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溫水煮甜椒、妖精要嫁葫蘆娃[網(wǎng)游]、婀娜動人、失而復(fù)得的十個億、穿越之農(nóng)婦妝娘、屠龍狗砸,點擊就送、隔壁那個不要臉的、重回六零全能軍嫂、賈赦有了紅包群[紅樓]、現(xiàn)世太子妃
謝銘倒是好說話,走到楊思覓的車旁看了看,“再幫你弄一輛一樣的?” 楊思覓道:“好。” 謝銘看他這么乖巧,龍心大悅,“弄輛防彈的,安全一點。” 程錦趕緊提意見:“防彈可以,但別再給他配火箭筒了。” 這玩意真的太危險了,和平年代為什么還會有人隨車攜帶這種東西?這是想作甚?! 謝銘看向程錦,目光中傳達(dá)著一個信息:你是傻的嗎?“當(dāng)然不是我給他配的那東西。” 程錦想了想,也是,謝銘對楊思覓還是很嚴(yán)格的。楊思覓應(yīng)該有自己的渠道,他轉(zhuǎn)向楊思覓,“以后不能在車上放這種東西。” 楊思覓一臉無辜: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程錦道:“以后我會定期檢查。” 楊思覓道:“車有什么好檢查的,你來檢查車主吧,隨便你怎么查。” 謝銘看看楊思覓,都學(xué)會耍流氓了,程錦真是教得好啊。“程錦,你別總慣著他。” 程錦微笑著否認(rèn):“沒有的。”他心想,這種話你別當(dāng)思覓的面說啊——有一定概率會激發(fā)他的“叛逆心”。 楊思覓道:“其實是我慣著他。” 程錦配合地道:“是,你說得對。” “……” 謝銘笑了笑,這兩個年輕人現(xiàn)在很行了啊,她cao這閑心干嘛,不管了不管了。 程錦看謝銘沒話說了,立刻抓緊時間把小安和步歡的事說了下,“我這邊已經(jīng)在查了,但目前還沒能把人找回來,我也還沒弄清這事到底是什么性質(zhì)的。” 謝銘皺眉道:“我也會幫你們查一下。以我的經(jīng)驗,應(yīng)該是你們得罪的人在報復(fù)你們。” 程錦點頭,“可能吧。”他望著忙碌地收拾著殘骸的眾人,嘆了口氣,這些壯士一來不復(fù)還地交待在了這里,那下一撥報復(fù)是不是會更加兇殘? “小安和步歡是失蹤了,剛才你是這么說的對吧?那怎么到你們這里就變成槍戰(zhàn)了?”謝銘問。 程錦道:“思覓認(rèn)為是兩撥人做的,我贊同他的看法。” 謝銘想了想,點頭,“估計是有人放出風(fēng)聲說要對你們動手,你們的其它仇家就跟風(fēng)過來了。這就叫:墻倒眾人推。” 程錦愕然,他是有多遭人恨?怎么就到墻倒眾人推的程度了? 謝銘看看他,“看來你現(xiàn)在沒一點頭緒?” 程錦道:“是想不到誰會這么想要我們的命。” “我們這行做久了,得罪的人不計其數(shù),你不放在心上,別人卻是要記一輩子的。”謝銘看著那面被撞了大洞的墻,“這面墻以前是我讓人砌的。” 哦?程錦看向那面墻。 “以前這里被思覓禍害過一次,當(dāng)時也是些來找他報仇的人。” “哦。” 難怪楊思覓要把人引來這里,因為這地方他熟,難怪他會直接撞墻,因為他知道這里的墻只是一層磚,能撞穿。 這時,謝銘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說:“那輛車上的人跑了。金蟬脫殼,車丟下了,人跑了。” 除了楊思覓炸掉的這輛車,另一輛車跑了。先前程錦和謝銘提了這事,謝銘便交待人去查了。 程錦道:“能查到是什么人嗎?” “查肯定遲早能查到。”就是需要時間。 程錦點頭,“麻煩你們了,謝謝。”又說,“謝局,你看這邊還需要多久?我和思覓本來是要去小安失蹤前去的地方看看情況。” “行,你們?nèi)グ伞!敝x銘看著楊思覓那輛車,“你們這車……算了,我讓人送你們。”這樣也更安全。 名湖鮮城那邊,游鐸、葉萊和韓彬都在。警察也過來了,正在四處問話錄口供。 游鐸去查了監(jiān)控,小安來這里是和大學(xué)同學(xué)一起過來吃飯的——算是過來參加集體活動。雖然她很少去學(xué)校,但網(wǎng)絡(luò)時代么,大家可以網(wǎng)上溝通,所以她班上的人都知道自己有她這么個神出鬼沒的同學(xué)。 飯后,大家要換地方玩,離開名湖鮮城前,小安和幾個女同學(xué)一起去了趟衛(wèi)生間,之后,那幾個女同學(xué)方便完便去和大部隊匯合了,但小安卻就此失蹤了。 不過她的同學(xué)們不知道她是失蹤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她在群里發(fā)的信息,她說有事要先走一步,她本來就神出鬼沒,大家也不覺得她的行為奇怪,便沒管她,繼續(xù)活動去了。 游鐸看著小安手機里的大學(xué)聊天群的聊天記錄道:“這句話肯定是別人用小安的手機發(fā)的,她這個手機是日常用的,用指紋就能打開,當(dāng)時,她人肯定還在名湖鮮城里面,只是被人控制住了。” 后來,控制住小安的人把小安的同學(xué)們忽悠走后,丟掉小安的手機和背包,只把人帶走了。 葉萊道:“衛(wèi)生間沒監(jiān)控,而且離后門近,后門那邊也沒監(jiān)控,那人應(yīng)該是帶著小安從后門離開了。” 韓彬點頭,他去后門附近看過,最近的監(jiān)控在幾十米之外,拍不到名湖鮮城這邊的情況,所以也就不知道有哪些來往車輛曾在后門那兒停留過,又是哪輛車載著小安離開了。 葉萊又道:“你們說這個飯店是不是綁匪特地選中的動手地點?如果他們是計劃好了要在這里動手,那我們要好好查一下小安的那些同學(xué),因為聚會地點肯定是他們中的某人定的。” 游鐸道:“我查了,有位同學(xué)的父親是這個飯店的股東,他們來這里吃飯可以打折,所以他們就選了這里。也沒有誰特別堅持要到這里來吃飯,就是大家都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最后便決定來這里。” 葉萊皺眉,這樣的話那就不像是預(yù)謀好的。 韓彬道:“我的想法是,可能有人一直在跟蹤小安,看到有機會動手,他就行動了。他的這個行為是臨時的,并不是事先就計劃好的。” 葉萊若有所思,“其實這兩天我也覺得有人在跟著我。” 她比小安警覺,隱約感覺哪里不對,出門時便特別小心地沒有去偏僻的地方。 她今天也出門訪友了,不過和小安不同,她的朋友和她一樣大多從事的是警察之類的工作,見多了各種案子,大家都陰暗悲觀,習(xí)慣把事情往壞處想,一聽她說感覺不對,大家立刻像探照燈一樣把遠(yuǎn)處近處的人給盯了個遍,這其中要真有跟蹤葉萊的人,見到他們這個架勢也該趕緊溜了。 “看來是有人想對我們部門下手。”韓彬道,“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葉萊猜測:“難道我們以前抓住的某個兇手最近出獄了?或者越獄了?” “有可能。”韓彬道,“明天我們?nèi)ソy(tǒng)計一下我們經(jīng)手過的案子。” 看看其中的哪些兇手還在人世,并且恢復(fù)了自由。 “好。不過好像沒人跟蹤我,我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游鐸道。 不過,他回京后也沒怎么出門,就回了一次家,還是家里派車來接他的。 “我也沒有。”韓彬道。 他倒是有出門,但他也沒察覺到異常,不知道是秦越帶的人太多了,干擾了他的危險探測雷達(dá),還是對方被秦越的人力財力震懾住了,沒敢靠近。 至于步歡,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韓彬、葉萊和游鐸都想不通。 葉萊嘆氣:“不會是中了人家的美人計吧?” “有可能。”韓彬道,“找到他的摩托車應(yīng)該就能知道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步歡人失蹤了,手機信號完全消失了,摩托車也不見蹤影。小安至少還有個失蹤地點,步歡是連他是在哪里失蹤的都沒人知道。 游鐸道:“早知道就該給他的摩托車裝個定位器。” “我們要關(guān)注一下二手回收市場,他那車如果像小安的包一樣被隨便扔在哪個地方,那明天就該出現(xiàn)在二手市場上了。”葉萊拿出手機,“我去和各個公安局、派出所打下招呼,讓他們替我們留意一下這事。” 程錦和楊思覓到名湖鮮城時,在門口看到了秦越的車——程錦不開車,但記車牌的功力不錯。 程錦道:“秦越也過來了?” 楊思覓道:“韓彬開秦越的車過來的。” “哦。” 兩人走入飯店內(nèi),程錦一路和眼熟的警察打招呼。 “老大!”葉萊跑過來。 游鐸和韓彬也跟了過來。 程錦道:“怎樣?” 葉萊把他們討論過的情況說了一下。 程錦邊聽邊點頭,“就先這么查下去。”他看了下手機,陸昂那邊沒有新反饋,他有點想打個電話問下情況,但忍住了,因為半小時前剛通過話。 韓彬看著程錦和楊思覓,“你們身上有硝煙味。” 葉萊和游鐸抽了抽鼻子,都點頭,嗯,很明顯的硝煙味。 程錦道:“來的路上遇上了幾個持槍的歹徒。這事我讓謝局幫忙處理了。” “持槍的歹徒?”葉萊有點發(fā)愣。 “和綁架小安、步歡的人應(yīng)該不是一伙人,畢竟做事風(fēng)格不同。”程錦道,“這些拿槍的,應(yīng)該是沖著我和楊老師來的。” 葉萊他們打量著程錦和楊思覓,似乎兩人都沒受傷。 程錦道:“我們沒事,有事的是他們,所以接下來你們也要小心點,對方可能會有更激進(jìn)的行為。” “他們有槍,還當(dāng)街開槍,是恐怖分子嗎?”韓彬皺眉,“根源會不會是在焚河?” 程錦看向楊思覓,“思覓,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楊思覓道:“不像恐怖分子,沒有瘋狂到那個程度。” 恐怖分子是悍不畏死的,來追殺他們的那幾人不是這樣,他們很怕死,只不過,怕也沒用,沒有回頭路了。 “嗯。我還是去問一聲大仙吧,預(yù)防真的有恐怖分子來索命。” 預(yù)防真的會遭遇“墻倒眾人推”。 第116章 生死劫4 聯(lián)系上常長生后,他表示焚河最近很和平,距離唯愛永生覆滅還沒多久,這點時間還不夠孵化出什么新的恐怖組織,就算能孵出來,他也會把它們扼殺在萌芽階段。 程錦道:“嗯,我知道,就問一下你這邊的情況,以防萬一。” “我會再仔細(xì)查一下,看是否有疏漏。”常長生道。 “好,麻煩了,多謝。” “沒事,你們自己小心點吧。” 和常長生通過話后,程錦又聯(lián)系了唐釋——不能厚此薄彼么——跟他也說了下他們這邊的情況。 唐釋問了個有點奇怪的問題:“跟青山有關(guān)嗎?” 程錦愣了下,細(xì)究起來,謝青山也算是有動機的人之一。“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