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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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兒子說話很注意,他也沒問什么敏感的話題,到像是在考教我。” “如此,你害怕什么?”尤文德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這,他的眼神太奇怪了,一副很滿意的樣子。這,我都不認(rèn)識他。” “滿意還不好?得了,去吧,給你母親請安去。”尤文德徹底懶得搭理尤啟松了。 “啊?父親?”尤啟松看尤文德一副趕人的樣子,只得揣著滿腹狐疑去主院給母親請安。 而攆走尤啟松的尤文德才想起來他似乎沒有告訴過兒子他們家要和護(hù)國將軍府結(jié)親,不過想著李氏會告訴他的,尤文德也就無所謂了。 看著聽完他的遭遇樂呵呵的母親,尤啟松心里的疑惑更大了,不由回憶家中最近有沒有什么事被他落下了, “呵呵,滿意就好,滿意就好。”李氏高興的笑著。 “母親?” 李氏喝了口茶,看著一臉疑惑的尤啟松,笑著拿手指點他,道:“你呀,你未來大舅兄滿意你這個妹夫還不好 ! 行了,去吧,回你院里去。這個傻孩子呦。” “啊?” 又一次被趕出來的尤啟松愣愣的往外走,迷迷糊糊的走到了門口,突然被風(fēng)一吹,瞬間清醒,大舅兄?他訂婚了 ! 對了最近家里可不是在忙他的親事問題,但是不是還沒訂下來嗎? 反應(yīng)過來的尤啟松趕緊又跑回主院,“母親,母親,我訂親了?” 看著傻乎乎的兒子,李氏無奈道:“瞧你急得,還沒呢,不過你不是說人家對你很滿意嗎?明就上門提親,放心吧,你的媳婦跑不了。”李氏調(diào)笑。 “這……”尤啟松的心跟貓撓了是的,一邊不好意思,一邊又心焦大舅子滿意了,他要定親了,可是定的是誰家姑娘啊? 看著好奇又害羞不敢問的尤啟松,李氏搖搖頭,道:“好了,瞧瞧你的樣子,是護(hù)國將軍府的嫡小姐,護(hù)國將軍的親meimei,今兒你遇見的應(yīng)該就是護(hù)國將軍了。” “啊,哦。”尤啟松得了準(zhǔn)話,心里放松,又有點興奮,雖慢悠悠的踱回自己的院子,只不過到底沒忍住叫了小廝出去打聽。 護(hù)國將軍府里,徒昀祺想著今天見到的人,中正不失圓滑,不錯,這樣才能長遠(yuǎn),心情大好之下,忙通知妻子告訴meimei,鄭氏得了話,就去見了徒云曦,姑嫂倆感情不錯,鄭氏進(jìn)門時,徒云曦不過四五歲,因而鄭氏對這個小姑子一向當(dāng)成半個女兒,把情況一說,又拉著徒云曦說了半天的私房話才走。 送走鄭氏,徒云曦想著嫂子剛剛的話不由羞紅了臉,她要訂親了,尤家的嫡長子,她自幼跟著跟著兄嫂過活,感情深厚,如今這門婚事是他們千挑萬選出來的,應(yīng)是差不了的。 沒兩天,兩家就把婚事訂下了,聽說尤啟松訂婚,親戚朋友少不得問上一問,順便送上禮物表示祝賀。 第22章 太子造反 京中近一階段似乎都很平靜,但是這種寧靜就像暴風(fēng)雨的前奏,尤文德注意到最近□□很安靜,即使外圍人員依舊蹦噠,但是真正的核心卻似乎在醞釀著什么,這讓尤文德想起了已經(jīng)被他遺忘了很久的原著,尤文德的心猛縮了一下,他想起了原著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義忠親王造反一事,大多數(shù)人推測他應(yīng)該是太子,而義忠親王應(yīng)該是他死后的追封。 原本因為尤啟松和徒云曦小定而喜氣洋洋的尤府因為當(dāng)家人的一聲令下,瞬間緊繃起來,家丁巡邏也比以往更加認(rèn)真小心。 尤府的位置不錯,既不是權(quán)貴扎堆的地方,也沒有高官聚集,周圍多是清流人家,這樣的地方如果出了什么事應(yīng)該不會被特意光顧,而相對的住在這里的人品階威望也不低,這里的防衛(wèi)還比較好,尤文德一邊穩(wěn)定內(nèi)宅一邊暗自慶幸自家住了個好地方。 尤啟松和李濤都不小了,兩人都明顯從尤文德的變化里看出將要發(fā)生什么大事,不由都很緊張,尤文德為他們的敏銳開心,但也知道他們的閱歷還不夠,將人叫過來囑咐,該干嘛還干嘛,不能讓人看出來和平時有什么不同。 打發(fā)走兩個孩子,尤文德自己也又做了一番心里建設(shè),雖然他是推測要出事,但是如果真出了事而他們家一副事先就知道的樣子,那么只怕就要遭忌諱了,可沒有人告訴過他啊,這個時候只能外松內(nèi)緊,真要有了意外也能擋過去,別人也只能說他家運氣好,要是什么事也沒有,那就更好了。 不過親戚之間有些事還得互相提點啊,別的到不很擔(dān)心,但是尤清媛一家就不得不提點,權(quán)貴聚集的地方,就算防衛(wèi)再好,也是顯眼,真要有什么不好,第一個挨刀的估計就是他們,偏偏榮寧兩府那條街的防衛(wèi)還真不一定有多好。 隱晦的通知了幾家親友,尤文德就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照常過日子,時間就這么流過,本來尤文德都快以為自己判斷錯了的時候,卻接到了徒昀祺的隱晦暗示,瞬間心又提了起來。 徒昀祺忠于圣人而且和尤文德這個打著忠于圣人的名聲打醬油的不同,徒昀祺即使不是最心腹的那個,也絕對很得圣人信任,那么他的示警就不一樣了,會示警就意味著他知道些什么,而這就間接意味著圣人知道些什么。 尤文德一瞬間有些可憐太子,野心勃勃卻不知前方早已布好了陷阱就等著他跳了,嘆了一口氣尤文德又有點替這對父子悲哀,明明是親父子,甚至太子還是圣人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只是在父子前面加上了“皇家”二字,最后就走到了這一步,皇家真的就容不下親情嗎? 他不知道到底更該替誰悲哀些,替圣人,作為父親,他的孩子,曾經(jīng)最寵愛的孩子,卻一心想要踩著他的鮮血登上那最高的位置;替太子,做了三十年的太子,即使無功卻也無過,但是他最濡慕的父親卻要打壓他,他的兄弟彈劾他,到了如今甚至他的父親已經(jīng)早早布好了局等著他跳。 尤文德想,其實事實上他不應(yīng)該替這對父子悲哀什么,因為這對天下間站的最高的父子不需要他這種小人物替他們悲哀,或許他更應(yīng)該為那些什么也不知道就要被卷進(jìn)局中喪失生命的人悲傷,因為他們及將迎來死亡,但是可能直到他們死去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炊溃麄円矝]有能力知道。 但是作為知道的人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在這場天家父子的博弈里,他們都太渺小,渺小到他和他的親人能安穩(wěn)的度過這場浩劫就是一種勝利。 賈敬最近一直心神不寧,前一陣子親家突然隱晦的通知讓府里加強(qiáng)防衛(wèi),賈敬就覺得心突突的跳,這可是京城里啊,說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也不為過,但是現(xiàn)在卻要府里加強(qiáng)防衛(wèi),賈敬不至于蠢得以為出現(xiàn)了什么流匪,所以隱隱的他覺得有大事要發(fā)生了,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他甚至不敢去查探,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他有感覺如果走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fù)。 賈珍已經(jīng)入仕多年,人也穩(wěn)重多了,現(xiàn)在府里的事一般都是父子兩人商量,岳父讓家里加強(qiáng)防衛(wèi)的事自然不能瞞著他。 比起賈敬有預(yù)感但是他不敢深想,賈珍就沒那么多估計了,幾乎一下子就想到了太子頭上,這么多年的官場混下來,太子的處境他多少有些了解,隱隱感到太子只怕最后很難真的登上皇位,他一個小官都感覺得到,他不信高高在上的太子會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那么在正常的路子走不通的時候,太子會怎么做,他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這個最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如果不能繼承皇位的話下場會是什么,那么沒有退路的太子會做什么? 在許多人心思復(fù)雜的時候,圣人卻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還興致勃勃的籌劃著帶著家眷去木蘭圍獵,后宮里的妃嬪們正為名額而搶破頭,圣人也劃拉著大部分皇子妃嬪都在要去的名單上,還有不少權(quán)貴宗室,徒昀祺赫然在列。 而太子那邊更是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甚至還好心情的又娶了一位側(cè)妃,這位側(cè)妃卻不是別人,正是大理寺卿齊家的嫡長女,當(dāng)初差一點尤府就要向她家提親了,尤文德聽說這個消息,嘆息到齊家終究是站隊了,只是不知道到底陷的多深。太子自從納了側(cè)妃以后,對這位齊側(cè)妃寵愛非常,甚至連太子妃都冷落了,一副色令智昏的樣子。 就這樣一直到木蘭圍獵時候,和一眾官員送走圣駕,尤文德遠(yuǎn)遠(yuǎn)的仿佛已經(jīng)聞到了血雨腥風(fēng)。 抬頭看了看天空,一旁的董大人看見尤文德抬頭, 笑著問道:“看什么呢?”這位董大人卻不是別人而是李靜怡的公公, 尤文德回神對他笑到:“沒什么,只是覺得怕是要下雨了,但愿不是暴風(fēng)雨啊 ! ” “唉,是不是暴風(fēng)雨得由天決定,何必自擾 ! ” “呵呵,你說的對。” 天啊,這個可是有多種說法啊,董家實在不容小覷啊,雖然董老大人致仕了,卻是臨走還升了一品,一品大員的身份致仕,而幾個兒子里嫡出的老大老二也一個正三品一個正四品,面子里子都有了,而這次木蘭圍獵董家長房的當(dāng)家人董大人的嫡親兄長就在名單里,尤文德默默的想,大概,等這次回來,董家就會又有二品大員了,只是不知自己這個算起來拐彎抹角的親家能不能沾到兄長的光。 這么一想,不由又想到了隨駕的徒昀祺,本來以為這次事件跟他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來,說不得自己還能間接得到不少好處呢,當(dāng)然這一切都得建立在圣人勝利的前提下,圣人如果失敗了那一切就是另一種樣子了,然而一個在皇位上坐了三十多年的人會在已經(jīng)察覺的情況下輸給自己羽翼初豐的兒子嗎?尤文德不準(zhǔn)備去想這個問題。 一旁的小吏聽到兩個大人的對話,下意識抬頭看天,他應(yīng)該沒看錯呀,這明明是晴空萬里嗎,哪里有要下雨的樣子,還暴風(fēng)雨? 圣駕已經(jīng)走了幾天,一切就那么平靜的過著直到一天火光從宮門開始照亮了夜空,鮮血的味道彌漫整個京城或許還有遠(yuǎn)方的獵場。 寧安侯府里,賈敬父子最近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即使一直沒有大事發(fā)生,也沒有放松反而越來越緊張,聽到叛亂的消息父子卻是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放松感,馬上通知了隔壁的榮府,叫了府里的家丁看守好各個門,榮寧兩府在這個時候特別慶幸自己祖上是武將,以至于家里有不少的老兵,有他們把守,家里要安全的多。 尤府里因為尤文德早有準(zhǔn)備倒是沒有太過慌亂,本來也沒有多少叛軍向他們這個方向來,女眷都聚集在主院,尤文德領(lǐng)著尤啟松和李濤在主廳等候消息。 沒過一會兒一波又一波人馬進(jìn)入京城,其中一股卻是京城防衛(wèi)大營,圣人親信,無論武器還是士兵的都不是其余人馬可比的,一時之間京中喊殺聲震天,這樣的混亂持續(xù)了一天兩夜。 當(dāng)京中終于被圣人親信的兵馬控制,尤文德和眾多官員走出家門開始計算此次京城的損失,順便方便探聽消息,畢竟木蘭圍場還沒有消息傳回來,看這兩天的樣子參與叛亂的可不止一股人馬,現(xiàn)在所有人都期盼著圣人的勝利,不然無論回來的是誰只怕都又是一場天昏地暗的廝殺。 不知過了幾天,圣駕回京了,去的時候不少人,回來的時候卻少了一半,甚至妃嬪和皇子都少了不少,而太子正是這少了的人之一,偷偷看了一眼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的圣人,眾人等著圣人宣判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