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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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就裝作不知道這回事了。側(cè)面向她打聽她家里的情況,王亞南不明所以,實話實說了。柳三妹暗暗記在心里。 柳大姐一周休息一天,定在周末。老員工都會定在周一至周五,因為這幾天是工作日,是最忙的時刻。柳大姐是新人自然不可能有這種待遇。 有了這一個休息日,柳大姐正式的與王亞南她二哥王宏林接觸了。 一開始是兩家人相看,雙方父母在場,好在對各自雙方都滿意的。 就正式處下來了。 第二次,兩人就單獨見面了。先是吃飯,而后是逛街,再然后是看電影。 每一次約完會回來,柳大姐都會向許翠林簡單交待一下。 許翠林的問題只有三個,有沒有讓他占便宜,有沒有給你買東西,有沒有給你錢? 晚上,三個姐妹一起開座談會。 柳大姐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一五一十地回答她們各種問題。 柳二姐許是以前經(jīng)過,問題問得都比較犀利。回的答案也是相當(dāng)不留情面。 柳大姐每每都聽得面紅耳赤。 柳大姐這人雖然內(nèi)向老實,可人卻不笨,她十分會琢磨。 許翠林雖然是個母親,可鄉(xiāng)下人都當(dāng)女兒是賠錢貨,嫁出去了就是潑出去的水,再也不會管的。 許翠林對她的關(guān)心只是從自身的利益出發(fā),她的幸福與否根本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柳二姐對她的關(guān)心是看客,更多的是在發(fā)泄個人的情緒。 只有小妹,她不一樣。她每回分析都是站在“她將來能不能過好,會不會幸福”這樣的角度來分析。所以,她大都安徽都聽小妹的分析。 柳三妹她雖然沒有戀愛,但前世接觸這方面的東西有許多渠道,電影,電視,小說,朋友,閨蜜,家長,老師等等,各種途徑,各種人講不同的戀愛故事,她就是瞎掰硬套也比柳大姐這個白紙強(qiáng)。 她前世是沒有姐妹的。她的爸媽就生了她一個孩子,父親死后,母親一年后也改嫁到了外地,不到半年就生了個兒子,繼父拿他當(dāng)命根子,她一年也見不到兩回,感情自然就很生疏。她一直跟著爺爺生活,有時候爺爺出去不在家,她一個人很孤單,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空蕩蕩的房子,看到屋子里東西折射出來的投影,特別害怕,總覺得那些都是鬼。那時的她特別希望能有姐妹陪她,至少可以一起說說話。 穿越后,她只想著早點找到含翠空間,可這等寶物不是那么好找的。那天,許紅兵把她罵醒了。她不該以前世的標(biāo)準(zhǔn)來恒定這個社會。它們是不一樣的。這個社會是壓抑的,需要人無時無刻不謹(jǐn)小慎微的。她必須先融入這個社會,當(dāng)一個徹徹底底的鄉(xiāng)下丫頭,如果按照之前搜的那些資料來處事,遲早會吃大虧的。 所以,她漸漸的開始用了情,不再用利來誘惑別人替她做事。 這個家里,她最喜歡的就是柳大姐,最欣賞的是柳二姐。她對她們開始用前世宿舍姐妹的相處模式來相處。其他人都不熟悉,還在慢慢摸索當(dāng)中。 柳大姐,人很老實,沒有主見,但你若真心對她好,她會十倍的對你。 所以,柳三妹也用真心對她。 今天,兩人逛完街,柳大姐因為被同事奚落,天天穿著帶補(bǔ)丁的衣服,有些丟臉。說她故意博同情,故意穿破的衣服,就是想讓大家同情她,對她捐款。 柳大姐真心不知道還有捐款的事。她的衣服其實都是帶補(bǔ)丁的,再加上她在后廚工作,穿新衣服,弄臟了多可惜。所以,發(fā)工資了也沒有買上一件。哪知道前天就被人給說了。還扯到捐款上來了。她心里不舒服,就想買件新衣服,讓同事相信她不會做出博人同情的事。可買衣服的時候,王宏林幫她挑白色的對襟罩衫,她其實更喜歡深藍(lán)色,畢竟在后廚做事,深藍(lán)色更容易耐臟。王宏林聽了她的理由后,立刻就把衣服放回去了,可回來的路上,王宏林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她有些有忐忑不安。 “你別看這點小事。其實很能反應(yīng)一個人的內(nèi)心。你們一開始相處,他可能是顧慮到面子,不好意思反駁你,但處久了,他就會暴露出他的本性。說不定他是個大男子主義者,不喜歡女人反駁她,這點你不可大意了。”這種霸道的人她前世不是沒遇到過,曾經(jīng)就有過這樣的一個女病人,帶著男朋友一起來的,她讓她脫褲子檢查,她男朋友硬是不讓,女病人火了,不給男醫(yī)生看還算有點理由,關(guān)鍵是這個醫(yī)生是女的呀,有病吧?當(dāng)誰都是百合呀!可她的男朋友卻口口聲聲說當(dāng)她的女朋友就得只給她一人看,女人也不行。后來,兩人就在病房里打了一架,王晴天在一旁當(dāng)和事老也被波及了,手肘都被擦破皮了,她多冤呢! 柳二姐撇撇嘴,不贊同她的觀點,“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又不讓他掏錢,他反對又能咋地?現(xiàn)在就能給你臉色看,嫁過去還不得全受他的氣呀。啥玩意呀!” 柳三妹沒理她,“還有呀,你找個機(jī)會,試探試探他在家做不做家務(wù)。男人如果不做家務(wù),女人會非常辛苦的。尤其是你做月子的時候,不能動這個,不能碰那個的,他若不體貼一點,你很容易會烙下病根的。” 兩人聽了都若有所思,估計都聽進(jìn)去了。 第13章 北京之行 柳大姐工作二十來天就到了十月一日,國慶節(jié),全國工人都放假,柳大姐雖然沒有發(fā)工資。卻有福利,兩張火車票,全是硬座的。 一張開往北京,一張開往上海,全都是十一當(dāng)天的。這也是鐵路局的福利之一。 開往上海的被隊長大伯要去送人了,柳三妹要了一張北京的。 當(dāng)陳為正聽到她要去北京,一瞬間有些呆愣。而后情緒低落下來。 陳元生拍拍爸爸的后背,陳為正抹了抹眼中的淚花,十分地不好意思,“丫頭,你若去北京,幫我去金魚胡同看看我的老父陳淮石吧。”說著,又坐在桌子上寫了一封家書,讓她轉(zhuǎn)交。 這桌子還是她在廢品收購站找到的,完整的一套家具,木材很老舊,應(yīng)該是舊東西,不過,她自己為了保存下來,故意在四條腿上定了些新木材,把原本的一套桌椅給弄成傷患似的。隊長大伯帶人來檢查時,也沒有說什么。就這么混過去了。不過床什么的還是沒有,原本她也想買的,還是陳為正給攔住了,畢竟這等大件,即使有了,也會被人給搬走的。柳三妹也就不便宜別人了。不過,天天睡稻草也太臟了,她就特地請柳大姐做了一個可以折疊的軟席,第二天起床了,就讓他們把席子藏到書桌后面,書桌背面釘了一塊板,折疊的席子藏在后面剛剛好,愣是沒人發(fā)現(xiàn)。 柳三妹看陳元生鼓著包子臉,耷拉著腦袋,悶悶的感覺,估計是他也想去,但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心情有些低落。柳三妹安慰了他幾句,說會給他帶好吃的,他心情似乎好了點。 柳三妹收了信,就回去了。 這次過來一是道別,二是給他們送口糧。他們的口糧經(jīng)常會被人搶走。村長大伯對這些批*斗分子也不重視,自然不會為他們出頭,常常是睜只眼,閉只眼,所以,糧食她都是每隔幾天送一回。 十月一日,學(xué)校也是放假的,柳三妹就一個人乘上火車出發(fā)了。 她是偷跑出來的,她一個未成年人,父母平時再當(dāng)她是透明人,也不會同意她一個人出來。 所以她借口說快要中考了,去同學(xué)家補(bǔ)補(bǔ)課,現(xiàn)在生產(chǎn)隊沒什么活,家里的雞呀豬啊都有人管,根本用不著她。她去同學(xué)家,還能給家里省點糧食,父母沒有二話就同意了。 這次出來,她把所有的錢都帶上了,一共兩千多塊錢。 出發(fā)前,她特地去縣城給劉海名送了十袋大米,還有些水果,主要是蘋果,李子之類。 水果一部分是山上摘的,這些水果是可以拿到大隊換工分的,但是五斤才換一個工分,一個工分才兩毛錢,算來來,一斤水果才四分錢,十分不劃算。所以,她摘的水果全都留下來了。不僅如此,陳天齊和陳元生摘的也都給了她。所以,光水果這塊,她都有一千多斤。 劉海名怕水果放久了打蔫,所以先緊著水果賣。 而李小花那兒,就暫時先停了,她的魚雖然是活的,但是拿出來,沒有足夠多的水,魚就會死。水是沒問題的,可她們家沒有大的容器。只有一口大缸,是平時吃水用的,自然不能養(yǎng)魚。雖然李小花一再要求繼續(xù)賣魚,但柳三妹謹(jǐn)小慎微,還是沒有答應(yīng)。 好在,李小花賺了幾個月的錢,已經(jīng)有些存款,帶著丈夫到醫(yī)院看,說是做個手術(shù),就能治好,只不過手術(shù)費要五百多塊錢。她們現(xiàn)在自然沒有攢到那么多,所以才想要早點掙到五百塊錢,好給男人治腿。 柳三妹得知情況挺同情她的,就讓她和大兒子賣干貨,這個東西非常輕,而且又很有市場。最關(guān)鍵的是好放。魚必須有水,李小花家全是小蘿卜頭,哪能看不見呢,小孩子嘴最松了,要是說漏了,大伙兒知道了,這就是在挖社會主我的墻角啊,那是要遭□□的呀,即使李小花不供出她,她也不能讓她憑白冒那個險!換成干貨就不用擔(dān)心了,這東西隨便放在哪兒,小孩子也看不見。 她提供的干貨種類非常多,有干木耳,香菇,蘑菇,銀耳,蓮子,紅棗,桂圓,茶樹菇,黃花菜,干豆角,干扁豆,小魚干,小蝦米等等三十多種食材。每樣的價格她都一一標(biāo)示給她們。像人參,鹿茸,靈芝,海參這些,她只提供了一點點,這些東西她買的時候并不貴,但在這個年代,因為根本沒有人會種植,所以都以為是野生的,價格自然就以為很昂貴,貴重的東西是會招禍端的,所以,柳三妹給這些東西的時候,李小花全家一副嚇蒙了的感覺,接?xùn)|西的時候都很謹(jǐn)慎小心的樣子,柳三妹很滿意他們的態(tài)度。 對于柳三妹的變通,李小花全家人都非常感激她。 安排好一切,柳三妹就在柳大姐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火車站。柳大姐早就向同事打聽過了,十一當(dāng)天,有一趟去往北京的火車是早上七點半左右經(jīng)過本市,停留半個小時,以五六十公里的時速來算,從本市到北京之間是六百多公里不到七百多公里的路程,大概得到入夜才能抵達(dá)北京。 始發(fā)站是上海,終點站是北京。古陽縣是中間站點。 早上不到四點鐘,兩人急匆匆起床,刷牙洗臉,吃了點早飯,已經(jīng)五點了,柳大姐幫柳三妹拎行禮,一起步行到縣里。兩人趕到火車站的時候,已經(jīng)六點多了,天邊現(xiàn)出一絲亮光。 簡陋的火車站影影綽綽,門口是稀稀疏疏的人流,行色匆匆,一點都不擁擠,柳三妹和柳大姐很快就到了等候列車的棚子底,坐在木頭長椅上。 柳大姐從衣服里面翻出一個錢袋。 把錢袋遞給她,“這是大姐攢的錢,六十多點,北京路這么遠(yuǎn),去一趟也不容易,你看上啥喜歡的,能買就買,不過,你省著點花!” 柳三妹自己有錢,自然不能要她這點家當(dāng),于是把錢袋推了回去,“還是算了,你好不容易攢的,我哪能要你的。” 柳大姐故意板著臉,嗔道,“跟姐還客氣。再說了,這里還有三十是你給的呢。就當(dāng)是物歸原主了。”見她依舊推辭便只好道,“你在北京看上有啥適合姐能穿的衣服,給姐帶一件,省得同事說我是土老帽。” 要說這事,柳二姐也給了她五十塊錢,給她帶衣服。柳大姐再會省錢,也是個大姑娘,想買新衣裳美美也很正常。她二話不說就收下了。打定主意,挑兩件好看的給她們帶回來。 沒等多會兒,火車就來了,因為只停三十分鐘時間比較趕,和柳大姐簡單道了聲別,柳三妹聽到檢票員在拿喇叭不停地喊,柳三妹立刻拎起自己的行禮,拿著票到檢票臺。只有兩個檢票口,人特別擠,全排成隊,排了十幾米,最前面的人把票遞給檢票員,她仔細(xì)核對后放行。 等好不容易擠上火車,坐下來,已經(jīng)八點十分了。 國慶是國家放假的日子,人特別多,幾乎沒有空余的位置。柳三妹的位置是兩人座的靠窗位置。火車上因為沒有空調(diào),所以車窗是可以移動的,現(xiàn)在十月份,天氣不熱不涼剛剛好,坐在窗邊可以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柳三妹把自己的行禮放在座位的上方。柳三妹立刻坐下來,柳三妹依稀在書上看過,這種舊時代的火車行駛起來是有些晃晃悠悠的,不能看書,所以,她只好閉目養(yǎng)神。 鼻間突然聞到一股大蔥味兒,柳三妹睜開眼,旁邊的年輕姑娘正用煎餅卷著大蔥,吃得津津有味。 這人沒說話,光這伙食就能看出是山東人。 再仔細(xì)打量這姑娘,穿著款式有些新穎的粉色小花點綴的襯衫,圓領(lǐng),對襟掐著木耳邊,袖口微收,有點像燈籠袖。腕上戴著進(jìn)口手表,長得很英氣,有點偏粗的眉毛、丹鳳眼、圓頭鼻子,未語先笑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個愛笑的姑娘,柳三妹對她很有好感。 汽笛聲響起,火車緩緩開動,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穆曇魰r有耳聞。 乘坐遠(yuǎn)程火車格外乏味,許多人都不愿意說話,擔(dān)心說出的話不對,惹來麻煩。 年輕姑娘用手絹擦完嘴后就熱情地道:“小meimei到哪里下車?” “北京。”柳三妹回答,然后反問對方。 年輕姑娘笑呵呵地道:“咱們真有緣,我也是到北京。我是從上海上的車,坐這一路可真是累得夠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我叫方琪,到北京探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柳絕妹。” “柳絕妹,我看你年紀(jì)不大,你家大人怎么就放心你一個人出門吶。” 柳三妹笑笑,“我馬上要考高中了,在家里太悶,想出來走走,這不剛好jiejie在鐵路局工作,過節(jié)發(fā)了兩張車票,就便宜我了。” 方琪很溫柔地笑了笑,“你做得對,年紀(jì)輕輕地見見世面也好,工作了,眼界才不會窄。” 柳三妹聽她一口北京口音,瞧她的衣著打扮氣質(zhì)也不像是一般人,柳三妹自認(rèn)有幾分眼力,秉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想法,很快就和方琪熟絡(luò)起來。 兩人雖然年紀(jì)相差七八歲,可因為性格相投,再加上柳絕妹說話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個孩子,所以兩人聊天說話一點也沒有代溝。方琪安慰自己,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 柳三妹雖然空間里有許多衣服,但是她不敢拿出來,一是怕款式太潮,會被人當(dāng)不正經(jīng)人。二是因為這衣服的面料這年代根本沒有。這年代衣服人面料就四種,棉,的確良,滌綸,沙卡。她雖然不懂面料,可也仔細(xì)看過別人身上的衣料,與她空間里的相差很大。 所以,她寧愿穿這種土的掉渣的衣服。不過,雖然沒有補(bǔ)丁,可在她眼里真的就是土。土就土吧,反正安全就行。柳三妹這樣安慰自己。 沒想到吃中飯的時候,方琪就被驚到了。 她的午飯是餐車?yán)镔I的,米飯,一葷一素兩個菜,冒出來的香氣惹得鄰座不少人直吞口水。 可柳絕妹的更豐盛,麻辣香腸,兩個煮雞蛋,五香牛rou,白面做成的卷餅卷著這些菜。 整個車廂里估計柳絕妹的伙食水平最高。 柳三妹抬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吃,就連旁邊這個原本吃著飯的方琪也眼巴巴的看著她。 被人發(fā)現(xiàn)了,太丟人了,方琪有些尷尬地紅了臉,“這香腸我好久沒吃了,所以……” 柳三妹倒沒在意,這香腸是北方食品,方琪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乍一看到家鄉(xiāng)食品哪有不激動的。 她把飯盒打開,遞了過去,“你自己用筷子吧。” 方琪趕緊的推拒,“不用,不用。”這rou這么貴,她哪里好意思吃人家的。 柳三妹見她太客氣,直接用自己的筷子給她夾了幾塊。 已經(jīng)到自己的煎餅里了,方琪也不好意思拒絕了。只能道謝。 柳三妹又把自己的香腸每人給了一塊,大家都很感激。紛紛稱贊滋味好。 方琪也是贊不絕口,“在家的時候,我娘每到秋天就會灌上幾段香腸。就是這種香辣味兒的。別看我是北京人,小的時候,我可是在山東待過的。用煎餅卷著香腸,滋味絕了。沒想到,都過了這么多年了,居然還能吃到。等到了北京,我做東,請你吃地道的北京菜。” 柳三妹沒在意,聽她說了,反問道,“有沒有北京烤鴨?”全聚德的烤鴨,本來就是首都一絕,來到首都不嘗嘗烤鴨的滋味,簡直是白來一趟。 方琪一呆,“北京烤鴨?”驚嘆后,拍著大腿,咬著牙應(yīng)了,“行!” 柳三妹看她的行為,尷尬起來了,她好像忘了,北京烤鴨很貴來著。 方琪她的家境雖然好些,但一頓飯就吃人家半個月的工資,她這也太狠了,她這行徑與舊時候的土財主有啥分別。正想說什么話,給婉拒了,可又怕傷了她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