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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我要做首輔在線閱讀 - 第105節

第105節

    “你說的這些我未必不知,但是所謂的士大夫到底為什么畏懼錦衣衛,乃至他們臭名昭著,我也知。”林瑜站起身,他還要去一趟西山書院,“有時候,我還真是很羨慕始皇帝,至少他的治下,沒有那么多的貪官污吏。”

    秦法嚴苛是一回事,但是不得不說同樣有著有效的一面。

    當然,最重要的是,聽林瑜這么一說之后,簡海鈞原本還覺得完全不能接受的他想象中地錦衣衛,相比之下似乎也沒有那么糟糕。

    見狀,林瑜肚里暗笑一聲,然后邀請道:“不知簡巡撫可愿意陪本將軍去一趟西山書院,那邊山清水秀,人杰地靈,相比是一個暫居的好地方。”

    林瑜之所以沒有跟著先頭部隊離開,是因為他還要拜訪一下這一回被嚇得不輕的便宜師父。原本已經安排好給他換個身份假死,但是陰差陽錯之下林瑜的身份一直沒有被暴露,留在這邊的人手也就暗暗地潛伏在書院里頭。這一回林瑜大舉進攻金陵,坐鎮的兩江總督可沒有什么君子之氣,講究一個不連坐。林瑜這邊一動,他就第一時間派人去西山書院,試圖抓住辛翰林,用來威脅林瑜。

    就算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這樣的法子可能不會好用,畢竟在他們的眼中,林瑜深受皇恩還能做出謀反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必定是一個當世梟雄。歷史上的梟雄又有哪一個會為了一個人而斷送自己的大業的。君不見,漢高帝劉邦面對著欲殺自己父親而烹之的項羽,面不改色地喊出了分我一杯羹這樣的話。

    面對親生父親尚且如此,更何況一個沒有相處多長時間的名義上的師父。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們想要借此來賭一把。賭徒的心理皆是相似的:沒準這一把的運氣就好呢?

    不過,事實證明,他們連做一個賭徒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們連籌碼都沒有找到。

    西山書院會取這個名字,有一個很接地氣的原因,就是這座書院就建在山中。潛伏在疏遠里頭的人在得到林瑜即將過來的消息之后,就第一時間摸進了辛翰林的院長小院,勸說他帶著書院眾位學子躲進山中。山里頭甚至已經有他備好了的生活用品,足夠這點人多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他甚至不需要像常柯敏和林如海二人一樣去東番,只要堅持到林瑜攻下金陵就行。

    所以,當兩江總督派的人過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座人去樓空的書院。憤懣之下,他們原本還想著一把火燒了這里,但是暗中冷不丁的幾槍唬得他們腳不點地的跑了。

    兩江總督見他們無功而返,都沒來得及治他們的罪,城外的另一波攻勢就開始了,他不得不慎重地考慮逃跑的問題,也就更沒什么心思去想什么書院。

    這一座書院才在戰火中得以保留,并留存到了后世。

    打下金陵城后,因為城中還不算穩定,分派五萬多的旗人又花費了他大部分的精力,他一直沒能抽出時間出來,離開之前總要去看一看。

    現在這個時機正好,把簡海鈞也帶上,這條老狐貍放在西山書院也合適。

    簡海鈞沉吟了一會兒,心里暗嘆一聲,無論是先前的小心思還是自己更看好這一方的事都叫人家給試出來了,還有什么好矯情的。便從善如流的站起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等林瑜到的時候,西山書院已經恢復了平時的作息,該念書的念書,該教書的教書,在戰火剛過去的時候,一派獨立于世外的安詳的樣子。唯有在林瑜帶著身后的著甲兵士走過的時候,才能引來一些不一樣的目光。

    自典山和聶桓被林瑜派去了蜀中聯絡白蓮教的時候,黃仲就連夜安排了兩個最精銳的戰士到林瑜的身邊。他們可以一天著輕甲而恍若無物,同時還不影響行動。

    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的情況如何了,林瑜想著,他未必就一定需要這些人來打手,但是,如果有一個勢力能代替王子騰來牽制朝廷的兵力,對他來說再好不過。

    這時候王子騰后退去了陜西,哪里一向以民風彪悍著稱,先讓他充當一回先鋒軍也好。林瑜盤算著,按照蘇木傳回來的消息看,其人雖敗,但是后撤并不散亂,尚有一戰之力。而河南和陜西臨近,追擊他的又是河南總督,某種程度上來說,林瑜這是給王子騰解了圍。

    如果,到那時候王子騰還不主動前來投效,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王子騰自然不是這般不智之人,就像是他一開始考慮的那樣,既然事不可為,還有林瑜那邊的一條后路可以走。

    至于京城那邊已經被滿門抄斬、一個不剩的家人,大丈夫何患無妻!

    這時候京城中的消息已經傳出來了,賈王史薛中,王家族誅,別說婦女稚童了,一個都沒被放過。絕望的王子騰夫人倒松了一口氣,找了個機會,帶著自己的女兒服毒死了。在她的心里,相比起死亡,被充進教坊司被眾人踐踏無疑是一個更可怕的結局。

    賈家倒還好,如今眾人皆在獄中,因為賈母的這一層關系,朝中很有幾個人替賈家說了幾句話,就算賈家的幾個小的一起消失不見了,也被一句去金陵游學給糊弄了過去。帶領著兵士查抄賈家的北靜郡王、還有那些隱晦地替賈家說話的人用心如何,不問可知。

    隆昌帝得了四家查抄出來的金銀,尤其是王家的大比財貨珍稀,心中大暢,也就沒有多計較。他哪里知道這些他根本看不上的漢臣同樣覺得靖朝已經日薄西山,正在給自己找退路呢!

    史家和薛家一般,在京中的男丁入獄,女眷進了獄神廟。彼此之間倒是有個照應,劉姥姥、賈蕓還有醉金剛倪二他們也正想法子照顧著。

    只可憐了馮家,因為當初馮唐老將軍拒絕了隆昌帝的招攬,在京城這一場宮變中,一家上下盡數被殺,唯有之前被送出去的馮紫英逃得了一命。

    所以,當林瑜看見一個跪在他面前,雙目通紅的老熟人的時候,就不怎么意外了。

    他伸手去扶,只覺馮紫英在地上跪得死死的,一扭頭就見一邊的柳湘蓮對他無奈地搖搖頭,臉上盡是不忍的神色。馮家和隆昌帝之間的這一份仇是結死了的,恐怕現在就算是林瑜都沒有馮紫英那樣希望隆昌帝死。

    “軍中自有法度,若你只是想要報仇,從軍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林瑜知道他現在怒火上頭,不是不理解,但是這時候從他進軍營就是叫他送死。

    馮紫英猛地抬頭盯著林瑜,雙目之中竟是血絲:“我愿為一先鋒軍,葬送他剩下的這半壁江山!”

    林瑜搖搖頭,手腕一使勁,將人從地上拖起來,道:“首先,在我治下非祭天這樣的大禮,無須跪禮。其次。”他看著一臉倔強的馮紫英,嘆道,“就怕你是這樣的想法,軍中死亡率再低也架不住你這么不把當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他對柳湘蓮招招手,道:“你怎么說,是從軍還是有別的想法?”

    柳湘蓮忙揮揮手道:“我兵法不成,槍法也沒訓練過,還不如留在這里,替你看著這個金陵城,就如興化府那時一樣。”他一指馮紫英,道,“別看他這樣,打小兵法最好,人我就交給你了!”

    說完,一溜煙跑了。

    林瑜也不見怪,在興化府相處了那么久,還能不知道他什么性子不成,叫他在軍中一板一眼地過活的確不符合他的性子。發揮他的長處,收拾一樣這個金陵城下的蛇鼠蟲蟻倒是正合適。

    他考慮了一下,是不是給他幾個人重整一下金陵的治安,一轉頭看見身邊這個一副報完仇他就可以去死了的表情的人,頭疼地揉了揉腦袋。

    幸好,對這樣的人他也不是沒有經驗,當初蘇木的情況和馮紫英雖然不大一樣,但是也差不離。這時候,給他一點事情做,忙得他沒有胡思亂想的功夫就好了。

    于是,他招來了黃仲:“人我交給你了,給我往死里cao練,什么時候活過來了再和我說話。”普通兵士的訓練量不大適合這些資質上佳的人,交給黃仲正合適,他不是一直抱怨著好苗子太少了么,正好給他一個。

    黃仲挑剔地看了眼馮紫英,一句話也不多說,向著林瑜行了一禮拎著人就走。

    是金子哪兒都會發光這個定理用在馮紫英的身上還挺適合,他天生就是適合戰場的人,被黃仲一調|教,很快就在他的手下升上了百戶。后來,更是一次又一次的立功,他的射擊能力可能不如他那些一直摸槍的同袍,但是他的指揮能力卻更甚他人。

    不客氣的說,黃仲能夠帶領這樣的一支奇襲的小隊,鬧得北邊的將領們出現在戰場之上時身邊都必須圍滿了一圈的人。但是,馮紫英卻是一個能領著兵士和旗兵們在戰場上正面杠的合格的將領,玩起計策來更是如臂指使。

    京城中的消息飛速的傳到了興化府、傳到了東番、北州。相比于因為林瑜拿下金陵而歡天喜地的眾人,王熙鳳當場就暈了過去,全族抄斬啊!就算她心中已經有了預料,但是當事情真的這么發生的時候,她難免怨恨其了原本她視作靠山的叔父。同樣是謀反,人家瑜哥兒就能將幾家老小安排得穩穩當當的,怎么他就能這么無情無義。明知道京城中的家人一個也逃不過,還是毅然決然地做了這樣的決定。

    這么一暈,賈璉忙請來大夫一看,卻發現了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因著這一段時間一直神思不屬地憂慮北方,她們才沒有發覺。

    賈璉看著鳳姐兒一張遍布淚痕的黃黃的臉,又念著她又懷上了身子,這一段日子以來所有的不高興全都拋在了腦后。

    他也不敢說什么有了身子要小心,這邊也沒有一個老成可靠的長輩這樣戳人心窩子的話,小心地道:“北州那邊的大夫要好些,我送你去姑媽那邊去罷,也散散心。”

    柳秋池已經知道了北邊發生的事情,見賈璉過來請假,什么都沒有說地批準了。賈璉就帶著王熙鳳跑去了北州林如海的府上。

    不過,他們還沒有摸上林家的門檻,就被告知林家的主子這時候都不在家中。

    出示了身份證明之后,賈璉先帶著王熙鳳安頓下來,這才向帶他們進來的夫人打聽。這才知道,賈敏在北州已經成了第一所女中學的校長,也像男子一樣上衙。

    不過,今天她卻不是為了這個出去,而是去了將軍府。

    將軍府上這是傳出了好消息,所以賈敏這個代了一半母職的夫家人就帶著黛玉一道來了將軍府。

    這時候府上娘家人夫家人都齊活了,不過,兩家都不是高調的人家,常子茜這一胎有非常要緊,所以知道的也就常子茜的祖母、母親兩個人并夫家的賈敏、黛玉兩人。

    按理來說,黛玉一個未嫁姑娘出現在這樣的場合并不合適。不過,在北州呆了一段時間之后,賈敏自己都出去做起了女校長,怎么又會拘著黛玉呢。半大的姑娘體會到了北州的自由,樂壞了。平時只要她身邊帶足了人,她的母親就不會約束她出門走走。

    當然,她也很懂事地從不走遠。聰慧如她也知道現在開始她的身份不一樣了,并非她就因此而感到自傲。若她是這樣的人,她何必還在女校里頭天天和那些平民女子混在一起,并樂于教給她們她所有的知識。

    只是,身份的不一樣意味著她越是謹言慎行、注意自己的安全,就是給前頭征戰的堂哥減少麻煩。這是一種必須,特別是在林瑜下了金陵之后。

    和林瑜這一片喜報連連相比,如今京城中的朝堂之上一片蕭瑟。漢臣基本上已經不在說話了,橫豎隆昌帝相比起他們的聲音,更愿意聽信滿臣的話。

    林瑜進攻安徽的行為表明了他們完全沒有將那一張圣旨刊載了眼里,他們的胃口也遠遠不止如南宋故事一般,偏安江南一隅。

    甚至,林瑜大軍過去,地方官員也和過去的官員不一樣。一開始,林瑜每攻克一個縣城,就有一個知縣自盡殉國,就連在他余威猶在的興化府也是如此。后來,官員們也不自盡了,改為消失。朝廷對這樣的官員也沒有辦法,難道還能殺盡天下官員不成。

    現在倒好,林瑜大軍一過,除了少少幾個忠肝義膽的愿意振臂一呼組織團練,試圖博一個抗擊反賊的義名之外,更多的官員選擇聞風而降。

    如今朝堂之上的明眼人心中無一不在嘆息,早說不能下那樣的圣旨,劃江而治!虧隆昌帝說得出來,這不就是割地么。如今一被宣揚出去,全天下誰不知道朝廷慫了。對這樣的朝廷還能有什么信心可言,可不就是投降么?

    現在知道急了,又有什么用?

    中極殿漢學士耷拉著眼皮抬也不抬,不愿意看見隆昌帝那一副燒著了屁|股的樣子,心里暗自盤算著怎么給家族安排一條退路。想到這里,他就對著搶了底下人的活,親自跑去金陵宣旨的簡海鈞咬牙不已。這本是他安排給自家最出息的小孫子的活,沒想到被這個老不要臉的截胡了。

    什么上朝臉面、□□威嚴,都是放屁!也就糊弄糊弄上面的那個沒腦子的傻子,他心里嘲諷著,看看,沒有了漢臣,誰還能提皇帝出謀劃策。瞧那些滿臣們出得都是什么餿主意,嫌自己屁|股底下的龍椅還沒來得及坐熱是吧?

    對面又不是傻子,這樣的圣旨都下來了,還能不乘勝追擊?更何況,他也聽說了,賊軍火炮幾倍利于朝廷,從東番那邊來的彈藥源源不斷,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賊軍占據的疆域還不是很大,他對這個朝廷也沒了信心。

    如果,換了一個人做這個龍椅的話,說是重整河山他還相信幾分。想著被圈禁在王府中的四王爺,這個老臣心里嘆了口氣。

    天不佑靖朝啊!

    隆昌帝本就不是什么很有策略的一個人,換做太平年間,也算不上一個中庸之君,在這樣山河烽煙四起的情況下,他更是抓瞎了。

    就在他艱難地想要將吞進口中的影子吐出來,交與將領們充作軍餉使費的時候,又一個壞消息被報到了朝堂之上。

    川中一直不怎么安穩的白蓮教反了。

    朝堂上現在連嘩然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些老臣連聞都沒有多問一句。山河不寧,各處起烽煙不是正常的情況么?白蓮教一向暗蓄反志,有這么一天實在沒什么好驚訝的。

    這時候,隆昌帝做了一件叫人難以置信的事情,他將朝政扔給了重回朝堂,并升為太傅的烏拉建賢,自己躲進了深宮之中,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

    建賢心中作何感想不好說,朝堂上的人也不知道,白蓮教就算早有反志,但是經過前幾年興化府失敗的一場,他們對于對此有著脫不開關系的林瑜很有意見,也更加謹慎。

    不過,在看到靖朝果然根基動搖之后,他們看在白|花|花的銀子的面子上,果然也跟著動搖了。這樣才有了被后世稱為壓垮了靖朝這條大船最后一根稻草的川中白蓮之變。

    關于這一點,也有學者有著不一樣的觀點,他們覺得在元正帝駕崩的那一場宮變才是真正讓靖朝無藥可救的關鍵因素,就算在隆昌帝退避宮中之后,滿臣中的‘有識之士’眼看著江山真的要被龍椅上的這個皇帝給作完了,聯合上下,又來了一場宮變。

    然而,這一場宮變卻是失敗的。

    隆昌帝本是暴虐之人,他怎么可能真的將能夠威脅到自己、又在群臣中有著良好印象的四王爺給留下來呢?圈禁不過是一個假象,眾臣眼中、尤其在現在這個隆昌帝對比之下儼然有著明君之相的忠仁王爺早在之前的那一場宮變之中就沒了性命,連尸體也不知被丟往何處了。

    經此一事,京城中又是幾日的流血之變。

    在隆昌帝的心中,白蓮教也好,林瑜也罷,都遠在天邊。唯有近在眼前的威脅是絕對不能忍的,他就算要死,也要死在這個龍椅之上。

    當然他還沒活夠呢,建了一小半的園子已經停了下來。剩下的金銀他要全部帶走,就算不在中原這個花花之地,有了那些他依舊能活得很好。

    再說,等林瑜打到京城來,還有好幾年的功夫呢,他飲了一口下面進貢上來的醉仙釀,迷蒙著一雙醉眼這么想到。

    醉仙釀是好酒,還是卯兔親手交到那些來索要進貢之物的兵士手上的。毒?當然沒有毒。

    卯兔看著心滿意足地離開的兵士笑瞇瞇的想到,這么好的一個皇帝,他怎么能舍得讓他死了呢?大將軍給得消息可是一鍋端,而不是讓這些人有了另一個主心骨之后卷包袱北逃。

    所以,他不希望隆昌帝死,反而希望他能活得好好的,直到最后一刻。

    當京城的又一次流血之變發生的時候,林瑜還在陜西,他即刻發出緊急軍令,命東番的補給船往松江府發去。而且,這一回不獨是補給船,還有高大的戰艦。

    隆昌帝像是一個膽小鬼一樣,不愿意再派出京旗,讓他的這些親信護衛著自己才能睡得著。這固然給林瑜打下其他的地方提供了方便,可以說各地無論綠營兵還是旗兵的抵抗精神脆弱的驚人。如果說,旗兵因為自己的身份還愿意稍稍拿起武器來抵抗一下的話,綠營可以說是連武器都不愿意拿了。這時候,可不會有人再去計較他們當逃兵。

    同樣的,在另一個方面來說,給林瑜攻打京城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整整五萬的京旗全都囤在京師的周圍,整個京城就像是一個刺猬一樣扎手。

    不過,這時候林瑜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事,他坐在營帳之中,在見過蘇木之后,聽他講了跟著王子騰的一路見聞。

    王子騰一開始的確是風光的,甚至太原府有著一家大名鼎鼎的晉商,他很是查抄了好些銀兩和糧草。維持他一萬人的消耗堪稱綽綽有余。不過,就算他抓了再多的丁壯,在河南總督率領著數倍于他的兵士的壓力之下,他小勝幾場之后,就開始潰敗。

    他老于城府,本就有了帶兵投靠林瑜之心,就留了一個心眼,一路上拋棄了那些不合格的丁壯,帶著原本手下的兵士向陜西逃去。

    按照他的想法,從陜西一路南撤,憑借手上蘇木這一張王牌,到了湖南也就安全了。到時候,看在他手上兵士不多的情況之下,他花一些腦筋,還能保全這些精兵。亂世之中,有兵即有權。

    沒想到,林瑜會一路西進,直接將他堵住了。他也是個干脆的,就算再忐忑與自己那一萬將士,暫時也要先過了眼前這一關。

    直接扯旗造反,可不是當初林瑜提供給他的選擇。

    第98章

    當賈家的幾個小的來到興化府的時候,正巧趕上賈璉一家去了北州, 柳秋池遣了人幫著這些少爺姑娘們安頓去。前一段時間興化府被圍了這么久, 幸好正趕在秋收之后,沒有耽擱了春耕。不過, 興化府已經在老農的指點之下漸漸地能做到一年三熟, 今年打了這么一仗, 城外的土地被糟蹋地厲害, 三熟是不敢說了, 但是原本的兩熟卻是需要保證的。

    所以, 當賈家的一個小子自己來找他,他一開始還是有些不耐煩的。畢竟看在林如海夫人的面子上,好些官員愿意討好一下賈家人。但是, 柳秋池這樣一開始就在林瑜手下的人卻不用,他現在雖然只是興化府一府之地的知府, 但是誰不知道他以后前程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