是奶奶的事還沒有做完,只有奶奶做完了事才能跟你在一起。”孟滄輕輕的推開丁佳雯,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小泉子欺負(fù)你了沒有?” 丁佳雯淚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對著孟滄瀾搖了搖頭。 我?guī)е鴿M腔的疑惑走到孟滄瀾面前,“應(yīng)奶奶,我上次在龍?zhí)渡降滓姷降氖悄矗俊?/br> 她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的眼睛,“你覺得呢?” “您就告訴我吧,我都懵了。”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是我,但又不完全是我,包括現(xiàn)在你看到的,也不完全是我。” 我的頭更大了,這老太太是嫌我的腦洞開的還不夠么? 丁佳雯剛要說話,卻被孟滄瀾抬手制止了,“文文,奶奶在老屋里給你留的紙條你看到了?” 丁佳雯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到了。” “看到就好,我還以為你不會回去呢。” 我想起了丁佳雯在去我家的時(shí)候,曾經(jīng)要求去那個老屋,從那個時(shí)候起我就應(yīng)該看出來她就是文文的,而且她還在那里的一個盒子里得到過一張紙條,現(xiàn)在看來,那張紙條竟是孟滄瀾給她留下的。 “你一定要記得奶奶跟你說的話,你是這世界上最后一個薩滿,記住了。” 丁佳雯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住了,奶奶你不要走好不好?” 孟滄瀾笑了笑,對我說道:“剛才我就知道你在門外偷聽,知道我為什么答應(yīng)他幫他害人嗎?” 自從知道了孟滄瀾就是文文的奶奶,這個問題就一直困擾著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我的印象里,薩滿法師是不會害人的。 孟滄瀾摟著丁佳雯的肩膀,來到了井邊,對著井口揮了一下手。 水面上熒光閃爍之后,像電視機(jī)屏幕一樣出現(xiàn)了人影。 一個身穿古裝的年輕男子正擁著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兩人衣衫凌亂,想來是剛剛嗨皮完畢。 那男子把嘴湊到女子耳邊說道:“我回去就跟父親大人說,說你有了我的孩子,他一定會同意我納妾的。” 那女子?jì)尚叩狞c(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我只怕是jiejie不同意,別人都說她是醋壇子,兇得很呢!” 男子坐直了身體,不以為然的說道:“她是個不下蛋的母雞,自己生不出來,難道還不讓我納妾?這是要讓我閔家絕后么?” ☆、第一百零九章 改變未來 女子掩嘴輕笑,“相公說話好難聽,那蘭兒現(xiàn)在懷了相公的孩子,豈不是成了會下蛋的母雞?” 男子臉上浮起壞笑,再次把衣衫不整的蘭兒壓倒…… 接著畫面一轉(zhuǎn),一個身穿大紅喜服頭上蓋著紅蓋頭的女子靜靜的坐在床.上,雙手交叉在一起,手指不停的絞動,可見此時(shí)的緊張。 一個男子腳步踉蹌的走進(jìn)畫面,跌坐在床.上,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新人。 “我的——好蘭兒,我——我總算——把你娶回來了!” 蘭兒自己掀開了頭上的蓋頭,開始為醉酒的男人寬衣解帶…… 畫面再轉(zhuǎn),大腹便便的蘭兒正跪在地上,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一個臉色陰沉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身邊站著兩個老媽子。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未婚先孕,誰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卻在這里說是閔家的子孫,今天我要是不教訓(xùn)你,你就不知道閔家的規(guī)矩,給我打!” 我暗暗吃驚,這女人的面孔,赫然正是葉曼診,而那蘭兒,像極了那女鬼。 夫人一聲令下,兩個老媽子上前揪住蘭兒的頭發(fā),劈頭蓋臉的打了起來。 蘭兒咬著牙一聲未吭,只是兩只手死死的護(hù)住腹部,任由兩個老媽子毒打。 “你給我記住,我是這個家的大夫人,而你不過是個小妾罷了,這個男人是我的!”夫人俯下身子,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起身揚(yáng)長而去。 接下來的每一幅畫面看著都讓人揪心,懷著孕的蘭兒在閔家受盡了各種虐.待折磨,劈柴,洗衣,吃剩飯,地位甚至連個下人也不如。甚至?xí)獾侥袀蛉说膕ao擾。 而那個男人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最終,蘭兒不堪忍受,在一天夜里,穿著自己大婚時(shí)的喜服,上吊自盡。 畫面定格在了蘭兒那張滿是不甘的臉上…… 老道嘆了口氣,“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