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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力少女撩夫記在線閱讀 - 第16節

第16節

    講人話,這個人在蹲大牢。

    何曉晚自己也被關在牢里過,還是大概知道這地方不好進,進去了的都是被關的,被關的都是壞人——但她是個好人啊,不也被關進去過了?

    這樣說回來,會不會這個一號候選人其實也是被冤枉,才給關進去的?

    思緒很快就飛到天外的何曉晚是被李袞淡的聲音給拉回魂的。

    彼時名單已經到了李袞淡的手里,他鎖緊了眉頭看著,顯然也是因為蹲大牢的一號候選人而煩惱,不過不多時,他就有了解決的辦法——把名單往邰阮懷里一塞:“這樣,邰阮,你去陪晚兒找找這個人吧。”

    邰阮是大理寺的人,上次能直接去牢里把何曉晚給救出來,這次帶何曉晚去見一個犯人,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見人是沒問題,但是邰阮有問題:“怎么是我?我也有很多公務要辦的!”接著一挺胸,一臉的“我的時間非常值錢”。

    李袞淡攤攤手:“今天就是旬假。”

    言下之意:你今天總有空吧。

    邰阮的表情難看得像嗶了狗。

    但看著李袞淡這樣子,他也不好再拒絕,只能僵著腦袋點了點頭,一臉的視死如歸:“好吧。”勞資就屈尊降貴一回,勉強陪這丫頭去一趟吧。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碼好了……現在我是寫完一章是一章……所以……期待我今天能二更吧

    ps:此章為定時發送

    pps:厚臉皮求收藏:)

    ☆、第27章 爹坑日常(一)

    此時窗外陽光正好。

    有男子一雙鳳目微瞇,懶洋洋地看向外面,發出一聲喟嘆。

    吾觀世界,尤如井蛙觀天。

    是不是覺得很文藝?讓我們換成寫實版——

    此時鐵窗外太陽有點大。

    有一個賊俊的大叔一邊打瞌睡一邊眼巴巴看著窗外,發出一聲哀嚎。

    老子他媽什么時候能出去!

    這小不拉幾的地方,咋看都一樣,沒意思!

    因為他正死命巴望著外面,是以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背后還站了一男一女。

    邰阮額上有冷汗滴下,不確定的眼神掃向何曉晚:你確定這可能是你爹?不是一個想出去想到發瘋的傻子?

    何曉晚接收到邰阮的眼神,但是明顯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是以疑惑回望。

    邰阮悲傷地一拍額頭。

    啪的一聲,將那大叔的思緒帶回現實世界。

    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眼底隱含的憂郁還未來得及散去,就見了一對相貌出色的年輕男女,十分復雜而深沉地看著他。

    大叔頓了頓,慢慢開口:“你們是誰?”聲音微微沙啞,但富有磁性,十分的好聽,若不是在牢里,身上還穿著身囚服,他這一開口定能虜獲無數少女芳心,甘愿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

    然而邰阮不用說,何曉晚卻是個粗神經,而且是面對著疑似自己父親的人,任他撩妹技能滿點,也不可能動搖眼前兩人一絲一毫。

    何曉晚深深吸了一口氣,卻乍然不知該怎么開口,頓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想問您些問題。”

    大叔不假思索道:“愛過。”

    “……”

    “您認識一個叫何美眉的人嗎?”

    大叔原本憂郁的神色瞬間變得警惕起來:“你什么意思?”

    “我……我沒什么意思……”

    誰知大叔的神色更加警惕:“我不認識。”

    “哦……這樣啊……”何曉晚也有些郁悶地垂頭,正準備在名單上給這位大叔的名字畫上叉,卻突然被邰阮攔住——這位大叔臉上基本就寫著“我心里有鬼快來問我啊”幾個字,可能也就何曉晚看不出來了:“這位……本官建議你好好想想再回答她的問題。”

    用了本官的稱呼,明顯是要以勢壓人。果不其然,聽見邰阮的自稱,大叔當真看了看他,邰阮順勢揚揚下巴,擺出一副“我就是大爺”的倨傲姿態,倒還真有幾分威勢。

    所以大叔信了。

    他垂頭冥思苦想了很久,嘴里還無意識地喃喃著:“歐陽翠花、東方娟子、獨孤雪雪、百里小紅、上官二丫?好像都不是……”終于不確定地抬起頭來,訕訕摸了摸鼻子:“我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了?”邰阮狐疑地瞇起眼睛,有點沒弄明白他的意思,問認不認識一個人,他卻回答不記得,不記得認不認識這個人了?

    此時那大叔卻一屁股坐了下來,一邊迷醉地撫摸著自己依然嫩滑的臉蛋,一邊不無滄桑地嘆了一口氣:“我這么多年來,騙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真不記得有沒有叫何美眉的了,要是你們是替她來尋仇的,我就一個要求。”

    說罷,四十五度仰角看向邰阮,一雙鳳眼里滿是真誠:“能不打臉嗎?”

    邰阮幾乎要動容地點點頭——

    才忽然想起,他其實是來幫何曉晚找爹的。

    原來這位大叔之前說不認識是害怕被尋仇嗎?!

    他唇角抽搐,從何曉晚手中搶過單子,再確認了一遍——果然此人是個詐騙慣犯,專門利用自己過人的美貌,從婦女甚至婦男身上騙取錢財,個別悲慘的連身心也被欺騙,是以在他落網的這些年來,有不少受害者或其家屬都聞風而來——尋仇。

    于是吃一塹長一智的大叔果斷開始了自己漫長的失憶表演,還真因此騙過了個別家屬,但哪怕如此,他也挨了不少揍了,理由很簡單——長了一張不是好東西的臉,干脆替別人揍兩下,也算是為民揍害了。

    所以啊,嫉美之心,人皆有之。

    邰阮嫌棄地將名單塞回何曉晚手里,拉起她就要走:“算了,這個不是你爹。”

    何曉晚沒明白過來:“為什么?”

    邰阮一滯,難道要說“你倆從智商上來看就不像是有血緣關系”這樣的話來回答何曉晚嗎?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顯然是不能的。

    是以他頓了頓,腳步又轉了回來,眼神嫌棄地看向詐騙犯大叔:“我問你,十七年前你去過江南,對吧。”

    詐騙犯大叔懵逼地點點頭:“嗯,那年我在京城騙了個姑娘,家里有錢有勢的,事發了滿京城地找我,我就避個風頭,去了江南……躲了一年,以為沒什么事了,就回了京城,誰想……”說到這里,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啜泣,一臉的往事不堪回首。

    邰阮點點頭,正準備問下一個問題,何曉晚卻搶先了一步開口:“那你是在隆興府嗎?”

    詐騙犯大叔繼續點頭:“俗話說那個什么,大隱隱于市嘛,我就干脆躲在隆興府,地方繁華不說,姑娘也挺不錯的……”說到最后,幾乎要猥瑣地笑出聲來。

    這次輪到何曉晚拉起邰阮就走了,邰阮沒反應過來:“你剛不是不信嗎?”

    何曉晚頭也不回地回答:“娘那一陣子不在隆興府,李伯說了,娘那一年是接了一趟鏢離開了,回來之后才有了我。”所以這位詐騙犯大叔如果一直在隆興府,那就不可能是她爹!

    邰阮恍然點頭,難得有點欣慰何曉晚的智商有所長進。

    之后的一個月,何曉晚天天都在蹲點,觀察剩余六位目標嫌疑人。邰阮倒也幫著在查,主要原因是他也想見識一下范成濟和萬昊找來的人,到底是怎樣的奇葩。至于李袞淡,卻是一直在跟何小二忙活武館的事。

    一號美男子,姓韋,坐標城西不遠的一個村莊。

    婚姻狀況:已婚。

    職業:屠夫。

    韋屠夫住在村口,何曉晚先根據邰阮的指示,偷偷摸摸觀察了幾天,發現這位韋屠夫其實挺勤奮的,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磨刀霍霍向豬羊,只是這成效嘛……倒還不如他娘子一刀宰下去來得痛快。

    結論:韋屠夫跟邰阮一樣,身嬌體軟易推倒。

    邰阮黑著臉把結論撕掉,一邊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該練練了,一邊直接趁著女主人不在時上去就是人口調查:“你還記得江南的何美眉嗎?”

    韋屠夫嚇得往后跳了三下:“不不不!我只認識我娘子!”

    “你十七年前去江南干嘛?”

    韋屠夫一臉懵逼:“去……提親呀。”

    “你覺得你娘子怎么樣?”

    韋屠夫一臉陶醉:“殺豬時美的不像話。”

    “行了,不是,走吧。”

    韋屠夫終于反應過來:“你誰啊!干什么的?”

    邰阮轉頭對著何曉晚解釋:“這人對他娘子是真愛,不可能是你爹。”理也不理韋屠夫,不過不得不說,這兩位的智商倒是挺匹配。

    二號美男子,即王二麻子,坐標城西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上。

    婚姻狀況:喪偶。

    職業:商人。

    何曉晚第一次去蹲點的時候,此人正坐在墻根下,傷春悲秋:“夫人啊……”

    何曉晚第二次去蹲點的時候,此人正坐在涼亭下,傷春悲秋:“兒啊……”

    何曉晚第三次去蹲點的時候,此人正坐在大樹下,傷春悲秋:“旺財啊……”

    ……

    何曉晚最后一次去蹲點的時候,此人正坐在書房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跳了起來:“啥?我場子被人砸了?你干什么吃的?把弟兄都叫上,抄家伙干啊!到時候少了什么我都從你月錢里面扣!”

    很好,很反差。

    可以看得出來,不管是他的老婆孩子還是愛狗,都不及愛錢。

    何曉晚跟邰阮找到人的時候,他正坐在自己的場子里面,拿銀票扇人的臉:“我讓你橫!我讓你橫!咋了?跟哥比有錢?!你再去賺個五百年吧!”

    邰阮啪地在桌子上拍下一張銀票:“買你幾個問題。”

    王二麻子老遠就看清了上面的數,當下點頭同意,也顧不上打臉了:“行啊!不管是涉及個人隱私還是違背江湖道義,我都回答。”非常的上道。

    “認識一個叫何美眉的人嗎?”

    “認識啊。”

    臥槽難道這是何曉晚的爹?

    “你……跟她怎么了?”何曉晚小心翼翼問道。

    “那個臭婆娘!”王二麻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很不美好的回憶,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眼神憎惡無比,“嫌哥名字辣耳朵,硬是不接我的鏢!哥長那么帥,她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要不是她打架挺厲害的……我、我……”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接鏢!

    終于捕捉到關鍵詞的何曉晚登時豎起了耳朵,全然忽略了王二麻子的意思是何美眉沒接他的鏢,急切問道:“你說她接鏢?”

    “是啊……”王二麻子撇撇嘴,“最后她接了另外一個男的的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