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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媳當(dāng)家:將軍寵妻無度在線閱讀 - 第268節(jié)

第268節(jié)

    柳清菡看著面前熱鬧的場景,一時有些驚異,這里酒肆林立,商家更是比比皆是,販夫走卒,來回叫賣聲,吆喝聲,熱鬧紛呈,而且兩排的建筑鱗次櫛比,規(guī)劃的十分井然有序,又極為有生活的氣息。

    簡直是清明上河圖長卷軸的一幕類似的場景。柳清菡突然想到一件事,要是自己帶著這里的東西回現(xiàn)代,自己不就發(fā)大財了。想到這點(diǎn)就笑得瞇瞇眼,還有旁邊這個男人是一定要捎上的。

    司馬驍翊絲毫不知道小財迷柳清菡腦袋里異想天開的念頭,更不知道,她已經(jīng)把他劃撥成她的東西了,只是看著柳清菡滿面笑容的,知曉她心情愉悅,更是堅(jiān)定以后要把工作事務(wù)推到一邊去,多陪陪自己媳婦。

    兩人一路走馬觀花的,柳清菡看見了喜愛的冰糖葫蘆,桂花糕,總吵著要吃。

    司馬驍翊皺著眉頭,到底沒有說什么,讓后面的小廝去買來,只是每一樣都只讓柳清菡咬了一小口。最可氣的是柳清菡帶著面紗一直想要脫下來。

    “你要是敢揭下來,我們就差不多打道回府了。”司馬驍翊陰測測威脅道,他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槿氤?dāng)官,身上威嚴(yán)越重。柳清菡知道他這人說到做到,氣的牙根癢癢的。氣餒吹了吹自己臉上的面紗。

    司馬驍翊看她想發(fā)脾氣又不能不忍著的小模樣可愛的一塌糊涂的,只是他心中覺得她可愛不行,面上俊臉還是繃著,喜怒不形于色,看著就讓人發(fā)憷。

    柳清菡逛了一大圈,也有些累了,也不用她說話,司馬驍翊看著她懨懨的樣子尋了一處酒樓,本想著包一處雅間,可是柳清菡聽上面說書的聽得入迷。

    司馬驍翊只好用銀子趕了一大片的人,桌子并成一張,周圍才不至于那么雜亂。小二送來了茶水點(diǎn)心。

    柳清菡撐著下巴聽著說書先生說到四國志談里頭有名頭的人物,形式還有點(diǎn)類似于現(xiàn)代的百家講壇,在名著三國演義或者水滸傳里挑出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稂c(diǎn)評。

    “月矅國本來是西南側(cè)的一個小國家,按我們今天的話來講也就是一個蠻夷之都,月矅國的人好戰(zhàn)勇健,善騎射,尤其是月矅國皇族里頭的二皇子靳殊離,驍勇善戰(zhàn),彪悍勇猛,先不論他性子陰毒狠辣,他可是一個傳奇人物,年十四歲上戰(zhàn)場,到如今三十歲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戰(zhàn)神。”

    “其中最為有名的一場冥溪之戰(zhàn)尤為出名,說的是這位年僅十七歲少年臨危受命,在冥溪帶著一萬大軍對抗岐越國三十萬大軍,在迫在睫毛的時刻,靳殊離橫握長矛,三聲大吼,嚇得對方將領(lǐng)肝膽俱裂,也趁著群龍無首,靳殊離及時跟救援的大軍匯合。后來更是有著稱的連鎖火燒廬江的戰(zhàn)役,以少勝多,有勇有謀。實(shí)在堪稱一代梟雄是也。要想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說書先生舌燦蓮花,該停頓處停頓,吊的大家的胃口上來,該高亢處響亮一聲,聽得下頭的觀眾津津有味的。

    當(dāng)然了也不乏不信的,也就當(dāng)個故事聽得。

    “清菡,我竟沒想到你這么愛聽這類男人愛聽的故事。”司馬驍翊輕捏了捏柳清菡的臉頰,看她聽得癡迷,俊臉微沉,有些吃味了:“你的口味到是跟其他的小姑娘不大一樣啊。只是這人的故事真假難定,幾乎都是說書先生夸張博取眼球說的,你也信。倒不如以后夫君講給你聽。”

    柳清菡聽見司馬驍翊要講故事給她聽就好笑,她還真就享受過一回,司馬驍翊講故事嗓音好聽是真,但是他幾乎是沒有什么高潮起伏的,平平淡淡的毫無波瀾的就跟念旁白似的。

    手掌厚的話本,他也就念了一頁,柳清菡就一歪頭睡過去了。他講的什么,她完全不知道,實(shí)實(shí)在在的醉眠曲。

    司馬驍翊看她笑得前俯后仰的顯然就想起上次講故事的黑歷史,俊臉一黑,這小混蛋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一個堂堂大將軍能給她講個故事就不錯了,還嫌七嫌八的。

    “這打仗的有勞什子意思。”一個藍(lán)衣青年站在二樓樓梯的位置:“也都是成年老舊,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情了,來一個新鮮的,也就說說當(dāng)朝的有關(guān)于大將軍的豐功偉績的,豈不好?”

    那說書先生眉頭微微一擰,還以為這是來找茬的,哪知道那藍(lán)衣的青年指派了一個小廝過來,遞給他一張銀票,看的他心花怒放的。臉上憤憤表情也沒有了。

    對著藍(lán)衣青年恭敬又為難道:“像是公子說的,要新鮮一點(diǎn),可是如今定遠(yuǎn)威武大將軍并沒有去邊關(guān)打仗,這?”

    “誰讓你說打仗的事情了,本公子要聽的大將軍的故事,怎么,為難了?你若是講不出一二三,這店也別開了,本公子干醋直接讓人砸了。”藍(lán)衣青年嘴邊帶著一抹諷刺的笑容。

    那說書先生冷汗都要流下來,難怪這公子給他這么多錢,這錢不好賺吶。只是看著那藍(lán)衣青年毫不客氣的桀驁表情,一身冰藍(lán)色對襟窄袖長衫,衣襟處和袖口處用寶藍(lán)色的絲線透著騰云祥紋,腰間系著玉佩香囊,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人家的少爺。

    硬著頭皮也要上了,這說書先生也是通透的人,哪里不懂這藍(lán)衣青年的意思,他那里是想要聽故事,根本就是跟定遠(yuǎn)威武大將軍有仇似的。

    這最近新鮮的事情不就有關(guān)于定遠(yuǎn)威武大將軍娶了一個農(nóng)家女的新鮮事。

    說書先生清了清嗓子:“話說這定遠(yuǎn)威武大將軍的威名遠(yuǎn)近聞名,戰(zhàn)功赫赫這自然不必多說,只是家世顯貴又有戰(zhàn)功在身,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大將軍,自從被貶,回來居然帶著一個沒有門第,普普通通的農(nóng)家婦人回來。”

    顯然比起第一個故事也就幾個熱血男兒愛聽,這一回這種家常理短的故事,是男人女人都愛聽,本來不算多也不算少的大堂,漸漸地因?yàn)檫@故事,多得是進(jìn)門的客人。

    納蘭伽羅更是倚在樓梯的欄桿處,聽得津津有味的,不時地拍掌大叫好。

    “這婦人聽說生的樣貌極為丑陋,肥頭大耳,臉上生著痦子,只是因?yàn)槭沽它c(diǎn)不入流的手段,用三包迷藥迷倒大將軍,才有了身孕,母憑子貴,麻雀變鳳凰……”

    司馬驍翊俊臉鐵青,緊緊攥著柳清菡的手,死死的盯著說書先生真想要宰了他,又十分擔(dān)心柳清菡,就怕她聽了這些造謠的話,難過生氣,今天明明是帶她來散心的,沒想到遇到這樣的情況。

    看著納蘭伽羅的眼神更是陰測測。

    納蘭伽羅聽說書先生抹黑司馬驍翊,聽得正入神,笑得極歡,哪想到注意到一雙寒星一般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抬眸看過去就看見被說的本人,定遠(yuǎn)威武大將軍本人。

    納蘭伽羅這人一看見他人就慫了,正待要順著樓梯逃跑,誰知,離他好一段距離的司馬驍翊大步并作兩三步,他人高腿長的,迅速就在扯住了納蘭伽羅的衣領(lǐng),騰的一下拎起來,給他肚子一個拳頭,又是一個拳頭,重重的把他的頭磕在樓梯欄桿處,打的他眼冒金星的,最后一踹,把他活生生的從較為陡峭的樓梯處就跟球似的滾下去。

    司馬驍翊這幾下是真的用上實(shí)實(shí)在在的力道的,滾下去的納蘭伽羅根本站不起來。納蘭伽羅的小廝一看情況不對,這兇悍的男人眉眼帶著煞氣,嚇得連滾帶爬的扶著樓梯去包廂找救兵去了。

    酒樓的老板一看有人鬧事,早就派出好幾個壯漢打手,主要是納蘭公子還有幾個公子早就是酒樓的熟識的貴客了,他一直想要巴結(jié)納蘭公子,這不就是很好的機(jī)會,因此特意把所有培養(yǎng)的打手使喚出來。

    可惜他的算盤注定要破了。

    司馬驍翊捏的手骨咔嚓咔嚓的響,一個人身手敏捷的不像話,對于壯漢的拿著棍子的包抄圍攻,他游刃有余,一下子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大片人。

    看的酒樓老板目瞪口呆的,司馬驍翊料理這群人,走到納蘭伽羅的面前。

    納蘭伽羅這人哪有剛剛的豪氣,縮著脖子,臉上帶著驚懼,色厲內(nèi)荏說道:“司馬驍翊,你,你敢動手打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站在一旁的酒樓老板差點(diǎn),兩眼一黑,一個栽頭倒下去就跟倒插蔥似的,這鬧事的男人竟然就是赫赫有名南楚國的定遠(yuǎn)威武大將軍,而且他們酒樓竟然明目張膽當(dāng)著他的面的扯他的壞話,抹黑他。

    就在司馬驍翊要廢了納蘭伽羅的時候。

    一道男音響起:“大將軍手下留情啊!”

    樓梯處下來三五個衣著富貴的權(quán)貴子弟,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兵部侍郎的兒子蕭玉良。

    司馬驍翊一腳重重踩在納蘭伽羅的脊背咔嚓一聲,聽的眾人汗毛豎立,他冷哼一聲:“黃毛小兒,這事跟你不相干,你最好別管,不然我連你一塊教訓(xùn)。”

    蕭玉良身后的紈绔子弟嚇得一個個兩股顫顫的,根本不敢跟這位煞神較勁,也就只敢在背后說人家壞話,一個個偷偷溜走,就怕跟詆毀大將軍的納蘭伽羅扯上關(guān)系,還有幾個要依仗納蘭伽羅的勢力的,根本不能走。

    蕭玉良看身后的人這般,甩了甩袖子,低聲罵了句沒用的東西。雖然敢跟司馬驍翊議論一二,靠近時決計不敢的。

    司馬驍翊一頓拳腳交加的,打的納蘭伽羅哭爹喊娘的暈倒過去了,司馬驍翊對著小廝說道:“去提一桶冰水來。”

    那酒樓老板早就對司馬驍翊俯首帖耳的,恨不得跪下跪舔,立馬對著伙計大聲吩咐:“還不按照將軍大人的命令,快去院子里提一桶水!”

    司馬驍翊撇了撇他幾眼。

    酒樓老板看司馬驍翊沒有反駁,精神抖擻,更是笑呵呵的諂媚巴結(jié)道:“小人不識泰山,豬油蒙了心,還請大人莫怪,莫怪。”

    司馬驍翊才懶得看他嘴臉,一桶水提來了,直接兜頭潑到納蘭伽羅臉上,他咳嗽好幾聲,睜開眼睛,身上酸痛難忍,看見司馬驍翊這煞神,嚇得魂不附體,抱頭痛哭再不敢像之前言行無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