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節(jié)
“連誰做的都不知道,你是吃干飯的?”丁如虎勉強才能不氣跟氣球似的炸了,猛踢地上的士兵一腳。 副將這時候也心急火燎的跑進來了,慌忙道:“將軍,我們北邊士兵居住的地方全部走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邊一陣驚雷的,火花滾滾的,這下可怎么辦?” “將軍不好了,這天下火球了!”一個神色匆忙的將領跟著跑進來:“四周全燒起來了。” 丁如虎聽底下的人一個比一個糟糕的消息,胸前不斷起伏,伸出去的手指還沒有做出什么命令的,眼前一黑,靠著案幾人家撞上一旁的書籍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 卻說司馬驍翊炸死,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扭轉了挨打的下風局面,他和底下的秦風,蒼擎幾個更是爭氣的連斬了慧層國和北岐國好幾員猛將,軍營里士氣大漲。 司馬驍翊正在軍營里跟黑虎,關仲信,聶凌云一眾將領商討大計,趁著現(xiàn)在的士氣大振的局面,乘勝追擊,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的把慧層國和北岐國將領打了落花流水,驅趕回家最好。 在軍營里商討大事完畢,底下的將領也全部走了,司馬驍翊揉了揉好幾眼沒有怎么合眼的疲憊有血絲的狹長眼眸,從奏章底下翻出一張畫像來。 那張畫像是張素描,沒有涂上色彩,但是哪怕是黑白的圖像,核桃大的杏眼就跟閃著星子一般,嘴唇豐潤,噙著一抹淡雅的笑容,小臉就跟夏初半開的蓮瓣,畫筆傳神的基本把人物的神態(tài)捕捉的極為精準。 司馬驍翊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撫上,腦海里一遍想象著撫摸上她嘴唇的柔軟和臉頰的光滑,戰(zhàn)場上歷經(jīng)血腥冷酷的面容不經(jīng)意間放柔,線條也柔和了很多,要是剛剛在這里商討大事的將領看見了,肯定會以為見鬼了。 “屬下參見將軍。”秦風走進來。 司馬驍翊迅疾把奏章壓在畫像上,俊美如鑄的面容就跟巋然不動的石像一般,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冷冽的聲音響起:“還有何事?” “屬下得到消息,慧層國和北岐國的將領之間鬧掰了,慧層國將領更是連夜點兵走了。”秦風啟稟道。 司馬驍翊聽見這消息才抬起眼眸,燭光的掩映下,他低眉深目的,漆黑的瞳孔就跟黑曜石一般閃爍著冷光,頜了頜下首道:“這倒是個好消息。” “將軍大人,屬下還有一個更大的消息要告訴您。”秦風買了個關子。 司馬驍翊正要訓斥他怎么學了什么壞習慣,凈是更女人婆婆mama的不利索,誰知大概秦風是看出司馬驍翊臉上神情不虞之色閃過,也不敢再吊將軍大人的胃口,朝著外頭走去,撩開營帳大門恭敬請了一個全身黑的人進來。 司馬驍翊正滿面疑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看見進來的全身穿著黑色斗篷的人,掀開帽子,露出一個光潔的白皙的面容來,可不正是剛剛他畫像上的那個女子,又大又圓的杏眼,面容如蓮瓣,嘴唇殷紅豐潤,噙著一抹淺淡的笑容。 司馬驍翊頓時倏忽起身,身形高大偉岸,長手長腿的,很快就站在柳清菡面容,大步流星走過來,一把把柳清菡給結結實實的摟住在懷里。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深深吸一口,幾乎把她身上的冷香吸入鼻尖才真正能夠確認她的存在不是做夢。 他一摟起她,她的腳尖幾乎離地,幾乎是整個人趴在他的厚實的胸膛前。 秦風看見司馬驍翊這孟浪的動作,撇了撇嘴,也知道自己大號的電燈泡,十分識趣的走出大營外頭,還站在門口幫將軍和將軍夫人擋人。 “清菡,真的是你?”司馬驍翊聲音喑啞悶悶的,鋒利的牙齒在柳清菡的頸脖軟rou上輕咬了幾口,從來不知道離開柳清菡的日子這樣難熬,除了上次,他跟柳清菡鬧別扭分開了好幾十天之外,這是第一次分開這么久。 要不是這次事關重大,很多事情迫在眉睫的,令他充實繁忙的連自己的相思之情都沒有辦法去顧忌,興許他會做出許多昏庸的將領才會做出的蠢事。 “你不累?還不放下我。”柳清菡笑著摟住他的脖子說道。 司馬驍翊一時被柳清菡來到的驚喜高興的忘乎所以,這下柳清菡開口,他才有些冷靜下來,聽見她說話,不僅沒有把她放下,更是擰著濃黑的長眉,陰沉著俊臉,摟住她腰身的手,往上一拋,捧住她柔軟的屁股,就跟抱小孩似的,往床榻上走去。 大刀金馬坐下,一手掐住她的纖細腰身,一手扯住她的腳腕,讓她側坐依靠在他堅硬的跟石塊一般的胸膛上。 “能不能解釋解釋你怎么過來了?”司馬驍翊這話就跟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漆黑的眼眸沉沉的危險看著她,隨時一副她要是沒有合理充分的理由,很肯能就被他一口啃噬下腹的兇猛野獸的模樣。 柳清菡卻是一點不懼他這樣的神情,伸出手指撥了撥他嘴唇上的青茬一般的胡須,刺刺的,笑的燦爛說道:“想你了,然后海鷹也跟著我來了,還有最重要的是,我給你們送來秘密武器了……” 她話還沒有說完,司馬驍翊俯身已經(jīng)直接把她說話的嘴唇堵上了,他還以為自己的克制已經(jīng)被這幾日的風吹日曬訓練的堅硬如石,哪想到一對上柳清菡輕輕吐出的‘想你了’這三個字,潰不成軍,連要教訓她私自前來不顧自身危機的惱怒都煙消云散了。 柳清菡顯然沒想到兩人幾句話還沒有怎么說話,就被司馬驍翊一個餓狼撲食的撲到在床榻上。 司馬驍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狹長的眼眸帶著深沉的侵略性,一口掠奪了柳清菡所有的呼吸,舌頭更是攻城略地的鉆進去把她口腔堵得結結實實的。 柳清菡對于司馬驍翊攻上來跟野獸一般的行為十分無奈,好不容易別開他的腦袋,氣喘吁吁說道:“你先聽我說,我給你帶了……”按照柳清菡的意思是先把正事給料理清楚再來溫存,還有炫耀自己帶過來的武器,可惜她這些沒有說完的話全部被追上來的司馬驍翊的唇舌堵了個結實。 “我就親一下。”司馬驍翊稍微放松了嘴上啃咬的動作說道,說完更是毫不客氣的攻城略地的。 司馬驍翊顯然不滿意柳清菡一直扭來扭去,不肯讓他親吻她的拒絕,本來迷人的俊臉上帶著幾絲不悅,只是隨著柳清菡一扭動,柔軟的身子在他堅硬的胸膛里拱來拱去的,就跟小貓崽子似的,弄得他熱血沸騰的。 他這下更是聽不進去話了,直接兩手扣住她的亂推的手腕,一只大掌直接扣在她頭上,讓她不要亂動,嘴上的力道更是大的要隨時把她啃嚙下肚一般,菲薄的嘴唇幾乎大力啃咬在她豐潤的嘴唇上,伸出舌頭纏繞住她要躲藏的小舌。 柳清菡力氣雖然比普通人大,但是跟司馬驍翊這孔武有力大大男人還是跟蜉蝣撼大樹,還真以為司馬驍翊不過是想要親吻以解相思,哪想到他一只大掌更是毫不客氣扯了她衣裙,跟蟒蛇似的從她裙擺底下穿插進去。 “不行。”柳清菡算是對司馬驍翊有些絕望了,這營帳外頭都是人,這床榻更是因為兩個人掙扎搖搖晃晃的。她可不想要丟臉丟到軍營里去。 司馬驍翊大概是也發(fā)現(xiàn)了這床榻實在是太容易搖搖晃晃了,要是在上面恐怕經(jīng)過的人都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他才收回了手,在她胸前發(fā)泄的揉了揉,眼眸發(fā)紅的,咬牙道:“你看你干的好事?”只知道點火不知道熄火。 柳清菡對于司馬驍翊扣帽子的行為分為無語,心里犯了個白眼,扯清楚衣裙,才說道:“我來是有正事跟你說,這次慧層國和北岐國聯(lián)和攻打南楚國,我們這下跟他們膠著不下,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好是速戰(zhàn)速決。他們的人數(shù)多,但是耐不住我們的武器,我這次前來就是……”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司馬驍翊一把大力扯下去,柳清菡啊了一聲,無語道:“你干什么?你有聽我說話?” 司馬驍翊抱著柳清菡下床到一根柱子旁邊,他漫不經(jīng)心點了點頭,一副有聽你說的敷衍模樣。扶著柳清菡,讓她踩在他黑色靴子上,命令道:“扶好。”一邊把她兩只柔軟的手放置在面前的堅實的柱子上。 柳清菡也就是一愣,沒有多想,一頭霧水隨著他命令扶上去。她是背對著他的姿勢,扶著柱子。 直到一個灼熱guntang的健碩的身子貼上,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不大對勁,可惜她發(fā)現(xiàn)的為時已晚,只聽見上頭,司馬驍翊咧開一嘴白牙,跟嗜血的猛獸咧開鋒利的牙齒一般滿意說道:“這柱子果然比床結實多了。” …… 一臉饜足的司馬驍翊散開長長及腰的黑發(fā),側躺伏在床榻上,一只長腿曲起,一只支起,腦袋枕在手上,一邊靠著軟成面條一般的柳清菡,不時地,用長發(fā)根部拂過她的臉頰。 柳清菡這幾天連夜奔波想要幫助司馬驍翊早點退敵,哪想到匆匆忙忙剛來,卻是把自己往司馬驍翊磨好的牙口里面送,想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眼睛閉上休憩連推開司馬驍翊都懶得動彈。 不過一直被對方sao擾的柳清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倏忽睜開眼睛怒瞪司馬驍翊一眼說道:“別動我,癢。” 司馬驍翊咳嗽兩聲,才訕訕把手里的頭發(fā)丟開了,反倒是摟住柳清菡說道:“怎么了還不睡?” 柳清菡沒好氣道:“我腰疼。”這個禽獸,腰酸背痛的。 “清菡,你改天還是多鍛煉鍛煉,我跟你都沒有來幾次。”司馬驍翊俊臉肅穆一本正經(jīng)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