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勁(H)
梁逾至似乎很愛吃魚,至少只要每次是她做飯,必須要加一份魚,而且他不要清蒸水煮的做法,只要第一次在這里做的那種,沒有名字。 將魚分卸成小塊,裹上面粉過油炸兩遍,再用特定的辣醬與薄荷翻炒幾下,最后勾芡出鍋即可,明明很簡單,可梁逾至死活不學。“你做給我吃就好,我只吃你做的。”只有在吃的面前,他才露出簡單純真的笑,不再是冰冷深沉抑或浮于表面的溫柔。 沈蘅嘟囔道:“懶鬼。” “這菜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我mama做給我吃的。小時候街坊四鄰誰家擺酒席了,桌上都有這道菜。同桌的小朋友都要搶魚尾巴吃,像是一種至尊榮耀。我每次都搶不到,還不能哭,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去,沒人給我撐腰。后面我再不去吃酒席了,我mama就學來做給我吃。長大后學著做菜,第一道就學的是這道。有時候想吃了就自己做。所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才是真理!你能不能學會自己做?” 對面的梁逾至專心挑出一根魚骨,隨后就著飯又消滅了一塊魚rou。聽到最后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呵,聽前面我都快感動哭了,故事編得不錯。” “我說真的!” “還真的,”男人嗤之以鼻,“那你mama不陪你去?誰家父母會這么放心讓小孩一個人出去蹭飯?頂多丟家里。” “我問過,我mama說她忙。其實……現在想起來,大概是窮吧?小孩子去酒席上蹭飯也沒人計較,大人去了就要隨份子錢。聽起來挺不要臉的……唉,不說了,吃飯吧。”沈蘅第一次對別人追憶往昔舊事,神色難免落寞傷感,泫然欲泣。 “我還沒吃過酒席呢。”梁逾至一向不善安慰,只能另辟蹊徑。 “鄉下擺酒席頻率高,不過城里也有吧?怎么可能沒吃過。”她收起雜亂思緒,接過對方的話頭。 “我就是那個被大人動不動丟家里的小孩。”梁逾至低垂著眼,笑得嘴角兩側上揚,卻顯得苦澀。“你很好了,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是不是全世界的父母都喜歡女孩啊?” 第一次聽見有人提出這個論調,沈蘅難掩困惑的表情:“可是中國自古至今都是重男輕女的多啊……” “哦?是嗎?怎么我身邊的都是對女孩好的啊?好得不得了,你mama一定對你特別好。” “你是有個jiejie嗎?” “對,叫梁逾靜,大我四歲。” “呃,名字挺好聽哈。” “我不喜歡她,別說了,話那么多,半天一碗飯都吃不完。” 被懟得啞口無言的她,只好默默把飯扒干凈。將碗放進洗碗池時,她對上了一旁再度添飯梁逾至質疑的眼神。“怎……怎么了?” “你一天吃得比一天少,自殺方式改為餓死?” “???”她懵逼地眨眨眼,隨后懟回去:“沒胃口不行嗎!” 男人端著碗重新大快朵頤,在她走過去時冷冷地放話:“晚上別求著我給你做吃的。” “不會!我洗澡去了,你別亂來啊!”警告完畢的小女人,備齊洗澡用品與換洗衣物后,就進了主臥的浴室。 餐廳對面的廁所內間也是浴室,只是梁逾至獨自生活時,只在廚房和主臥兩處活動,其他地方被漸漸棄用,多余的床具衣柜他通通賣去了二手市場。沈蘅上回鬧脾氣搬去書房睡,連床都沒有,堅持打了三天地鋪。通過此事,他算是摸清這女人的脾氣了,吃軟不吃硬。 吃完飯后,他趁著女人還在洗澡潛進書房,替她一件一件地搬進主臥,最后掏出鑰匙,鎖上房門。梁逾至收好鑰匙,踱著得意的步子,坐在沙發上靜待女人出來。 沈蘅裹著浴袍從客廳穿過,突然發現書房門緊鎖。她回身大聲質問:“你給我開開!” “我都幫你搬過去了,想要什么自己回去拿。”他笑得張揚肆意,好像再也沒有比這個更開心的事了。 沈蘅氣得咬牙跺腳,之前去主臥洗澡都是趁他不在,這次因為關系緩和,她便放松警惕,誰料被反將一軍。梁逾至見她踩著小步子急急往他房間跑,架在茶幾上的長腿也收回起立,邁著激動的步伐沖進臥室。 小東西,落網了。 沈蘅毫不意外地被他撲倒在床上,他奪過她手中的吹風機,彎腰插好,替她吹起了頭發。“怎么樣?還是這床睡起來舒服吧?”沈蘅不理他。男人原本插在濕潤秀發間的手抽出,順著浴袍寬松的領口滑進,冰涼帶有水珠的手抓起了一只rufang,狠狠的。 沈蘅被刺激地挺胸仰首,隨后又想把男人那只肆意揉捏的手抓出來,兩人糾纏不清,最后和擁滾到床角,嗚嗚響的吹風機被扯掉了插頭,同時也絆開了一旁臺燈的電源,世界頃刻安靜了,黑暗房間里唯有深處的浴室有燈光鋪陳開來。 梁逾至細細捋開她臉上冰冷的發絲,扳起下巴深深地吻下去。他撬開女人負隅頑抗的牙齒,從下往上挑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吻越發深入,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柔軟的唇瓣被擠壓到變形,津液交換的動靜與染上情欲的喘息,是這個靜謐昏暗的房間唯一的聲音。 梁逾至略微弓起身子,留出空間解開身下女人的浴袍。經此一吻,沈蘅不再反抗,不光是缺氧帶來的反應遲鈍,還有漸漸被欲望吞噬的理智。她繼續被梁逾至壓著舔舐脖子耳垂,濕潤的xiaoxue今日首度迎來男人粗礪手指的臨幸。沈蘅舒服地呻吟出聲,被男人厚實堅硬胸膛擠壓的雙手開始顫顫巍巍地解扣。 “小sao逼是不是等不及被大roubangcao?”他重新吻回去,唇瓣交纏間,他冷冷譏諷到。 沈蘅不喜歡他這幅倨傲的樣子,不滿地咬了回去。梁逾至吃痛,支起身子,帶有怒氣地掐住女人的尖下巴。沈蘅露出倔強的神情,她說:“搞清楚,是你之前費心機要和我做,不是我sao浪賤求著你cao。” 梁逾至氣笑了,站起身來把吹風機都給她。“先把頭發吹干!”他去把房門鎖上,開了臺燈,又在衣柜的一角蹲下翻翻找找。當吹風機再次歸于無聲,沈蘅突然被一股強力束縛,很快她被銬住。男人毫不憐香惜玉,把她丟出了碼頭卸貨的力度,沈蘅吃痛,還未起身反抗,另一只手銬就穿過黑色的欄桿將她銬死。 梁逾至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的不忿,寬衣解帶后上床跪坐在她腿間。“那里面還有很多東西,你要都是一遍嗎?” “你!” “你乖一點,那些東西我就用不上。現在,翻過來,屁股翹起來給我cao!”他的口氣是毋庸置疑的。沈蘅再三思量,還是慫慫地艱難翻身,塌腰翹臀。梁逾至撿起一根軟皮鞭狠狠抽在屁股上,柔軟白嫩的臀rou很快印上一條醒目紅痕。 沈蘅痛到大叫:“你這個騙子!你說好不用的!” “就這樣就想叫我cao?不抽幾下你就不知道怎么做!”說完又抽一鞭。沈蘅識時務乃第一人,很快風sao地扭起屁股,懇求他別再抽了。梁逾至打上癮了,說一句打一鞭:“還敢不敢搬出去自己睡?還要不要聽我的話?小sao逼是不是給我cao的!是不是求我cao的?” 沈蘅忍無可忍,大罵道:“你個混蛋!今天被你騙了!扮得一副好紳士!去死!” 梁逾至氣得丟下鞭子,從盒子里撿出一個跳蛋,不由分說就塞了進去,還調到了最大碼。“再說一遍!” “我就敢!我就不聽!就不給你cao!” “那我等你求我。底下還有好多東西,我們一件一件試。” “你齷齪!這個東西都沒洗就用!”女人被攪弄得雙腿發顫,隨后側身倒床上,唇間開始溢出難耐的呻吟。 梁逾至將跳蛋扯了出來,把上面的yin液均勻地抹在雙乳上。他手上一邊挑逗下方的陰蒂,一邊問:“不喜歡我叫你小sao逼?呵呵,突然就翻臉。” “啊啊,你……不溫柔,放開,啊呀,不做!” “做不做不由你,我剛才手上可沒使勁。” “都給我打裂了!”女人越說越委屈,眼下的被子也洇濕一片。 “誰叫你先氣我?”梁逾至扳起她的屁股,伸出舌尖沿著紅痕行走,鼻下是他鐘愛的氣味,帶上了女人暖暖的溫度,歡快地蔓延開來。他下面又硬了許多,不想等了,伸手從床頭柜里拿出早備好的避孕套,撕開、套上、插入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他扶著彈性溫軟的臀,在濕熱緊窒的xue內緩緩前行著。“嗯……啊,這回夠溫柔了吧?” 男人強壓住自己的呻吟,啞著嗓子問她。沈蘅不服氣,抓著男人的手壓著柔軟細膩的椒乳,小腹有節奏地收縮,逼得男人急促喘息,發出一連串沉悶的yin叫。“現在,啊啊……嗯,誰是sao貨?啊……” 梁逾至俯身緊貼女人光滑的后背,下體瘋狂抽出插入,因為xue太緊了,他得又快又狠,才能開辟出一條舒適的道路。“sao逼咬那么緊,就這么想被狠cao?”他guntang的喘息悉數噴在了她的耳邊,本來略有和緩的xue道,又開始顫抖著收縮起來。“耳朵總是這樣,舔一下吹口氣就咬著我不放,把它夾斷在你的逼里,好日日夜夜含著入睡?” 沈蘅被身上男人超乎尋常的速度與力度折磨得說不出話,很快難以自制的yin蕩呻吟就消失在高潮時極致快樂里的無聲吶喊中。 這場性愛開始就消耗了許多力氣,這回的她已經是灘軟泥,任憑男人擺弄。梁逾至被高潮時的xue吸得連連叫爽,很快又咬著她的肩快速抽插了起來,一下更比一下深入,幾乎已經頂到了zigong口。 本該很快終止在男人的射精,可身下這灘軟泥嬌嬌地哼道:“我餓了……” “叫你晚上不多吃。”男人無情拒絕,繼續cao干著。 “哥哥……梁哥……你停一下,受不了啦,啊啊啊,嗯……我餓了。” 男人嘆口氣,報復性地抓了她的胸,又挺身捅了一下,最后硬著下半身,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