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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我要做首輔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林瑜也絲毫沒有自己做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的自覺,交代了一下回頭在這方面多教導一下黛玉之后,就去前朝繼續(xù)批奏章去了。

    這是后話,在此聊表一句。

    在皇家銀行方建了三分之一的時候,戰(zhàn)爭前的準備就已經(jīng)全部做完。林瑜這一回身為皇帝算是沒了御駕親征的機會,只能備下水酒,在通州碼頭親送大軍出征。

    卻見他高舉酒爵,道:“愿諸君萬勝歸來!”

    第107章

    這個時期的倭國在德川家閉關(guān)鎖國的政策之下,但就像偽朝一樣, 在閉關(guān)鎖國令之下尚且有一個開埠的廣州府。長崎也是這樣一個還保存著往來貿(mào)易的港口。

    但是, 在倭國的商人收到了德川幕府的密切監(jiān)視。不過在中原燃起戰(zhàn)火的時候,平時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長崎碼頭的中國商人一下子少了很多。

    一直在碼頭上晃蕩著的力夫望眼欲穿地看著平時來船的方向, 他們都是一些衣衫襤褸的窮苦人, 往來的商人變少了, 連帶著他們每天能夠帶回家的糧食都變得少了很多。

    這些力夫正躲在碼頭一邊的陰影處聊天的時候, 其中一個面向海面的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 指著海面激動地嚷道:“是船啊, 來船了!”

    邊上的一個人正要拉著他重新坐好,他們這樣的人除非是在干活的時候,否則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陽光下被貴人瞧見的。但是被這么一嚷嚷, 邊上的眾人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反正現(xiàn)在正是吃飯的時候,哪個貴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他們用手搭在額前, 順著當前那個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遠遠的從地平面上冒出來的烏壓壓的船帆, 頓時跟著歡呼雀躍起來。

    “這些小矮子在跳什么?”洪銘澤舉著望遠鏡,看著碼頭上那些面上不掩興奮之色的人, 開了一個冷笑話,“歡迎王師嗎?”

    邊上的參謀看了就笑道:“大將軍有所不知,那邊的碼頭乃是整個倭國唯一對外開放的港口。前一段時間戰(zhàn)亂那些賣力氣的力夫想必少了吃飯的活計, 這是以為咱們是商船呢!”是故才這般的興奮。

    洪銘澤就獰笑一聲道:“是商船啊, 來給他們送子彈吃的商船。”他冷哼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倭國一向自大, 畏威而不懷德,狠狠揍一頓就好了。”參謀冷靜地道,他在得到出征倭國的軍令之后,就特地去翰林院書庫搜索了好些書來看,越了解對這個國家就越加的忌憚加不屑。就像是皇帝陛下在把他們找過去開軍事會議的時候說的,這個民族的性格就是如此。需要的從來都不是甜棗,而是狠狠地棒子。被收拾的越慘他們就越是對收拾他們的人感到敬畏。

    為此,這一次的戰(zhàn)艦上還裝備上了不少的燃|燒|彈,就是針對這個國家大量的木質(zhì)建筑。參謀都可以想象,一顆燃|燒|彈下去,這些矮矬子倭人哭爹喊娘的場景。

    “這時候的繳文應(yīng)該已經(jīng)通過報紙,告知于整個天下了吧。”這個天下可就只是華夏,要知道報紙現(xiàn)在可還沒有發(fā)行到倭國去。洪銘澤嘿嘿一笑,心道皇帝陛下就是促狹。不過,這可比那些文官的那些不痛不癢的行徑可更合他的胃口。本來么,都要去打你了,難道我還要特地告訴你一聲,我要來了,你趕緊準備,這是拿將士的性命開玩笑。

    就像是洪銘澤所說,隨著報紙的發(fā)行,東征倭國的消息也隨之傳遍了天下。這時候的北州日報已經(jīng)改頭換面變成了新漢日報,北州本地還留存著北州日報,不過在整個編輯社都已經(jīng)隨著林瑜轉(zhuǎn)戰(zhàn)京城的情況下,留存下來的這一部分的影響力就沒有之前的那么足了。

    一篇繳文叫整個國中都跟著熱血沸騰起來,也別是尚且聚集著大量士子的京中,幾乎四處的酒樓客棧里頭都能看得到義憤填膺地年輕書生。

    新漢得位之正堪比前明,這一點早就通過了報紙還有說書人傳唱到了天下。尤其是這些賴鏡趕考的學子,這些人往往處在二十來歲正熱血的時候,又剛參加過新皇的登基大典,正值民族自豪感爆棚的時候,結(jié)果德川幕府鬧了這么一出,可不是在市井之中遭人唾罵。

    自然,之前德川幕府上表的時候用得是天皇的名義,而林瑜命人擬出來的繳文討伐的也是倭國妄自尊大的天皇。這些士子并不是很了解現(xiàn)在的德川幕府用才是倭國的實際統(tǒng)治者,一個個罵‘天皇’罵得不亦樂乎。

    這也是林瑜故意為之,這一篇的榜文中甚至甚少出現(xiàn)德川幕府的字眼。他回頭把人家天皇給擼了,可不是要留一個靶子在倭國國中給那些武士階級們仇恨。

    后來的事實證明,這一手還是很好用的。

    卻說長崎那邊,隨著洪銘澤水師的漸漸靠近,這些力夫也開始覺得不對勁了。他們見慣了商船,但是眼前的可不是商船的樣子。更何況行來的船只像是天邊來的烏云一半,遮天蔽日一半壓過來,他們怎么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的船只過來。

    為首的船只在靠近碼頭的時候,他們就算高高地昂起頭也看不見桅桿頂。

    這樣的大船顯然將這些力夫給嚇壞了,哇呀哇呀地就往碼頭里面跑去。洪銘澤和手下的將領(lǐng)參謀們看見這些人的丑態(tài),一個個忍不住嘲笑出聲。

    附近的海域還有一支來自于葡萄牙的商船,但是他們看見這陣仗,遠遠的就避開了。不避開不行,他們擔心強行靠上去,反而會被當做敵人給幾炮轟進海里。

    生意可以慢一點做,但是性命卻不能不要。

    “船長,怎么辦?”副手瞧著那么大的一支威風凜凜的船隊,就忍不住有些膽寒。他們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商人,在其他的海域上旗子一換,就是海盜船。原本他們在附近也是這么干的,但是后來鄭家橫空出世,把所有的葡人直接趕出去之后,他們從此就老老實實,至少不敢在這東方的海域上干什么無本的買賣了。

    聽說大陸那邊正在打仗,同樣也不安全。不知道中原已經(jīng)平定下來的船長看了看眼前,想了想船艙之中已經(jīng)不多了的糧食,一咬牙道:“轉(zhuǎn)回去,去東番那邊。”他又不是樣子已經(jīng)被刻畫下來的通緝犯,又有什么好怕的。

    洪銘澤不知道自己嚇走了一群葡人,他正看著碼頭上接到消息匆匆趕來的穿著簡單官服的人,下巴一抬,道:“去會會這些人。”那參謀一點頭,帶領(lǐng)著一隊兵士從船上下去。

    這里是長崎,商人往來最多的地方,洪銘澤來這里也有另一層意思,就是讓這些來自國中的商人盡快離開,免得被戰(zhàn)火波及。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參謀重新登上了船,面上一如既往的沒有什么表情。

    洪銘澤也沒有問,橫豎這樣的斗食小吏做不上什么主意,他就按照原本的計劃,留下一支船隊還有阿哥參謀并通譯,自己帶著大部隊繼續(xù)向著京都、江戶兩個方向行去。

    就像是朝中的繳文所寫的那樣,漢軍會直接懟住在京都的天皇,但這并不意味著對江戶的德川家裝聾作啞。倭國的國情特殊,哪怕德川家再希望天皇一家子就這么沒了性命,在面上卻絕對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還必須也要派兵去救,否則就不符合大義。

    林瑜的計劃很簡單,你們不是講所謂的天皇當做天一樣的存在么,他就直接將天皇一家擄走。于此同時,逼迫德川幕府為了自己的統(tǒng)治,付出巨大的代價去贖回這一家子。

    這樣一個被擄走、還讓國家花費了大量人力財力贖回來的皇家,身上的光環(huán)能剩下多少還真不好說。而德川幕府無能的形象勢必留在了眾多國民的心中,至于強大的新漢,以倭國人慕強的天性,自然做什么都是對的。

    長州藩的大名接到碼頭上傳來的消息的時候,正在庭院中聽著扮作葡國商人的傳教士傳教呢。德川幕府雖然定下了鎖國令,其中的一條就是不允許基督教傳教。但是,長州藩一向遠垂在外,這一任的長崎大名又是出了名的荒唐,喜歡各種各樣的奇巧之物,尤其喜歡和西方來人混在一起,對著國政陰奉陽違是常有的事情。

    德川幕府那邊看他至少在明面山考慮到了幕府,沒有直接將其置于一邊不顧。再者也實在是鞭長莫及,動一個大名的影像太大,容易引起其統(tǒng)治的動搖。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他去了。

    聽說是碼頭上有信,他再不情愿也停下了聽那西人傳教。畢竟碼頭上的貨物來往才是他現(xiàn)在能夠奢侈度日的重要進項,必須要鄭重以待的。

    這些天隔壁國的打了起來,來做生意的商人變少來了,他正不高興呢,這是又有什么事情了?

    懶洋洋的長州藩大名在看到來人手中的繳文的時候,整個人都清醒了。這時候的漢字在倭國還屬于貴族才能學習的內(nèi)容,這個大名的名聲雖然不大好,但是才學還是有一點的。他在看完了繳文的內(nèi)容的時候,冷汗直接就下來了。

    一把揪住了將繳文送進來的仆從的領(lǐng)口,大名直接喝道:“送繳文來的那個人呢!”

    仆從見大名這么緊張的樣子,哪里敢說這樣的小吏不敢讓其污了您的眼睛,要不是領(lǐng)口還被揪著,只怕就要趴伏在地上了。

    幸好外面的那個小吏眼看著碼頭上的那一支船隊不同以往,畏畏縮縮地躲在大名府的門口不敢離開,否者就算是大名親自追出來,也找不到人。

    聽那個小吏前言不搭后語地把事情給說了,大名的臉色陰沉地幾乎能擠出水來。天知道,他顧忌這是在大庭廣眾治下,這才沒有罵出聲來。

    江戶那邊的一群白癡,怎么就干出這樣的事來。這一段時間他只知道對面重新起了戰(zhàn)火,是以來往的商人變少。但是對戰(zhàn)爭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隨著來長崎的國中商人變少,他的消息也滯后了不少,根本一點都不知道那邊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并且,德川幕府還拒絕了對面皇帝對于遣使臣覲見的要求。

    他們以為那是朝鮮國王,可以任由他們欺負嗎?長州藩的大名氣得心肝疼,那是中國皇帝,還是開國皇帝!東邊的歷史上哪個開國皇帝能讓人這么侮辱,他們以為將話說得好聽一些謙卑一些,那就不是侮辱嗎?

    就算那個國家已經(jīng)不復唐國的舊時風光,想要收拾他們還不是綽綽有余。

    就這一點看,這個長州藩的大名并不是像他們倭國中傳說的那樣荒yin無道,至少比現(xiàn)今的德川幕府有一些腦子。

    不過,他再有腦子也沒有用。德川幕府照樣將他視作傻子,一無所知的他們這時候正為了拒絕了‘日落國’‘無力’的要求大開宴席,互相吹捧呢!

    原來是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到現(xiàn)在,眼看著登基大典都過了那么長的時間,也沒見那邊對他們的呈表做出什么反應(yīng)來,只以為那邊果然因為戰(zhàn)爭的泥淖,正忙著休養(yǎng)生息,根本沒有空閑來找他們的麻煩。

    危機過去,可不是歡喜,甚至還有些歡喜過頭了。

    可憐那長州藩的大名一邊遣人快馬加鞭的將繳文給江戶的那些蠢蛋給送過去,一邊換了一件更加正式的衣裳急匆匆的就往碼頭上趕去。就在換衣服的空檔里頭,還要下令命聚齊武士,以往不備。

    大名府離著碼頭的而距離并不遠,這時候他也不干用風雅的牛車了,而是套上了珍藏的寶馬,一點時間都不敢浪費。

    當?shù)搅舜a頭上,這個大名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他擁有著這個國中唯一的對外港口,他的見識想來是要比國中的大多數(shù)人都要強的。但是,便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高大的船只。

    他幾乎瞬間想起了記錄中前明之時,那可怕的船隊。行駛在海面上沒有一個國家敢直攖其鋒,他雖然只是在典籍上看到只言片語,也曾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象過,若是他也能有這樣的一支船隊,是不是整個世界任由他去,不必再擠在這個小小的長州藩,聽著江戶那邊狗屁不懂的愚蠢政令。

    這個大名怎么也想象不到,有朝一日,他會親眼看見這樣的船只。只不過,這個船只帶來的不是喜報而是死亡。

    這時候,洪銘澤已經(jīng)帶走了大部分的船隊。被大名帶在邊上的那人看見了,就咦了一聲。

    “可有哪里不對?”大名大概還是第一次對這樣低賤的小吏和顏悅色,這把那人給感動得厲害。

    之間那人拱肩縮背地一邊彎腰行禮一邊道:“小人看著這船隊比之前的要少了很多。”

    這個姓島津的大名既然喝西人走得近,手中自然有著千里鏡,這一會兒也帶了過來。他聽那人這么一說,舉起千里鏡來一看,只見入目可及之處,有一支更加龐大的船隊向外行去。

    在看到那一支船隊的瞬間,他嚇得一下子收起了手中的千里鏡,原本他以為眼前的船只已經(jīng)很大了,沒想到剛才離開的更加威懾人心。

    他知道那一支應(yīng)該是主力水師,向著江戶的方向去了,心中不祥的預感不由更加的強烈。勉強定了定神,他整了整衣衫,甚至為了表示恭敬,在靠近碼頭的時候,他還從車上下來步行。

    江戶那邊自尋死路他管不了那么多,還是先顧著自己罷!

    留下來的參謀姓林,名晉源,一聽他的姓名就知道此人是林瑜莊子上的出身。這些人自小接受林瑜的教育,無論是對國家的忠心,還是個人的才能,都堪稱翹楚。同樣的,他們也繼承了林瑜的對外理念,即國人才是他們保護的對象。像對待倭人,就算他們再怎么謙卑有禮,為了國人的利益,那也是可以犧牲的。

    所以,當島津大名點頭哈腰地用著通順的漢語和他說話的時候,他面上一頭笑,背地里卻早就已經(jīng)將行動的暗號發(fā)了出去。

    無論是林瑜還是這個參謀,都從來都沒有想過只攻打了江戶一地,教訓了德川幕府就夠了。

    所以,在糧草先行之前,行動地更早的是留在了北州的探子。他們早就跟在商人的身邊,混進了長州藩。甚至,這些商人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邊有來自朝廷的暗子。

    就像是林瑜對他們的培養(yǎng)那樣,這些人還是挺全能的。不敢說樣樣都會,但是做一個護衛(wèi)卻綽綽有余。

    這些人挑選商人也是有講究的,就比如說現(xiàn)在的這個黃姓商人偷偷地從紡織廠那邊打聽了關(guān)于蒸汽機的機密,準備賣給長州藩的島津大名。

    盡管他連那個叫做蒸汽機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了那個機器,就可以大幅度的提高生產(chǎn)效率。這不是他賣得重點,重點是紡織廠的那些多股紡織機,這個可不比連名字都不清楚的蒸汽機,而是拿到了貨真價實的圖紙的。

    北州的暗子已經(jīng)盯了他很久了,就在要抓捕的前夕,本部傳來消息,說是需要潛進倭國。這些暗子一合計,可不正好廢物利用一把么,這才有了黃姓商人多活的這一段日子。

    這個黃姓商人在長州藩常來常往的,又是大名府上的尊客,他可不像是其他的商人一樣必須住在坊內(nèi)不被允許隨意走動。暗子們借由這人,在長州藩的行動也基本沒有收到多少的印象。

    卻說在碼頭上和林參謀交涉的大名知道了他只要將長州藩的華商安全的撤出來,就能允諾他不攻打他的領(lǐng)地,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攻打他,區(qū)區(qū)幾個商人算什么。島津大名一點都沒有懷疑,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大名要說對早就沒有了實權(quán)的天皇一家子有多少恭敬的話,那是瞎扯淡。

    隔壁大陸上喜歡師出有名他是知道的,新漢朝廷因為天皇的稱謂而觸怒大皇帝陛下他也很理解。□□水師直接去懟京都沒毛病啊,放過他這樣的小小大名不也是挺正常么!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那些華商全都安全的撤退出來。

    島津大名微彎著腰恭送著林參謀重新回到船上,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召見黃姓商人。他這一段時間一直在聽西人傳道,就算知道了那商人來了,也沒有抽得出時間來聽了聽有什么新消息。畢竟誰能想象得到呢,那么一個強大的朝廷居然這么快就倒了。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打敗那邊的韃子朝廷,新漢必定是一個強大的國家,值得他表達出得恭敬來。

    黃姓商人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隨便走動,一來他已經(jīng)來過好多次了,對這邊的一切都已經(jīng)很熟悉,實在是不需要再看。另外就是他對著手上的信息很有信心,希望能盡快呈給大名,好換來更多的貨物。

    所以,他在接到大名府的傳召的時候,幾乎沒有多花多少時間就出現(xiàn)在了府上。

    不過,還不等他送上自己的好消息,就被島津大名告知于他的壞消息給嚇了一大跳。

    這生意看來是不能長久了,黃姓商人心中轉(zhuǎn)了轉(zhuǎn)。當然現(xiàn)在就有的好東西還是要賣的,他所謂的不長久不過指的是這一段時間倭國肯定會被戰(zhàn)火所燃燒,相比于生意,還是小命重要。

    常在北州往來的商人對如今北面的那位皇帝還是有些了解的。就比如說當初他倉促之下就敢起兵造反,居然還被他成功了。而且他打定了的主意一向不容更改,最終會被他推行下去。就像是之前金陵的那一場科舉。剛把科舉的新內(nèi)容給頒布下去,并下詔不承認生員以上的功名的時候,江南多少的讀書人直接鬧起來,就這樣,呀還是一點都沒有妥協(xié),最后還是被他給推行了下去。

    現(xiàn)在,據(jù)說新式的科舉已經(jīng)被推向了全國。可見這個皇帝說一不二,主意之正。

    他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和島津大名說的。大名聽了,并不覺得有異。歷來開國皇帝都掌握著軍隊,武力就是權(quán)柄,說一不二才是正常的。

    那商人聽說,要將他這樣的華商交出去一開始還嚇了一跳。聽到后來才知道這是皇帝看中國民之舉,不獨是他,所有在長崎的商人都要被送回就在碼頭上停著的軍艦之上,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樣的人對林瑜這樣的行為可沒有多少感激之心,他只覺得,既然都已經(jīng)許諾不攻打長州藩了,何苦不讓他們將隨身的財物一并帶走呢!

    他嘆了一聲,就將懷中的準備好的圖紙交與島津大名。不過鑒于現(xiàn)在的特殊情況,貨物是不能帶了,還不如換成金子,也實在一些。

    黃姓商人在心中可惜了一下這一回帶來的還沒來得及賣干凈的貨物,將手中的圖紙交出去,并得到了預想中的黃金之后,就改頭換面地悄悄地從大名府的側(cè)門走了出來。

    按照大名的說法,他這就要將所有的華商給好好的送去碼頭。黃姓商人可不敢落單,自己干的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還能若是被邊上那些精明的商人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獨自外出的話,會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

    若是在前朝的話,這樣的行為充其量被當做買賣商業(yè)機密而已,但是在北州待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他知道,在北州這樣涉及機密的東西都是絕對的禁|忌,不可擅自過線。

    在酒樓客棧還有百姓常聚集的集市上,還有官府特地請來的說書人,專門按照官府給的冊子講解漢律。告訴這些百姓什么樣的事情是犯法的,做了又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還有官府又有什么樣的新政策,特別是稅收政策,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擅自征收政策中沒有的苛捐雜稅他們能夠怎么做等等。尤其是那一句,實名告發(fā)后如果查實的話,還有獎勵,光這點就讓那些街面上天不怕地不怕的閑人沒事就盯著當?shù)氐亩惞佟?/br>
    光黃姓商人就見過好幾個心懷僥幸以為稍微過線一點點沒有什么所謂的小吏,最后成為殺給猴看的雞。他從那時候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打聽律法,尤其是在天下初定的時候,書店里有了新印刷出來的漢律,他買了一本。翻到叛國罪的那一頁,心都涼了半截。

    直接死刑,遇赦不赦,連服勞役的機會都沒有。

    要說為什么他還敢繼續(xù)賣機密,一方面是他以為自己就賣幾張工廠的圖紙,和國家機密遠遠搭不上邊。另一方面也是他實在沒辦法放棄高昂的回報,所以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島津大名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