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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事兒遲早要給家里一個交代,蘇柔坐到母親身邊,將一切娓娓道來。 從對婚姻的失望,到偶然間出軌,再到得知周澤的騙婚,蘇柔說的很詳細,她將一切的委屈都說了出來,告訴了自己的母親。 蘇母從未聽過這些,蘇柔說的都是她不曾了解過的,原來,她的女兒過得并不好,婚姻不僅沒有帶給她應有的幸福,反而令她壓抑得喘不過氣。 nongnong的愧疚涌上心頭,蘇母甚至想,如果她多關心一下女兒,在她來電話的時候多問問,多傾聽一下她的想法,蘇柔是不是就不會在令人絕望的婚姻里掙扎整整一年。 對于蘇柔離婚的決定,蘇母是贊同的,一個在婚前就在外面養了人的男人,配不上她的女兒。 可是關于蘇柔和秦深結婚的事情,蘇母畢竟對秦深不了解,怕他是第二個周澤,多少有些不贊同。 “你真的了解他么?也不帶回來給媽看看,就突然領證,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嗔怪地瞥了她一眼,蘇母心里沉甸甸的,總是擔心女兒再受欺負。 秦深是什么樣的人,蘇柔最是清楚,他絕對不會成為第二個周澤。 這頭,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談心,外面,蘇父和秦深也站在一起。 看了眼蘇父老煙民的手指,秦深遞上一根煙,蘇父接過,秦深給他點上火,自己也抽了一根。 “你跟小柔怎么認識的?” 吸了口煙,蘇父將煙圈緩緩吐出,聲音低沉,面上沒什么表情。 秦深兩根手指夾著煙,想起高中同學聚會那一晚,笑了。 “高中同學,那時候她喜歡我,但我太遲鈍了,沒有發現,錯過她十年,后來我找到了她,就把她從周澤手里搶了過來。” 秦深說的平淡,但男人最了解男人,蘇父早就從秦深看蘇柔的眼神里知道了,這個男人,愛他的女兒愛得很深,就像他愛他的妻子一樣。 對這樣深情不掛在嘴上,體現在行動上的男人,蘇父是贊賞的。 男人最了解男人,盡管他只和秦深說了幾句話,卻徹底放下心來,接受了這個女婿。 兩個男人沒在說什么,關于秦深家里是什么情況,蘇父也沒問,只要女兒喜歡就行。 抽完一根煙,又隨便閑聊了會兒,兩個男人回屋。 屋里蘇母和蘇柔也談完了心,正在一起準備午餐。 午餐不算豐盛,老兩口吃的不多,準備的食材也不多,蘇柔掌廚做了簡單的家常菜,四人邊吃邊聊,氣氛很是和諧。 從蘇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蘇柔心中最后一絲陰霾也終于被吹散。 秦深見了老丈人和丈母娘,還得到了他們的認可,可謂是大喜事。 張姨特地做了滿滿一桌子菜慶祝。 晚飯時,秦父清了清嗓子,問秦深:“什么時候兩家家長見見面,小柔懷孕了,你們的婚禮也該籌備了。” 秦深一聽放下了筷子,看著蘇柔說:“也確實該見見了,一會兒你給家里打個電話問問?” 蘇柔點點頭:“好。” 晚上十二點,秦深松開熟睡的蘇柔,悄悄起身走進浴室。 沒一會兒,里面透出壓抑的喘息聲,近一個小時,秦深才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走出來。 蘇柔受了驚嚇,胎兒不太穩,秦深不敢碰她,但每晚都摟著最愛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也是很痛苦,因此只能趁著蘇柔睡著偷偷解決。 兩家人見面的時間約定在三天后,秦深定了飯店。 蘇父蘇母到的時候,秦家人已經在包廂里等著了,蘇父推開門的一瞬間便愣在原地。 蘇母不明所以,推了推他的手臂,說道:“進去啊,怎么了?” 蘇父沒出聲,倒是秦深和蘇柔主動迎到門口。 “爸媽,你們來了,快請坐。” 蘇父張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倒是蘇母覺得自家老伴兒挺沒有禮貌的,拉著蘇父的手臂在秦深的邀請下走到座位旁。 秦夙和秦父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便起了身,沒有一點官架子,秦夙更是笑著叫人。 在蘇父蘇母走近時,秦父走了過來,和兩人主動握手。 “你們好,我是秦深的父親,很抱歉,兩個孩子結婚了,咱們做長輩的才見面。” 蘇母笑著說:“別這么說,兩個孩子的意愿,我們做父母的也左右不了,他們過得幸福就行。” 蘇父和秦父握完手后,抿了抿唇,突然問道:“您是秦省長么?” 此話一出,蘇母愣了。 她是不愛看新聞的,因此并不知道秦父的身份,根本沒認出來,只是覺得對方看起來像是書香世家,氣場很足。 秦父笑了笑,擺擺手。 “什么省長不省長的,我們是親家,我只是秦深的父親罷了。” 蘇父沒再說什么,對方都放下身段跟他以平等的身份聊天了,他說太多反而不好。看書請到首發站:んаīτаńɡSんμωμ(海棠書屋)。COм 進門的一瞬間的確震驚,蘇父一眼就認出了秦父和秦夙,畢竟這兩人都是經常露面的政府官員,他一個天天看新聞和報紙的,自然對這方面比較熟悉。 蘇父確實沒想到,自家女兒眼光那么高,一出手就找了個省長家的公子,看來秦深的成就也不低。 他本來對這樁婚事很滿意,在他看來,蘇柔是個成熟的孩子,既然選擇了,就一定是最適合她的,那么秦深的身份和事業都無所謂,只要不讓自己女兒吃苦受累就行。 可是現在蘇父突然有些忐忑,秦深出身這么高,真的能給女兒一個穩定專一的婚姻么?萬一只是玩玩而已怎么辦?女兒是受不了第二次傷害的。 蘇父的擔憂沒有露在明面上,兩家人互相問候后齊齊落座,秦深和蘇柔坐在一起。 吃飯的時候,談得自然是兩家孩子的婚事,在婚事之前,也互相做了簡單的了解。 蘇母是很滿意的,滿意秦深的條件,也滿意他對蘇柔的照顧,女人看的角度和男人不一樣,在蘇母看來,女兒被寵著被護著,就是最好的。 吃飯的時候,秦深和蘇柔沒有插嘴的機會,秦深便好好照顧老婆吃東西,給她夾菜,蘇柔吃不掉的,他自然而然地接過來吃掉。 蘇母看得直點頭,蘇父則是和秦父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酒過三巡,兩個父親開始了推心置腹的談話。 “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但秦深這孩子絕對會是一個好父親、好丈夫。這小子只對你家小柔動過心,只對她一個人好。 別的我不敢說,小柔嫁過來,在我們家,秦深是絕對不會欺負她的,只有小柔欺負他的份。 秦深這孩子別看面上冷,實際很會疼老婆,不然也不能把小柔拐到手。” 秦父這話說的實在,蘇父見狀猶豫了下,還是將心底的擔憂說了出來。 “老哥你跟我這么說,那我也不好掖著。 說實在的,秦深這孩子我雖然不了解,但看得出他對我家小柔好,是個寵老婆的,只是他畢竟是老哥你的公子,身份在這兒擱著,我就怕以后小柔會受委屈。 這孩子是那種受了委屈也不吭聲的性子,當初畢竟是我的錯,沒給她找個好的丈夫,她好不容易重新開始了,我怕她再受傷害。” 蘇父眉頭緊皺,說完喝了口白酒,秦父看著他也嘆息一聲。 他能理解,這是一個父親最真實的擔憂,只是這事兒說是說不明白的,而且也不該他來說。 不等秦父開口,秦深便起身,對著蘇父說道:“爸,您放心,我會對小柔好,在我這里,她是我老婆,是我今生唯一愛的人,我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她就是我的命。” 秦深的話不輕不重,卻字字砸在蘇柔心上。 等他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蘇柔低著頭,眼里蓄滿了淚。 她從不知道,原來自己在秦深心里那么重要,原來一切的愛都有了回報,秦深給了她更強烈的愛,寵她、護著她。 蘇父深深都看著秦深,與他對視。 半晌后呼出一口氣,點了點頭。 “我老了,以后小柔就交給你了,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