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我怕是要叫他一聲公公吧? 我猛地推開了他! 我不是在做夢! 我死了! 我又穿了! 穿成了紅樓的秦可卿! “乖兒,你又鬧什么?爹爹哪次不弄得你舒舒服服的?”俊美的男人被我推開,不悅地擰眉。 我看著他散開的中衣,里頭露出結實的胸膛,那緊致又絲滑的紋理,看得我直流口水。 多少年了?我再沒見過這樣年輕的rou體! “我今天不想弄?!蔽易鹕韥?,低頭攏了衣裳。 若是做夢,我和他弄一場也就罷了。 但我瞧著周圍,花團錦簇的繁華擺設,只怕自己當真穿越到紅樓里了。 這秦可卿是個早死的,還有扒灰的名頭,怕是死的不明不白,跟這帥哥公公脫不開干系。 小鮮rou到處都有,但好殼子不常有。 我忍得住。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家里還有個如花朵一般的小鮮rou,而且是領證蓋章,我可以隨地享用的。 何必搶別人的呢?沒得累了性命。 “哼,幾時由得你做主了?”帥哥一下子沉了臉,冷冷一笑,把我摁倒。 我有點不開心。 被張無忌寵了幾十年,我愈發(fā)不喜人拂逆,一點不順心我都能作上天。 但這里是寧國府,不是我的開國侯府。 “你非要今天弄?”我一手攀上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前若有若無地撩撥。 他低喘一聲,有些驚異地看著我:“乖兒,你早這般服帖,早先也不至于吃那些個苦頭?” 他說著,就要下手。 我抵住了他:“我真的有事,先不跟你弄。等我明日得閑了,來找你如何?” 他半信半疑地看著我,好似我變了個人一樣。 “你怕我跑了不成?”我推開他,坐起來,低頭撥弄著頭發(fā)。 他才低低笑了,很得意的樣子:“給你一雙翅膀,你且能飛得出寧國府?”說完,他放開了我,拍手叫了個小丫鬟進來。 我下床穿衣裳的時候,他就摟了小丫鬟到床上,當著我的面,就弄了起來。 猴急猴急的,半點前戲也沒有。 小丫鬟被他弄得慘叫連連。 我心下愈發(fā)不喜。這樣的床品,真是夠夠的了。 “乖兒,爹爹明日等著你。”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身后又有聲音傳來。 我回頭一笑,沖他點點頭,然后便走了。 一出門,我的眉頭就擰了起來。 他當著我的面就拉小丫鬟弄起來,莫不是告訴我,我跟他的事不瞞人? 書里面,秦可卿死得那么早,難說不是又驚又怒,活生生郁悶死的。 我撇了撇嘴,到了樓下,就見有個小丫鬟在等我,是瑞珠。 “您可出來了,咱們快走吧?!比鹬橐娏宋?,忙拉著我,抄小路走。 她在躲避。也就是說,還是有人不知道的? 我跟著她一路走,一路打量。這寧國府,真是繁榮,比我的開國侯府還勝幾分。 若能攥我自己手里…… 想了想,我搖搖頭。 寧國府最后是抄家的下場。我便是攥手里,又有什么用? 這一家子都臟透了,從根子上就腐朽了,是救不活的。 前世,作為開國侯,我也是要上朝參政的。多多少少耳濡目染,懂得幾分帝王心術。 若是小昭,看到這樣腐朽骯臟的家族,絕對會連根拔起,絕不留情。 有點憂傷。 我便是沒有因為扒灰而死,也要因為抄家而亡。 但現(xiàn)在憂傷,還為時過早。我首先要解決的,便是明天不要被那個沒床品的公公拉去。 我想先見見我的小鮮rou男人,賈蓉同學。 急匆匆回了院子,問了一聲,卻聽說賈蓉還沒回來。 下人回答的時候,支支吾吾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便想起來了,我這個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貨色,成日跟著賈珍、賈璉他們胡鬧。 “打發(fā)人叫他回來?!蔽曳愿酪宦暎氵M了里屋。 寧國府的人丁并不興旺,爺爺輩兒的賈敬癡迷煉丹,下面賈珍風流,婆婆尤氏是個繼室,不大管權。再往下便只有賈蓉和秦可卿兩位年輕的主子,賈蓉是男人,不管事的,也就是說,cao持的事務還是秦可卿打點。 這跟攥我手里也沒什么區(qū)別。 我一說去叫賈蓉,外頭便有人應了,立時去叫。 我在屋里坐了一會兒,仔細捉摸著這次穿越,希望別再崩壞了吧? 跟張無忌雖然過得很愉快,但內心到底有些不平。他太厲害了,雖然寵著我,但卻是如來佛祖把孫悟空掬手心兒里,隨孫悟空翻騰的那種寵。 我自始至終沒翻騰出他的手心兒去。 琢磨了一會兒,我翻出鏡子,瞅自己的臉。 如秋月般靜美。 我看得都呆住了。 不比前世的皮囊差。 我摸著自己的臉,下定決心,要好好經(jīng)營,不能虧待了這副容貌。 等待賈蓉同學的空當,我在里里外外都轉了個遍。許是這副身體潛在的記憶,摸到什么,瞧到什么,總能想起幾分。沒多久,便把寧國府上上下下的人和事,理順了。 就跟看電視有字幕似的,感覺還不賴。 半夜三更時,賈蓉回來了。 他一身酒氣,進了門,就沖我冷笑連連。 “我的大奶奶,你叫我回來做什么?那位沒叫你吃飽?”他吊著眼角,斜斜看我。 喲,聽著口吻,他是知道的。 我沖他招手:“你走近點?!?/br> 他離得遠,我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狐疑地走近了兩步,看著我道:“你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叫我回來!” 秦可卿被賈珍叫去了,他一時不痛快,便出去尋樂子了。 我猜是這樣。 因他一身酒氣,臉上還有口脂印子。 但這不掩他的俊秀。 他走近了,露出真容來。 水靈靈的,嫩生生的,白嘟嘟的,穿著一身翠綠衣裳,像一根才摘下來的小黃瓜。 咬一口,都能迸出汁兒來。 “外頭的床,哪有家里的睡著舒服?”我沖他溫柔地笑道,站起身來,走過去拉他的手,“快換身衣裳,我叫下人打水來給你洗漱?!?/br> 他掙開了我,一臉的莫名其妙:“你搞什么名堂?我常常宿在外面,也沒聽你說什么?” 我一心想把他拉到屋里去,倒沒料到他還有幾分機警,便笑道:“都是我不好,讓你宿在外面。我知道錯了。我好容易才逃出來的,心跳還沒緩下來,不信你看?” 說著,我就拉他的手,往我心口上摸。 他半信半疑,順著我的力道,把手覆了上來。 觸碰到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有點飄。我仔細瞧著,他耳根子有點紅。 媽喲,他該不會是童子雞? 肯定不是的,他天天跟他老子和賈璉混,早就是老手了。 只是,他害羞個什么? “你怎么逃出來的?”他抓了一把,便松開了,眼神也飄走了,只是大步往里屋走。 我瞧著他的眼神,很是不舍的樣子,但他怎么松開了?我是他蓋章的媳婦,他對我這么客氣,叫我摸不著頭腦。 好在他進屋了。 進屋就好。 我咽了下口水,跟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聲明一下:【作者沒讀過紅樓,就隨便yy一下,蘇一蘇、浪一浪,千萬別考據(jù)】