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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妖艷男配作死手冊在線閱讀 - 第68節

第68節

    趙譽城突然俯身湊過去,周良魚嚇得往后退了一步,愣是被趙譽城給壓在了石壁與胸膛前,深邃的眉眼帶著讓周良魚心慌:“第一,本王何時說過歡喜女子了?本王歡喜的是公主,無論公主是男是女;第二,至于公主說的性別不合適,那很不巧,本王性別男,愛好男。公主……剛好極為符合本王,這……還不合適?”

    最后低沉的嗓音愈壓越低,幾乎是在貼著周良魚的耳畔說的,溫熱的呼吸拂在肌膚上,周·直男·魚抖了抖:“……”整個人突然更不好了,他突然感受到了來自靈魂與身體的雙重威脅。

    “你、你早就知道了?”周良魚再蠢也察覺到不對勁了,他這反應太不對勁了,“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他瞞得這么緊。

    趙譽城倒是也不隱瞞:“是,本王早就知道了。至于怎么知道的,自然……是公主‘親自’告訴本王的。”

    “我?親自?告訴你的?”去你大爺的,怎么可能?

    周良魚憤怒的握著拳頭:“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要亂說。”天知道為了保住小兄弟,他這些時日謹小慎微,就差嚇破膽了,他告訴他的?怎么可能?

    趙譽城薄唇揚了下,“既然公主忘了,那本王幫公主好好回憶回憶好了。幾個月前,公主誤闖禁地……本王翌日醒來,就感覺這手邊……”

    周良魚聽著趙譽城一點點的回憶描述,一張臉經過了各種變化之后,最后成了一盤糖醋鯉魚,一張臉紅得滴血,抬起手,捂住了趙譽城還在繼續說的嘴:“閉嘴,你、你你不用說了!”

    結果,掌心就被舌忝了下,周良魚目瞪口呆:“你特么屬狗的?”

    趙譽城:“狗吃魚嗎?”

    周良魚不知道對方怎么說著說著,說到吃上去了,懵逼著小眼神,還仔細想了想:“大概……吃吧。”

    趙譽城:“嗯,那當狗也不錯,剛好配一對。”

    終于回過神的周良魚一張臉白白紅紅,最后,一腳踹了過去:“……”滾犢子,你不要臉老子還要臉!

    結果,某人突然將一個東西遞到了他面前,眉眼溫柔:“乖了,不氣了,先把這個穿上,不覺得……涼么?”

    周良魚僵硬著脖子偏過頭,當看到某人手里的一塊小白布:“……”他要和離,這日子沒法過了!

    春祭不過幾日,很快就熬過去了,周良魚發現他這次來了一趟,不僅把自己最后的底牌暴露了,不對,應該是早就暴露了,被趙譽城這廝更加明目張膽的覬覦之外,似乎白來了這一趟。

    周良魚回了譽王府,趁著趙譽城進宮商議朝事,一卷行李,跑去后院跟焦堂宗住了。

    “公主你這是做什么?”焦堂宗嚇了一跳,公主這是跟王爺吵架了?

    否則好好的干嘛分房睡?

    周良魚雙眼含幽帶怨地握著焦堂宗的雙手:“焦糖啊,公主我對你好不好?”

    焦堂宗懵懵頜首:“公主對屬下的大恩,沒齒難忘。”

    “那……你收留我幾日好不好?”他先前還沒覺得有什么,畢竟他不是女子,同塌而眠即使趙譽城有想法,頂多也就嘴上占占便宜,可這一趟春祭之行,他突然意識到一件嚴重的事,對方壓根早就知道自己是男子,還不說出來,這特么是在溫水煮青蛙啊,他就是那只青蛙啊。

    再待下去,就趙譽城這“禽獸”屬性,指不定哪天一覺醒來,他“直男之身”就不保了。

    “留……是沒問題,可公主……你確定沒遇到什么事嗎?”焦堂宗總覺得公主這次跟著王爺出去了幾次之后,怪怪的,對王爺看似更加抵觸了,但他也沒感覺到討厭不喜。

    “沒事兒沒事兒,怎么可能有事嘛。”周良魚趕緊搖頭,總不能說趙譽城那廝不愛女嬌娥,惦記他的小xx吧?這叔能忍嬸不能忍。

    周良魚本來以為趙譽城這廝肯定晚上一回來肯定是要殺過來的,結果,等他安穩的睡過一晚上,發現趙譽城竟然沒出現?

    他這是不是在做夢?趙譽城這廝“從良”了?“改邪歸正”了?不惦記他了?

    隨后一連幾日,趙譽城都沒出現,周良魚終于放下心了,看來趙譽城終于想清楚了:性別不合適怎么談戀愛?

    只是周良魚顯然想多了,在周良魚“心驚膽戰”度過了幾日之后的某天,趙譽城再次出現在了后院。

    幾乎是趙譽城一出現,周良魚就察覺到了他的存在,迅速抬頭看過去,就看到趙譽城倚著門扉,對上周良魚懵逼的小眼神,嘴角彎了彎,抬步走過去:“公主看來這幾日過得不錯,焦公子琴技確實高超。”落座在周良魚一旁,自顧倒了一杯茶水,看向撫琴到一半也愣住的焦堂宗,“焦公子……不繼續?”

    焦堂宗連忙應了聲,繼續撫琴。

    周良魚心虛地猛灌了幾口茶水,才偷瞄了趙譽城一眼,發現幾日不見,這廝心情似乎不錯。

    大概是注意到了周良魚偷瞄的目光,趙譽城看過去:“怎么?本王臉上有什么不對的么?讓公主這般頻頻偷瞄?”

    “誰、誰偷瞄你了?”周良魚嘴硬,這不像是趙譽城的作風啊,他呆在焦糖這里這么多天,他竟然看起來……心情還算不錯?為什么他心里毛毛的,總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預感?

    事實證明,周良魚的預感還是挺準的,等焦堂宗一曲落,趙譽城端起杯盞啜了口:“焦公子,本王這里有一件喜事,不知你可想知曉?”

    周良魚與焦堂宗同時看了過去:“喜事?”

    趙譽城看向周良魚:“哦對了,對焦公子是喜事,可對公主……大概就不那么美妙了。”

    周良魚狐疑看過去:“???”

    趙譽城開口:“這幾日本王一直在處理一件事,事關大荊國,先前派過去的人從大荊國提前飛鴿傳書回來,提前帶回了一件好消息。玨太子大勝,攝政王已伏誅,余孽也都鏟除干凈了,玨太子不日即將登基為帝,怕是過不了多久,玨太子就會派人來接焦公子回大荊。”說罷,意味深長掃了周良魚一眼:跑啊?繼續跑?嗯?

    周良魚:“…………”宛如一條死魚了。

    第62章 周良魚:……等、等等?

    趙譽城帶來的消息讓焦堂宗愣住了,他怔了許久,眼圈莫名紅了,垂著眼,肩膀微抖,抬起手捂住了眼。

    周良魚沒想到會看到焦糖這一幕,顧不上與趙譽城斗眼神,攬住了焦堂宗的肩膀:“焦糖你別這樣,這是好事啊,你看看,你家太子終于勝了,安然無恙,還當了皇帝,這不是好事?”

    他從見到焦糖的那一刻,對方就表現的極為淡定,可這一刻他才知道,焦糖并不是不擔心,他只是將這份心思強壓在了心頭,并未表現出來。

    焦堂宗啞著聲音搖頭:“公主,屬下……是高興的了。”

    焦堂宗抬眼,眼底帶著濕意卻的確是笑的,“屬下……是真的為師父高興。”

    “傻焦糖。”周良魚聲音放得極軟,“既然想你師父就回去看看吧,你先前說的要陪我,就不必了……”

    “公主,屬下不……”

    “你看你看,跟我見外了是不是?你說要陪我下半輩子,給我一直當屬下,這讓我家親親王爺聽到了,可是會吃醋的。”周良魚突然話鋒一轉,就到了趙譽城這里。

    趙譽城本來正喝著一杯茶,聽到那四個字,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他被嗆了一下,將杯盞放下,掩唇輕咳了一下,抬眼,幽幽掃了周良魚一眼。

    結果,周良魚直接坐在了趙譽城的腿上,抱住了趙譽城的脖頸。

    饒是趙譽城也懵了:他這是哪根筋不對了?又戲精上身了?

    焦堂宗也愣住了:“公、公主?”

    “焦糖啊,這幾日其實我躲在你這里,是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我其實吧,對王爺也……”說罷,做出一個“嬌羞萬分”的表情,看得趙譽城渾身僵硬,嘴角默默抽了抽:雖然他很樂意他這么坐在他腿上,但是……能不能別這么笑,尤其是在知道對方是男子,這么一笑,笑得他渾身毛毛的,會有心理陰影的。

    周良魚感覺到趙譽城的異樣,幽幽轉過頭,瞇著眼警告:配合不配合?

    趙譽城挑眉:配。公主你都這么誠心誠意的開了口,不過就是演個戲,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啊。

    周良魚:……

    焦堂宗望著面前兩人突如其來的親密,完全傻眼了:“公主你不是說……”

    “你還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針?這說出來的話,都等同于放屁!其實本宮心底對王爺呢……喜歡的不要不要的。”周良魚溫柔地轉過頭,捧住了趙譽城的臉,原本含情脈脈的表情在面對趙譽城時,瞬間皺成了苦瓜,尤其是看到趙譽城憋笑憋得一張俊臉難得格外的一言難盡,周良魚兇巴巴瞅過去:憋著!再想笑也給老子憋著!

    趙譽城深深看了周良魚一眼:既然公主都這么誠心誠意的表白了,那本王若是不做點什么,怎么對得起公主這一腔情意?

    趙譽城深邃的鳳眸幽幽一轉,突然就摟住了周良魚的腰,手臂一緊,指腹輕抵著他的下頜,微微抬起,低沉的嗓音含情脈脈,讓狗子聞言落淚:“本王未曾想,公主這幾日躲著是在想是否接受本王,本來本王還以為……公主在行宮對本王做了那種事之后,是打算吃干抹凈之后不負責任,既然公主之心亦如本王……那此生此世,本王定不相負。”

    周良魚聽著這酸縐縐的話本說辭,完全傻了眼:臥槽……什么叫做做了那種事之后?老子做什么了?吃干抹凈?不負責任?趙譽城你大爺的,你劇本拿錯了吧?

    焦堂宗完全傻了眼,忘記了反應:“公、公主……王爺……你、你們竟然……”

    周良魚欲哭無淚:他只是想演個戲告訴焦糖,你就放心大膽的走吧,老子有狗了,你去安心找你家狗吧,結果……他就是演個戲也能被這廝給反殺了。

    周良魚完全是懵逼的,結果這戲偏偏還是他開的頭,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演完。

    周良魚背對著焦堂宗,抽搐著嘴角,簡直酸的倒牙的“深情款款”握住了趙譽城的雙手:“王爺~”趙譽城他大爺的,他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結果,趙譽城這廝突然不按套路出牌了,沒有“深情款款”握住他的手喊一聲:“公主~”

    這廝,直接深深看了他一眼,就這么直接大掌撐住了他的后頸,親了下去。

    周良魚聽到了自己小心臟碎的噼里啪啦的聲音:趙譽城你個不要臉的,老子誠心誠意助人為樂,你特么一本正經占我便宜!

    趙譽城在加深這個吻之前,眨了眨眼,鳳眸底閃過一抹笑意:利息。

    周良魚:……利息你祖宗!

    可他還不能反抗,不能反抗就算了,被趙譽城親完之后,他還要軟著腳笑著依偎在趙譽城懷里,“小鳥依人”“乖巧溫順”:“焦糖,以后本宮的后半輩子就跟王爺過了,你安心去找你家太子吧。”

    焦堂宗的三觀被震碎了好幾次,剛勉強粘起來,又被面前這一對給閃瞎了眼:“公、公主……”

    周良魚“嬌羞”一笑:“以后我就搬回主院了,你好好準備等著玨太子來接你,好吧?別讓我擔心?”

    焦堂宗望著周良魚,眼底都是不舍:“公主……屬下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周良魚眸色軟下來,這是他穿來之后第一個對他真心好的人,可這個人就要走了,他雖然舍不得,卻更多的是祝福,大燕危機四伏,早晚都有一戰,焦糖還是回大荊最為妥當。

    他也相信玨太子會照顧好焦糖的,如此一來,他也就安心了。

    即使前途艱難險阻,早晚會有身份被揭穿的一日,可只要趙譽城在身邊,他突然竟是覺得很安心。

    周良魚隨趙譽城離開了后院,“乳膠是漆”地回了主院,途中被趙管家看到了,目瞪口呆隨后驚喜若狂:“公主、王爺……你們和好了?”這幾日可急死他了。

    周良魚明顯感覺到趙譽城攬在他腰間的手一緊,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一道極輕極快的笑,周良魚“心如止水”“內心日狗”點著頭,在趙管家激動欣慰的目光下,回了房間。

    一進去,周良魚累得撲過去躺尸:感覺這是他穿來之后演得最累的一場戲。

    結果,某人還在他身邊落座,挑眉掃了他一眼:“愛妃可要你的親親王爺給你壓壓驚?”

    周良魚:“……”他猛地爬起來,兇巴巴看回去:“有意思沒有?有意思沒有?”

    趙譽城摸著下巴:“挺有趣,公主再接再厲。畢竟,利息……本王很喜歡。”

    周良魚想到那個吻,一張臉紅了下來:“你、你變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趙譽城了!”這個不要臉的肯定是別人假冒的!

    趙譽城挑眉:“要不……公主親自確認確認?”

    周良魚抱住了玉枕:“不、要!”他算是明白了,論耍流氓,趙譽城這廝敢排第二,壓根沒人敢排第一。

    接下來幾日,為了讓焦堂宗相信他真的與趙譽城“情比金堅”,兩人大秀恩愛,看得焦堂宗都麻木了。

    周良魚……也麻木了,直到某一日,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主動滾進趙譽城懷里,摟住了對方的腰,迷迷糊糊說了句“來讓本宮抱抱”,氣氛尷尬了那么千分之一秒,周良魚詭異的清醒了過來,他僵硬著脖子抬頭,就對上了趙譽城似笑非笑的目光:“看來,公主這是假戲真做了?”

    周良魚一抬手,手掌直接糊在了趙譽城的臉上:“別給自己加戲!睡覺!”

    只是轉過身時,懊惱地咧了咧嘴:他還能更蠢點么?

    這樣過了一個月多,大荊國玨帝登基的消息才正式傳遍了整個燕京城,周良魚、趙譽城以及焦堂宗三人坐在一品齋的包廂里,瞧著二樓下方人聲鼎沸的議論聲,周良魚喝了一口茶水,嘖嘖兩聲:“燕帝怕是這兩日要氣死了,他還等著那位攝政王大勝,結果……”

    周良魚想到燕帝此刻那模樣,就忍不住想笑,太解氣了。

    周良魚這邊喝完一杯茶水,趙譽城幫他續上,動作自然:“他從半個月前就要氣死了。”

    “咦?”周良魚一怔。趙譽城摸了摸他的手背,指腹摸索了下:“他半個月前就提前得到了消息。”

    周良魚并未注意到趙譽城的小動作,或者說已經習慣了,反而不覺得有什么:“怪不得你這半個月這么清閑。”

    趙譽城嘴角彎了彎:“陪公主是大事,別的都可以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