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我等著他的回復。 但他似乎并沒有那個意思,粗暴地扯下了我的內(nèi)褲…… “唔……疼……” 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本以為不被下藥像死尸一樣躺在這里任人宰割,實際上,就算我清醒著,能跑能跳,我也反抗不了這么一個大男人! 依舊只能躺在這里任由他沖刺貫穿,毫不留情的。 這種暗無天日的酷刑,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持續(xù)了多久。 哭也哭了,喊也喊了,嗓子也啞了。 除了喘息,他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直到一切發(fā)泄完畢,他起身穿衣,開門離去。 他到底是誰? 我緊握著身下的床單,艱難地坐了起來,身下的疼痛難以言喻。 摘下眼罩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漆黑一片,根本就伸手不見五指,哪怕一絲漏光的地方都沒有。 這個男人不想暴露自己,心思布局已經(jīng)縝密到這種程度了。 除了深不可測和可怕之外,我已經(jīng)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緩了好一會兒,我才摸索著去了浴室,將自己清理干凈。 從手臂到后背,除了吻痕就是被掐傷留下的痕跡,很重,就像是發(fā)泄一樣。 他找我來,根本就是純屬的泄欲。 我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頭發(fā)散亂,臉上掛著淚痕,連說話嗓子都要疼。 我該怎么辦才能夠擺脫這種境況? 繼續(xù)一點都不反抗地被人當做泄欲的玩偶? 他連我談談的話都不想聽…… “我要怎么辦?到底要怎么做他才會放過我?” 除了流水聲,沒有人會給我問題的答案。 在浴缸里跑了好一會兒后,身上的疼痛緩解了,我才裹著睡衣走出浴室。 打開燈的時候,就看見廳室沙發(fā)上站著先前送我上來的那個西裝男子。 他也看見我了,將一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對我說:“喬小姐,這是一份包養(yǎng)的新合同。我家先生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啞著嗓子說:“包養(yǎng)合同?我明明什么都沒說……” “喬小姐,你先請坐。” 我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著他說的那份新合同。 果然,劉鳳蘭和丁大偉是跟他們簽了合同的,用這樣的手段把我賣給了他。 “你跟你公婆的關系我們已經(jīng)了解過了。如你所見,我家先生很滿意你,所以決定幫一幫你。這是一份新合同,你簽了之后,我們就會跟劉鳳蘭夫妻解除合約關系,以后合約上的費用,我們都會單方面的支付給你。” 我翻了一下合同,內(nèi)容大約就是保密、以及各項在我過來的時候必須遵守的規(guī)定。 而他所支付的金額是一百萬一年。 一百萬,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真的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也怪不得那貪婪的劉鳳蘭和丁大偉會這樣把我給出賣掉了。 我諷刺一笑,抬頭看他:“我有拒絕的權力嗎?” 他沉默了一下,說:“喬小姐,對于你來說,這筆錢可不算少。你可以用它來做很多事情,你的家人也會因此而受益。” 我的家人? 我震驚地看著他:“你們還調(diào)查過我的家人?” “自然,從你被我家先生看上的那一刻起,關于喬小姐的一切,我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喬小姐最大的不幸還是遇到了丁文柏。” “哪又如何?如果我不答應,你就會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對嗎?那我答應了,你們是不是就能幫我擺脫丁文柏?” “是的。” “好,我簽。” 這份合同拿過來,他就沒有讓我不簽的打算。 我拿起了一旁的筆,在合同上迅速地簽完了我的名字,然后猛地推到了對方的面前。 緊握著我?guī)缀跻l(fā)顫地手,啞著嗓子問:“這樣可以了嗎?” 他看了下簽名后收起了合同,將一張卡放在了桌子上,說:“里面有二十萬,喬小姐先拿著用,余下的我們也會分批給你打到這張卡上。喬小姐還有什么問題嗎?” 我恍惚地看著那張卡,問:“他多久來一次?” “看先生的心情。不管先生多久來一次,喬小姐一定要在及時趕過來。” “嗯,我知道了。” “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不打擾喬小姐休息了。” 說著,他就拿著合同往門外走。 在他拉開門的時候,我喊住了他,問:“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嗎?還有他……包養(yǎng)我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他呵笑了一聲,背對著我回道:“我姓季。至于我家先生,你可以叫他z先生。” z先生? 這算是個代稱,連個真實姓名都沒有。 是了,連臉都不敢露,更何況是真名? 我感覺全身像xiele氣,軟軟地倒在沙發(fā)上,有那么一瞬間真的想死的一了百了。 但死多簡單,難得是活著。 這樣的生活,我不甘心,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瞑目。 第二天一早,我回了丁家。 姓季的速度很快,昨晚就把合同的事情跟劉鳳蘭說了。 所以一大清早她看見我就開始發(fā)飆,大罵我怎么還有臉回來。 我反問她:“我為什么不能回來?” 她用力地關上門,掐著腰怨毒地看著我,“你到底跟他們說了什么,為什么突然要解除合同?” 我笑了:“這個你問我我問誰?我跟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比你跟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還少。興許是他們膩了呢?這樣多好,我解放了,你兒子也不用再頂著頭頂那一片青青草原了。” “胡說八道!肯定是你這小賤人使的小手段!看我不打死你!” 劉鳳蘭急紅了臉,揚起巴掌就要扇我。 把我賣了這件事情我還沒找她算賬,現(xiàn)在倒好,又要打死我? 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還以為我是那個只能任由她宰割的喬靜? 我冷冷地甩開了她的手,一字一句說:“你敢?” “你再多碰我一下,我立馬告訴丁文柏,顧先生的投資不會給他了,因為他有一個只會拖他后腿的好mama!” “你……你,你……” 劉鳳蘭氣得發(fā)抖,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沒再多看她一眼,起身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后,給丁文柏打了個電話。 他似乎才剛睡醒,電話那頭還有女人嬌笑的聲音。 想想就忍不住一陣惡心,冷冷地說:“丁文柏,我要搬出去住。” 第43章 顧先生幫幫我 “什么?怎么回事?干什么這么突然?” 丁文柏語氣很不悅,“顧謙修的投資還沒有搞定,你想搬哪里去?” 我冷笑:“你媽剛剛還要打死我,我怕再呆在這間房子里,遲早被你媽弄死,還怎么給你搞投資?” “喬靜!” 丁文柏憤怒地呵斥著:“你在家里給我等著,我馬上回去!” “唉,文柏,你干嘛呢,跑那么急……人家腰還疼著呢!” 女人刻意放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立馬掐斷了電話,不想再被惡心一次。 丁文柏趕回來的速度還是有夠快的。 畢竟他的那個投資機會,還拿捏在我的手里。 劉鳳蘭一見到丁文柏,就開始嚎啕大哭,哭我怎么對她不敬,怎么欺負她。 我冷笑,直接把手機拿出來,放了一段剛才跟劉鳳蘭爭吵的錄音。 劉鳳蘭傻眼了,丁文柏的臉陰沉了下來,“什么合同?” “什么合同?這個你就問你媽了。” 我看著劉鳳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丁文柏眼底的怒火也快燒起來了。 劉鳳蘭哆嗦地為自己辯解:“兒子,你別聽她瞎說,合同……合同是……” 她哪里解釋得出來。 丁文柏眥目欲裂,又轉(zhuǎn)頭怒視著我,“你說。” 我笑了笑:“這事兒你媽比我更清楚。而且,我說了你也不見得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