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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并蒂擇鳳在線閱讀 - 第173節

第173節

    “是該出現了?”

    錦月垂眸看了看方才還掛在腰間,如今不翼而飛的那方玉佩,嘴角微微揚了揚,只當當沒有看到,神情自若的朝前走。

    “錦月你說什么?”

    南宮霖不明所以的跟了過去,依稀聽到錦月一聲一聲的在倒數著些什么,這讓他更是糊涂了。

    “三~二~一~”

    “小姐留步。”

    方才那醉漢踉蹌而去的方向,傳來一人高聲的呼叫,急切卻平穩,微微之中還有些喘,像是跑過來一樣,不過他似乎在盡量壓制著。南宮霖跟錦月并肩轉頭望去,連一直不吭聲惦記著那小猴子眼神的鐘靈,也帶著奇異的目光看了過去。

    “小姐請先留步一下?”

    那聲音的主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穿了一件看似平常的素色儒衫,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一看便知身份不俗。

    “這方玉佩可是小姐的?”

    那男子抬起手臂,懸著一方月牙白玉,玉石正面雕的是一只白兔,后方雕的是株桂樹,說來這玉佩還是此人去年中秋贈予她的。來蒼靈之前,玨兒捧在手里把玩,覺得厭了便丟在了攔月閣的桌子上,她瞧見了覺得看著頗順眼,便順手帶在身上了,如今這人拎來問是不是她的,這番裝腔作勢也真是難為了。

    “月竟不防備,何時遺失了,多謝公子了。”

    別人如此的用心做了戲,錦月也佯裝在身上翻找了一下,做出此時才恍然發覺的神情,對著那男子尷尬的笑了笑。

    “方才鄙人的家仆抓了一個裝做醉漢的慣偷,這是從他身上翻來的,他說從小姐身上順走的,在下便跑來還給小姐,希望沒有唐突,驚擾到小姐。”

    那男子且只跟錦月說話,完全對在錦月身旁的南宮霖跟鐘靈視而不見,神情也恭敬多于傲慢。

    “公子特意來還月玉佩,月應該謝公子才是,那有唐突驚擾之說。”

    錦月微不可察的往南宮霖身邊挪了挪,眸子卻窺看著那男子的神色,只見那男子眉心稍稍擰了擰,似是錦月沒有順著說出如何謝他,而有些不悅。

    “在下柳棨,不知可否請教小姐芳名?”

    柳棨絲毫沒有避諱自己的真名,看來不久之后,應該會再次遇到,那他今日設這樣一個局,是做什么,難不成,心總不是很明確自己的身份,來查證的。

    “月是從臨都來此避寒的,名諱不便告知,還請公子諒解。”

    臨都民風保守,未出閣的女子是不可以隨意向陌生男子透漏自己的閨名的,此中做法雖然在其他地方不盛行,但也是整個天朝都知曉的。

    “原來小姐是臨都來的,難怪姿容舉止如此不俗,是柳某唐突了,這玉佩換于小姐吧。”

    對于柳棨的奉承之語,錦月賦于莞爾淺笑,盈盈伏身施了一禮,才將那玉佩自柳棨手中接過來。

    “月出門多時,不便再多停留了,就此跟公子別過吧,有緣再會。”

    柳棨目光一怔,有些許失落跟惋惜之色浮出,但還是大方的雙手抱拳,還了錦月一禮。

    “小姐請便。那便有緣再會。”

    錦月緩垂了眸子,便側眸淡笑的看著南宮霖,緩緩道。

    “玉和,走吧。”

    南宮霖點了點頭,眼眸的余光再次將柳棨打量了一遍,便隨著錦月離開。此時那柳棨亦是將他也細細看過。心中驀然一驚,雖然燈光昏暗,但此人面容儀態皆有股出塵飄然之感,看來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怎么從沒聽恩師提過,臨都有這號人物跟慕小姐走的很近。

    阡陌留誰候 第二百二十章:嗟君此別意何如

    錦月跟南宮霖走出很遠的距離,依舊能感覺到背后那束專注盯著她的目光,直到行至下一個拐角之處,離去的青鸞悄無聲息的閃身出現在錦月身后。

    “回小姐,人已經交到本縣縣令手中了,等案子結了,明日他回派人將那孩子送到問渠客棧。”

    錦月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到是鐘靈眸子豁然發出亮光,驚異的看了錦月一眼。

    方才這慕小姐跟谷主的對話,他都聽到了,震的他六神慌亂,為這慕小姐心疼,也為那受苦的孩子心疼,他恨不得將著天下間所有的壞人全部繩之于法,可他力量薄弱,如今也就只能想一想而已。

    “那孩子會不會沒事?”

    鐘靈紅著眼眸扯了扯南宮霖,他還記得,方才慕小姐說過,被弄做小猴子的孩子,活不過兩年。

    “我會救他的。”

    南宮霖深受安撫的拍了拍鐘靈的頭,錦月的目光靜謐的掃過他們,對一個陌路之人,能心善如此,真好,跟她這罄竹難書之人真是有個好對比。

    遠處的打更聲透過窗子傳了進來,漫天的星河倒映在恢復平靜的湖面上閃閃發亮,加上晚間的涼風徐徐,跟搖曳清荷的馨香,讓人身心皆舒暢。

    遙遠的天際飛來一支敏捷的海東青,穿過層層霧靄之后,將飛行的速度降低了十倍,錦月看到它,嘴角彎彎,眼梢徒添一抹笑,融在夜色之中,讓清寒的氣溫暖了少許。

    錦月將手掌抬起,那海東青的速度一降再降,最后輕柔的落在錦月的掌心中,錦月伸手摸了摸它,皓白的手掌上沾染了一層霧水。

    “辛苦了。”

    錦月道了聲辛苦,將海東青腳上的錦箋解下,那海東青撲棱棱飛進屋內的小幾上,啄食著盤子里的備好的鮮rou,錦月轉眸望了它一眼,徑自又笑了笑,傳言十萬只雄鷹也難出一只海東青,而十萬只海東青也不易養熟一只,此番算來,真是幸運。

    將卷成小桶的錦箋綻開,俊秀堅毅的小字映入眼簾,上面僅僅只有兩句小詩。

    “陌路花開,可緩緩歸矣。”

    錦月將指腹一個字一個的拂過,字里行間微微可以嗅到一縷他身上的味道,錦月似乎還可以想象到,赫連鳴謙寫下這兩句小詩時,眉目舒展的模樣,眸中帶笑的神情,跟上揚的嘴角弧度幾何。

    如今算來她們分別已有小半月了,她心總暗暗總是擔心著,面對哪個赫連鳴謙敬重的皇帝,跟幼年的總角之好,還有被她暗壓隱藏的一些往事,赫連鳴謙會不會依舊堅持與她相守的承諾,權衡利弊,說實話,她一分把握都不曾有。

    她自知自己不是一個好人,而且還是一個心機滿滿,心腸惡毒的人,如今赫連鳴謙對她的認知,因為她刻意的展露跟隱藏,他知曉的好遠遠大于不好,而真實的她,卻并非如此。

    如今看到赫連鳴謙滿懷思念跟期盼的這封錦箋,錦月忍不住在想,看來皇上并沒有跟赫連鳴謙揭露她曾經的所作所為,是覺得時機不夠,還是另有打算。

    錦月將手掌按壓在窗欞的橫木上,面上原浮在上面的那一抹笑,不知何時換上了一抹輕愁跟擔憂,看著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青山綠水,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她瞞不了一輩子,該知道的,他總會知道,那時他若依然決然的逃離,她是該怨,還是該欣然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