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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意胭脂鋪在線閱讀 - 第114節

第114節

    “應該沒有,只是巧合而已!表小姐懸梁自盡的那一天,咱們都在,雖沒有進去,但老爺是抱著她的尸身出來的。當時老爺特別的傷心,也特別難過,就連表小姐的后事也都是他親力親為的,就連夫人都不能過問和沾手。因為這件事情,表小姐娘家那邊與蘇家也都斷了來往,更別說會將一個女嬰送過來,壓根兒就沒有任何意義不是?

    再說,夫人她其實也是懷疑過淺淺小姐的來歷的,她也曾暗中將我叫過去詢問,我也都照實說了。夫人還派人去調查過當年將淺淺小姐送給老爺的那個婦人,只是災荒年,也不知道那個人是還活著還是早就已經死了,自然查不到頭緒。”

    “蘇淺淺越來越像你家表小姐,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家老爺故意要將她變得跟當年的表小姐一模一樣,因為他念舊,他私心里,希望那個人還活著。”

    “聽姑娘這么一說,倒是也有些可能。因為夫人不喜小姐,所以老爺將她帶回府中之后,便是由我照看的。正好那時候我也剛生了我們家小兒子,所以就順帶著做了小姐的奶娘。平時教導小姐規矩,教小姐讀書的也都是老爺自己,這種待遇是府中其他三位少爺都沒有過的。也因此,淺淺小姐在府中很是受寵。”

    “那你呢?蘇淺淺既然在蘇家很受寵愛,作為她的奶娘,你的身份應該也是不一般的。況且就算她喜歡自己的大哥,不是蘇夫人親生的,與你的被害又有什么關系呢?”

    正文 第241章 菊香枕(9)

    蘇淺淺愛慕自己的兄長,從內心深處來講,她無法容忍任何一個女子與自己分享兄長的寵愛,即便那個人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大嫂。

    她多次在奶娘跟前哭訴,希望奶娘能夠幫助自己奪回大哥的寵愛。奶娘不是糊涂人,自然不肯幫她,反而私下里還規勸了不少。蘇淺淺大概也知道奶娘是不會幫她的,所以將腦筋動到了自己的三哥,也就是蘇景瑞的身上。

    在蘇家,蘇淺淺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因為她不是蘇老爺與蘇夫人親生的孩子,蘇景瑞也同樣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因為他的生母只是個妾。作為蘇家庶出的孩子,蘇景瑞在蘇家的身份地位甚至還不如這個來歷不明的蘇淺淺。

    蘇淺淺與蘇景瑞之間達成了什么樣的合作,我們不得而知,目前從奶娘口中已知的是,蘇景瑞最終答應了幫著蘇淺淺。

    表小姐的鬼魂,其實是蘇淺淺假扮的,她本意是想要用這個所謂的鬼魂刺激蘇夫人的神經,進而將家宅不寧的原因歸結到大夫人進門這件事上。一旦目的達到,蘇夫人必定會對這個新入門的兒媳婦存有偏見,只要婆媳不和,蘇淺淺就能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機會。

    “這個蘇淺淺是不是傻?就算蘇夫人上了她的當,嫌棄了那位新娶進門來的大夫人,難不成就能喜歡她?可別忘記了,她的那張臉,像極了蘇老爺的表妹,也就是蘇家的第一位夫人。”

    刑如意輕搖著頭,對蘇淺淺這自以為是的智商表示堪憂,更可怕的是,蘇家的那位三公子居然還選擇跟她同謀。

    “姑娘說的是,可是淺淺小姐她不明白,她總以為,只要趕走了大夫人,她與大少爺就能回到原來的樣子。其實,大夫人沒有進門之前,她與大少爺的關系,也不見的有多親密,只不過從小到大,大少爺都是最能包容她的人,尤其在家宴上,大少爺總會照顧著她說話,讓她不至于看太多夫人的臉色。可自從大夫人進門之后,大少爺就再也顧不上淺淺小姐了,她內心有失落,老奴也是懂的。”

    “奶娘你呢,是被蘇淺淺所害,還是被三公子所害?”

    “其實老奴自個兒也不知道。只知道,淺淺小姐她裝成表小姐鬧鬼,不僅沒有嚇到府里的人,反而引起了那位大夫人的好奇。那位大夫人,性子也是十分的活潑,不僅活潑,且相當的膽大,聽說淺淺小姐院子里鬧鬼,就拖著她一道捉鬼。

    那鬼原本就是淺淺小姐自己扮的,怎么可能自己去捉自己,所以就讓老奴配合著演了一出戲。事后,旁人問起的時候,也都只說是老奴一個人見到了表小姐的鬼魂。

    那夜之后,淺淺小姐倒是安靜了幾日,也沒有扮鬼再嚇人。就在老奴以為她已經想通了的時候,卻在不經意間聽見了她與三公子的對話,這才知道,淺淺小姐她見一計不成,竟又心生一記,悄悄的在送給大夫人的點心中下了毒。”

    “蘇淺淺在大夫人的點心中下的什么毒?”

    “老奴只知道,淺淺小姐她在大夫人的菊花點中摻入了少量的黃杜娟,因為擔心被人發現,所以她每次放的量都不多。那個時候,夫人一直期盼著大夫人能夠為蘇家開枝散葉,所以也送了不少的補藥,聽淺淺小姐與三公子當日的對話,應該是在那補藥中也放了別的東西,但是不是黃杜娟,老奴就不得而知了。”

    “原來這才是大夫人患病,失明甚至最后無辜枉死的真相。那黃杜娟,我知道,是一種很著名的有毒之物,很多編寫醫書的人都會將它列入毒草類,一旦誤食,就會令人腹瀉、嘔吐或痙攣,當毒素積累到一定時候,就會導致服用者死亡。不過,這毒草若是使用得當,也是可以用來治病的,例如用于老年人常見風濕性關節炎,慢性氣管炎等頑疾。”

    “姑娘說的這些,老奴都不大懂,只知道大夫人她的確病了,而且病的越來越嚴重。好幾次碰見大少爺的時候,老奴都會忍不住想要提醒他。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奶娘顯然知道那個害死她的人是誰,但她不愿意說。這不愿意說的背后,可能只是單純的想要保護那個兇手,也可能是不想連累自己的家人。

    是真相,就會有大白的那一天,所以關于那幕后兇手的事情,刑如意倒是也沒有逼迫奶娘說出來,而是問她:“你可知自己的尸身藏在哪里?說出來,我幫你入土為安!”

    奶娘指了指李四娘正睡著的那張床:“老奴就被藏在這張床后面的那面墻壁里。他們掩埋的時候,老奴就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其實,能多活這么些年,老奴已經知足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那一雙兒女,我希望在我臨走之前能看一眼。結果他們卻用釘子將我釘在了墻上,然后在我跟前砌起了石塊,硬生生的將我封在了里頭。我的身體被釘住了,魂魄也就走不遠,只能在這個房間里徘徊。

    我并未存心想要嚇唬這位姑娘,只是想請她幫幫忙,我知道,如果我現在再不說,以后可能就更沒有機會從那墻壁里面爬出來。姑娘,算老奴求求您,行行好,放我離開這里,我只要回去再看一眼我的孩子們,就立刻去到我應該去的那個地方。”

    “你放心,我會放你出來的。”刑如意答應了下來。奶娘沖她道了個謝,然后消失不見了。

    引魂香,也燒到了最后,只剩那一個小小的紅點。

    “打算怎么做?”狐貍問了一句。

    “這件事情,還得靠四娘才行。若是你我出面,說這消失了多日的奶娘就被封在墻壁里面,十有八九會被蘇家的人當成兇手。”

    “所以你想借四娘的口,用托夢來說事兒?”

    “這是目前最合理的一種辦法,不過是個夢,旁人無法驗證四娘說的是真是假,但這墻壁里面有沒有奶娘,卻是可以驗證的。”

    “四娘出面自然是好的,只是打開了這面墻壁,四娘與鈴鐺少不得又要多做兩日的噩夢了。““若是不打開,只怕她們要夜夜噩夢,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讓蘇景良給她們二人換個院子居住吧!”

    刑如意說著,走到鈴鐺身旁,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下。鈴鐺揉著眼睛起身,回頭看了看刑如意,跟著哎呀一聲,罵起自己來了。

    “瞧我,明明就是在好看嫂嫂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反倒自己先睡著了。如意姑姑,我嫂嫂沒事吧?”

    “你嫂嫂沒事,還在睡著呢。我只是瞧你趴在這邊,擔心你著涼。”刑如意給狐貍遞了個眼色:“你隨你狐貍姑父去我的小院子一趟,拿些藥草過來,我還得給你嫂嫂熬一些安神的湯藥。”

    “那我嫂嫂呢?”

    “傻丫頭,有我在這里,你還擔心什么。去吧,記得把那些藥草清洗干凈,你狐貍姑父懶,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動手的。”

    “像狐貍姑父這種神仙一樣的人物,本就不該做這種粗活。”鈴鐺說著,跑到狐貍身旁,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說是吧,姑父?”

    狐貍輕輕嗯了聲,難得沒有嫌棄鈴鐺的這一扯。要知道,在洛陽的時候,只有殷元這個厚臉皮且不怕打的小孩兒才敢招惹他,旁的小孩兒,哪怕只是沾了他的一片衣角,也要忍不住給人一個冷臉。

    狐貍帶走了鈴鐺,刑如意這才運用鬼術,將剛剛奶娘所說的話,變作夢境灌輸到了四娘的腦海中。四娘嚶嚀一聲,跟著也從熟睡中驚醒,看見刑如意話都沒有說一句呢,就先用手指住了墻壁。

    “做夢了?”

    刑如意裝作不解的樣子,問四娘。

    四娘睜大了眼睛,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那墻面一下:“如意,剛剛在夢里我又看見了那個老婦人,她告訴我,她就是蘇淺淺失蹤的那個奶娘,被人謀害后封到了這面墻里?”

    “失蹤的奶娘被人封到了這面墻里?”刑如意重復著,跪到了床上,然后伸出手在墻壁上摸了摸。此時,她用的是鬼術,睜開的也是鬼目,所以能夠清楚的辨認奶娘尸身的位置。

    李四娘雖不知道藏尸的具體位置,但昨夜曾隱隱約約的看見墻面上有個人的影子,而刑如意現在觸摸著的正是那個人影子停留的位置。她微張了嘴,用手扯了扯刑如意的衣裳,壓著聲音說了句:“如意,你剛剛摸過的那些地方,就是昨天晚上我看見那個奇怪人影的地方。難不成,奶娘她真的在這面墻壁里?”

    “你先是昨天晚上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影,跟著見到了鬼魂,接著今日白天又做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夢,我倒覺得真有可能是那個奶娘再向你托夢。”刑如意后退,下床。此時,李茂已經返回,正拿著披風站在臥房門口。

    刑如意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去拎一桶水過來!”

    李茂應了聲,將披風擱下,轉身去打水。很快,一桶水就被提了過來,刑如意指著藏有奶娘的那一塊墻壁,說了聲:“潑!”

    冷水打濕了墻面,隨著水漬一點點的浸透,原本灰白色的墻面上,逐漸顯出一個人形的陰影來。那陰影果如四娘之前所說,是以一個十分奇怪的姿勢被釘在里頭的。

    正文 第242章 菊香枕(10)

    蘇景良沒有想到,他買完藥材回家,等待著他的竟會是客房中的一面墻。

    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李茂潑上去的那一桶水痕跡仍在,也因為冰凍的關系,那團留在水漬中的陰影越發的清晰。

    “那真的是一個人嗎?”

    蘇景良問,聲音比他往日說話時要低的多。他感覺自己的手腳都是涼的,既期待將墻面破開之后可以找到失蹤已久的奶娘,又害怕當墻面真的破開之后,里面的那個真的是奶娘。前者,算是給管家一個交代,后者則是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是不是一個人,如意眼下也無法判斷,不過從這影子的模樣來判斷,應該是個人,而且是個老人。”刑如意搓了搓手:“蘇二哥,若是人手已經齊了,就破墻吧?趁著還沒有天黑,大家伙兒膽子也壯些,否則等天色暗下來,真發現里頭是失蹤的奶娘,估摸著大家回家之后都要做噩夢了。”

    這最后一句,當然是為了能讓人放輕松的玩笑話,蘇景良卻是認真了。他走到一個年紀略長些的仆役跟前,指了指那面墻:“破墻吧,動靜小些。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驚動老爺和夫人。”

    “知道了,二少爺!”

    那人也是個做事麻利的,一邊應著,一邊快速的分派人手。幾個仆役倒是沒有拖延,論起手中的家伙朝著墻面就砸了過去。

    “咚!”

    墻壁似搖晃了一下,跟著裂開一條縫隙。領頭的仆役走到跟前,順著縫隙往里頭瞧了眼,臉色瞬間變了。他匆忙轉身,低著頭走到蘇景良跟前啊,說了句:“二少爺,墻上裂開了一道口子,小的往里頭瞅了眼,那里頭好像真的是個人!”

    “你看仔細了?”

    蘇景亮追問,眼中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抹緊張。

    “回二少爺,旁的沒有看仔細,但那縫隙中的東西,小的看得真真的,是布料,人穿在身上的那種布料。”領頭的仆役這回聲音大了些,他彎著腰,繼續請示:“這墻,咱們還要繼續砸嗎?”

    “砸!當然要繼續砸,不過讓他們砸就是了。你現在立刻去找老爺夫人,將有來院的事情給他們說一聲,告訴老爺夫人,知道就行,不必過來。另外,找個人去衙門報案,這墻里若真是奶娘,就是一宗妥妥的謀殺案,我們需要報官!”

    “小的明白了,這就著人去報官,老爺夫人那邊小的親自去說。”領頭的仆役轉身,與那些拿著家伙的人交代了幾句之后,才匆匆離去。

    破墻重新開始,只不過這次使的力道比第一次小了些,但已經有了裂縫的墻壁,很快就全部敲開,碎掉,原本藏在里頭的陰影也漸漸的顯露在了人們跟前。

    被封在墻壁里頭的的確是個人,看衣裳,也很像是府中失蹤的奶娘。她的頭以奇怪的角度向前拱著,頭發散亂,遮住了大半張的臉,只露出一只腐爛著的眼,干巴巴的看著人們。

    奶娘身上的衣裳倒是完好的,除了沾染的泥灰之外,還有一些深褐色的污漬。透過鼻端嗅到的絲絲血腥氣,刑如意可以判斷,那些污漬是干涸掉的血液。

    奶娘的雙手都被釘子牢牢的定在墻上,釘子是從掌心直接穿透過去的。雙腳也被釘著,不過是釘在腳踝的部位,看樣子是用了一些巧勁兒。腰部用一條寬大的布條捆綁著,用釘子分別定了兩頭,形成一個完美的固定模式。

    刑如意看了看那布條,問蘇景良:“這塊布,是奶娘自己的嗎?”

    蘇景良仔細辨認了一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在奶娘出事之前,她除了是淺淺的奶娘之外,還是當時我們府中管家的內子,所以府中的布料,她那里也都會有一些。”

    “這么說來,想要從這些布料上查找兇手是不大可能了。”

    “蘇家雖有些家業,卻也算不上是豪門大戶,所用的布料,也都是從附近鎮子上的那些綢緞莊采購的,算不上是名貴。所以想要從布料上查找兇手,無異于大海撈針。”

    “那也不一定!”刑如意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后看著蘇景良微微一笑:“蘇二哥莫非忘記了,這有來院可不是尋常人想來就能夠來的。我記得剛到府中時,蘇二哥曾說過,這有來院是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除了每日由固定的人員打掃之外,其它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那么,如意想要問問蘇二哥,這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奶娘的尸身藏在墻壁中的,可是府中尋常之人能夠辦到的?”

    “不能!有來院的鑰匙一共有五把,一把在管家那邊,由管家每日負責領人前來打掃,全部的打掃過程,都由管家在一旁監督。且這負責打掃的,多是丫鬟,想要在管家的眼皮子底下,將尸身運進來,再堂而皇之的塞進墻里,等同于天方夜譚。另外,我爹與我娘各自掌管一把,因為他們是家中的主事人,雖不一定常來這有來院,但鑰匙還是有的。”

    “老爺與夫人手中的鑰匙,都由他們各自掌管嗎?”

    “不一定,像我娘,她全部的鑰匙都由身旁的大丫鬟掌管,那大丫鬟也是自小就跟在我娘身邊的,絕對可以信得過。”

    “管家一把,蘇老爺與蘇夫人各自一把,那剩下的兩把鑰匙在哪里?”

    “哦,剩下的兩把當中,有一把在我這里。因為家中迎來送往這些事情都是我在負責,所以這有來院的鑰匙,我也會隨身帶一把。”蘇景良說著,從隨身攜帶的一個袋子里掏出了一串鑰匙,然后指著其中的一把給刑如意看:“這把就是有來院的鑰匙,昨日帶四娘與鈴鐺姑娘來時,我便是用這把鑰匙開的大門。至于各個房間的鑰匙,則就懸掛在門外的那個木盒中,因為平日里大門緊閉,也不擔心會有人拿走房門上的鑰匙。”

    “這最后一把,莫非是在大少爺或者三少爺的身上?”

    “如意姑娘說的不錯,這最后一把鑰匙,在我三弟景瑞的身上。他是負責家中對外事務的,雖常年在外,但年關的時候總要回來,那時候少不得也會來些外客。這些外客與他比較熟,所以也全部由他負責接待。”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這殺人越貨,自然要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好下手,這殺了人,想要掩蓋罪行,多半也都會選擇旁人熟睡的時候,這樣才能確保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察覺,多一重安全保障。假設,這個人就是奶娘,而奶娘是在深夜遇害的,那么又是誰能將她偷偷的帶進有來院,然后還能鎮靜自若的將人封在里頭,甚至連墻壁都粉刷的與旁邊的沒有什么差別?”

    “姑娘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清楚,這殺人兇手,一定是了解有來院的蘇家內部的人,只有最內部的人,才知道這有來院什么時候有人,什么時候最安全,也知道有來院是在什么時候進行翻修的。

    我剛剛一直都在想,這有來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要掩埋尸體隨便找個地方都可以,為什么他不選擇埋在墻角,埋在地下,埋在樹下,而選擇了埋在墻里。

    既然要埋在墻里,為什么放著別的房間不選,就偏偏選擇了這里?是隨機挑選的,還是憑感覺看個順眼就挑了那個?

    答案當然不是!

    既然是埋尸,且費了這么大的功夫,兇手當然希望別人越難發現的越好。兇手之所以選擇這間,大概有以下幾個原因。第一,這邊的房子,因為房前有樹,所以夏天的時候,基本是背陰的。兇手雖然將尸體掩埋進了墻里,卻仍擔心有客入住時會聞見那股尸臭氣。我們都知道,天熱的時候,尸體腐敗的速度也會加快,但從眼前的這具尸體來判斷,腐敗的速度一般,也就是說,兇手是在尸體呈現腐敗巨人觀之前,就已經將其埋進墻壁里的。”

    “如意姑娘,能不能打斷你一下,你剛剛說的腐敗巨人觀是什么東西?”

    “這腐敗巨人觀,是人死后的一種狀態。若是在死后58天內,沒有做任何的防腐處理,尸體就會由腐敗變成高度腐敗,產生大量的腐敗氣體,充滿全身軟組織使整個尸體膨脹變成一個龐然大物。這個時候,尸體的面部會變得格外腫脹,眼球突出、嘴唇變厚且外翻,舌尖伸出、腹部膨脹、皮膚會呈現出一種奇怪的污綠色。

    我們眼前的這具尸體,雖然也有腐敗的跡象,但情況卻沒有那么嚴重。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情況,也可以幫助我們進行判斷,那就是尸僵。

    尸僵,指的是在死后12個時辰,肌rou開始僵硬,并且使頭發豎立。在死后一天半到兩天的時間,尸僵現象開始消失,身體重新變軟,甚至軟的就像是一坨泥巴。你們看看這尸體身上的釘子,在尸體呈現尸僵狀態時,既不容易搬運,也不容易釘釘。所以,這人不是在死后立馬封入墻壁內,就是在死后一天到兩天的時間內封進去的。

    無論是當即封藏尸體,還是死后一天到兩天的時間內封藏尸體,這個人的行動都要足夠的保密,所以兇手若不是在五個拿鑰匙的人當中,就是在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狀態下,拿到鑰匙的人。這么推算下來,蘇二哥會不會覺得這兇手變得好找起來了?”

    “這么說,我自己也算是疑犯中的一個?”

    蘇景良苦笑了一下:“剛剛姑娘說到,兇手之所以要選擇這間客房,是有原因的,那原因可是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