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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七王妃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王妃進門,為何不能走正門?”

    那婆子支吾起來,跑回去低聲向馬車內的成玉喬討主意。不知成玉喬說了什么,她有了底氣,抖擻著道:“當然于理不合,我們侯府的大小姐,前王妃嫁進王府時,走的就是側門。傅三小姐一個填房,哪能越過前頭的正室?”

    成玉秀嫁進王府里竟是走側門的,這事芳年上輩子從沒有聽說過。許是成家覺得太沒體面,禁了別人的嘴。

    這下芳年心里的疑團更大,情深義重的七王爺真的是傳言中的那樣,對前王妃一往情深?

    “王爺沒有吩咐過,老奴只依禮法辦事,傅三小姐是正妃,花轎當然要從正門進。”安總管說完,大聲喊道:“迎王妃進府!”

    “且慢!”馬車里的成玉喬出聲,“安總管,昨日是我大姐的忌日。王爺今日迎新王妃進門,新王妃不應該在跪過我大姐的靈位,方能入府嗎?”

    芳年在轎子里,嘴角泛起一個冷笑,原來這就是成玉喬堵在王府的用意。既不能阻止自己嫁進王府,也要在進王府前惡心惡心自己,滅掉自己的威信。

    安總管頭也未回,朝送親的人做一個請的手勢。

    送親的人都是機靈的,立馬抬著花轎進府。他們一入府,大門就緊緊閉上,把成玉喬攔在外面,她氣得面色煞白,一口銀牙差點咬碎,恨恨地吩咐婆子們趕緊離開。

    后面看熱鬧的人同樣被隔住,他們沒能看到新王妃的笑話,卻也沒有白來,至少從侯府人的口中,得知原七王妃竟是由側門嫁進王府。這點談資,也夠嚼上幾天。他們伸頸張望著,猶不肯散去。

    傅家人剛放下嫁妝,安管事就請他們出去。

    下人們不知所措,傅興齊不干了。

    芳年按住差點暴走的弟弟,苦口婆心地勸他忍一時之氣,“齊弟,你帶人走,我不會有事的。”

    “…姐,他們這樣…你還叫不會有事?”

    “我說的不會有事,是指無性命之憂。”她神色平靜,“我們早就料到會如此,莫要再起事端,快些走吧。”

    傅興齊無法,帶著送親的下人們,一步三回地走了王府。

    他們一出去,觀望的人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詢問。傅興齊抿著唇,帶著下人們,快速走遠。

    王府內,芳年已從轎子里出來,身邊僅有三喜四喜。

    “…王妃,現在怎么辦?”三喜小聲地詢問,王府里冷冷清清的,她們不知道把小姐安置在哪里。

    芳年一把扯開蓋頭,掀開轎簾就下了轎。

    她們落轎的地方顯然是王府的園子里,此時入秋,放眼望去,一片蕭條。

    奇怪的是,目光所及之處,連個下人都看不到,那安總管也不知去了哪里。四喜說安總管親自去送人出府。

    芳年帶著三喜四喜,站在園子里。園子里空蕩蕩的,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老仆,命四喜上前,問到了王爺的住處。

    她詫異著,諾大的王府,怎么下人如此之少?

    整個王府,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寂寥壓抑,沒有半點生氣。她心道,姓元的住在這樣的地方,怨不得性情異于常人。

    順著老仆指的路,主仆幾人來到一處院子前。院門緊閉,上面掛著高高的匾額,書寫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悟禪院

    第29章 夫妻

    這名字聽著太過清心寡欲, 和他的性子不太相符。門外一個下人都沒有, 不知里面有沒有人。

    “七王爺, 你在不在?”

    沒有人回答。

    她提高音量, “七王爺,你在不在?”

    還沒有回答, 她的聲音被風吹散, 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姐。”三喜和四喜憂心不已。

    “等吧。”

    她喚了幾聲都沒有應答,只有緊閉的院門寂靜地擋在眼前。看來他是有意晾著她,她索性不再喊,站在門外,等待著。

    比性子, 她自認自己在裴府內宅多年, 早就磨成湖里的石頭, 沉靜如水。無論哪般的寂寥, 她都能耐得住。

    約不到半個時辰左右,門從里面打開, 白袍男子立在院子當中。

    他面如冷月,眸似寒潭。卓然立著,像落入凡間的仙人, 被天庭所遺棄。她的腦海中冒出兩個詞:天降孤星,遺世獨立。

    他不發瘋的時候,帶著一股仙氣, 清冷漠然。

    看到她, 他并不驚訝, 出口的話語氣平淡,像述實一般,“你和本王想的一樣大膽。”

    自己那般話狠,她都能進府,可見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此時的她,一身大紅的喜服,蓋頭已揭開。許是剛才走過路,臉色紅撲撲的,五官明艷,身段姣好。她面無懼色,從容淡定,看到他,似乎還揚了一下眉。

    元翼冰峰般的眉微不可見地皺一下,他的胸腔中,涌起莫名的情愫,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他的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默念幾句佛經,壓下心中的雜念。

    “王爺有命,不敢不從。”

    “你倒有自知之明。”

    芳年嘴角扯一下,那成玉喬說自己沒有自知之明,這七王爺又說自己有自知之名,倒真好笑。

    “謝王爺夸獎。”

    元翼冷哼一聲,極輕極淡,卻令人膽寒。

    “你覺得本王在夸你?”

    對于一個女子,膽大可不是什么好詞。這女人怎么會以為自己是在夸她?若是他沒看錯,方才她嘴角的是笑意。

    尋常女子碰到這樣的親事,不應該害怕到痛哭流涕嗎?她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你笑什么?”

    芳年已恢復恭敬的臉色,一五一十地答道:“我剛才是苦笑,因為昨日成家的二小姐去了我家,指責我沒有自知之明,妄想嫁進王府。”

    他的眼神瞬間寒到刺骨,微瞇起,手指輕拂落在肩頭的落葉。看似輕飄飄的一拂,那落葉卻飛得老遠,落入塵土中。

    伴隨著他的動作,是更加漫不輕心的話,“她是什么東西,也配過問本王的事情?倒是你,見到本王,竟敢自稱我?是誰給你的權力?”

    “王爺,您曾說過,只要我能來,我就是堂堂正正的王妃。身為您的王妃,我再自稱臣女不太合適吧。”

    “沒錯,那話是本王說的。但你既然是本王的王妃,不應該自稱妾身嗎?”

    芳年愣住,前世里,在新婚的那段時間里她是自稱妾身的。她忘不掉這兩個字第一次出口時,心里的那份羞澀和期盼。但裴林越的反應寒了她的心,他根本就不愿意聽到她以他的妻子自居。后來他傷透她的心,她的心冷硬起來,就開始自稱為我。

    妾身這個詞,就像她心里的忌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再者,她和王爺不可能會是真夫妻,她自稱妾身是不是怪了些?

    “王爺,我…覺得這樣說話好一些,若是自稱妾身,王爺您聽得舒服嗎?”

    他的眉動了一下,想到她嬌柔地自稱妾身的模樣,皺著眉輕描淡寫地看她一眼,沒有作答。

    半晌,吐出兩個字,“隨你。”

    芳年詫異,看來王爺今天的心情不錯,竟然沒有發脾氣。

    “謝王爺!我初來乍到,就怕自己莽撞,犯了王爺的忌諱。不如王爺和我說說,以后在這府里生活,我都要注意些什么?”

    這就是要談談的意思,她說得委婉。

    他漠然的臉色不變,拂袖轉身進了后面的屋子。芳年吩咐三喜四喜在外面候著,自己跟著他進了屋子。

    屋子的擺設簡單,色調暗沉,和他的人一樣。

    他的王府,實在是不像一個王爺該住的府邸。這間屋子,確切來說是間書房,也不像是個王爺的辦事之所。

    若說是清修之人的寒舍,那不至于。目光所及之處,全是一水的檀木。桌、椅、書架、多寶閣都由檀木打造。

    但是太簡單,連半點華麗的裝飾都沒有。

    他隨意在坐在桌子后面,“你要和本王談什么?”

    “王爺英明,我初進王府,兩眼一抹黑。王爺既已認我這個王妃,那我想著,今后一應吃穿用度,該找誰?還有府里的事情,一些吃穿的小事,我這個王妃是不是可以做主?”

    “可以。”

    芳年嘴邊的話急急地咽下去,她可是想了足足十來個說服他的理由。他答應得如此干脆,把她噎得咳嗽了幾聲。

    她想不到七王爺這般爽快,那么她應該試著提進一步的要求,

    “王爺,我剛才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幾個下人。敢問府里的下人,哪些是歸我管的,哪些是聽我使喚的?”

    “你想把持本王的內宅?”

    這是顯而易見的,芳年心道。不過話不能說得如此直白,她斟酌回道:“王爺,我是您的王妃。”

    雖無三媒六聘,問名納吉,但她確實從正門進了王府,整個邑京都知道她是新的七王妃。身為正妃,掌管王府內院天經地義。

    他冷眸微垂,她倒是有張利嘴,說得也沒錯。

    “準。”

    芳年一直懸著的心落到實處,她沒有料到事情會進展得如此順利,今天的七王爺這么通情達理。她還以為爭到王府的中饋,要頗費一番心思。

    “…王爺…我說如果萬一,將來王爺病好了,能否放我帶著嫁妝歸家?”

    病好?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自斷子孫根,不然一輩子都別想擺脫此毒。此女入了他的門,還想著離開,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的胸中陡然充滿憤怒,連他自己都覺得怒火來得莫名。曾幾何時,他會在乎別人的想法。那些對他有二心的人,早就成了地底的魂。

    要是換成以前的他,眼前的女子早就死得不能再死,哪里還能站在他的面前討價還價。

    芳年的心一沉,暗罵自己激進,見他今日好講話,就不怕死地得寸進尺。她正想著要如何圓過去,就聽到男子似乎哼了一聲。

    “嫁妝?”

    利刃般的薄唇擠出兩個字,語氣瘆得人發慌,仿佛她說的話多么地十惡不赦。與此同時,他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那是一種淡淡的嘲弄。

    芳年低垂著頭,她就沒打算瞞過他。他可是派了人在府里監視自己,哪里不知道嫁妝都是假的。

    “回王爺,我進府帶了七十二抬的嫁妝。祖母掏光了我們傅府小半的家底,才湊出來的。”

    “是嗎?”他不怒反笑,笑容令人發寒,“那些石頭,是你們傅府小半的家底?本王竟不知道,何時石頭也能充作銀子?”

    芳年被他揭穿,倒沒怎么慌亂,努力平靜道:“全邑京的人都看到我帶著豐厚的嫁妝進府的,我那七十二抬嫁妝騙不了人,有單子為證。里面全是真金白銀,奇珍異寶,綾羅綢緞。”

    她輕聲細語,聲音雖小卻理直氣壯,言之鑿鑿。就算低著頭。他的腦海中卻也能想像她此時的模樣,清澈的眸子亮晶晶的,神采明艷。這般神情,不僅不讓人心生厭惡,反倒令他感到難得的愉悅。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日子,情緒的波動都沒有與她認識短短一個月多。

    這個女子,對自己的影響超出他的想像。

    “這就是你要掌管本王內宅的原故?你想中飽私囊,填滿你那幾十個大箱子?”

    芳年不吭聲,她總不能不怕死地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