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發(fā)瘟的母狗
凡人的rou體,不如修士淬煉寶體洗筋易髓來得潔凈無垢。 一股子尿sao的腥膻味頓時沖進(jìn)了唐浩天的鼻腔,隔著布料都聞得一清二楚,熏得唐浩天直想掉頭就走。 但是唐浩天一轉(zhuǎn)頭,就對上高臺上賀萬山的眼睛,黑沉沉的,一點光都沒有,修為高深的元嬰修士的目光穿過攢動的人頭,冷凝地望過來,不可親近,不可褻瀆。 唐浩天知道,這是元嬰修士的威壓,他這樣的筑基修士,蟲豸螻蟻般興不起半點相抗之心。 唐浩天被這樣的目光看得心下一怯,又轉(zhuǎn)回了男人的褲襠下。 終于,唐浩天伸手,拉著褲腰帶,解開了男人的褲子,棉布的褲子掉下去,頓時露出了男人的陽具。倒也健碩,雖然疲軟的,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只是藏在脂肪肥厚的包皮里,真是名副其實的肥rou 耳畔忽然傳來賀萬山的嗤笑,隔了這樣遠(yuǎn),隔著這樣多的人,卻一下子傳進(jìn)了唐浩天的耳朵里。 唐浩天更是羞憤,卻只得把心一橫,將陽具含入了口中。 男人不過是陪自家的子侄來拜山的商人,沒有半點仙骨,胯下一熱,忽然進(jìn)入了一個溫暖濕軟的所在,不由得一驚。低頭一看,一名五官端正,容貌堅毅的青年正跪在胯下吃著自己的陽具,更是大驚,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是何人,緣何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等污糟之事,成何體統(tǒng)!” 唐浩天吃著男人的陽具,也不吐出來,就把rou蟲般的肥rou含在舌頭和上顎之間,含糊地答道:“郎君且放心,奴下了禁制,這里人雖然眾多,卻只有官人看得見奴,旁人是看不見的。” 男人慌慌張張地四下查看,果然見四周的人毫無異狀,就連站在旁邊的子侄都沒有轉(zhuǎn)頭,心下稍安,便有了閑暇去胯下的青年。但見青年身軀強(qiáng)健,四肢修長,寬肩窄腰,鼓脹多rou的屁股卻又說不出的豐滿豐盈。男人雖容貌不端,但家底豐厚男女不忌,聽男人自稱奴,又主動吃自己陽具,哪里有不懂的道理。 “哪里來的sao貨,大庭廣眾就叼著爺?shù)拇髍ou不放,這般下賤?” “奴本是蓬萊山上了一只蠅蟲,受靈山靈脈滋養(yǎng),百年方生出人身靈智來。奴既生了人身靈智,便不能如尚是蠅蟲般食坑內(nèi)穢物,只能食男人新鮮的陽精。但這蓬萊仙山上的男人俱是仙君,奴修為低淺,不能迷惑,好不容易見了郎君,實在是饑渴難耐,還請官人允一些精水,潤一潤奴的sao屄。” “你是說,你是妖精?” 男人這樣問著,唐浩天能夠明顯地感覺到,男人本來硬燙的陽具嚇得有點軟了,連忙掰著腿根對男人露出中央的rou孔來:“官人放心,奴雖是精怪,卻只求魚水歡愛,絕不害人性命。不信官人請看,奴的腚眼兒已被干成這般德行,官人可聽過一樁男人脫陽而亡的怪聞?” 男人定睛一看,但見這寬肩窄腰四肢健美的青年卻有個綻張的腚眼兒,里面又濕又滑,半融的膏脂般紅腫不堪,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干過,才能蓄上這樣厚的一汪葷湯,不由得低咒一聲“發(fā)瘟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